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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从跟少爷出去找少奶奶开始,他的脸就一直这样。不过,少爷这种情绪的反差现象倒是很稀有的。
江宛梦刚脱下外套,就被男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使劲的挣脱却怎么也掰不开腰间的手。一个来火,在他手背上使劲的拍打着,直到拍到手掌通红了,男人才被激得爆发了脾气。
将她转过身,狠狠的推在床上,虽然床垫的柔软度缓解了推力,但是这种劲度也差点让江宛梦火冒金星。刚想开口斥责,厉冷尧欺身压了上来,撅着她的嘴唇狠狠的吮吸。太过用力的亲吻让江宛梦感到吃痛,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初夜的可怕。
不由自主的,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奈何力气太过于致命,只能一口咬在他霸道侵入的舌头上。心里并不想真的伤到他,只想让他知难而退,所以嘴下留情了。只是她没想到,对方只是闷哼一声,稍作停顿以后,便继续了掠夺。
实在狠不下心再次咬下去,又介于对方的力量反抗不得,这种无奈感让她手足无措得委屈,就这样委屈着,眼泪便掉了下来。顺着眼角滑落,滑落到覆在她耳旁的那只手上。
侵夺的人终于停止了攻势,撑起上身,微喘着凝视着她半晌,终是退了身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起了烟。
这是自那次她无意中的一句话后,第一次看见他再次抽烟。
那一晚,厉冷尧没有宿在两人的房间,独自睡在了客房。江宛梦对着身边空着的位置长吁短叹了很久,她想过去找他解释清楚。可历来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虽然她不知道所谓的事实是什么,或者是厉冷尧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向她坦白受伤时候跟李菲雪相处的事情。
两人就这么冷战着。
每天早上江宛梦起来时,厉冷尧已经离开了家门,连章嫂做的早饭都没吃上一口。晚上她洗完澡上床睡觉时,才听到厉冷尧回来的声音。她承认,她是希望过对方能突然推开她的房门,然后抱着她,哄哄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这让她很是失望,渐渐地,也就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章如梅心里担心,但介于少主子的威严,话到嘴边还是没开口。李伟德就比较辛苦了,随时随地跟在厉冷尧身边,对着那张比平常更冷上几分的容颜,想关心但又十分无奈。心里明白,这跟少夫人有绝对的关系,因为目前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能让少爷露出这样的情绪。
江宛梦依旧勤奋的上下班,孙玲丽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但就当没知道一样,除了守口如瓶以外,仍是一如既往的闺蜜似的相处。这让江宛梦至少还有个说话的地方,除了用上班分散精力以外,空余的时间一想到那个一直跟自己打着冷战的人,便十分的烦闷。
“怎么?还没和好?”午休时间,两人找了个休息的地方,孙玲丽递上一杯刚买过来的果汁。
“他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江宛梦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用吸管一下下的搅动着杯里的饮料。“找个机会跟他解释一下呗。”
“不去。”凭什么她解释,她又没做错什么。
“你啊。”孙玲丽戳了戳她的脑门继续道:“就是嘴硬心软,明明心里不舒服得要死,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还说我,五十步笑百步。”江宛梦靠在她的肩膀上道:“玲丽,有时候真想回到过去普通人的生活,无忧无虑的。”
孙玲丽拥住她的肩:“傻瓜,就算是普通人,也会谈恋爱,只要谈恋爱就会有争吵,就像你们现在这样。”
像他们现在这样吗?她分不清现在算不算吵架,如果算吵架,他们除了那晚那简单的几句话外,便不再有过交流。最多算冷战吧,只是她觉得这个冷战对她来说十分的委屈,竟然还有人表现得好像对方做错事一样的理直气壮?!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爱情?毛都得顺着摸,哪天逆着毛摸了,就得被责罚?
其实厉冷尧也没好到哪里去,至少秦勋是这么认为的。这两天他和向哲被自己的这位兄弟命令式的拉着天天到千媚消费,准确的讲,是消费买静坐。秦勋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叫了三个养眼的美女过来作陪。
厉冷尧不接受,也不拒绝,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杯,风流却不下流的歪在沙发上。
“哎,你说老大是不是中邪了。”向哲将美女晾在一边,自顾自的玩着骰子。
“我看像。”秦勋嚼着美女递过来的剥好的葡萄,含糊着回答,眼睛时不时的瞟着手机,奇怪,这丫头已经几个小时没来信息了,反常,太反常了。
苏芷涵对秦勋的态度,采取了坚持不懈,穷追猛打的政策,而且据说,是厉家的某位女人亲自传教的。弄得秦勋一个头两个大,有时候洗完澡出来,看见她学着别人穿着性感的睡衣对他抛媚眼,着实让他哭笑不得。怎么说苏芷涵也是成年少女,虽然未经人事,但身材发育得相当好,被这样赏心悦目的美女成天这样红果果的勾引,还得忍住非分之想,这让秦勋都快憋成内伤了。
眼见身边的美女主动贴了上去,向哲一个皱眉,摸出手机偷偷的发了条信息出去,完事儿后,若无其事的趴在吧台上继续玩着骰子,独留身边的美女一个人黯然神伤。
正文 第七十一章 醋意
向哲就是这点傻得可爱,总觉着自己是助人为乐雪中送炭,殊不知经常干一些火上浇油伤口撒盐的事情,完事儿当事人还一脸的无辜,叫人厌也厌不起来。
再次走进千媚,江宛梦没了第一次的那般尴尬,想起那次的手足无措自己也觉着好笑。兴许是在这种顶端待得久了,竟也慢慢的学会了见怪不怪。
向哲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具体内容如下:老大醉得不省人事,速来。当即找了个借口从公司开溜,也顺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一个正大光明见他的借口。
推开包厢厚重的门,里面出奇的明亮。印象中一般都是为了配合人跟人之间的你侬我侬,灯光打得暗些,好让人有足够的安全感。。。。。。和狗胆。
于是,灯火通明的朗朗乾坤下,一看似柔弱的美女正软弱无骨的倚靠在那个应该算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身上。为什么说是看似柔弱呢,因为这位美女见她恨恨的盯着她靠着的英俊男人,眼神立刻变得敌意。
新仇加上旧怨,一股火烧得江宛梦的心里红旺旺的。
厉冷尧见到凭空出现的人,老练的内心猛的一跳,下意识的想推开手臂上的缠绕。刚一动作,又突然觉得这样的举动实在好笑,什么时候他厉冷尧要跟做贼似的心虚了。
轻轻的咳了咳,以掩饰内心的尴尬,毫无表情的望着这几天一直避而不见的女人,良久,开了口:“有事?”
向哲在一边打抱不平:“老大,宛梦姐都来找你回家了。”
不说还好,一说提醒了江宛梦,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臭小子还骗她说什么醉的不省人事了。不过,也对,是醉了,温柔乡里醉得不省人事!
向哲讪讪的摸了摸头,心中甚是委屈: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
“走走走,出去嗨会儿。”秦勋抱着美女,对着向哲道。
“不去。”这个点儿基本就是劲爆舞的时间,上次一个人偷偷过来看,被那个死Tony逮个正着,当时纳闷他是怎么从天而降的。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时被那个死变态众目睽睽之下拎了回去,要多丢人有多丢人。给出的该死的留有竟然是少儿不宜,去他的少儿不宜,老子全身上下都熟透了。
秦勋顿感无语,明眼人都知道退避三舍的状况,这小子还真是缺根筋。转念一计,俯在他耳边道:“真的不去?据说今天跳舞的可是重金聘请过来的超级美女哦。”
向哲停住玩骰子,两眼放光:“真的?”
“真的。”秦勋将诱惑力放到最大:“放心,Tony不会再出现了。”想起上次那件笑事,秦勋直忍住笑,真想不到,那个Tony收拾起这个混世小魔王的时候,是真的一点不手软啊,果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将手里的骰子一扔,“走走走。”秦勋搂着美女,走过江宛梦身边时,回头送给厉冷尧一个节哀的眼神。
宽敞的包厢里,只剩下三个人,江宛梦十分不高兴的对着眼前的美女:“还不走?”
“哼!”美女跟斗鸡似的瞪她一眼,完事儿勾住男人的手臂撒娇:“你看啦,这谁啊,这么凶。啊!”美女一声惨叫,随着被捏住的手腕迅速的站起:“放手,放手啦,痛啦!”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江宛梦在他手腕上一用力,咬着牙根问:“再问一遍,出去吗?”
美女一听,顿时有些懵懂,回头看了男人一眼,面对这样的状况,一脸的镇定无恙。真不知道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女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手劲,本着好女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揉着发红的手腕,美目怨愤的瞪了瞪,算是对野蛮武力的报仇。
厉冷尧被她刚刚的举动惊得有点缓不过神来,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不要用那么奇怪的眼光盯着我,以前闲着没事学过几招防身术而已。”江宛梦像是猜中了他的心事般,居高临下的冲他解释。
厉冷尧面对她不善的语气,也开始不耐烦,不习惯这样仰视的姿势,随即站了起来:“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语气虽淡,但江宛梦听得出来,带着丝丝怒气,只是忍着没发出来罢了,遂道:“你一个做错事的,都表现得跟没做错事的人一样霸道,我为什么没有胆子。”
“哦?”厉冷尧突然觉得好玩:“做错事?”还没人跟他说过做错事这三个字。
“要我提醒你?”
“洗耳恭听。”
“你出差受伤的时候,跟谁在一起呢?”江宛梦自己都没发觉,她在问这句话时带着浓浓的醋意。厉冷尧怔了一怔,忽而明白过来,不由得勾唇一笑,俯在她耳边,轻问:“吃醋了?”
江宛梦歪头,“如果我说我吃醋了,你会如何?以后再也不见面吗?”
“不会。”
这样的毫不犹豫让江宛梦心中一痛,埋头死死的盯着地面的瓷砖,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厉冷尧轻叹了口气,向前几步,将她轻轻的揽入怀中:“你在担心什么?”
是啊,她担心什么?担心她将自己的丈夫抢走吗?还是担心自己跟她对比总是能激发出她的自卑?不管是哪种原因,厉冷尧这样的男人,是她一个担心就能束缚住的吗?
心突然间变得好乱,江宛梦瞬间觉着自己有些可笑,难道是太过于安逸的生活,已经让她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地位,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自己的现在的举动算不算恃宠而骄。
江宛梦双手垂放,任由对方抱着,复杂的心情压得她有些无力。
“那你又在怀疑什么?”忘不了之前的奇怪话语,脱口而出的反问。
厉冷尧抚着背的手顿了顿,知道她问得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在怀疑我跟玄继,是吗?”抬起有些无奈的小脸:“如果我说只是很好的朋友,你信不信?”
男人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