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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章嫂,别再提他了行吗?”当务之急,她一定要抓到那双在背后操纵的手,还自己一个清白,“我今天想出去走走。”
“不行不行!”章如梅立马摆手拒绝:“这才刚休息两天,万一劳累或者着凉,都会留下病根子,现在年轻可能感觉没什么,等到年纪大了就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
江宛梦抵不住章如梅的唠叨,心里清楚她也是为了自己好,便不再坚持,找了个想休息的借口,想哄着她回去。
章如梅眼见煲好的汤了见了底,便寻思着晚上的汤还在锅里炖着,便应下了,扶着她躺下,盖好被子,便提着保温瓶离开。
等到她前脚刚走,床上装睡的女人便睁开了眼,思及重要之事,在随身穿过来的衣服里翻了半天才想起,手机被她落在了家里。想下床,但刚手术不久的腹部仍在疼痛,坚持不住长久的站立。
颓废的坐回床边,将赤脚着地的双腿圈回床上,双手环胸,头枕着膝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空荡的走廊间,缓缓走来四个高大的身影,为首的老人虽年事已高,手拄拐杖,却鹤发童颜,举步轻松,皱纹密布的脸庞却是手工制作的暗红色唐装一看就价值不菲,见一眼便觉着非富即贵,但严肃的表情看起来极其的不好相处。
身后跟着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干净利落,样子看起来像是管家,再随后的,很明显的就是两个保镖,因为清一色的着装外加同一色的表情包。
四人脚步极轻的走至江宛梦病房的门口,而后停住,从房上的玻璃处窥视着床上蜷缩坐着的女人。
年迈的老人两眼渐渐的有些湿润,握着拐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在凝视着房间的女子许久后,老人挥了挥手,四人随即又悄悄的离开,来去皆未惊动病房里的女人。
行至转角处,老人犹豫的停下脚步,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轻声道:“老爷,不进去看看吗?”
老人摇了摇头,刚硬的脸庞雕刻着风霜的洗礼,炯炯有神的眼神投射出如少年般锐利的光芒:“看好了,别出什么乱子,一切等她出院以后再说。”
“是,老爷。”身边的男子恭敬的低头。
简单的交代后,四人便渐渐的消失不见,只是在后,医院多处的角落,多了几个陌生的男子,皆是目光敏锐,盯着医院来来往往的行人,丝毫不敢怠慢,生怕稍有疏忽,所护之人会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在操办后事时,厉冷尧才明白什么是孤儿寡母,吴夕珍的墓前,除了他们三人,竟不再有其他人在场。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夕珍他们当时领养宛梦小姐的时候,在重男轻女的乡下地方经常遭到别人的流言蜚语,后来他们为了给宛梦小姐一个正常的童年,就搬离了远离的家乡,到了这里。”杨国忠站在墓前,心生凄楚。
李伟德心中一声叹息,心里也没舒服到哪里去。
只是厉冷尧,事到如今,才算是真正了解到同床共枕多月的女人是在怎样的环境下成长。
“厉少爷,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杨国忠回过头来,心中无限感激,他只以为简单的走个仪式的过场,却没想到堂堂厉家少爷会做到如此,披麻戴孝,三叩九拜,一个子女应尽的责任和孝心他竟然全都做到了。
厉冷尧原本跪在地上面色平静,听到杨国忠这么说,心里变得复杂,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答了,叩完头站了起来,不知是因为跪了太久,还是近日饮食不定外加睡眠不足,导致站起来的那一刻竟然眼前一片漆黑。
身子晃了晃,差点栽下去,幸亏一边的李伟德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拖着他的腰扶着,心疼至极。
“少爷,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回去休息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连他也不敢相信,少爷能将少夫人的母亲妥善到如此,那些地方习俗,他一向认为封建迷信从不放入眼中,可如今却是样样俱全,循规蹈矩的照办。
纵使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了。
少夫人,你可知少爷为你做的这一切?李伟德在心里默默的念着,打心眼儿里希望所有的一切能够尘埃落定。
昏暗的天上忽然落下几滴雨水,三人方才收拾了离开,走至一亭处避雨,厉冷尧忍着嗓子的干哑,对着杨国忠问道:“杨叔以后有什么打算?”
杨国忠思索了片刻:“我无儿无女,在哪儿都不一样,我打算哪里都不去了,就守在这里,陪着夕珍,逢年过节给她烧烧纸钱,每天陪她说说话,我怕她一个人太寂寞了。”
“也好。”厉冷尧道:“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李叔,他会帮你处理。”
杨国忠摇了摇手:“不用了,谢谢厉少爷,那个小店足以维持我的生活了,我只是。。。。。。”突然欲言又止。
“你说。”厉冷尧难得的有耐心。
“夕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宛梦小姐,我想请厉少爷以后能好好的照顾她,现在除了你,她没有一个亲人了。”
厉冷尧点了点头,每一下,似乎都倾注了全部的心力,她,现在可还好?。。。。。。
正文 第九十章 追查
向哲传来消息,拍摄照片的那家酒店已经找到,厉冷尧卸去了一身的孝服,换回昂贵的西装,跟杨国忠简单的说了几句,便带着李伟德匆匆离去。
不眠不休的奔波,终达目的地。
向哲一见到来人,打开车门迎了上来,满脸惊色:“天!老大,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说完,又奇怪的看着李伟德,二人皆显得疲惫不堪。
“此事以后再说,现在什么情况。”厉冷尧止住他的好奇,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照片事后,他懊悔于当时的一时冲动,对玄继下了那样的命令,还。。。。。。想到那时的争吵和造成的后果,心中的悔恨又深了一层。后来静下心来,才觉得事有蹊跷。
“我们根据照片上的背景,将所有的酒店查找了个遍,最后找到了这家,据这里的工作人员说,当时好像有见到。”向哲立刻如实的说道。
厉冷尧二话不说,直接往酒店里走,二人匆匆跟上,前台见到两位英俊不凡的男人进来,在这种小酒店纯属难得,不禁看眯了眼,服务的热情度也飞速高涨。
向哲举着递过去江宛梦的一张素颜照片,“你告诉我说见过这个女人?”
服务员见他面色沉冷,忙收起了花痴的表情,盯着照片上的女人看了许久,努力的回忆了一下,道:“看起来很眼熟,我记得那天有个男的扶着她进来的,当时她好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你们知道的,在我们这种小酒店,这种喝多了带出来开房的太正常了,所以我们也就没放在心上。”
“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吗?”向哲继续问道。
“不记得,他当时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我只知道个子很高,身材很魁梧。”再次思索了一遍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补充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那个男的手背上有一道伤口,很像被抓出来的。”
呼之欲出的真相渐渐的浮出,厉冷尧的眼神凛了凛。
“他登记的信息呢?”向哲继续问道。
“这个。。。。。。我们是小地方,有时候客人开个临时房,办完事就走了,我们也就懒得登记了,所以。。。。。。”随着俊美男人的脸色变得阴霾,服务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不敢再多看对方一眼。
“MD,老子要将这些屁大的酒店统统关掉。”三人走出来时,向哲忍不住骂道:“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又断了!不过还好,至少可以证明宛梦姐是被人下了药弄进来的。”瞥了一眼身边的男子,言下之意:你误会她了。
下药二字,瞬间让男人的沉重的心一紧,各种不愿意想到的场面浮现在脑海里,紧握的双手青筋爆出,第一次想将一个人碎尸万段。
“老大,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向哲一个头两个大,线索的中断让他完全失去了方向。
厉冷尧沉默不语,在一边接电话的李伟德突然跑过来,语带惊喜:“少爷,鹰眼传来消息,傍晚时候,欧阳美怡今天外出后去见了一个男人,身材跟刚刚服务员描述的很相似。”
厉冷尧一愣,随即道:“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我亲自去。”
“是。”
高速公路上,价值不菲的私家车在渐行渐远的落日下急速的飞驰着,车内的人皆急不可耐的想要一探鹰眼传回来的男人。简单的屋内,一室丢弃的衣服的狼藉,床上的交响乐戛然而止,一番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粗矿的男人捏了一把女人的丰满,身心满足的笑容挤满了横肉纵横的脸,嘬一口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笑眯眯道:“没想到这么个漂亮的美人儿,下起手来比男人还狠,那女人跟你有那么大的仇恨?”
女人抽身而退,毫不必羞的赤身裸体下床,赤足站在冰凉的地面上,捡起一地零散的衣服,本是好看的脸蛋扭成一团,看起来极其狰狞:“要不是这个贱人的出现,我就不会家破人亡,没让她死算是轻的!”
“哈哈,够味儿,老子喜欢”男人也随即坐了起来,泛黑粗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让人看了顿时倒了胃口,“老子要是再告诉你一个能让你高兴的消息,怎么报答我?”
正在穿衣服的女人手里一顿,一把扯掉刚系好的内衣,回过头,一抬脚,坐在了男人的身上,某处紧紧的相抵,撩得男人直咽口水。
“人家什么都是你的了,还要怎么报答,讨厌。。。。。。”说完,豆蔻指甲的手指在男人胸前的两点上挑逗性的一掐,男人唔的一声后,女人随即感到身下的硬物瞬间的挺起,心中不禁得意的一笑。
“我听说,那个女人流产了,现在就在医院。”男人捏一把女人腰部的嫩肉,坏笑道。
“真的?!”女人差点惊喜得跳起来。
“老子哪能舍得骗你,不信的话自己去看看,那娘们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将女人的臀部提了提,对准自己的某部位,稍一用力,两具刚褪去了激情的身体便又贯穿在了一起。
“啊!”女人一阵战栗,舒适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身体的渴求让她早就忘乎所以,昂起的头往后一仰,身体不自觉的迎合着,涌现的潮湿将两人瞬间吞没,翻云覆雨间,完全忘记了窗外将一切收入耳中的人。
砰,一声巨大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内,将床上正在苟合的两人吓了一跳,激情的澎湃瞬间被浇灭得不剩,女人迅速的蹿入被中,将自己掩好,看见破门而入的人,绯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向哲难得见到这样的春宫图,不自觉的咳了咳,已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边的厉冷尧和李伟德冷冷的看着,如同司空见惯般,表情极其的冷淡。
于是,向哲觉着自己太过于不成熟了,特地先发制人的发了火:“真够不要脸的,光天化日做这种!”说完又咳了咳,因为现在已是太阳西下,也不算是光天化日。
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趁此从床边摸出手枪,正要抬手间,便被飞速而来的李伟德扣住,抢过手枪,反转,对着男人的太阳穴重重的一击,男人一声闷哼,随即倒在了床上。
李伟德上前查看,果然,在男人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