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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她开心得几乎夜夜做美梦,她顶着大肚子,期待孩子的到来,和期待心爱之人的回来,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件事。
他说她有笔生意要谈,很大的生意,需要离开,不过会很快回来。
她信了,可她没想到,直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都没等到他,不过她还是很欣慰,因为自己拼尽全力,终于将属于两个人的爱的延续留在了这世上。
一个风华绝代,犹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般的人儿,香消玉殒的那一刻,仍是充满期待和爱。
她是不幸的,因为真爱错付。
但她最后一刻是幸运的,比起现实的残忍,活在谎言里至少不用死不瞑目。
呱呱坠地的那个新生儿,在尚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自己的母亲一眼,便被一双手悄悄的抱走,从此不知去向。
而这一切,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的人不会知道了。
羽谷柔,空谷幽灵,似水柔情,只因叛逆,再因错爱,结束了短暂而让世人唏嘘的一生。
正文 番外之玄继 牵肠
初次见到那个女孩儿,不,应该说是那个女人,被病痛折磨着,连睡觉时都皱着眉头,脸色苍白如纸,当时只顾着救人,没仔细瞧她。再后来,他鬼使神差般,第一次跑遍了好几个地方,买到了一只跟她卧室里很像的小狗送给她。
她笑了,笑得那样的甜美,方才发现,她虽然没有倾城之色,却有着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一种一般人不会有的气质,像清新的百合,像空谷的幽兰,又像是捉摸不定的精灵。
在阳光下,是那样的恬静,自然,又是那样的坦荡和可爱,只因为一只小小的毛绒宠物,她可以乐上好几天。
那一刻,他心动了。
那是他的第一次行动,所以有些迷茫,只以为是哥哥对妹妹般的喜爱,直到她离家出走。
那天,他狼狈的突然出现在他家的门口,玩笑般的求他收留,他以为只是个玩笑,谁曾想竟然真的从那天起住了下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后才得知,这个女人竟然什么都不会。
每天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的等着他下班填饱她的肚子,每天绞尽脑汁的想着第二天的食谱让他好去买菜,所以,那段日子他不仅买菜的技术大涨,厨艺也突飞猛进的发展。
她拉着他看恐怖片,将家里的灯全部打开,虽然怕得要死,但仍会捂着眼睛,从指缝处偷偷的看两眼,然后大声的尖叫,许多时候,他不是被镜头吓着的,他是被她狗血式的尖叫吓着的。
她也会去看俗不可耐的爱情片,然后因为男女主角的虐恋而哭得稀里哗啦,那时候,他总是有种想抱着她的冲动。
他知道,他不能,因为他是厉家的少夫人,而他,只是厉家的私人医生,在她的心里,只是个可以依靠的哥哥。
但他还是很高兴的,至少每天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灯是亮着的,那样的感觉很温暖,至少她在他这里是活得真实而又开心的,他已觉得满足。
那次跟同行的朋友喝酒,虽已有了醉意,但无意中瞧见在人行道上若有所思的走路的她后,顿时好像完全酒醒了般,这样的偶遇让他心情澎湃。
瞧见她低头走路,差点被急速而来的车子撞到时,那一刻,他丝毫没有任何犹豫的飞冲了上去,将她拉开,感受到她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安然无恙时,他第一次脸红了。
幸亏那时候是天黑,否则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脸红的原因。
心跳得很厉害,她离开胸膛的那一刻,瞬间怅然若失,他知道,他沉沦了,所以,他以医学研讨会为借口,刻意的避开她。
一切只为了让自己好好的尘封这段心悸的感觉。
如果不是接到那条短信,他可能暂时不会跟她再见面,他原以为她又离家出走了,却没想到陷入了别人的圈套。进到房间,看到她意乱情迷的,妩媚动人的模样,理智差点就被击溃。
当她滚烫的身子贴住他,摩擦着他的胸膛,白皙的手指不断的摩挲着他的脸颊时,他的手指紧紧的掐进肉里,用疼痛感不断的告诉自己:你不能那样做。
最终,他忍住了,可只有鬼知道,当时他经历了怎样的忍耐的痛苦。
他们还是被误会了,也对,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那样高高在上的厉少爷怎么会允许这样的照片流出,所以当李叔带来厉冷尧的决定时,他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还好,他所谓的消失,不是让他去死。
这样也好,他又多了个离开的借口,那夜,他在她曾经睡过的客房呆了很久,回忆着那双纯净透亮的眼睛,想起甜入心扉的笑颜,很美的记忆,但也很苦涩。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是这样的感觉。
他打了好几遍她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失望的收起了电话,登上了即将远离的飞机,频频回首,她,终究不可能会出现的。
爱上一个人其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要为她放弃很多事,甚至有可能是生命,还要为她做很多事,包括不喜欢的事情;但如果必须放弃时,会使人走进地狱般,很苦很苦。
他是理智的,就算走入地狱又如何?所以选择离开,只为她的生活不受干扰,也是为了自己的救赎。
美丽的女孩儿,记得要幸福。
天空落下飞机掠过的痕迹,一段从无开始,更无结局的感情随着它的远去而渐渐的消失。。。。。。
正文 第九十六章 再现
两年后
“外公。。。。。。”豪华的客厅,或许是对过去的怀念,仍旧保留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充满着书香门第的浓墨色彩,一踏入,便有一股檀木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很是好闻。
一抹白色的身影,如蝴蝶般展现着轻盈的身姿,带着娇柔的呼唤飞奔而来,紧紧的搂住正坐在沙发上的老人,虽是杖朝之年,却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羽义山被她的举动暖得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自从外孙女回到身边,他的心情每天都很愉悦。故作责怪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被责怪的女人刚要说话,却被斜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中年女子打断,笑着说道:“梦梦这样,还不是你们宠的。”
是的,这个叫梦梦的女人,正是两年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江宛梦,准确的说现在应该叫江羽梦,保留着江家的姓,将羽家的姓放进了名字里。当初为了这两个姓的前后位置问题,羽义山没少跟这个外孙女磨嘴皮子,但是好说歹说,江羽梦始终不肯答应。
自始至终,她都是江家养大的女儿,即使爸妈都不在了,她仍是,就算她是羽家的孙女,但她永远忘不了爸妈的养育之恩。
最终熬不过江羽梦的性子,再加上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感激,慢慢的就化解了羽义山的不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外。
而沙发上雍容华贵,笑容可掬,保养得极好的妇人,江羽梦一直喊她阿姨,按照年龄划分,其实可以做她的母亲辈,事实上,她是外公的第二任妻子…戚亚凝,这种年龄的阻碍,让她喊她外婆,实在开不了口。
也许是外婆在外公心中根深蒂固的地位,戚亚凝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只是婚姻不幸,丈夫因病早逝,当时她带着年龄尚小的儿子生活拮据之时,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大她一轮的外公。
羽义山当时饱受着多年的丧妻之痛,又承受着女儿下落不明的痛苦,或许是在戚亚凝的身上看到了当年妻子的影子,给羽义山的精神上稍稍做了弥补的安慰,不断的在经济上给予他们母子俩支持。
久而久之,兴许因为依附的感动和真诚的爱护,戚亚凝带着儿子,住进了羽义山的家,第二天俩人低调的扯了张结婚证算是对双方的交代。
但是对于儿子,戚亚凝很是担心,儿子总有懂事的时候,怕他对于叫一个可以当自己爷爷的老人叫爸爸,心灵上无法接受,所以羽义山深明大义的对外宣称是过继来的孙子,从那以后,一个关系混乱的奇怪组合由此诞生了。
自此戚亚凝留在羽义山的身边,相夫教子,低调生活,羽义山也将她的儿子视为亲生,改名羽令凡,悉心培养,现已将毕生的心血交于他的身上。
戚亚凝很是感动,所以在羽义山的亲生外孙女被寻回的时候,她爱屋及乌的给予了她最好的照顾,对于江羽梦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天赐的礼物,因为侯门是非多是个不变的规律。
幸好,一切不仅相安无事,而且她还过着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生活,刚开始几天,晃晃悠悠的还觉着像是在做梦,但外公,阿姨,还有那个虽然没有血缘,却对她又疼又严厉的哥哥,这一切是真正切切存在的。
慢慢的,从适应,到接受 ,到现在的习惯,这种从天而降的幸福感让她就差点膨胀了。
江羽梦坐在羽义山的沙发扶手上,靠着他,却是冲戚亚凝一吐舌头,道:“对啊,还不是你们宠的,要怪也只能怪你们。”
羽义山虽是责怪,但心里却没有真的生气,能找到亲生外孙女,已了解了他毕生的心愿,所以对待江羽梦的宠爱,比起当初的羽谷柔,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掌推开她黏在他身上软弱无骨身子,道:“过去做好,女儿家家的,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阿姨,你看,外公又在嫌弃我了,要再这样,我以后就不回来了。”江羽梦故意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抖抖索索的晃动着,毫无形象。
“最好别回来!”羽义山故意将拐杖招呼过来,但哪舍得打下去,挥到半空中,又怏怏的放下了下去。
“好啦,你啊,就是嘴硬心软。”戚亚凝朝着羽义山笑道:“要是梦梦真的不回来了,估计某人又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满世界嚷嚷了。”
还记得那次,羽义山给江羽梦安排了场相亲,结果被江羽梦故意搞砸了回来,气得羽义山吹胡子瞪眼的,这一瞪,对方的脾气一来,撒腿就往外跑,天黑了都没回来。
急的羽义山满世界的找,结果还是被羽令凡从办公室给拎了回来,差点把年迈的羽义山急出好歹来。
不过,自那以后,江羽梦兴许是意识到在外公心中的重要性了,倒是乖巧了许多,就算又要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也是悄悄着来,生怕再惹了外公不高兴。
被戳破的羽义山哼了哼,突然一转话题,问道:“今天学得怎么样?”
江羽梦本来还挺高兴的小脸儿顿时一垮,一想到还没享受够这种飘乎乎的好日子,就被外公逼着去公司跟着羽令凡接受学习锻炼,好早日分担重担,心里就高兴不起来了。
江羽梦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一是觉得自己不是那块料,二是怕那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心里有想法。事实上,是她小人之心了,他不但对自己视如亲妹妹,还严加管教。
弄得她现在一看见羽令凡就想逃,但偏偏整日被他严加看管着,就差拿根绳子拴在裤腰上了,想逃也逃不掉。
“你个不争气的!”羽义山拐杖差点又招呼过来,“你哥当初年纪轻轻的接手我的生意时,没多久的功夫就上路了,你看你,你看你。。。。。。”
后面的话还没喊出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