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衣若怀着忐忑的心陪着林妈妈、许虹站在“玉湖春晓”的样板房里,这套样板房在二楼,与原秋南拿到的那一套是一个户型,有一百二十个平方,送的面积还多过“景翠山庄”十平,而原秋南拿的是这套只二十层小高层最好的楼层十八层,朝向采光度都是楼盘中最好的,一家人真有天上掉馅饼的感觉,连带从没正眼看过原秋南的林妈妈也忍不住夸奖起原秋南:“真不想到小秋,还有这样的恒心与毅力!”
林衣若听到“小秋”这个称呼,比听到凤姐叫“小南”那个称呼还恶寒,而原秋南却压根没有什么恶寒的样子,一拍胸脯说:“林阿姨,等以后我与若若结婚的时候,我比给嫂子排队拿房子还有动力!”
林衣若听了差点再一次晕了,本已经改了称呼的林妈妈一听原秋南这话,笑脸立刻又寒下来:“你一个月是多少收入?”
原秋南便说:“一个月是一千八,转正后有二千五!”
林妈妈脸色更加白,于是便没有丝毫留情地反驳了原秋南:“那你认为你这个薪水能够供得起房吗?”
原秋南一听就讪讪一笑说:“那是,那是!”
“那你既然有一百倍的勇气拿到房又能怎么样呢?”
原秋南只继续讪讪说:“那是,那是,不过林妈妈,我会努力的!”
“有些事是光努力也不行的!”
林衣若看着许虹脸上那个笑意是越来越浓,知道是一百个满意,那怎么可能不满意,离她上班的路程不过十几分钟,繁华仅次于“亚都帝国”那一带,虽然现在流行有氧生活,但对于工薪一族,还有什么比节约路程更为吸引人,况且这户型别说改四房,那个足够大的入户花园,用楼板一隔,完全可以隔出一个楼上楼下,那分明就是五房两厅呀,最主要首付、月供都低于“景翠山庄”,楼层、采光、路程还好过山庄,许虹不高兴都怪了,连带都忘了平时是怎么攻击原秋南的了,看原秋南的眼神带足了欣赏,甚至在林妈妈责骂原秋南的这当儿还说了一句:“妈,阿南排队买房子都有这样的恒心与毅力,做事肯定也不会差的,只要他肯努力,将来能做上一个好职位,也不见得是难事!”
林妈妈依旧不满地说:“等他做了好职位,我的若若不成老太婆了,这事不成!”
☆、第二十章 排队4
第二十章 排队4
许虹忙说:“妈,我这不过是打个比方,好不好,又不是真的!”
林衣若愣愣地听着林妈妈与许虹的对话,她们根本就无视排了四天四夜队站在一旁的原秋南,林妈妈便说:“哦哟,这种比方以后也不要打为妙,你妈不喜欢听!”
许虹便说:“好,好,不喜欢听,以后不说就是!”说完许虹看了林衣若一眼才说:“若若,没想到这个小原还有这份恒心哈!”
林衣若也没想到原秋南有这种恒心,想来天下有这种恒心的人多了,只怕没人有原秋南这份运气才是真的,于是讪讪一笑说:“是呀,我也没想到,他有这种本事!”
许虹打量了原秋南一会又说:“真是人不可貌象呀!”
林衣若听了这句话,也好奇地打量起原秋南,其实如果不知道原秋南是牛郎,单从他长相看,原秋南除了模样周正,还有一种气派,这种气派甚至称得上是气度雍容,所以林衣若有些想不明白许虹的“人不可貌象”到底是指哪种不可貌象呢。
而原秋南一直就毕恭毕敬地在一旁听着,仿佛许虹与林妈妈夸的、骂的都是别人一般,林衣若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起原秋南这种“原秋南”三个字与他无关的气定神闲之本事。
从“玉湖春晓”回到出租房,林衣若把包一扔,鞋一踢,一仰身就躺到床上问:“这不会真是天上掉馅饼吧,我怎么还是觉得在做梦一样!”
原秋南得意的一笑说:“天上有时候也会掉一两个馅饼,只是看谁有运气吃到这个馅饼了!”
“还有你转正后的薪水二千五,是谁告诉你的?”
“曹运来呀,曹运来亲口许诺,条件就是他输给我的那些钱我不管他要了,他就给我加到这个数!”
本因为原秋南拿到这么好的房子,林衣若有几分雀跃的心,因为这句话又象被一盆凉水给泼了下来,于是冷下声气说:“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务点正业!”
原秋南有些委曲地说:“我怎么没有务正业了?”
林衣若哼了一声说:“你上班除了打牌就是请假,你这叫务正业吗?”
原秋南更为委曲说:“在工程部,大家没事都打牌,我又没做过公司,哪知道这是属于不务正业,以后不打还不成吗?再说我四天没睡去排队,也属于不务正业了,若若怕是忘了当初答应过要给我的奖励吧?”
“真没想到你除了无赖还是个黑白颠倒的高手!”
“若若要毁约?”原秋南立刻带着哭音撒起娇来:“若若要是毁约,我就去死!”
“你赶快去死吧!”林衣若哼了一声翻身就要起来,原秋南却一下扑了过去把林衣若压到床上气哼哼地说:“不行,你如果要毁约,我们两一起死!”
林衣若连忙尖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要奖励,要若若给奖励,若若不会是忘了要奖励我什么了吧!”原秋南话一说完就听到门被敲响了,还伴随着凤姐的声音:“阿南,阿南你回来了吗?”
林衣若只得推了原秋南一下,原秋南却不起身,继续把脸贴到林衣若脸上,林衣若刚才是后进来,门她没锁上,生怕凤姐推门进来瞧见了,又气又急,只得用嘴啄了原秋南的脸颊一下,原秋南却不依不饶地指着嘴唇说:“这里一百下!”
“我几时有讲过那里了!”
原秋南不出声却用眼睛威胁起林衣若,林衣若却固执地装不明白,原秋南哼了一声伸手把林衣若的头按在自己的脸上说:“若若小表妹,如果不履行诺言,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一把抱着林衣若就滚到了床的那一面,林衣若随后就听到凤姐推门的声音:“奇怪,明明门没锁,人去了哪儿!”凤姐说完又拉上了门,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了。
林衣若忙想推开原秋南,原秋南越发把她抱得紧紧的,重新又把嘴放到林衣若的唇上,带着几分得间的示威,林衣若一狠心张嘴就咬了原秋南的唇一口,原秋南轻叫了一声:“你这只野猫,真是只野猫!”说完立刻反咬过去,不过他没林衣若那么下得嘴,只是轻轻啄了林衣若的唇一下,林衣若却没有一点含糊地又咬了回去。
林衣若这一咬,原秋南忽感到林衣若是发自内心地在怨恨他,起先原秋南没明白林衣若为什么怨恨他,但再被林衣若狠狠地咬上一口时,原秋南终于明白,林衣若在生气,生他这四天四夜的气,这会分明在拿他的嘴唇发气,心底某处就被林衣若这恶狠狠的几口触动着,轻轻地回应着林衣若每一次恶狠狠的进攻,于是两人就这么咬过来咬过去,原秋南不知道是自己的轻啄还是林衣若的狠咬,总之是终于把林衣若的感觉咬了出来,林衣若咬他的牙齿分明没有刚开始那么用力的了,原秋南在心里狠狠地得意了一把,林衣若对他虽还有挣扎,其实在心里某处早就割舍不了他了,原秋南既喜欢林衣若的这种感觉,又愿意林衣若陷得太深,不过他又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引诱林衣若,他知道自己是一步一步把林衣若在往深渊推,但他还是继续着,所以也就没有客气地在林衣若轻轻地挣扎中要了林衣若,但这一次林衣若只有依恋没有贪欢,处处都顺着他,也不知道是在报答他四夜的辛苦还是过于想念,原秋南也就没有客气地强攻一气,然后让自己的**充满了了林衣若的身体。
这四天原秋南可是真的没休息,从欢乐的巅峰滑下来,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一伸手就把林衣若搂在怀里,还是用了力气把林衣若搂得紧紧的,睡过去的时候,他知道林衣若的脸贴在他脸上,眼睛紧紧盯着他,林衣若的气息一直都围绕着他。
林衣若还迷迷糊糊中忽听到凤姐非常夸张的声音震进耳朵:“阿南,你这嘴怎么了?”
☆、第二十章 排队5
第二十章 排队5
林衣若一下清醒了,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自己后面似乎失控了,拼命地在原秋南身上发了几天没见到他的恨,好象就从了原秋南,大约几天太过于惦念原秋南,居然在满足了原秋南之后,很没羞耻地看了原秋南大半夜,然后就迷糊在原秋南怀里,林衣若揉揉眼睛听见原秋南笑嘻嘻的声音传了过来:“昨天吃了一点辣椒上火了!”
“不会吧,你不是从不吃辣椒的?”
“凡事都有个第一次嘛!”
“怎么姐姐我瞧着倒象被人啃了一样!”
“凤姐,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谁肯做这样的傻事!”
“阿南这话谦虚得都不象阿南了,要不要让姐姐试一试!”
林衣若一听那火就冒了起来,这世上女人的脸都让凤姐给丢光了,她这种行径分明是来勾引原秋南,这个女人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真是连脸都不要了;还有那个原秋南,一天不去招蜂惹蝶,就象活不了一般,真应了男怕入错行的古话呀!
林衣若想到凤姐对原秋南眉来眼去的动作就越来越气,一下跳下床,却听原秋南说:“凤姐一大早真是好兴致!”
林衣若才想到自己这些天回来都没遇到过凤姐,一个住在这房里冷冷清清的,怎么原秋南一回来,凤姐也出现了,这凤姐把原秋南看得真够紧的了,只听凤姐说:“阿南,姐说的是真的,如果阿南喜欢,姐什么时候都等着阿南!”
林衣若实在无法再听下去,一下冲到门口,拉开门,却见凤姐居然穿了一件有些暴露的睡裙,和自己那个短短的小吊带有得一拼,而且还是件半透明的,连林衣若这个大近视都能看到凤姐那件吊带里面好象什么也没穿,何况是原秋南那双色眼,也就在林衣若开门这一会,正对着林衣若的凤姐忽然就扑到了原秋南身上,林衣若看着心里那个才叫生气,但她走到门口了,似乎再装没看见退回去,有些说不过去,林衣若真后悔自己开这个门做甚么,伸手拿了桌上的一个杯干脆就走了出去,看着两人冷笑一声说:“真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一大早口渴,真不想打扰二位!”
原秋南伸手扶住扑过来的凤姐就听到了林衣若的声音,虽然他不想让林衣若对自己的感情陷得太深了,但他却更不想林衣若对他与凤姐有什么误会,于是对凤姐说:“凤姐也口渴,打杯水还差点摔了,好在我原秋南眼疾手快呀!”
林衣若哼了一声接了一杯水才说:“真没想到你还是有身手的人,你没在的时候,凤姐也从没差点摔过!”
原秋南见林衣若这只小野猫又吃干醋了,只得转移话题说:“若若,今天不上班怎么起这么早?”
“一大早就听到那么肉麻的台词,扰人清静,正好口渴,就顺便来看看是哪些人在演戏,没想到居然是一场误会!”
原秋南立刻摆出一副比婴儿还纯洁的表情问:“演戏,一大早演戏,在哪儿演的,我怎么没看见?”
林衣若又哼了一声说:“可惜戏都演完了,你还没看到,真是可惜了!”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原秋南笑了一下看了凤姐一眼说:“回屋去吧,以后别穿这么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