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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花,一朵两朵的看起来不起眼。但是一大簇一大簇开了,就灿烂无比。
而且非常的易成活。
陈意想买这个花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江篱就像这太阳花一样,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给点阳光,就能开得很灿烂。
江篱也是这样,不管身处怎样的环境,只要别人给她一点点温暖,她自己就能自强不息,一直努力的迎着阳光往前奔跑,从来不曾堕入过黑暗。
最后,江篱什么都没买,手上捧着这一盆小花回去了。
*
叶家别墅
叶雪晴昨天晚上因为见到陈意和江篱,失眠了。
今天早上起来得就有一些晚了。
她刚走到转手扶梯那里,就听到楼下传来欢快的笑声,是正浩的笑声,还有叶德本的,以及毛白梦的。
叶雪晴站在那里看下去,是一派温馨。
她喊了一声:“爸,妈,正浩。”
叶正浩挺喜欢这个姐姐的。
他立即向着叶雪晴跑了过去:“姐,你起来了?”
叶正浩上二年级,上的贵族学校。
全身的气质跟刚来的小可怜完全变了个样。
叶雪晴嘲讽的想,一切还不都是靠钱堆砌出来的。
“雪晴,你时差倒过来了吗?不管你是不是在放假,早上也别起得太晚了。”叶德本淡淡的说。
叶雪晴乖巧的应道:“我知道了,爸爸。”
父女俩还是有点隔阂了。
吃了早餐,叶德本要去公司。
毛白梦连忙站起来,替叶德本拿来公文包。
叶德本想起什么,站在门口说:“白梦,我有一份文件落书房了,你去拿一下。”
毛白梦连忙回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就问:“是哪一份?”
“就在桌子上,全英文合同。”
“哦,好。”毛白梦应了一声。
回到书房一看,有点傻眼了。一共有三份,每一份都是英文的。
毛白梦根本就不认得英语,想问叶德本到底是哪一份吧,又怕招他烦。
她现在回到叶家,地位根本就不高,沦为保姆级别的那种。
平常小心伺候着叶德本。
叶德本呢,当着叶正浩的面,还是很给她面子。
若是叶正浩去上学没在家,两个人的互动,就冷淡了许多。
他当初就是因为正浩才跟毛白梦复合的,爱?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当初的背叛,让他沦为圈内人的笑话,如果不是因为正浩,他是连看都不可能再看一眼毛白梦的。
叶德本等得都有一些不耐烦了。
干脆自己进了门,见毛白梦拿了一份文件,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是这个吗?”
叶德本深呼吸一口气,以免自己会发飙。
现在叶正浩放寒假在家,他就得克制,不能吓倒正浩了。
叶正浩是毛白梦一手带大的,就算是现在跟叶德本很亲了,在叶正浩的心目中,妈妈还是第一位的。
毛白梦手上拿的那一份,正好就不是他需要的那一份。
叶德本沉着脸,从旁边重新拿了一份,塞进公文包,说:“我走了。”
叶正浩立即过来,抱了一下叶德本,说:“爸爸,再见。”
叶德本脸色缓了缓,上了车,就完全沉了下来。
真是没用!一点忙也帮不上。人呢,也不太会打扮,在那些太太圈中,毛白梦不吃香。
话题也插不上,别人讨论时尚时论慈善讨论艺术,毛白梦完全是懵圈的。
以前叶德本在发达的时候,也还没到现在这地步,她哪里接触过这个圈子的人。
叶德本不由拿毛白梦跟云宁比较。
云宁在的时候,家里永远是温馨的。就是简单的一束花,云宁就能将其充分利用起来,让这个家看起来淡淡的透着温馨,说不出来是哪里好,就是感觉好。
跟那些太太交流,云宁永远是让人倍生好感的类型。
很多单,就是在云宁与太太们的周旋中拿下来的。
现在毛白梦净在拖后腿了。
这次金融危机,说叶家的生意没有受到影响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叶德本天天这样忙的原因。
想到云宁,叶德本的情绪复杂。
这个女人,太绝情了。他当初对她这样好,结果说离婚就离婚!
*
江篱逛了花鸟市场回来,中午饭她和陈意是在外面吃的。
回到家里,江溪在睡午觉,江篱给林秀买了点东西,送过去,就回到楼上自己的家。
陈意在阳台忙活着。
他拿着小铲子很熟练的将泥土铲松,花瓣般的唇紧抿着,眼睛垂下,睫毛耷拉着。
江篱搬了张小凳子也乖乖的坐在旁边,看陈意忙活,时不时,帮陈意递点东西。
很快,江篱的手也全沾满了泥土。
下午的阳光照在了阳台上,天气好像是渐渐要变暖和了起来。
陈意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套头毛衣,显得那皮肤白的真的白。
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都能看清楚他脸上的汗毛,一根根的,变成了金色的。
江篱不自觉托腮看向陈意。
那些花儿再美,都美不过陈意。
一个男生,怎么能长得这样好看。
睫毛又细又密又长又带着自然微微上翘的弧度。
唇居然是粉色的。
皮肤呢,好得都找不到毛孔。女生的皮肤都不见得有这样好。
江篱侧头喊了一声:“老公!”
老公这一声称呼真的是超级有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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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把你的哈喇子收一下
陈意立即侧脸看了过来,眼神中透着不解,但又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叫他做什么?有什么企图么?他现在很忙的。
不过,阿篱,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嗯?”一个单音节的字,透着缠绵悱恻,撩人心弦。
江篱就真的服了,无条件的投降。
本来只是想逗逗陈意的,结果呢,反倒是把自己栽下去了。
“没什么,老公,只是想叫叫你。”江篱也把脸皮学厚了点了,笑眯眯的,继续笑眯眯的。
陈意脸上的笑容也是在不住的绽放开来。
“阿篱,你的脸~!”
陈意指了指。
江篱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手也是弄了一手泥土的,结果,刚刚就这样一直托腮看着陈意。
“啊啊啊!”江篱没法淡定了,起身,刚想去洗,突然想到什么,走到陈意的面前,伸出手在陈意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笑得可开心。
见陈意脸上也弄到土了,江篱真的是笑弯了腰。
陈意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好笑的,可能是两个人的笑点不一样吧。
江篱这笑点,也是奇了一点,旁人真的够不到。
见江篱开心,陈意对自己脸上那点土,压根就不在意。
倒是江篱,硬生生的,生出一种罪恶感。
陈意这张脸,是上帝的杰作。
白玉般的,没有一点瑕疵,被她弄了泥土,呃,真的抱歉了,像是玷污了宝物一般,有一种罪恶感呀。
江篱给自己洗了脸,拧了干净毛巾过来,唤陈意:“陈意哥哥!”
陈意纠正:“叫老公~”
“老公~”江篱立即就喊了。
她的嗓音在女生中,是那种稍显低沉点沙哑点的,不娇也不媚,可是每次叫他陈意哥哥或者老公的时候,陈意就觉得心软得不行,觉得江篱的嗓音中带着她特有的娇软。
“我帮你把泥给擦了。”
陈意配合的将脸凑过来。
江篱的动作特别轻柔,白色毛巾替他擦干净了脸,眼睛就像是着迷了一般,视线都没法从他脸上移开。
坐在那里,许是阳光太暖和了,江篱觉得身上暖洋洋的。
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陈意拿着小铲子敲敲打打,盆盆罐罐碰撞发出的声音,显得四周更是静谧。
江篱觉得困意袭来,托着腮眼睛就要渐渐闭上。
江篱晃了晃头,努力想撑开眼皮子,可是很快,眼睛就像是沾了强力胶似的,又忍不住闭上。
陈意这里忙得太专注了,一时间都没听到江篱的动静,偏头一看,见江篱都坐在那里打瞌睡了,不由想笑。
他轻轻放下铲子,脚步轻轻,进了卫生间把手洗了,拍拍身上,走过来,弯下腰,伸手就将江篱抱在了怀里。
江篱猛然惊醒了:“陈意哥哥?”
“困了?我抱你去床上睡。”
“嗯。”江篱答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是真的困了。
江篱伸出手搂住了陈意的脖子。
陈意将她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盖上被子,江篱翻了个身,人就睡熟了过去。
陈意……
总觉得现在江篱在他面前,有时真像一个孩子。
比十二岁的少女时,还更像一个孩子了。这是好事吧。陈意觉得。
这代表了江篱在他面前是完全放下了心防,是不设防的。所以,她才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柔软脆弱的一面。
江篱可能是太放松了,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下午五点半。
她醒来的时候,因为陈意拉了窗帘,又到傍晚了,卧室里光线昏暗,黑漆漆的。
江篱醒来还有点迷糊,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有一些慌乱的喊了一声:“陈意哥哥?陈意哥哥?”
她睡得都糊涂了,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干了什么。
卧室的门被猛地打开了,陈意几乎是旋风一样冲进来的。
“怎么了?阿篱,做恶梦了?”
他很快到了床头,伸出手去摸江篱的额头,果然,摸到了一头的冷汗。
江篱立即扑进了他的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腰,心跳得有点快。
“陈意哥哥,我没事,我没做恶梦,就是刚醒来,到处黑乎乎的,有点害怕。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陈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你可能是前一时间弦绷得太紧了,这一放松,睡得很好。我来看过你几次,见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快六点了。你憨一下,就起来,我们下去帮奶奶做晚餐。”
陈意想起身,江篱还是抱着他不松手。
“你别走,我也马上起来了。”
陈意拉开了窗帘,天空的夕阳把半边天都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挺美的。
江篱被他拥着一起站在飘窗前欣赏这被夕阳染红了的天空。
明天应该是个晴天。
“你没去花场?今天不去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陈意觉得幸亏他没去。
江篱刚醒来的惊慌失措的叫声,吓倒他了。
如果他没在家的话,他的阿篱会不会哭出来?
没觉得江篱这样烦人。他更愿意江篱不要那样坚强,他的肩膀是可以依靠的。
她可以在他面前软弱,可以在她面前像个小姑娘一样。
*
江篱喝了一杯温热的开水就跟陈意一起下了楼。
林秀在准备晚餐了。
江溪一个人在茶几前做手工。
江溪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很爱看电视的,可是江溪对电视不是特别感兴趣。
她把一根根的彩色胶管剪成几种尺寸的长度,然后用胶水一根根的粘上去。也不知道她要弄什么形状的。
江溪做得很认真,江篱和陈意进来的动作轻,都没惊到江溪。
江篱看江溪这样投入,见林秀要喊江溪,忙摆摆手,压低了声音说:“奶奶,别管她。小溪又不是不懂礼貌的孩子,不要叫她叫人了。她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