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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金氏?他们想让我妥协自动交出股份?”黄万丰说道,边沉思着,过了片刻又摇摇头,“不可能,他们巴不得你嫁过去,以阻挠我和宋氏联手。”
黄姗妮抽泣着,眼露凶光,“爸,是叶菲儿,肯定是她。”说着她猛地站起身,“我要杀了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黄万丰看着激动的女儿,厉声道:“你这是要制自己于死地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招惹她,她已经不是十一年前心思单纯的小姑娘了!”
“可是爸爸,我不招惹她,她未必不招若我呀,十一年前的事她都知道。”黄姗妮气愤地咬牙说道。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我们如何在金家把事情圆场过去,保证你还是兄弟两人择妻的头号候选人才是主要事情。”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女儿,“两兄弟中赶紧稳抓到手一个吧!”
黄姗妮眼前闪过金英昊的身影,只能从他下去了,想想另一个男人,她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
叶菲儿没想到朴英杰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坦诚了,他这是想挽回关系?是不是迟了?黄姗妮不是都怀了他的孩子吗?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菲
儿,不管以后我们关系如何,我都希望我们是朋友,就像你说的那样,真诚以待,我相信这也是……江老的心愿。”他说着眼望远方像是下最大的决心。
已经初春了,青城还是萧瑟,风抄着地皮掠过,扬起一阵风沙,远处没有林木遮拦的平地,风沙四起,迷蒙了景物,两人站在城外的树林中,望着暗色的天空。
叶菲儿眯了眼睛,冷声说道:“我替老师婉惜,他一生真诚待人,阅人无数,却被他最信任的人害得丢了性命。”
风吹过枝木,枝梢间发出干涩的声音,朴英杰看着叶菲儿被风掠起的长发,很想上去为她抚平,再把她的风衣为她裹好拥她入怀给她温暖,可看到叶菲儿那冷漠的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孔,他忽然感觉和她好陌生,这种陌生已经不容他对她做任何事了。
他踌躇了一下,“我惭愧,我知道我说出这些话你会恨我,可我没想到事情的结果会让江老……”他不由停了下来,因为叶菲儿目光如炬地看向他,他稳了一下心神,还是接着说道:“向江老借画的那个电话是我打的。”
叶菲儿立刻眼露愤恨之色,“果然是你,你和金英昊真不愧一个狼一个狈。”
“不是你想的这样!”朴英杰急急地说道,“你先听我说完再骂我,打我都行。”
见叶菲儿没说话才接着道:“金英昊其实是我堂兄,我对你隐瞒是因为我不想有这样的兄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之前不跟你说,是怕你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利,这只是我们家族的事儿。”
“难道把江老的画骗走也是你们家族的事?”叶菲儿咄咄出言
朴英杰:“事出有因。”他说着无奈出叹口气,“我爸爸中国人,母亲是韩国人,我虽和金英昊是堂兄弟,其实是表兄弟。”
这些叶菲儿早就从门清凡哪儿知道,她只想听主要的,便微皱了眉头不耐烦了地说道,“你们家族的事跟我没关系,我也没兴趣听,我只想知道你们是如何骗老师和害顾悦的。”
朴英杰只好说道:“我爷爷和江老是多年好友,闲暇时也爱挥毫泼墨,那也只是爱好而已。”说着又自嘲道,“当然是不能和江老你们这些名家相比了。”
叶菲儿冷冷注视着他,不动声色,朴英杰继续说道:“爷爷和江老有二十年不见了,一到青城便给江老打电话,两人相约见面。金英昊便借用爷爷的名义,用公共电话打给江老,让他带上了那幅给爷爷看。”
“老师并不认识金英昊怎么可能那么相信他的话?我看你是在为自己犯下的错推脱责任?”叶菲儿抓住话中的漏洞说道。
朴英杰苦笑笑,“我和金英昊从小长大,模仿我说话对他来说太容易了。我当时并不知情,以为是两个老人间的互约,爷爷走时金英昊主动要求他给把画送回去,我因要送爷爷没多想。”
朴英杰说到这儿长叹口气,“只是没想到在我去送爷爷之时,本来去给江老送画的金英昊却带着这幅赝品去了香港。我愧对江老。”
叶菲儿注视着朴英杰感觉他不是在说谎,便问道:“真迹是不是也在金英昊手中?他和桑瑛串通好骗了门清凡几千万,对不对?”
“你心中果然最在乎的是他。”朴英杰这时却避重就轻,眉头紧皱看着叶菲儿。
“我只在乎谁有良知。”叶菲儿答道,“既然你说要真诚,那就坦诚相告,不要断章取义。”
朴英杰的目光定定地停在叶菲儿的脸上,好一会儿才转了头,看着风吹树枝摇来摆去,声音也飘乎,“我们虽同属金氏家族,我的母亲和他母亲虽为亲姐妹,可各为自家,他的事情我也从不过问。”
叶菲儿心里明白,朴英杰为了家金氏家族,还在为金英昊掩盖,如果不是在乎家丑不外扬,他不会连自己的恋人都一点口风也不露,可谓谨慎!
……
第102章 情回路转
江师母知道叶菲儿和朴英杰分手后,虽不知道真正原因,还是婉惜不已。又开始为叶菲儿着急了,再次发动了自己的老姐妹团们,为叶菲儿介绍了相亲对像,叶菲儿婉言推脱了几次,江师母不依不饶让她必须见面,还说她不见她的老姐妹以后谁还跟她来往。
叶菲儿看着江师母直抹眼睛,还把江老搬出来说事,只好哄她高兴,开心地应下来,一出江师母的家门,就开始琢磨办法。
正好门清凡打来电话约她一起吃饭,叶菲儿接起就不耐烦地说道:“没时间理你了,我马上要去相亲了。”
“相亲?好事啊,我也去。”
“你去算怎么回事儿啊,添乱!”
“给你把关啊,看和你般配不,你那眼神别再看走眼了。”
“你去我才……”说到这儿叶菲儿心中一动;话语一转,“‘咖情啡语’店见。”
叶菲儿相亲的对像名叫曾温,是一名内科医生,浓眉大眼,长得仪表堂堂,他对叶菲儿相亲还带着男闺蜜而来,先是愣怔了半天,一句话也不说,不时地看看叶菲儿,再看看门清凡,心存疑惑。
门清凡为打消他的疑虑向他做着解释,一指叶菲儿,“她是公众人物,这点你不怀疑吧,公众人物上街那场面你不怀疑吧,要是你是他的闺蜜她一个人上街你会不放心吧,我这闺蜜就是她兼职的保镖,现在你不用怀疑吧。”
曾温不由顺着门清凡的话点点,“不怀疑。”
“不怀疑就好,你们继续相亲,继续。”门清凡说着端起咖啡自顾自地唱着酢。
曾温还真像是打沙了怀疑,兴奋地对叶菲和说道:“叶画家,我对你仰幕已久,很喜欢你的字画,可没少临摹,没想到你人这么漂亮,江师母和我妈夸赞的不过分。”
“你过奖……”
“曾医生真有眼光。”叶菲儿话没说完,就被门清凡打断了,“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跟着来了吧,就是让她别看走眼,错失了像曾医生这样年轻有为的俊材。”门清凡不顾叶菲儿冲他直翻白眼的表情说道。
“谢谢,不知道门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开拍卖公司的,公司叫“兴德拍卖公司”。”
“兴德?哟,巧了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拍卖公司,敢情您是老板啊,好有缘。”
曾温说着,立刻双眼放光地向门清凡伸出了手,两人亲热了握了握手,坐下后,两人不由同时向对方这边探了探身,热火朝天地聊起了收藏,把叶菲儿晾在了一边。
“门先生,我说嘛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你的每场拍卖会我都去,改天还要向你请教一二。”
“谢谢,我们下个月在香港就有一场,我给你票。”
“太好了,能透露一下竟什么拍品吗……”
“最好的一件是清代的梅瓶……”
“我喜欢明清花瓷,改天把我收藏的那件让你给‘掌掌眼’……”
“好啊,我拍了这么多藏品,还真没有明朝官窑青花瓷呢……”
“我祖上还有一份康熙时期的‘手札’呢……”
“那我可要见识见识……”
“嗯嗯!”叶菲儿轻轻嗯了两声,小口地喝着咖啡,打断了两人的热聊。
曾温张着嘴停下了话语,看看一旁的叶菲儿眼珠转转,和门清凡对望着一眼,相视笑笑。
看门清凡给叶菲儿把点心切成小块,他蹙一下眉看看叶菲儿,又诧异地向门清凡投向个不解的眼色,门清凡还他一个无奈的眼神。
叶菲儿沉着脸,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门清凡给她切的点心,门清凡清清嗓子,认真地说道:“曾医生,我的这位闺蜜呢,论长相和才气,你也知道不用我多说。娶了她你可是三生有幸,祖上积德厚郁。我呢就把我闺蜜的生活习惯跟你说一下,你也好有个了解心里有个准备,对她好悉心照顾。”
他干咳两声,看一眼依然绷着脸,低头喝咖啡的叶菲儿,再看一眼一脸认真听的曾温,哑着声音说道:“首先,你要以她的喜为喜,以她悲为悲,你们成家后,家里三天就要用消毒液消一次毒,对了消毒液要用进口的,她所有的衣服刚卖回来都要用消毒水洗完才能穿。
还有,将来你们的房字必须两个洗手间,她得有专用的,还有卧室也得两个,她同意你……和他住一房间,你才可以去她的记间。
还有她胃不好,吃饭慢,她没吃完的情况下你不能先撂筷子,还有她吃饺子不喜欢吃馅多的,还有她是书画家手要重点保护,不能做饭、洗衣、收拾家务,最重要的她睡眠不好,在她未睡着之前你不能先睡,还有……”
“咳咳咳……”叶菲儿被咖啡噎的一连声咳嗽打断了门清凡口若悬河的介绍,门清凡赶紧递给叶菲儿一张纸巾,嘴里责怪着,“慢着点,小口喝,着什么急又没人跟你抢。”
叶菲儿咳嗽加剧,看一眼张着嘴愣怔着的曾温,咧咧嘴,“曾医生,我
……不麻烦吧?”
“噢,还……还好……”曾温缓过神来,端起咖啡咕咚喝了一大口。
门清凡:“曾医生你对她肯定是很满意吧。”
曾温干咳两声,咽了咽唾沫说道:“叶画家,我呢,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很有幸认识你,只是我是一名医生每天手术不断,病人来了随时就要到医院,你是公众人士,我怕没时间照顾你,也想过平静不被打扰的生活,我们……恐怕不合适。”
叶菲儿口中的咖啡差点没喷出来,什么?感情他没看上自己,之前对自己的夸赞都是昧着良心说的?太欺负人了。
离开时,曾温看看门清凡再看看叶菲儿,说道:“我倒是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
“那怎么行,我们是闺蜜,真不成!”门清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不成……”
“曾医生不劳您费心了,我对你的答复很满意,再见。”叶菲儿说着向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门清凡和曾温交换着电话,道着离别,约定下次见面时间,那热情的劲儿让叶菲儿咬着后槽牙在车中把喇叭按的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