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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们心中如此想到,也算是明了了。
“杀阡陌,玲珑杀,公孙姐妹花,你们分别前往剑神宗和冥月之地。剑神宗内有剑法藏书,杀阡陌和玲珑杀去那儿最适合不过,现在剑神宗人去楼空,没有人守候,说不定已经有人趁这个机会去捞好处,你们二人权当用来练习剑法之用。公孙姐妹花前往冥月之地,那个地方对你们二人也有好处,冥月之地的那轮不落的月亮,恰好可以激发你们体内的阴煞之气,你们二人要掌握那阴煞之气,为己所用。”
周还生有条不紊的部署着,将所有人分配了出去。
最后,他二人也选择了其中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偏偏就是那黄门。
黄门之地,危机四重,黄门所在地,也是曲奇古怪,在所有的宗门里,这黄门可以说是汇聚了天地之间最险峻,最美丽的自然风景。
“在此之前,杀兄你先去和风雨雷电四大神斥通知一下,让他们也准备一番,说不准这诡异之事回落在强者头上。”
“放心吧,他们所在的地方没有多少人可以寻找到,就算是我现在去了,也不一定能够顺利进入,里面的几位仙人突然间醒来,早已经将体内所有的功力修为都传授给了他们,这世间,就算是那教主级的强者出手,也不见得能够在他们手中讨得好处。”
杀阡陌一叹,也为那四个人的机遇感慨,这种机缘,并不需要冒风险,可以说,他们因为同出一脉,故而在攻击修为传授过程中,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上层做下了决定,其他的,自然也就照办就是,第二日,这荒宗便人走光了,没有一个弟子存留,唯独剩下周家兄弟。
“大哥,我们走吧,还会回来的。”
“是啊,怎么说这地方也是我们居住了十五年的地方啊。”周还禹说道,虽是如此,可是还有一点他们没有说出来,这个地方,有着他们的辛酸苦辣,有着他们的甘甜乐事。最重要的是,他们为这荒宗,几乎将自己的一生都给奉献了进去。
今日就要离别,离开了这个居住了十五年的家,离开了这个上上下下,一砖一瓦都是他们兄弟二人堆砌起来的地方,离开了这个他们一生里,最重要的地方,就算是修士,也会有不舍,也有淡淡的伤感。
游子离家,十年八载,这对于修士来说,也是一样,也有可能,这次离别就是永别……这儿就是他们挥手告别的地方。
“我们走吧,相信主人,他回来一定会带领我们走向这个地方。”
“你知道了?”周还生请问,而周还禹却点点头。
“那天晚上,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人,已经下了战书,已经对主人发起了挑战。”
“主人的修为……那人的修为,相差甚远,胜算寥寥无几啊。”周还生稍微有些黯然,想起之前的事情,至今还有丝惊惧。
让无辜之人离开宗门去避难,他们十几人,也该是好好修行了。
“大哥,你通知了火莲子二人了么?”
“通知了,火莲子会来与你我汇合,至于那金海子……至今联系不上。”周还禹轻语。
“算了,听杀阡陌说的话,这金海子是不想与我们一起,他既然想要想要一个人去,那就让他去吧。”
“这样真的好么……”
……渐渐的,他们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们身影走向了那山脚……而这个时候一个老人从山门里走了出来,白发苍苍,年过花甲,是一个凡人。
他看着远去的人儿,手里提着一袋子灵根,随后缓缓的走出来,坐在了那门槛上,看着渐渐升起来的旭日,那朝阳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脸上的那皱纹更加的清晰,更加的明显了。
佝偻着的身子,他拄着手里的拐杖,缓缓的站了起来。
“走啦……都走啦……这儿空啦……那儿也空啦……去吧,那更广袤的天地。老头子不行了,你给我这袋子灵根,希望有一天能够被你们发现,用得上……”老头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的手里的拐杖轻轻滑落,似时间在这个时候变得非常的缓慢,同时,他的手掌轻轻的滑落,他的眼角,缓缓的滴下了一滴黄昏泪……
“是这给了我一个家,我……就与这家相伴这一生吧……”最后一瞬间,老人的心中闪过了这句话,便微笑着,流着那滴泪,缓缓的,四肢无力,闭上了双眼。
枯瘦的身子,依靠在那门槛上,那初生的朝阳,打在他的脸上。拉长了这背影……这没有一点生机的影子……
……
九焰神山。
第九世界。
魔祖城,斗榜巅峰。
那片朦胧战场之下,二十人仰望着。
一个人从人群里穿梭出来,似乎很是怨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该死该死,若不是迷了路,现在和燕问战斗的就是我宫墨了。”宫墨一出,四周所有人都避退了,他们虽说都是殿子或者说是最强殿子,可是,两个人的差距,不是一点两点……
众人见捶胸顿足的宫墨,也是被这一幕给搞懵了,这都什么啊,竟然迷路?迷路?这说出来,对于一个修士,怎么感觉怪怪的……一个修士竟然还会迷路,而且这个修士还不是普通修士,而是最强殿子中的数一数二的人物。
“喂,塍风,你我之间来分个孰强孰弱!”宫墨直接开口,拦在了那塍风与缇河面前,手里搓着,似乎手痒痒想要找个人切磋琢磨一下。
“没兴趣,我塍风此行目的已经完成,而你们才刚刚开始,你们的事情,已经与我塍风没有什么关系了。”塍风开口说道,很是果断,仙墟仙剑随手一收,连人带剑疾驰在高空,消失不见。
而宫墨紧握拳头,追了上去,竟然速度极快,身后震震空气的爆炸声。
“我宫墨说了要和你打,你就别婆婆妈妈,赶紧下来。”宫墨抬手,啪的一声,“雕龙刻凤”直接掷出,杀了过去。
而塍风见杀人宝物,哈哈一笑,挥手一拍,直接将“雕龙刻凤”握在手心。
可是,雕龙刻凤乃是这宫墨最喜爱的骨宝,瞬间转动,直接消失不见,再出现已经到了宫墨手中。
塍风见宫墨已经追到,便明白了自己中了宫墨的计了。
无奈之下,二人只好战在一团。同时,四周的空间撩动,一个战场出现在他们四周。
……
“燕问与白帝,宫墨与塍风,都是强强对决,既然如此,大家来下注吧!”突然,那胖子叫嚣着,吼了起来,一条长桌立马出现,他挥手之间,四个名字都刻在了桌子上。
“这是信言桌,买定离手,不可悔改。”胖子开口说道,随后他取出了一大袋灵根,全部一股脑的砸在了燕问身上,随后又将一根放到了塍风的名字上。
“我买燕问和塍风,你们下注,快快快,买的越多赚的越多……”胖子开口吼道,吸引着所有人都汇聚了过来。
“燕问虽然是妖孽,可是想要和白帝殿子相比较,还有一些差距,加之刚才他的那副模样,明显已经受了伤,怎么可能赢得过白帝殿子。我买白帝殿子和宫墨殿子。”
“对……白帝殿子完全可以完虐那妖孽,宫墨殿子本就是殿子之中最强存在,塍风殿子虽然也不弱,可是还是差了一点……买白帝殿子和宫墨殿子!”
瞬息间,白帝殿子和宫墨殿子的那名字上堆满了灵根,所有修士都将自己带着的所有灵根给压了上去。
“可恶……买的不够多,这个胖子是妖孽燕问的朋友,不好好宰他一宰,就没有机会了。”很多人听到这么一句,顿时间纷纷搜刮着骨牌中的东西。
有的人将仙草宝药取了出来,有的将骨宝压了上去。
可以说,这个时候,这儿就是赌场……实际上真的是赌场了。
“你们买吧,买吧,问哥儿会输才怪,看那弃邺犹豫的模样,肯定在担心,问哥儿啊,你可一定要赢啊,否则我就要破产了。”胖子先是自信,可是随意一想,突然间想起燕问刚才那狼狈样,似乎已经受到了重创。这样一来,战斗力就要大打折扣,到底会不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这还是个未知数。
而那独孤思沉思了一会,拉过了两个独孤族的殿子,命令似的道:“你们二人,将所有的骨宝和灵根都压上。”
“思少爷,你让我们压谁啊,这不是明摆着的胜负么,白帝拥有天纵之资,奇才中的佼佼者,就算那燕问再如何厉害,莫非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扭转乾坤,化解此局不成。”那二人哭丧着脸,哪里肯依,坚持压白帝赢。
“别废话,我让你压你就给我压,赢了算你们的,输了算我的,回头让老头给你们不上。”独孤思一脚踹过去,让二人有惊喜怕交织。
回头让“老头”补上,或许敢说这句话的,也唯有这独孤思了,那个老头,可是连独孤一族的一族之长都要恭恭敬敬的换一声叔伯,可是在独孤思口中,和如同老人无异,老头就是老头。
让老头补上,那其间过程,不是让那老人知道了他二人,若是得他丁星半点的指导,便可以成为族中最重视的一群人。
他们虽说是高高在上的一族殿子,可是却不是核心弟子,没有办法接触到族中事物。
抱着试一试的心情,二人痛心的将自己的骨宝,灵根,灵药,灵石等等好东西全部压在了燕问的名号上。
“不会吧,那独孤一族的人傻了吧,怎么全部买燕问啊,那不是明摆着给我们送财宝么?”其他殿子都看到了二人的做法,二人红着脸,顿时间脸庞发烫,让他们感觉到,这是不是决定错了。
“这个,思少爷,不如我们把那取回来压在白帝和宫墨身上吧,那位前辈的我们就不要了。”二人打着退堂鼓。
“那桌子是信言桌,最是看重信用,你们也应该听说过此桌的来历吧。”独孤思冷然一笑,说出了此桌的名字。
二人一听这桌名,顿时间打消了入取回那些灵根灵药骨宝等等的想法。
这信言桌,来历很特殊,是一个木匠的巅峰之作,也是一个木匠的遗作。那个木匠,人称“天地第一巧匠”!
据说,在无数万年前,一个木匠受到了一个修士的托付,让他给自己打造一只桌子,其材料竟然只是朽木一根,轻轻一触碰都有可能断开了,枯朽。
明摆着那修士是想要羞辱这个自称天地第一巧匠的木匠师,一根朽木,如何能够打造成一张桌子?虽说这么根朽木粗壮以及材料多少足以作为一张桌子所需的木料了,可是,朽木就是朽木。
那修士不让更换木头,坚持要那木匠造出一张天地间独一无二的桌子。
既然修士要为难于木匠,木匠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屈服,自然回以颜色,设下赌局,若是在有生之年造出那样一张桌子,修士必须在有生之年侍奉与他或者他的后人。
那修士自视甚高,不相信木匠可以打造出那样的桌子,便在木匠家附近住了下来,同意了木匠的赌约。
木匠也很清楚,他若是造不出,那他的名誉扫地,几辈人都没有办法清洗干净。对后辈人的影响比对他还要大,所以,他耗尽了生命与时光,开始着手研究这朽木可雕之法。
当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修士,最多让朽木重生,枯木逢春形成一棵活的树木,才能用来雕刻,木匠的想法,让很多人都摇头,先是各位师兄弟都和他断绝来往,再后来师尊不认,后来弟子只剩下一个。
最后,只剩下他的妻子二人与唯一留下来的弟子支持着他,每天他都将自己扔进那深深丛林之中,寻找着各种各样的朽木,一块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