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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
现在想要解释,晚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是跟她心灵相通。
只可惜……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几步,雷曜再一个转身,往旁边的电梯口走,可是步子才迈出去,那颗心就像是被人拧成了麻花一样,痛的不由分手。
别过脸,将视线从他背上移开,傅岚烟闪着泪光无所谓的笑了,仰头,竭力不让眼底的软弱暴露出来。
儿子的事情落实了,傅岚烟方才歇了口气。
凭着她对这个牌子的了解,加上对方代表正好是法国人,她又精通法语,让她担任此次谈判的翻译再合适不过。
“那不是翻译组的傅岚烟么,你们觉不觉得她今天有点不一样。”
“嗯。”象征性的点点头,马钰还在矛盾中。
伴着电梯门轰咚一声打开,傅岚烟捏着包包的手环,准备走出去。
不等马钰说完,傅岚烟就捏着抹布直起身来,哀求的冲她笑,“马大姐,不要问了,好不好?我跟他真的结束了,现在,他对我来说,只是总裁。”
呆怔在原地木木的盯着那双鞋看了许久,傅岚烟强忍着喉咙里生涩的痛,滚动了几下喉咙口,便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对上门外那双如她预料中一样看着她的眸。
被她那样一推,雷曜整个人都撞在了身侧的电梯壁上,他目瞪口呆的望着不远处已经进了停车场里的女人,完全不敢相信那么柔弱的一个她,力气竟然会那么大,胳膊肘子都快撞得脱臼了。
“谦虚了吧!你这那是略知一二啊,根本就是相当有见地。”点点手指,马钰摩挲着下巴,有些犯难了。
明明说过不给他机会了,说过六点之后就恩断义绝的。zVXC。
“嗯,待会儿见。”
挡在电梯门上的手渐渐松开,收回视线,他隐忍的抿了抿唇,转身准备去换一盏电梯,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真好,还是头一次接到这种大案子,她一定要好好发挥。
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无所谓的弧度,傅岚烟笑得妖娆。
刚刚,两个人对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从他眼里看到了对她的思念。
可,她还是忍痛割舍了。
也知道他不缺那种东西,可那是她的心意。
算了,这是工作,就当他是单纯的上司好了。
三年的感情啊,是说能断都能断的吗?
反正,她已经不想要他了。
一听说雷曜也会去,傅岚烟的眼眸不免微微黯了黯。
景琛的那个吻之后,他知道她刷了多少遍牙么?
那么亲密的吻,他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贴心的老大姐,傅岚烟感动的眼眶热热的。
说是一会儿请了假就和父亲一起过来,正好父亲的腿做针灸的时间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
“嗯。”
林夏的母亲自己身体都不好,她怎么好麻烦老人家。
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渐渐攥紧,傅岚烟咬咬牙,闭上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卯足了力气,一个用力就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任他措手不及的被她那一下给推得重重的撞在了旁边的电梯壁上,她冷冷的勾唇,冷笑了几声之后,扭头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电梯,直奔她车子所在的反向。
傅岚烟,你真狠,这是要跟我分手?
自尊心很强,做事一丝不苟,骨子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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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笑笑,傅岚烟转身去拧茶几上盆子里的抹布。
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他只知道他答应过儿子会好好爱他的妈妈,他不能食言。
他欠了她那么多,欠了她和儿子五年的天伦,不能这样分手。
可是,她居然还傻傻的在为他那天没回去而担心。
顿了顿,马大姐有些担心的看向她,小声地问,“好好的,嗯?”
而他眼里的忧伤,思念,还有对那日那个吻的醋劲,那么的明显,傅岚烟只一眼就能参透。
转过身来冲老大姐笑了下,傅岚烟把脏了的抹布放回盆里搓了搓,拧了拧,摊开来继续擦另外一把椅子,“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合适。”
拧完了就弯腰擦起了那两把简易的会客用的椅子,良久,口里才吐出很轻的两个字,“刚分的。”
回过神来看她一眼,马钰没辙的摇摇头,这丫头就是失恋,对工作还是那么热诚,让她由衷的敬佩。
他吃醋,她可以理解。
他们一家三口连顿团圆饭都没吃过,他还没听到哲林叫他爸爸!
从他眼里透出来的讯息,傅岚烟知道愤怒只是他伪装出来的表象,他怒目的眼神下那抹温柔只是他自以为藏得很好罢了。
薄唇紧抿成一线,雷曜咬了一口送到口里的拳头,突然转身,一个箭步折回去,冲进电梯里,就在傅岚烟的惊愕之下,上前将她重重的抱进了怀里。
甚至还用胳膊撞了她一下,摩挲着下巴小声问,“岚烟,你……你跟总裁在谈哦?”
“不不不……马大姐,我进公司跟总裁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是靠关系进来的。”怎么听这话都有怀疑她是空降部队的感觉,傅岚烟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自然是不情愿被人误会的。
为什么,四天了,你连最起码的一条尊重我的短信都没有!
“嗯,发现了,以前挺腼腆的一个人,今天似乎有点……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放开了的感觉。”
“真的还是假的?”不放心的上前来拉着她的身子转了转,又瞧见她气色看起来不错,马钰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没事了。
你知道这四天我是怎么过的么?
转过身,背对里面的女人,雷曜机械的往前走着,准备去坐旁边另一盏电梯。
“岚烟,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听组长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母亲正在厂子里上班,听说她要出差,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正把垃圾扫到戳箕里,门口就飘进来一道风风火火的声音,“岚烟,你怎么来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我已经好了,组长。”放下手里的东西,傅岚烟抬头冲几日没见的组长马大姐笑。
也知道马大姐是一番好意,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提起那个人。
“怎么会……”
就是觉得对不起她,还是一直刷一直刷,刷的口腔都破了皮才作罢。
熟料,眼底的那双棕色皮鞋却是叫她一阵心乱。
洗手间里,面盆前,傅岚烟低着头很认真的搓揉着水里给了洗衣粉的抹布,至始至终,她的嘴角都噙着一抹笑。
这几天,哪怕哲林挖空心思的逗她笑,给她讲笑话,租喜剧片陪她看,可是在他睡着之后,她的眼睛还是会在黑暗中条件反射性的睁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雷曜终究在这场对视中败下阵来。
没走几步,忽然想起什么,马钰又折了回来,“对了,岚烟……”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其实,也难怪马大姐会猜中,哪有一个员工请假是总裁帮忙传递的,除非他们关系不一般。
说了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就当真不会给!
也着实觉得她去比较合适,另外几个法语翻译不是被派出去,就是资历尚浅。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翻译组的傅岚烟。
眼前,脑子里,跟中了毒的似的,全是现在抱着她的这张脸。
他捧住她一张默默淌泪的脸,心疼的不由分说。
难怪这俩人会走到一起,马钰想,可能是一类人吧,都是孤独的个体。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深邃,就像那浩瀚的星空,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又陷了进去。
一双大掌用力的扣紧她纤弱的双肩,雷曜口里吐出来的气息沉重至极。
看老大姐的神似不像是在说谎,傅岚烟方才抱歉的冲她笑了笑。
可惜,两个人的缘分太浅,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也是他没福气。
有几天没来上班了,一进来就觉得屋子里有股味道。
老大姐寥寥数语,却像一把温柔的手拂过脸庞。
他们,必须分手!
马钰一见她羞得双颊通红,顿时了然。
看她欲言又止,应该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自己的家人,麻烦一下也不要紧。
刚一起头,又觉得不妥,她挥挥手,作罢,“算了,我换个人去好了。”
看似弱不禁风的一个人,内心却异常强大。
刚想开口跟她说点什么,她却抱着肩凑上来,笑得诡异。
可是,脚底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根本抬不起。
想来肯定是雷曜跟马大姐说她身体不舒服,要不然一路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问她好点没。
她是个很细心的人,早就偷偷的看过他的鞋码,之前还想用毛线给他织一双拖鞋,等到天气再冷一些的时候当礼物送给他。
细细的回忆着总裁这阵子的变化,马钰不免替他们感到惋惜,想看看还没有转圜的余地,“蓝,你……你们什么时候分的手?”
雷曜,整整四天,从在医院门口分开到现在,我们四天没见了。
成定局的事情她不会更改,这是她的原则。
周三的早上,和往常一样,傅岚烟按点起床,给儿子做早餐,然后送他去幼儿园。
雷曜,他真的是个很实在的人,她说的话,他都有上心。
傅岚烟,只要你说一句,那天不是你主动的,我就原谅你。
为了你,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
这一点,她跟雷曜给她的感觉倒是很像。
呵呵,你还真有种,从来都是我雷曜甩女人,何时轮到一个女人甩我!
“嗯,知道,虽然买不起,但是偶尔会去商场挂挂眼科。它是法国享有盛誉的化妆品品牌,在欧洲,它与迪奥、香奈儿这些世界奢侈品品牌齐名。目前我们国内的品牌专柜很少,因为它主要的消费市场是欧洲,所以国人知道它的并不多。”
怕她多心,傅岚烟赶紧挥手跟她解释,一着急舌头又开始打结了,“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马大姐,你千万不要多想!”
傅岚烟,我不分手!
上班时间还没到,她不用太着急。
扶着电梯内的扶手站稳,雷曜一个箭步冲出电梯,抱着撞得不轻的手臂就追了上去。
对于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要来何用?
她想等他再往前走一些,腾出足够的距离,她就出去,绕过他,直奔停车场。
当初,在事发之后,也就是她在秘密办理去香港的签证的那段时间,景琛曾因为舍不得她跪着求她不要离开他,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是,什么都没有。
听完他们认识的经过,马钰倒是觉得挺浪漫。
那么精致的质地,那么岑亮的色泽,加上脚型的大小,都跟心底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
林夏说,实在没辙就让她妈帮着带,傅岚烟想想还是拒绝了。
薄唇凑上去,一点一点的吮着她干涩的都有点脱皮了的唇瓣。
要是不把办公室打扫干净,她这一整天都会很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