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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没说!你混蛋啊!骗子!不负责!”陆云旗立刻大呼小叫!
“·····”
“没说你就娶人家,不怕小王妃知道恨死你啊。”陆云旗口无遮拦,把司马怀心底最担忧的事情硬生生扯了出来。
“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对。”司马怀眉眼微垂,一天的好心情被陆云旗完全破坏光了。
“行了行了,别哭丧着脸~我刚才胡说的,来来来,教你几招撩妹大招,保证小王妃对你死心塌地。”陆云旗嘀嘀咕咕要传授大招。
“不要。”司马怀闪身,这人潇洒惯了,又是青楼常客,要是听她的那些歪门邪道肯定惹纯渊不快。
“来嘛来嘛,我给你说说。”
司马怀好不容易制服了这个大活宝,摸了一把汗,端起茶案上的凉茶喝了一口。“说正事。你去南方这一段时间查的怎么样了。”
“那宋国公窦乃丰的马脚露的差不多了。这豆奶粉贪墨军饷,纵子行凶,与南蜀密切联系,现在都在明面上摆着呢~”陆云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的软垫上。
“豆奶粉···”这货又乱起代号。
“怎么,现在就要办豆奶粉?”
“不急,再过一段时间。”司马怀想了想道,得先和皇兄通通气。
“我知道了,我猜你再等一段时间,肯定是因为你的婚假没过完,不想去上早朝,在家多陪陪小王妃不是?”
回应陆云旗的只有一声冷哼。
晚膳时,司马怀还叫了陆云旗的堂姐陆云纷陆将军,又命人搬了好酒为好友接风洗尘。
自来熟的陆云旗一直和小王妃答话,纯渊也对快意恩仇的江湖故事很感兴趣,两人很快就熟识起来,惹得司马怀在一旁嫉妒的都想拿刀砍她。
童润和蔺苍乖乖坐在桌前埋头吃饭,他们俩看见这魔头就要触了殿下的逆鳞,也不掺和。
陆云纷心情也不错,喝了一些酒就要扯着童润唠叨。
童润最是怕她,一个劲的往蔺苍身上钻。
这一顿饭吃得十分热闹。
休息之前,司马怀偷偷把童润叫来,命他把酒窖的所有酒全部搬走。
童润得令,喜滋滋的下去安排了。
司马怀闻揪起衣领闻着身上的沾染的酒气,皱了皱眉头,奔向浴室。
在王府,司马怀的专用浴室就在她居住的潜风院里,她找来工匠仿建前世的淋浴间,利用水压改造了抽水通道和排水通道,夏季里用起来十分方便。
她拿着换洗衣服正往浴室去,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噫?”司马怀一惊,谁在里面?难道是陆云旗那个滑头~
“叩叩叩。”保险起见,她还是敲了敲门。
水声持续了一会就停了下来,没有了动静。
司马怀穿着短袖短裤站在门口,一手撑着门框,静静等着。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白色身影急低着头匆匆的冲了出来,一头栽到马怀的身上。
司马怀立刻龇牙咧嘴,撞到了胸上,好痛···
纯渊抬起湿漉漉的小脑袋,才发现面前有个穿着很奇怪衣服四肢半露的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王爷!
司马怀也看到是小王妃,垂着头,尽量使自己的脸不那么狰狞扭曲。
这不低头还好,一低头眼前就看到白花花一片。还有若隐若现的···
纯渊看到她盯着自己发愣,也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太匆忙出去,撞到了人后衣襟松开了许多。
她顿时蒙了,从司马怀的胳膊下逃走,飞快的窜进了卧房。
司马怀看着小王妃不到十秒的时间就消失在自己眼前,也忘了叫住她。
环顾潜风院,院内空无一人,幸而她一向不需别人侍候,所以刚才的场景只有她一人看见。
司马怀捂着胸口,进了浴室,闻着小王妃留下的气息,开始沐浴净身。
着急忙慌回到卧房的纯渊,飞快关上了门,紧了紧衣襟,摸着额头上遗留的触感,有些不解,那触感似乎很是柔软。
不过刚刚自己太过惊慌,那一下可把王爷撞的不轻,心下又生出愧疚,在床边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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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怀沐浴完,独倚庭院长廊的红柱上,听着草丛中传来的蛐蛐声,想到一会又要和小王妃同床,就有些头大。
与小王妃同床的这两晚,司马怀都要等到她熟睡之后才开始浅眠,生怕她发现自己的身份。
刚刚被她撞了一下,她应该发现什么了吧,司马怀用手拍了拍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
要不今日向她坦白?
不可不可···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岂不白费?
说自己不能人道?
似乎又有些丢脸···
她捂着头,真是太纠结了!
黑夜越发的深沉,司马怀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决心,走向卧房。
进了外间,屋内只有一盏烛光,映衬在暖色家具上,气氛很是柔和放松。
只见小王妃趴在书案前,手边放着几本翻开的江湖异志。
“纯渊?”司马怀蹑手蹑脚走到她身边轻轻唤道。
“······”
原来是睡着了···
司马怀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应她的只有微弱绵长的呼吸声。
俯下身子,右手从小王妃胳膊下环过,左手用力,把她轻轻抱起。
这动作似是打扰了小王妃的美梦,朱唇微启,嘴中呢喃,睫毛微微颤动,好像随时都能醒过来。
司马怀看着的怀里的小人,低下头轻吻她光洁的额头。
纯渊熟睡时,感到额头上冰冰凉凉的触感,很是舒服,下意识的转头靠近那个怀抱,轻轻的蹭了蹭。
感到怀中的小人正蹭着她的胸,一阵气血翻涌。司马怀不由的低笑一声,这小东西还真是~
她步履稳健,走到床边,把小王妃放在的里侧。
纯渊闭着眼感受到周围的空间变的空旷了许多,嘴角发出的几声细小的轻哼。
司马怀出开薄被,手指不经意间碰触到细腻光滑的肌肤。她手一抖,揪着的被角正好覆在小王妃胸口上,露出大片香肩。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指尖,回忆着刚才的触感,手不自觉的又想伸向那美好的触感。
就要碰到,却猛然收回了手,大步走到案几边上,饮了一大口凉水的,才强压下心底涌起的情丝。
做了几个深呼吸,回到床边,扯着被子两端,向上一拉,只露出了王妃的小脑袋。
脱了鞋上床,平躺着,手放在小腹上,嘴里叽叽咕咕的背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背到第十五遍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拍到了司马怀的半边脸上。正专注背经的她,没有一丁点防备,这一下差点把她拍出泪来。
疼疼疼!!!
把小王妃的胳膊塞回被子里盖好,揉着自个通红的鼻头,《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也忘记背到了哪个地方,不得不又重新开始。
在一旁不老实的小王妃,蹙着秀眉,用手扯着被子,鼻尖上泛起晶莹的汗珠。
司马怀看她睡得不舒服,先是替她整了整衣领,把被子搭到小腹盖好,又一把捞起床边案台上的兰花团扇,侧着身子轻轻扇动。
清风扫过脸颊,小王妃的表情舒展开来,鼻尖的细汗也渐渐消失。
司马怀看着她的侧脸,笑着心想:今日这是怎么了,那么不老实?
就这样望着她,过了许久,扇动扇子的左手手腕有些发酸,司马怀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心头。
放好扇子,拉过自己的被子随意一搭,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放在她结实的小腹上,那手不老实的还有向上的趋势。
司马怀猛然一惊,苦笑不得的按住王妃的小爪子从衣服里拿出来。
还让不让睡觉啦!
纯渊感到手离开那片冰凉湿滑的皮肤,不满的哼哼了几声,侧过身,与司马怀面对面。
司马怀叫苦不迭!这可如何是好~
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令人沉溺的暧昧味道。
替小王妃理了理碎发,手指在柔软的秀发上打了几个转,司马怀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事情,兴致勃勃的抚弄着她的头发。拿起一撮,扫过她的眉眼,所到之处都会浮现出令人着迷的粉色。
纯渊被她逗弄的晃了晃头,恍惚的伸手摸了抹脸颊,正好碰到司马怀冰冰凉凉的小臂,顺着小臂摸索到她身上环住,寻了个合适的姿势钻了进去。
司马怀一时间无语·····
两个人贴在一起,她用头发逗弄的动作被打断,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感受着小王妃的柔软隔着衣服贴在自个身上,刚刚被拍疼的鼻子微微的发痒。
湿热的呼吸在脖颈里不断刺激她紧绷的神经。
她喉头发紧,咬着牙强忍着想喝水的,悬空的手早已发酸,狠下心,把手搭在她腰部玲珑的曲线上,一动不动。
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司马怀睁着眼直到天亮。
纯渊醒时,就看到自己的脸埋在一片漆黑之中,回过神来,才发现竟是在王爷的怀中。自己的手还紧紧环着‘他’。
司马怀眼底青黑,脸上带着昨晚被拍的红痕,尤其是鼻息之下还能看到一丝血迹。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知她已经醒来,沙哑声音说道:“纯渊,早。”
仅仅三个字,纯渊仿佛能感受司马怀语气中淡淡的幽怨···
“早。”说完,红着脸迅速从撤出司马怀的怀抱。
司马怀佝偻着腰,坐起身,打了个哈欠,扭头说道:“天色还早,再睡会吧。”
纯渊这才看清她的脸,一半红一半白。
(⊙o⊙)…王爷这是···怎么了?
司马怀穿上外袍和靴子,走到外室,拿起惊麟刀,直直的向外走去。
司马怀连着几日都休息的不好,强打起精神去洗漱,才来到练武场,开始每日的练习。
“殿下今天不在状态啊。”童润环着胸,用手肘撞了撞一旁的蔺苍。
“恩,应该是没休息好。”蔺苍老实回答。
“哼哼~王爷是不是得手了所以晚上···嘿嘿嘿。”童润嘴里嘟囔着贼笑了起来。
“看着不像。”蔺苍瞥了一眼童润,淡淡的说道。
“怎么不像?殿下今日眼底泛青,腿脚虚软,这不就是~”童润挑着眉,又得意的撞了一下蔺苍。
司马怀收刀入鞘,黑着脸,走到童润身边,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我都听见了!”
“额····”童润用手捂着嘴,坏了!刚才太嘚瑟,说话声音太大了。
“一周三餐减半。”司马怀凑到童润耳边说道。
童润脸一下子就垮了,呈石化状,哭喊着:“殿下不要啊~刚刚是开玩笑!”
司马怀嗤笑一声:“再喊,我就让陆将军把你带走。”后转身离去。
童润捂着嘴巴,硬生生把那句“不要啊,殿下”憋住了。
蔺苍在一旁抿着嘴笑,傲娇的阿润自己刚被殿下欺负完,转身挥舞起小胳膊小腿对蔺苍“上下其手”。
早膳过后,司马怀来到木屋,这小木屋里面大部分的家具和所有装饰物都是她亲手制作,也许在这个时代看来很奇怪,但在司马怀心目中木屋代表着隐藏于灵魂深处的记忆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