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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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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点头称好。

    司马怀带着纯渊上了画舫二楼,上去时还冷冷的瞪了夏固安一眼,手中的折扇晃动着。

    夏固安被司马怀一瞬间的凶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身上好似像是被冷水泼过。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的读书人,对上从战场下来冷血王爷,自是落了下乘。

    他站在一层挪不动脚,方明洋走过去担心的询问了一番,才缓过神来。

    这司马怀到底是何人?三娘怎会嫁与‘他’?

    压下心底的疑问,站在一楼的围栏边任清风拂过,七月七的风儿吹过波光水面,激起层层涟漪,听着周围画舫的莺声细语,他的心却如死水,静止在繁华景象之下。

    从袖中拿出玉镯,留恋的看了一眼,噗通一声,玉镯落入水中,幽深的水面只溅起了几朵水花,随后又恢复了平日的幽深。

    司马怀倚靠在二楼的雕花围栏上,纯渊看着幽深的水面,颇有些担心的揪住她的衣角。

    两人立于船头,欣赏着洛水风光。

    群山隐匿于黑夜中,只能隐约的辨认出轮廓,洛水沿岸都是灯火通明的走廊长亭,倒映在水面,有一种虚无之感。向着远处眺望,能看到洛州城外金刚崖山上发着光的菩提塔。近处,洛水上的‘青衣舫’传来悠扬缠绵的曲调。

    纯渊见司马怀正专注的望着远方,犹豫了一番,拿出准备好的香囊,仔细的给她系于腰间。

    从腰间捧起釉蓝色的香囊,上面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仙鹤,正立于水上,顶部还绣着祥云,这香囊绣工精湛,色调和图案也都是司马怀喜欢的,里面还隐隐的透出药香。

    “送给我的?”司马怀睁大眼睛,她没想到今日七月七,纯渊竟然还为自己准备了礼物。

    “恩~香囊有药粉,可驱蚊避虫。王爷不是最恼蚊虫叮咬吗?”

    “恩恩。”司马怀点着头,今日纯渊送给两件礼物,相比于价值连城的折扇,她更喜欢纯渊亲手为自己绣制的这个小物件,心下自是无限欢喜。

    她也掏出准备好的礼物,一只羊脂白玉簪。把漆木盒子递给纯渊,示意她打开。

    纯渊接过,打开盒子,玉簪造型新颖,上面雕刻着图案并不繁复,有许多流线型的装饰,她突然想到王府中柜子上摆放的小装饰品,问道:“是王爷自己做的吗?”

    “恩~”司马怀见她猜到,面上有些微微的得意。在动手能力方面她自信不会输!

    司马怀接过她手中的玉簪,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嗅着她身上飘来的幽香,把玉簪插在她的发间。

    “很漂亮。”司马怀终于有机会说出了心里话。

    “谢谢。”纯渊扬起一个笑容。

    司马怀一手撑在栏杆上,仰头看着星空,想起前世的一首词,低声念到:“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词作的极好。”

    司马怀难得开怀的笑着,与小王妃天南地北的谈论着。

    画舫慢慢悠悠靠近了‘青衣舫’,歌声更加清晰,还时不时的听到舫中女子欢笑打闹的声音。

    同样站在舫外观景的姑娘们,看到一艘小画舫靠近过来,都聚在一起低声交流着,姑娘们看着在第一层的方明洋和夏固安都纷纷出声调笑着,拿着手帕向船上扔。

    也有姑娘想把帕子扔给司马怀,却看到她身边已有佳人作陪,只是调侃了夫妻二人几句,也没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司马怀看天色已经很晚了,问道:“纯渊,还记得那日在居鸟林吗?”

    “居鸟林?”纯渊想起来她从楼上一跃而下的场景。

    她欺身上前,一个横打把纯渊抱起,说了声抓紧。就带着小王妃,跃到栏杆上,眯着眼俯瞰着漆黑的水面。

    伴随着纯渊的惊呼,司马怀提起一口气,脚在几艘画舫上借着力,在河水上飞跃。

    在她离船的瞬间,从湖中冒出了一群身穿黑衣的刺客追向司马怀的方向,刚上了岸,所有的画舫上都窜出了一众人影,与那些黑衣刺客对起阵来。

    纯渊被她抱在怀中,稍稍转头就能看到后面刀剑飞舞的场景,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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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怀没有回头,背对着洛水,站在岸边,调动起体内的内力,冷声道:“格杀勿论,勿伤他人。”

    “是。”十个声音一齐答道。方才从画舫钻出的一众人影正是的司马怀的暗卫。

    暗卫与刺客刀剑碰撞,画舫上的人们惊叫成一团,在船板上如热锅上的蚂蚁各自逃窜着。

    画舫上的方明洋和夏固安也是惊得不知所措,平日里哪能见到这般的景象。暗卫队长知道殿下刚从他们的画舫上下来的,也派了两名暗卫保护他们的安全。

    司马怀抱着纯渊的手紧了紧,对怀中的小王妃说道:“不必担心,方兄和夏固安自有人保护。”

    蔺苍从树影中窜出,手上的长刀滴着血,身上也溅了几滴血星子,“殿下,王妃,请随属下

    来。”

    “带路。”司马怀对蔺苍点了点头。

    蔺苍和司马怀施展起轻功到了一处隐秘的楼阁旁,一辆马车隐在楼阁的阴影中。童润打了个手势。司马怀抱着小王妃钻进的车厢,蔺苍与童润一同坐在马车外坐着驾车,他脱下沾了血迹的灰色胡服,只穿着黑色短袖,结实的肌肉鼓鼓的,引得童润在一旁多瞧了两眼。

    钻进车厢里,正好看见渝香一脸担忧的揪着衣角,嘴唇都泛白了。看到二人进了马车,婴儿肥的小脸蛋上一下子迸发出惊喜的,先是行了个礼:“见过王爷王妃。”又带着隐隐的哭腔对纯渊道:“王妃可还好,奴婢担心极了。”

    纯渊拍了拍渝香因惊吓还冰着的手,她与渝香一同长大,虽说是主仆关系,但是情同姐妹。说起她们二人的关系与司马怀和童润有些相似。

    纯渊刚目睹了之前那段打斗,仍心有余悸,却还是低声安抚着渝香。

    司马怀把在腰间的油纸伞抽出,立在车厢的边侧。掀开坐垫内侧的暗格,拿出自己的惊麟刀别在腰间。因想着今日是七夕,不方便携带武器,下午在逛洛州城时就把刀解了下来,放在马车里。

    抚摸着腰间的惊麟刀,冰冷的触感让她的紧绷的神经渐渐平静下来。

    极风盘旋在黑夜中,金色鹰眸时刻注意的周围不寻常的动静。它自小就粘人,有司马怀在的地方它绝不会超过她百米的范围,这几日它备受冷落,可保护主人的职责它一直铭记于心。

    夜已经很深了,游玩的百姓也都回了家,街道上闪着零星微光,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

    贴在墙角的刺客头领,用密语传音道:“必须赶在府兵来之前解决,看准时机立刻动手。”

    “是!”

    刺客首领刚才收到消息,洛水河畔的所有人都被清理了,洛州府尹已率兵朝着宁王的方向赶来。

    一声鹰啸传来,本在闭目养神的司马怀瞬间睁开眼睛,眸中闪着寒光,她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这是两拨刺客···!

    纯渊察觉到不对,一下子抓住司马怀的手,低呼道:“怀~”。

    司马怀无暇顾及纯渊现在改变了对她的称呼,欺身上前,手覆上了她的唇,沉声道:“你们不要出声。”

    刺客们窜了出来,蔺苍抽出长刀与他们纠缠在一起,童润额头冒着汗,从靴子里抽住短刃,护在马车前。

    司马怀用刀柄挑起车帘,露出一条细缝,外面至少有十四五个人,纵使蔺苍武艺高强,应付这些训练有素的刺客也有些吃力。

    她半蹲着,从车厢里翻腾着,头也不回的问道:“纯渊,可会弓箭?”

    “略懂一二。”纯渊声音微颤,尽量保持冷静。

    “很好。”司马怀泛出一把□□和一只匕首,把□□递给纯渊,匕首递给渝香。

    定定的望了一眼小王妃。转身冲出了车厢,纯渊一手拿着□□,一手前伸,墨色衣袖从她的指尖滑走。司马怀的动作太快,她完全没有拉住。

    司马怀出来,瞥了一眼正戒备的童润,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童润被殿下一脚踹进了车厢,就要再次出去,只听到司马怀的急促的声音:“滚进去,保护她们!”

    童润听到,竟能从中感觉到殿下急促的气息之下,隐含着一丝兴奋的杀意。他不敢大意,也顾不得什么,把纯渊和渝香护在身后,戒备着。

    司马怀抽出惊麟刀,刀光闪烁,她刀法精湛,一出手就缓解了蔺苍的压力。

    “殿下危险!回去!”蔺苍看她蹿出来,暴喝之时又挡住从头顶飞来的飞刀。

    “这一批里留个活口。”司马怀才不管蔺苍的担心,给他传达了指令。

    刺客见二人还有闲情逸致聊天,攻势愈发强劲。司马怀对上的是一名用软剑的高手,身姿轻灵如灵蛇一般,剑尖几次都扫到了她衣襟,一次差点戳到司马怀腰间的香囊。

    她无法空出手把香囊塞进怀里,只能处处小心,不能让纯渊刚刚送给自己的礼物损坏。刺客分析着她的动作,手上的细剑朝着司马怀的腰间扫去。

    别的刺客看到司马怀漏洞百出,也见缝插针的向她袭来。

    纯渊握着□□,看着手中这个做工精巧的武器,她曾在父亲的遗物中见过这种弩,好奇之下也拨动过几次,相比与父亲的留下的□□,这一把重量明显轻了许多,握在手中大小也正合适,她能肯定若是拨动机关,这个弩的操控会更灵活更便捷。

    纯渊在童润身后,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也不知道怀能不能抵挡住这些人。她学着司马怀刚才的样子,偷偷的挑起靠近自己一侧的车窗帘,那墨色身影持着刀,手腕翻飞,面色冷然的对阵杀敌人,敌人鲜血飞溅依旧面不改色,果真像在鲜血中杀戮的修罗。

    这一刻,纯渊才发现司马怀的另一面,能在肃州参战杀敌,又深入犬戎王庭腹地斩杀皇子的她,到底经历怎样的童年?她身为天潢贵胄大可不必练就这一身的杀人功夫啊!

    她母族是武将出身,父族多为文官,可父亲却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她明白,想练成这样精湛的武艺,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还有昨日在温泉旁,看到怀腹部的那条长疤,这些年怀的身上定还有更多伤。成亲数日,为了不让身份在自己面前暴露,一向怕热的怀身上的衣物一件也不曾褪下,她不敢问这些年怀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还没有办法直视自己的内心。

    对怀,自己到底抱有了一份怎样的感情?

    想着想着,纯渊握着□□的手掌冒出一层滑腻的湿汗,只见一个刺客对着司马怀腰间的香囊就要刺去,后面软剑也朝她靠近,司马怀身子一弓,看看剑尖扫过她腰间的螭龙玉佩,幸好没碰到的香囊,后面持软剑的刺客也适时迎上,眼中闪着阴狠的光,剑光就要刺到司马怀。

    纯渊大惊,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上的□□。

    不!不!不不不!不可以!她不能有事!

    无措的眸子瞬间变得坚定,她拨动□□的机关,瞄准发射!

    “嗖”的一声,一只小箭没入了司马怀身后刺客的太阳穴。软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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