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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兵强将,所向无敌。”纯渊给了极高的评价。
“夫人谬赞了~”司马怀心情大好,能有心爱之人的赞叹是对她所有努力的肯定。
在烽火营吃过了午膳,见天气阴晴不定,司马怀便带着纯渊返回了王府。
到了王府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前殿,纯渊看着窗外的大雨,感叹道:“幸好这雨来的迟了些。”
“正是。”司马怀道。
她们好运气的没有淋到雨,童润还是端来两碗热汤,让二人饮下。
可是,命运不会眷顾每一个人。陆云旗拎着大包小包从大雨中,窜进了屋子。
看到司马怀面前的热汤,毫不客气的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司马怀有些愣,这货难道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男子?在纯渊面前这么不客气不顾及!
好在其实纯渊早就知道了司马怀的身份,又对陆云旗的性格十分了解,所以对此并不在意。
纯渊看到陆云旗浑身湿透,与她们说了一声,便去了后殿,替陆云旗找面巾和干净的衣衫。
陆云旗看到的纯渊离开,神色立马变了。
司马怀察觉到了不寻常,警觉地问道:“怎么了?”
“你猜我今日去了何处?”
司马怀看着那大包小包,肯定的说道:“逛街。”
“废话!我今日与岚之一起去了望鸣台游玩,顺便逛了个街。”
“可是和岚之有关?”
“恩,我觉得她有些不对,所以才这么着急来告诉你。我有些时日没在肃州待着,但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岚之很不寻常。”陆云旗格外正经的说道。
“怎么发现的?”司马怀也觉得蹊跷了。
“她竟然不吃糖葫芦!还有岚之的丫鬟芷儿换成了葵儿,她说芷儿已经在肃州成婚了。”陆云旗知道自己说的理由有些搞笑,但这些细节对确定岚之的身份非常重要。
“芷儿成婚的事情我略有耳闻,这件事我记在心上了。”司马怀道。
“那就好,你小心点吧,岚之对你心思不纯,可别伤着你的小王妃。”
“这是自然。”司马怀在心里暗下决心,纯渊决不能受到伤害!
“好了,我走了,和小王妃说一声不用找衣服了。”陆云旗说罢,拎着东西,上蹦下跳的冲进雨中。
纯渊拿着衣服出来,看到殿内只有司马怀一人,把疑惑的眼光投给她。
“云旗走了,说是不用麻烦了。”
“恩,那我差人去给她送点姜汤,受凉了可不好。”纯渊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走去。
“纯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司马怀赶忙拉过她的手。
“什么事?”纯渊一脸疑惑。
“这里!”司马怀用手碰了碰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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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司马怀紧紧的拉住; 纯渊凑过去,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吻很轻很柔,勾的她内心火热。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童润的声音:“殿下; 蔺苍来了。”
纯渊听到有人来了,唇瓣分离,看到司马怀一脸不满; 轻笑着啄了一下她的脸颊,便去了内殿。
“进来吧。”司马怀平缓下心情。
“殿下。”
“传信回肃州,派人查一查岚之先前叫芷儿的丫头; 快到中秋了,备些礼品给舅舅、舅母。”司马怀道。
“是。”蔺苍道。
“用最快的速度回报。”
“是; 殿下。”说罢,蔺苍便匆匆退下。
司马怀打开窗户,看到窗外渐小的雨 ; 长呼了一口气。
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
八月十五; 中秋佳节。
前日; 陛下下旨,在宫内举行中秋国宴; 在京凡五品以上官员皆可携家眷赴宴。
司马怀安排了几辆马车; 她与纯渊坐一辆,裴云坐一辆,岚之坐一辆; 岚之为岚家最后一人; 陛下特别恩准; 共赴佳宴。
司马怀一行人到了丹凤门,众人下车,童润眼尖,立刻就看到了在门后候着的元一。
“殿下,是陛下身边的元一公公。”童润道。
“恩。”
元一看到司马怀立刻喜笑颜开的小跑过来,恭敬的行礼:“见过王爷、王妃。”
“不必多礼。”
“陛下让奴请王爷到紫宸殿。”元一道。
现在距离午时开宴还有一段时间,司马怀对蔺苍说,“带着王妃和岳母,岚之先去麟德殿。”
“是,殿下。”
“童润随我来,元一公公带路吧。”司马怀道。
一行人瞬间分成了两拨。
司马怀走在去往紫宸殿的路上,问向元一:“皇兄可说了何事?”
“应该与战事有关。”元一恭敬的回答。
司马怀皱起眉,一脸郁色,心里已经有了底。
到了紫宸殿,元一通报一声,司马怀大步进了殿,元一和童润在殿外侍候着。
司马纵穿了一身红色常服,中央绣着团龙纹,他正面无表情的一手撑在龙案上,一手拿着手里的密信反复琢磨。
“皇兄。”司马怀出声道。
“来,看看。”司马纵敲了敲桌子。
司马怀毫不顾忌的走到龙案旁,拿起的桌上的密信。密信讲述了呼贺亭收编各部,把犬戎四皇子的羽翼剪除的详细过程,同时犬戎的派遣小股骑兵,骚扰村庄,在边境蠢蠢欲动。
“这呼贺亭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司马怀轻笑一声,呼贺亭母亲身为魏人,深受犬戎王喜爱,他能多年隐藏而不被的其他皇子针对,韬光隐晦多年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
“的确。今年应该会再起战争。”司马纵说道。
“不到一月,我朝与犬戎定有一战。”司马怀笃定的说道。
“何以见得?”司马纵一惊。
“土地的沙化,让犬戎人很难维持军需,他们的食物酒水大部分都是通过与我朝或者西域各国互市所得。而现在犬戎王已老,几个皇子因王位竞争而收编各部,付出的代价必然不小,而收编的条件自然是粮食,马匹,女人。就算呼贺亭整合势力,犬戎上下也是一盘散沙而已。缺少粮草,军队离心。我猜下一步呼贺亭的计划应该是一边出兵攻打边境城池,以巩固他在犬戎的势力,一边清除异己。”司马怀说着自己的看法。
“恩,你说的没错,现在朕就拟下旨意,准备粮草,派兵防备。”
“要尽快。”司马怀催促道。
这一战应该是大魏与犬戎的最后一战。
草原狼也到了落幕之时了。
司马纵望了妹妹一眼,叹了口气,“元一,入殿。”
元一匆匆进了紫宸殿。
司马纵又道:“阿怀,先去麟德殿。今日是中秋佳节,也别闷着脸了,我先拟旨,一会便到。”
“好,我先去了。”司马怀道。
“恩。”
出了紫宸殿,司马怀进了花园,打算抄小路去麟德殿。刚从一处假山中钻出,就听到噗通一声。童润道:“殿下,有落水声。”
“是有水声。”司马怀随口应道。
说罢,就听到一阵哭喊,“贵妃落水了!快来人!”
“救命!”
“有人落水了!”
“救人!”
“啊!水~水。”
“谁会泅水?!来人救救贵妃!”一众內侍和宫女惊慌着叫着。
司马怀大步向前,就看到不远处湖水中一个蓝色身影在水中起起伏伏。
她也不做多想,运气轻功一跃,一头扎进了水里。
童润愣住,他从未见过殿下泅水,边跑边大叫起来:“殿下殿下!!!”
“太好了。得救了~得救了。”
“贵妃得救了!”
“是宁王殿下~”
內侍宫女都在岸上焦急的呼喊着。
司马怀一手拎着崔贵妃的衣领子,一手游着。不一会就到了岸边的。
岸上的宫女帮忙把崔贵妇托起,司马怀喘着气,童润大哭着:“殿下,你可吓死我了!呜呜。”
“哭什么哭!”司马怀没好气的道。
“殿下从未的学过泅水的,怎么能不担心。”
“······”她今生没学过,不代表她前世不会啊,当然这不能和童润解释。一阵风吹过,她打了个哆嗦,这几日都有雨,天还凉着,现在浑身上下湿漉漉很是狼狈。
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赶来,是刚才一个小宫女从太医院请来的太医。司马怀也认得他,是时常给皇祖母把脉的秦太医。
秦太医先给司马怀行了个礼,“见过殿下。”
“先去给贵妃瞧瞧吧,本王无事。”司马怀一挥手道。
秦太医从箱子里掏出一颗药丸献给司马怀:“王爷,可驱寒补气。”
司马怀接过,嗅了嗅,后一口吞下。
秦太医走到崔贵妃旁边号起脉来。
童润也从一旁小宫女的手中要来了一个薄毯给自家殿下披上。
“殿下,先去翀华宮换身衣服吧,这种天气着凉会过病气的。”童润眼圈红红的。
“也好,先去换身衣服。”湿乎乎的衣服黏在身上很是难受,。
翀华宮内,有专门的御汤池,就算她不在宫内居住,也是有人打理的,立刻就能沐浴净身。
童润轻车熟路的从翀华宮找到司马怀的备用衣物。
司马怀对他说道:“宴席快开始了,你先去麟德殿与王妃说一声,我晚些过去。”
“是,殿下。”童润把衣物放下,仔细的把御汤池的门关好。又看看四下无人人,便匆匆去了麟德殿。
司马怀试了试水温,褪下衣物,把纯渊送给自己的香囊摘下来,鼓动身体内的内力,一点点把香囊的水份蒸发掉,放到干净衣服的一侧。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走进御汤池里。
身子泡在温水里,很是舒服,她把玉冠摘下,整个人沉浸在水里,把身上的湖水腥气洗去。
秦太医给的药丸也发挥了效用,整个人暖和和的,御汤池边的香炉里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司马怀在池子里舒服的想要昏昏欲睡。她休息的时间少,此时在自己的宫殿中,神经也渐渐的放松下来。
檀香气儿在池边缭绕,司马怀闭着眼假寐,脖颈间的双锦游鲤玉射出发出一道淡粉色的光芒。光芒一闪而逝,玉又恢复原样,变得灼热起来。
纯渊在麟德殿中与云都候的嫡女薛荀晗闲聊,忽的感觉颈间有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感,是双锦游鲤玉发出的。神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
“王妃?”薛荀晗疑惑唤到。
就在此时,童润进了麟德殿的门,来到纯渊身边。“见过王妃,殿下传信说晚些才能过来。”
晚些过来?纯渊忍着那股灼烧感,觉得不太寻常,看到童润和兔子似得红眼睛,急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童润抬起头来看了薛荀晗一眼,不语。
薛荀晗会意,吐了吐舌头,便识相离开了,纯渊对着薛荀晗道了声抱歉,又把目光投向童润。
“在回麟德殿的过程中,贵妃落水,殿下跳入湖中去救,现在···”
童润还未说完,纯渊便焦急的打断:“王爷落水了!现在可还好?”
“王妃不必紧张,殿下无事。现在殿下正在翀华宮内沐浴更衣,所以才来给王妃您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