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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见识过林暮的厨艺之后梁秦直接把林暮从厨房里赶了出去,而他妹没过几分钟就到厨房里晃荡一圈顺走一块肉美其名曰“我尝尝熟不熟”,被梁秦语气凉薄地警告了好几次“吃完就滚”后,南安安懒散地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一锅都没盛下还剩了一大块的猪腿得寸进尺:“哥,你买的太少了。”
梁秦晃晃手里明晃晃的菜刀刀法娴熟地切着肉目光从上到下扫过南安安:“你也贡献点?”
“你要用这把刀做了我?我可是你妹啊,血浓于水啊。”南安安语气夸张,还是笑眯眯地往嘴里抛砂糖橘。
“我妹?那就用手术刀。”梁秦说着按了一下南安安的脑袋,对于这货现在的活蹦乱跳,他很欣慰,在嘲笑了林墨那么多年妹控之后,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其实和林墨如出一辙。
还好南安安很有眼力见地连吃带拿后就赶去吃下一场了,林暮把所剩无几的红烧肉放进冰箱后打心眼里咪咪疼她的红烧肉,“我没肉吃了。”一旁的梁秦像是瞧见了她肉疼的表情风轻云淡地出声安慰:“还有呢。”
林暮后退半步夸张地抱胸:“你也要用手术刀做了我?”
“没,”梁秦否决了之后意有所指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林暮嘴角浅浅地一笑,“用弟弟。”
林暮站在原地,她能问候他的亲戚吗,她不能,她只能招呼他的弟弟,好好招待!林暮翻了个大白眼自己上楼洗澡,每次她去洗澡的时候都有种她把自己洗干净送货上床的错觉,热水从蓬蓬头里洒在身上划过皮肤好像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林暮眯着眼睛用蓬蓬头对着脸冲洗面奶的泡泡,听到门响的时候泡沫还没冲干净就没睁眼睛,等准备往头发上抹洗发露时候一睁眼就看到梁秦穿着纯白色的浴袍一手拿着高脚杯站在浴池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对上了她的目光梁秦微微一笑一手还举着那个高脚杯,另一手动作干脆利落地本着公平原则把自己也浴袍带子也扯了下来,林暮目光大喇喇地从上到下把梁秦看了个遍,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口干舌燥自己伸手夺了梁秦手里的高脚杯仰脖喝光了得意地看着梁秦,意思是你没得喝了,却意外地看到梁秦一点都不失落,也没出去再倒一杯反而深黑的眸子里有一丝精光闪过。
林暮晃晃脑袋,这是她的错觉,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么热呢,梁秦进来的时候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吗?林暮觉得脸上温度越来越高,热度迅速扩散至全身,那种燥热不仅仅是热的问题还带着一种抓心挠肺的痒,像是一种莫名的空虚感看着梁秦垂在身边的白皙手指,就有些渴望那只手能替自己凉了那灼人的温度,心里一痒甚至握在手里的蓬蓬头都一松险些掉下去,被梁秦眼疾手快地握紧了她的手才没掉进水里。
梁秦就这样握着她的手用蓬蓬头帮她冲身子,温热的水流细密地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带着微弱的冲力,丝毫没有缓解那种热反而让她更痒了,林暮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烧熟了甚至有些无意识地想往他身上蹭,偏偏梁秦像是毫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把动作温柔地按住她的双肩把她按坐在大浴缸里,伸手挤了洗发露抹到她头发上然后细致地帮她洗头发,那双手在她头上细致地揉着,他洗得认真她却没心情享受,单是这样闻着梁秦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木香,她就有种把他扑倒在浴缸里的冲动,身体的燥热像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叫嚣着想要发泄却没有出口。
林暮下意识地把头往后仰想往他手上蹭,梁秦认真地皱皱眉手上动作不变揉着她的长发:“别动”那架势就像她的头发,比她活生生红果果在这里任君采撷还要诱人,林暮整个人有些气急败坏地使劲晃头去躲梁秦的手,难受得想蜷起身子,可他偏偏好整以暇地揉好了头发就拿蓬蓬头帮她冲干净,还温柔体贴地提醒她“乖,闭上眼睛。”
乖你妹!爷快着了!好不容易等这货把她那头从没那么金贵过的头发洗完了,那货也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蓬蓬头,林暮差点就欢喜雀跃了,下一秒那双大手也抚上了她的身子,却是极认真地往她身上抹沐浴露,滑滑的沐浴露带着木瓜的香甜被他悉数抹在她胸口后……揉面团儿似地把玩,“唔”林暮忍不住小声地呻*吟“别捏……”
微凉的手指沾了沐浴露往下移动,细致地抹在她的□,伴随着他认真的动作是他俯身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两处敏感都被人掌控着林暮只觉得自己无意识地往身后的梁秦身上蹭,不经意地蹭到一个炙热的挺立林暮简直要热泪盈眶了,哗啦一声就从水里站了起来伸手紧紧地搂住梁秦的脖子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了上去,双腿紧紧地缠在他精瘦的腰上,这次他倒是没再逗弄她而是转身把她压在了落地镜上一个挺身狠狠地刺入……
作者有话要说:唔,爷滚走了,爷对于浴室的肉情有独钟,嗷呜,爷太邪恶了,爷去蹲墙角反省,爷不会说爷自己都脸红了,嘤嘤~~~
话说这一阵有姑娘们的留言爷写得好起劲~~~
☆、51良禽择木而妻
“擦”林暮一句脏话没骂出来就被梁秦吻上了唇;那句问候也被吞到了肚子里,魂淡啊,尼玛她是很着急,而且他丫的今晚的前戏做得漫长得也让她想骂娘,可是!他丫不能把扩张省了啊!
没有经过扩张的紧致被那样的炙热连根没入;让林暮收紧了手指那种撕裂一样的痛觉之后却是升腾起的快感;几乎把她吞没;所有的理智和本就不多的矜持随即就被抛诸脑后;刚打过沐浴露的身子光滑得顺着镜子几次想滑下来;镜面的冰凉却缓解了她身上如火一般的炙热;可是身体与光滑的镜面摩擦总有种要掉下来的没有任何支撑的感觉,让林暮不由自主死死地搂着梁秦的脖子;整个人努力地挂在他身上,这样一来被梁秦的身体和镜子挤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却不敢放手,只能双腿紧紧地勾着梁秦的腰。
他一只微凉的大手体贴地垫在她脑后像是怕她一头撞在镜子上呜呼了又像是为了把她压向他的唇,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薄唇带着淡淡的绿茶清香在她唇上辗转直截了当地撬开了她的唇,长舌也随之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肆虐,同时身下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精准而连续地撞击,每一次都正中目标却是每一次都是短暂的停留就离开像是浅尝辄止,下一次却是几乎没有间隔,纵使如此,这种连续又迅速的刺激得让她想叫却叫不出来连呜咽都被吞没他的唇齿之间,全身的燥热和快感喧嚣着想要出来却没有一个出口……
林暮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梁秦近在咫尺的眼睛,浓浓的深黑色像窗外深沉的夜色让人沦陷而无法自拔,橘色的灯光下她早已一*丝*不*挂而梁秦这货纯白色的浴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却没有一丝凌乱,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禁欲气息,好不容易等梁秦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又疯狂的吻,林暮别过脸大口大口地喘气,“梁秦,慢……慢点……”
“恩”梁秦嘴上答应着,回应她的却是一个缓慢的拔出,过程中不断地摩擦着她的内*壁带来一波一波地快感,林暮几乎脱力地挂在梁秦身上却只能紧紧地勾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来,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怎样取悦了眼前的斯文败类,终于感觉到胀痛不那么明显的时候林暮不禁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流泻了一丝忍不住的呻*吟,她本以为这是短暂的喘息却没想到他会在她放松的那一瞬间完全地连根没入,丝毫没有准备的林暮瞬间炸毛,她已经被这货明着暗着欺负了一晚上了,顿时使劲去挠梁秦的脖子,“唔,疼,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真不要?”梁秦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志得意满,像是确定了她的答案,这样的得意让林暮叫嚣着的傲娇破土而出很快居于上风:“不要,不要了,疼……”没想到话音刚落某禽兽就动作利落地遂了她意,林暮愕然脸烧得像火一样,他还真……奶奶的狗熊,她虽然傲娇了那么一下子可是她……“梁秦,你丫说……酒里有什么?”她今晚怎么这么荡漾,擦擦。
“不知道啊”梁秦凑近她耳根,浅浅地吹气,最后一个尾音拖得很长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你知道吗,嗯?”
去你妹夫,爷怎么知道!林暮腹诽却突然恍然大悟地嚎了一嗓子,“你妹,那瓶百加得?”
“真聪明,”梁Boss对于自家老婆的聪明毫不吝于赞赏,“纪念版呢,总不能浪费了,不过,你确定你不要了?”
林暮欲哭无泪,这是秋后算账了?尼玛,林暮无力望天手指使劲挠着梁秦的脖子以泄愤,许久颤颤悠悠地来了句“要”,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骨气多少钱一斤,有骨头贵吗?再说了,这不是她荡漾,这是药力过猛,这是药力过猛,这样安慰着自己林暮简直想抹一把辛酸泪。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这样出卖了自己的骨气之后得到了梁秦轻柔地一摸头和一句乖,然后就被梁秦那样抱着压到了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冰凉的大理石触到火热的皮肤让林暮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冷与热的交织让她几乎难受得脚尖都蜷了起来,有了洗手台的支撑梁秦几乎是直接贯穿了她,最敏感的那点被狠狠地顶着,林暮眯着眼睛伸手无意识地去抓梁秦的浴袍,像是嫌弃它碍眼,伸手狠狠地掀了下去扔在地上,“唔,太深了……”林暮只是凭着本能地开口抗拒。
梁秦挑挑眉,小样儿,要求还不少,顿了顿放轻了动作故意浅尝辄止,甚至每次都精准地绕开那一点,手指却滑着林暮左肩胛处画圈,上一次他手只是无意划过这一点的时候就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傲娇货身子颤了一下,感谢他高超的职业素养,让他对于发掘林暮的敏感之处简直轻而易举并乐此不疲。
他就真的只是浅尝辄止了,林暮狠狠地骂了梁秦的妹夫无数次,远在法国开会的姜铭连打了三个喷嚏还乐滋滋的以为他家南妞终于不那么没心没肺了,林暮还没开口继续提要求梁秦就自觉地开口了:“暮暮,舒服吗?”
“舒服你大爷!”林暮脱口而出。
“这样吧,我们玩个数数游戏……”耳边是梁Boss用他那蛊惑人心的低沉声音对着她施咒:“你来数数,每次数到九……”
……
林暮无力望天,这是对九*浅*一*深的最新诠释?我去你大爷的!
折腾了大半夜,梁秦足足要了她三次,最后一次的时候林暮已经昏昏沉沉的了,以往梁秦无论是多着急是一定会带套的,即使偶尔忘了也绝不会弄到她体内,可是这次似乎不同以往,她似乎在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感觉到梁秦的小蝌蚪木有全线撤退而是流连忘返,被梁秦横抱起来林暮还是安心地睡了,反正他丫的大洁癖会帮她清洗的,更何况本来就在浴室多方便。
“暮暮”睡得昏昏沉沉的林暮感觉有人摸自己的脸,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子把脸压在枕头上,身边的噪音却继续:“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还早”林暮不耐烦地打掉那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再等等。”
“为什么?”那只手游走到她耳根,上下挑逗。
林暮又翻了个身甩开那只烦人的爪子,“要出国。”
“暮暮……”梁秦难得一次语重心长却在刚开口就听到了身边老婆清澈响亮的呼噜声,林暮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睡得呼哧呼哧,梁秦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