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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相同!
呵,世间处处皆有巧合。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玻璃,曼丽把头撇向我们,眼睛直勾勾的,瞬间眸子里全是惊恐,眼睛越睁越大,好像见了鬼似的,双手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叫着。
“这也没怎么样嘛?”我和伍彤闻声回头,谭少竟然站在我们身后!
他今天出奇的没左拥右抱,取而代之的是个极像李准基,长了一对桃花眼的妖媚男人。我认得他,就是上次在包间里被两个嫩模坐大腿的男人!
原来曼丽看到了他们才会发狂!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种,把人祸害成这样,还在说着风凉话!
我指了指里面的曼丽,“人都这样了,谭少这回是想赔多少钱了事?”虽然我和曼丽的关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可看在那个同样的印记份上,我还是为她抱不平。
谭少挑了挑眉,“没缺胳膊,没少腿,身上一个零部件都没少,顶多也就值三十万!”
伍彤一听怒了,“谭少,你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这么草菅人命?小心遭报应!”她这个性格就是冲动,要不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甩我一巴掌。
“小姑娘,别把我们说的那么坏,是这女人愿意跟我们玩儿的,谁也没逼她呀。现在弄这么一出,搞得谁强迫了她一样!”跟着谭少一块来的那个男人还好意思为自己辩解?
我扫了他一眼,“我说这位大少爷,你的意思是说,曼丽主动让你们轮奸她的?你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人信么?”
他煞有介事的打量着我,又和一旁靠着窗台抽烟的谭少交流了一下眼神,会意一笑,“美女,我叫盛凌凡,你可以叫我盛少啊!”他微眯着那对桃花眼,弯曲着食指轻佻的抬起我的下颌。
“凌凡,别碰她。”
“怎么?长刺?还是有毒?”盛凌凡调侃的端着我的下颌左看看右瞅瞅。
谭少吐出一个烟圈,食指弹了弹烟灰,“差不多。”
“哈?”
“这女人精的很,就连趣味都跟别人不一样,我就想知道,你干不干绑架勒索的事儿啊?”谭少一边吐着烟圈儿,一边冲我歪着头坏笑。
“嘶,我说谭硕,这女的是上回扮猪吃老虎的那个吧?”盛凌凡恍然大悟,食指摸着自己的下巴,又是一顿上下打量。
“没错啊!最主要的这是洛天相中的人!”
“嘶,他的花啊?”盛凌凡砸砸嘴,一脸懊悔的摇了摇头,又盯了我一会儿。
谭硕不掖不藏的看了我半天,眯了眯眸子,探究的问我,“脸怎么了?”
我摸了摸肿起来的半张脸,斜睨了伍彤一眼,“有人说,是我让你找人去轮奸曼丽的,所以特意赏我的!谭少,你说咱俩好到这程度了么?你是不是该为我替你挡的这一巴掌说点什么啊?”我哀怨的看着他,忍不住咳了两声。
谭硕竟然被我问的一愣,嬉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烟头掐灭,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把走廊的窗户打开,新鲜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我倒是打了个哆嗦。
他又转身关了窗户,拿出那副浪荡公子哥的嘴脸,把视线移向门玻璃里的曼丽,“这女人太特么不识抬举,想跟着我,还背地里说我在床上满足不了她,还不如关浩哲!我真特么不如当初搞死她了!”
“背地里?那就不是她当着你的面亲口说的了?那谭少是从哪儿知道的?”我问。
他不屑的瞟了我一眼,“早上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她的录音!我玩儿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头一回有人说我不行,太特么生气了……”
就算被录音,曼丽也不会傻到自己寄出去!很明显的是有人在整她!目的却是整死她!那个人到底是谁?
“谭少说曼丽要跟你?什么意思?”我想不明白,一个见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人,怎么可能转了性,死活非要跟着他?
“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关浩哲让她陪我的!我要是知道这女人是他的床上人,倒搭我一百万我也不能干啊!”谭硕居然还一脸委屈。
“什么?!”我犹如五雷轰顶,怔怔的看着和我同样神情的伍彤!
是关浩哲把曼丽送给了谭硕?可是为什么啊?难道只是为了讨好他?
关浩哲在我心目中算不得什么好人,可就算他跟曼丽没什么感情,大不了一拍两散,也不至于做的这么卑鄙吧?自己玩儿够了,就转手送人?送的还是把人命当垃圾一样践踏的谭硕?!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突然,想起了谭硕说的那个录音,不知道在那个上面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呢?
“谭少能不能把那个录音借我听听?万一这事不是曼丽做的,你说她变成这样,多冤枉!”虽然这事儿和我没什么关系,可我却暗暗的觉得和关浩哲的关系似乎也不像表面那么回事!
谭硕痞笑了一下,“好啊,哪天让洛天给你!”他不瘟不火的看了眼病房里曼丽,接了个电话,转身又和那个盛凌凡走了。
我和伍彤不是一路人,自然走不到一起。
夜,微凉。
我漫步在宛城的灯红酒绿之间,我头一回知道,宛城的夜这么美。
繁华的街道上,霓虹闪烁,熙熙攘攘的人群,或说笑,或打闹,或逛店,偶尔还有在江边跑步的人,无一不在表露着工作外的休闲。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散过步了,也很久没这么单纯的放松了。
遇到尹夏涵之后,天天就是跟着这个拜金女一起,要么购物,要么蹦迪,各种各样的烧钱,她给我发多少薪水,完全取决于她的心情,我也脸大,总觉得受之无愧,所以,有很多年的青春我都是这么挥霍掉的。
人一有钱就会忘本,那个时候每夜都狂嗨,从来不会想起过往的日子。
而如今,关浩哲的突然出现,似乎又打乱了原本平静的一切,我似乎,又回到当初的原点上了。
不知不觉我已经逛到了离家不远的大排档,想想晚上光顾着和伍彤置气了,连晚饭还没解决呢。
我朝大排档的方向走去。
有烤串,麻辣小龙虾,肉夹馍,锡纸金针蘑……
我本就是吃货一枚,看到以后自然流口水。我买了份锡纸金针蘑,想要打包拿回去,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回头,身后是个一身休闲装的男人,看起来高大,阳光,又有朝气。可是,我根本不认得他!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男人一脸的羞赧,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但目光却是灼热的。
“先生?”我看他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秦江,不行就快回来吧,哥几个也不嫌弃你丢人!”不远处的路边桌上有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一边叫他,一边笑着。
这个叫秦江的男孩,清咳了一声,“小姐,你不记得我了?上次在暗夜诱惑外面……”
啊,想起来了,那个让我不要进去的男孩子……
“哦,想起来了,好巧啊。”我冲他点点头。
可他支支吾吾半天,也不想离开,我猜他根本也不是想来冲我打招呼这么简单。
“呃,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家了,我门禁很严的!”我撒了个谎,是不想再和他这么纠结。
“那个,小姐等一下好吗?”我刚要转身开溜,又被他叫住。
我回头,他又跟上来一步,他指了指刚才那桌人,“他们是我朋友,刚才我和他们打赌说认识你,他们不信我能认识这么漂亮的女孩,所以,能帮我个忙吗?”我承认,这是个最烂,最老套的搭讪方式,可是看他那涨红的脸,我还不怎么好意思拒绝。
“呃,要怎么帮你啊?我赶时间的!”
他听我这么一说,眸子里闪着精亮,“谢谢你,你只要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就好。”
“好吧。”我一口应允。
来到这桌,他们一看到我,全都很惊讶的笑着,然后笑呵呵的给我让了个座位,我看了眼秦江,他点头示意。
“你们好,我叫简潼。”
“你好,我们是秦江的朋友,刚才他看见你,就跟我们说认识你,我们还不信呢,原来是真的啊?”其中一个男孩开朗的笑着说。
我拘束的点点头,“是啊,有过几面之缘。”
“简小姐是做什么的?”又一个男孩问。
我想尽快摆脱他们,也许实话实说,就能打消秦江小朋友的某些傻念头,“我在暗夜诱惑上班。”果然,他们几个一听到这话,个个面露窘色。
第吗?
秦江听到这话,显然也是一怔。
“简潼是在夜总会弹钢琴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秦江在为我辩解。
其他几个人也觉得局面有些尴尬,笑笑的随声附和,“哦,原来是有一技之长傍身啊!”
“哎,你不也有一技之长吗?”旁边另一个男孩打趣说。
“我哪有?”
“你明明会跳舞的嘛,等你失业了,还可以去夜总会跳钢管舞嘛……”
他们对夜总会的工作者有很大歧视,我腾的站起来,板着一张脸,拎起锡纸金针蘑告诉他们,我要回家了,让他们慢用!
走出大概五十米左右,秦江追了上来,让我对他们说的话别介意,我心说,谁会不介意?可嘴上却说,没有啊,一点儿也不介意。
秦江非得要送我回家,我一再拒绝,他一再坚持,说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没办法,我让他把我送到居安家园,看着他走远了,我才跑到路对面的水榭半岛。
进了屋,刚要关门,砰的一声,门被支住了。
我心一惊,竟然是关浩哲!
他浑身上下很大一股酒味,整个人也在醉酒的状态里摇摇晃晃的。
他并不进屋,只是站在门外直勾勾的看着我。
“曼丽的事,是你做的?”我沉闷的开了口。
关浩哲的眸子醉意朦胧,却泛着点点的金色,他头一回这么温柔似水的看着我,一如十年前的他。
我似乎一下子被他的眼神纠缠住了,无法自拔。
他宽大的手掌攀上我的脸颊,细细的抚摸着,满眼的疼惜。我几乎,快被他的眸光融化了。
他的拇指轻轻的拨弄着我的嘴唇,“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通通都不会留!”渐渐地,我的表情僵在脸上,慢慢的,变成了沮丧。
此时的他,又把我当成了谁?
赵若彤吗?
我咧了咧干瘪的嘴角,心越来越沉。可他眼底的炽热,却是越来越浓烈。
我想把他推出去,顺便关门,“抱歉,我不是谁的替代品,关总,你喝多了。”可他却往屋子里迈了两步,一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搂在怀里,顺便另一只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没有一点光亮,只有皎洁的月光,我想要推开他,可他却搂的更紧。
我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只是任由他搂在怀里紧紧的,靠着他起伏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十年了,这个胸膛来的太晚了。
月光下,他轻抬起我的下颌,低低的,充满着蜜意柔情,“我爱你,你知道吗?”一个温热的唇轻轻的贴在我的唇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轻柔。
一丝冰凉的液体,从我的眼角滑下。
关浩哲,你依旧爱着她。
“君诺。”我想要愤然推开他的手,竟然无力的僵在半空。
他在叫我的名字?
“君诺,对不起。”关浩哲一下子瘫软在我的身上,嘴里不停的呓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