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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一阵低声的呼吸,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脑门窜过一阵热意。
有什么东西流下来,让他整张脸湿漉漉的,身边同伴的眼神相当的惊恐,然而转头看过去,卫司年跟杨丰两个人的表情却很冷静。
哦,他还看到了对方手上拿着枪。
枪?!
“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我!”那个人终于反映过来刚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已经发生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挽回的。
于是,还不等他把一句完整的话给说完,他整个人眼前一片黑,就扑通地趴在地上,再也醒不过来。
当然,他旁边的人都知道,这一位是真的死了,死的不能够在死了。凉凉的,透透的。
“卫司年!你居然敢杀了国…家的军…人!”其他人其实都没有想到,卫司年这个人平常看上去都笑咪咪的。结果也是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给人家半点机会的。
他们看着卫司年擦着枪的样子,忍不住觉得有点冷。平常明明也是高高在上的人,但面对性命的威吓,也只能互相依靠,彷佛看到了什么恶鬼一样。
“你们不要这样看我,我也很无奈。”卫司年注意到他们的表情,然后双手一摊,“我刚刚已经很认真的说过了,在我这里,你们想要情理法,那是绝对不能够的。法律就是法律,我们身为军…人,本来就应该要承担比一般人还要更多的责任才对。不管你们有多少的苦衷,本来就应该要成为大家的表率,而不是带头犯法。“
“要是大家都跟你们一样的话,我们华夏的边境还要不要了,这到底是华夏的边境,还是某些利益团体的国…中…国跟天堂啊?”
“上头的人也许默认,那是因为希望你们的生活好一点,可是你们连上头派过来监督的人都敢杀掉,甚至还扩大规模,连人民都敢控制,连人都敢随便杀,你们还记得自己的初衷是什么吗?”
“你们还对得起自己那一身军…服吗?你们还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吗?如果都不行的话,你们难道没有犯罪吗?”
卫司年的话并不高亢,他们说的东西甚至都是很平淡的。只是,偏偏就是因为他这样据理力争,更是让剩下的人,都慢慢地低垂下自己的脑袋。
要说他们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他们的良心过得去吗?当然一开始是过不去的。
生活所逼,他们其实也知道,过得更差的人到处都走,其实说穿了,就是利益熏心,还有那些追捧,跟人家给的好处,钱来的这么的容易,大家能够不动心吗?
他们对了吗?
用着这些钱,也许就是某一家人家破人亡的钱,高兴吗?
“我们即使错了又怎么样?”其中一个军官开口说,“最开始的人又不是我们,我们也就是延续了之前的军官留下来的规矩而已,我们当然也知道有地方比我们还惨,可是那又怎么样?总不能够让我们的兄弟们饿死啊!”
是啊,他们的本意是好的,其实光是这个样子,就够了不是吗?
“那你们自己都知道是之前的人留下来的东西,你们为什么都没有想过要上报呢?”听到这些人这么说,卫司年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了。
“你们明明可以举报的,上头的人又不是瞎子,这么明显的问题,又是可以提升他们政绩的好机会,为什么会不愿意出手帮忙?”
“如果有这么多的问题,大家一起坐下来想办法,不管怎么样总是比你们之前这样做事情还要来得更好一点啊!”
杨丰听到卫司年的话,也忍不住跟着点点头。这些人做事情的初衷也许的确真的是好的。然而他们造成的结果就是这样,不管怎么说,是绝对不能够姑息跟同意的。
所以,也就是这样吧,只要他们能够把名单都说出来,好歹也能够多少减轻一点他们的罪刑。虽然说,他自己也很清楚,都已经同流合污这么久了,要让他们愿意说出同伙的罪名,估计也不是什么太容易的事情。
“呵呵,你们想太多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一起苦过来的,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把自家兄弟的名字给抖出来。”果不其然,那些人听到他们这么说,都纷纷扭过头,一副完全不合作的模样。
“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听到这些人这么说,其实卫司年也很无奈,“软的不行,我们就只能够来硬的。”
他说话的同时,兜里的对讲机忽然想起,然后他就警惕地看了这些人一眼之后,飞快地让杨丰看着这些人,自己去到一边过去。
结果没有想到,那头传来的消息让他大吃一惊,随即转头看像这些被捆在地上的人,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自己不过也是炮灰而已,在这里跟我们疯什么疯!”
虽然大家都听不懂卫司年说话的意思,不过听起来,他们本来最初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这让大家都觉得相当的轻松,甚至还有人露出笑容来,显得相当的解气。
“老卫──!司库巴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在西南!他来到首都了!他居然跑去了商家啊!”那一头的人身边都是枪弹的声音,在这个背景音之下显得格外的声嘶力竭。
卫司年一听到这个消息觉得自己整个人的头都要炸开了。
商家啊!要知道,商家老大之前就是干缉……毒的,这也就难怪了,但凡是个称职的毒……枭都对于这样的一个角色深悟痛学。
不过,这也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这些人哪里来的消息,知道商家人之前就是做这个的?
第629章 僵持着【二更】
还有,卫司年忽然想起来很重要的,相当关键的一点。
“我草他妈!大嫂还在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卫司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今天他们都已经准备要行动了,因为害怕夏羽泉等人被波及,加上也没有受过特殊训练,又有李婶儿等人都已经送出国、再少人会太突兀而引起对方的怀疑,所以提前给她安排到后方的位置。
结果谁知道,这大家选日子也可以撞上──他们打算要出奇招,敌人也是跟着出奇招。现在这么一算起来,论起这个分兵作战的效果,他们远比敌人还要来的不划算。
因为他们在明敌人在暗,这么一看的话,只要敌人可以粗粗猜测到他们的轨迹的话,基本上就是一网打尽的份!
“老大呢,你们跟老大说了吗!”卫司年觉得小命休矣,眼前一片金星。不过现在可不是抱怨这种事情的时候,于是他尽可能地要求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对另外一头的人说,“不要怕,咱们先跟上头的人都联系上,一下子而已,大家都先做好自己份内该做的事情。”
卫司年基本上就是穆北宇不在的时候,主要给大家安排工作跟指令行事的人。
所以在这种举目无亲的慌乱时候,大家都还是会下意识地想要寻求一个可以发号施令的人来控管场面。加上卫司年除了路痴之外,其他部分一直都很靠普的,所以大家马上就动起来,起码跟敌人对打的时候,声音已经显得没有那么焦虑了。
“哈哈!穆北宇也有今天啊,真是想不到啊,之前人明明不是很嚣张的吗?”地上的人听出来了卫司年焦虑的原因,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得意地说,“我就说了,我们这些人都已经是经年累月,筛选出来最好的一批人,配合的可默契了,连压地方都特别准的。”
“上头本来都已经是默许的事情,就偏偏你们想要多事情,还管道我们这些前辈的头上来。也不想想,我们在这里当兵的年限,搞不好比拟出生的时间都还要早呢。”
他们现在即使是阶下囚,然而出于多年的经验,他们也很清楚,基本上要不了多久之后自己就肯定能够被人给释放。所以对着卫斯年,甚至是杨丰这个穆将军的人,都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
“哦,那可很难说的。”杨丰听到这些人这么说话,整个人都显得有点懒散,看上去并不因此惊慌,“你要知道,他们又不是一只小队伍在努力而已。”
他们这些人也是跟着调查很久了,好歹也有四年的时间,哪里可能会让这些人轻轻松松地就蒙混过关?
“你们别傻了,来再多人也没有用。”那些人听出来楊豐的不以为然,脸上的笑容收敛一点,忍不住皱起眉头,觉得对面的小年轻,似乎是真的很有把握的,“我们边境的人有很多的,你们要知道,如果我们真的闹起来的话,华夏的边境,那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情。”
“所以我说了,你们还真的把自己当一盘菜了。”听到这些人这么说,杨丰回报的就是冷笑,“刚刚卫司年说的没有错,你们根本就忘了自己身上那一套衣服穿起来的意思、还有背后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把国家的边境当成你们的帝……国跟私有物,说要让手底下的兄弟反…叛就反…叛,对于国家的军…人说追杀就追杀。我问你们,谁给你们的权力!”
听到杨丰这么说,在场的人都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
他们的确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回答,因为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自己,到底可以算什么?
要说他们有错,他们知道,但是要说他们错了,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想要改善一下弟兄们的伙食而已,他们真的错了吗?
不过就是,长年累月下来,慢慢地把人的心都给养大了而已,所以他们到后来都已经模糊了自己的能力与义务的界线到底在哪里。
“不管你怎么说,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那些人对卫司年还有杨丰说,并且对于他们的猜测还有批判,并不予置评,“我们边境…军就是这样,谁给了吃的喝的谁就是老大。上头基本上都是知道我们的好,可是又有几个人可以真的拿出对我们好的证据?”
“所以,就算我们知道自己的做法有问题,但是真的让我们吐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们肯定已经开始行动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些人就很沉默地坐在那里,根本就不打算跟卫司年他们继续说话。
同伴的尸体凉了又怎么样?反正不是他们。
“这下可不好办了。”卫司年跟杨丰两个人队看一眼,一来主要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打算配合,二来是司库巴这个人不按牌理出牌,居然去到了一个他们根本没有想过、也根本就来不及救援的位置。
三则,穆北宇这个人的工作最危险跟繁重,然而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顺利地跟对方联络上,这让大家都觉得相当的不安。
“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大嫂出问题啊!”卫司年眼睛显得有点红,然后又转头看像了被杨丰给拿在手上的夏希维,“你!快点说出你们的部属!不要负嵎顽抗了!”
“哈哈,自己不行,居然还想要来威胁我?”夏希维听到这些人居然这么说话,忍不住觉得好笑,“菁英队伍的人要是都只有这样的话,根本就轮不到我们的王牌出手,你们就可以直接被我们给全灭了你们知道吗?”
听出来了。
夏希维跟本从头到尾都没有要害怕的意思,他就是低调而嚣张地站在那里,根本也不怕你抓,甚至也不怕你骂。
“哦,如果说上头有人的话,那也来不及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对着一脸难得显露出错愕的夏希维说,“主…席可是发话了,要打倒贪…污,还要反毒,所以那些之前经手过的人,都已经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