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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错话。
“嘻嘻,你知道就好。”唉……,真是记仇。“其实,我是想说,那天是我的问题,崎峰说你那天工作很累,回去之后一句话……”
“不,不是,是我的问题。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打断她的话,是的,那晚崎峰是给她打电话了。我靠!
“不,我的问题。”
“我的!”
“我的!”又开始了,但是我必须得结束这个争论,不然不知道后果会怎样,“我们还要继续抬杠吗?”
“这不是抬杠,那天确实是我的问题呀。”这不还是在抬杠?
“那件事情到此为止,就这样,别再说了。”
“呵呵,好吧。”上帝,就这样结束吧。
我看着锅里的饭,差不多好了,开始盛到盘子里,于菁和崎峰的声音先后响起,险些让我把盘子掉到了地上。
“喂!!!”崎峰的声音。
“你们两个在争什么?”于菁说。
“没什么。”我和芷馨用了同样的回答。
我拿了一个勺子,插到盘子里,然后高声宣布,“哈哈,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OK。”
4个人一起回到了客厅,一人一瓶啤酒,我端着一盘子饭,崎峰在抽烟,另外两个吃零食,有些其乐融融的意思。
“你的假期打算怎么过?”芷馨的问话让我从得到假期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是啊,假期怎么过。
“崎峰,我的假期怎么过?”我想征求一下崎峰的意见,我向上帝保证,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征求意见。
“我顶你个肺!”自从重庆话出现在了某些比较受欢迎的音像制品中之后,这句没有脏字却依然能够骂人的话很受欢迎,“我上哪知道你的假期怎么过?”
“于菁?”我把问题抛向于菁。
“别问我!我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会有一个月的假期,上学的时候和……”她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失业的时候。”
“你失业的时候都会做什么?”这可能也会带来参考性的建议。
“很简单,找工作呗。”这个答案再正确不过了,但是我为什么要问一个蠢问题呢?“喂!袁迅泽,你该不会咒我失业呢吧!”
“不,不,绝对不是!”我咽了一口饭,味道真是不错,“你有什么建议?”我看着芷馨,把这个问题还给她。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想吧。”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只能自己来想,3分钟过后,我得到了答案。
“有了!”我用这句话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事实上,当我习惯性的在思考的时候点燃一支烟之后,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我的身上,而我则盯着桌上烟灰缸,和我刚刚吃完饭的盘子。“在家里呆3个星期!这个主意好吧?”
“很好,那剩下的一个星期呢?”崎峰问我。
“哈哈,老板说,最后一个星期在家里办公,工作量是平时的四分之一。这样,我的整个假期都有着落了,别说天才,这是既定事实,我已经知道了,再说就没意思了。”
“你就是个蠢材!没听说过那么长的假期还在家里呆着的。”
“没错!”两个赞同的声音响起,表示他们同意崎峰的话。
“下面我们做些什么?”让假期的这一议题通过吧,毕竟,4个人当中只有我一个人有假期,反复的说这个问题,容易影响我们的团结。
“不知道!”我发现,人和人之间不一定住在一起才会有默契,有时候,面对着一些问题,都会体现出默契,比如此刻我得到的回答,没错,3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当然,第四个人就是负责问话的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想出去走走。”芷馨说了一个建议。
我起身,向房间的方向走去,“你干什么,还睡觉啊。”崎峰对我说道。
“我穿衣服!”如果要出去走走的话,一定要穿衣服,裸奔是犯法的,而且会着凉。
“去哪?”下楼后,我问芷馨,我没看到于菁和崎峰,但我出门的时候,看到崎峰在穿衣服,他们也要出来,但不知道去哪。
“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会成为使用最为频繁的一个中文词汇?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也不知道。
“海边吧。”我想起那天在等待修改意见的时候,在海边一直呆到上午10点钟才去公司。
“嗯,呵呵,好的。”
这个夜晚,有月亮,有星星,这算是废话吧?但在海边,看到月亮,看到星星,而且天气也还不错,这种感觉确实很好。
“你经常来这里吗?”芷馨问我。
“不算经常。”我看着她,在月光下,我不能如在灯光下看清楚她的脸庞,这该是一种朦胧的美吧。“不算常来吧,上一次来是周四。”
“周四?你那天不是上班,然后崎峰说你周四晚上没回去?”崎峰就他妈是个特务,我就纳闷了,他是不是没什么话说了就拿我开涮。
“对啊,我从早上8点来钟在这里呆到10点左右去的公司。”
“那你不是上班迟到啊。”
“因为我要调整情绪,所以迟到也无所谓了。”
我们现在站着的位置,算是真正的海边,如果浪大一些,还得快速的向后退避免浪花留在身上。
“我想下去。”芷馨说。
“下吧”我坐到地上,然后说,“我在这等你回来啊,哈哈”
“呵呵。”她笑了笑,也坐了下来,庆幸的是,我们坐的地方大概距离海水有1米左右的距离,浪花不会留在我的衣服上。
海边的风,凉爽中带着丝丝热情,我不可能从掠过她耳边的风中,嗅到她发丝的香味,更不可能由此让我感到亢奋,或者最为原始的yu望。只是安静的坐着而已,有时,你不必说话,只需要静静的体会,体会自然。
“你知道吗?”芷馨又说话了,好像每一次在沉默的时候都是由她来打破沉默的吧,“我是因为海才来到这个城市的。”
“我喜欢大海,从小就喜欢。”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因为大海,让我一毕业就来到这里。”
“可能因为总是可以见到的原因吧,我对它没什么感觉。”当一个东西总是存在于你的生命当中,它对于你便不稀奇了吧,我就是这样,我比不认为大海有什么好的。
“刚来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看海,但不是这里。”她用手指向右边的方位,“是在那儿。那个公园,呵呵。”
“我基本都在这里,很少去那边。”我抓起一粒卵石放在手中摆弄,“事实上,我基本很少看海。”
“呵呵。你的假期真的要在家里呆着吗?”
“对啊,哈哈。”
“我们回去吧,有点凉,回去看看于菁和崎峰他们,四个人一起坐一会吧。”
这算是个不错的决定吧,我算是个没情调的人,不知道该怎样培养气氛?或者说,我更乐于独处,一个人的孤独是一种寂寞,也是一种境界。
第十九章 解脱始终伤害
在等待中度过的时间,总是有些漫长,却悄然无声的从我们身边溜走。此刻,我在等待着,崎峰和我说些什么,我看不到他的眼睛,更无法确定此刻他的视线是停留在哪一个位置,是窗台或是楼下的角落,而我的视线,则是飘忽不定,像一个贼人或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说些什么,该看些什么,我唯一知道的,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崎峰和我说些什么。
或许此刻窗外的灯火已然熄灭,我们的生活空间,变得宁静,变得更容易让人冷静的思考,褪却了喧嚣,却了一份沉寂中的成熟。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当崎峰离开窗台,回到沙发之后问我,“抽根烟吧。”,在火机的哒哒声之后,白色的烟雾,从我们的口中喷出,喷洒着,心中压抑的情感。
“现在还是周五,时间大概是午夜,具体时间你自己看表不就知道了。”我相信,崎峰并不是想要知道现在的时间,而是,要用这句话作为一个开始。
“我晚上接了一个电话。”当我听到崎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我今夜的等待得到了结果。
我看着他,继续等待他的话,深吸了一口香烟,在它们通过我的肺部之后,用力的吐出,我的左手握成一个筒状,我吐出的烟,从筒中穿过,这是握在手中的烟筒吧。
“袁迅泽!”他突然高声叫着我的名字,这让我吓了一跳,毕竟,在这个宁静的午夜,这一声大喊,无异于一声惊雷,所幸的是,我并没有被闪电击中,我依然健在。“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有。”在这种情况下,我说的话越多,打乱他之前整理的思绪的几率越大,在不得不说话的情况下,我的话,必须要简练。
“嗯、”他把手中的香烟夹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让它的指间燃烧,他应该是在思考些什么吧,或许,一整晚的沉寂依然没有让他彻底理清自己的思绪。“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一个名字,“雨悦她……”,在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他又回到了窗台前,也陷入了沉寂,这一次,他抬着头,如果不是在看着天空,那么,就是看着对面的楼层。
“雨悦怎么了?”这一次,我打破了沉寂,或许他也在等我的问话吧,一个人,有时继续自己的话是需要理由的,也就是别人的回应,但有时并不需要,只是单纯的倾诉yu望而已,此刻的崎峰,或许并没有太过于强烈的倾诉yu望,但我却乐于倾听。
“她成了真正的织女了,但,我却不是牛郎了。”崎峰淡淡的说出这句话,这句话的酸涩的苦楚,并没有因为淡然的说出而消散。反而更像是因为要竭力控制心中激烈的情感而所表现出来的压抑。
“说的明白点。”不管怎样,我想崎峰现在都该是受伤了吧,让伤口愈合的最好办法,就是在伤口上撒一把盐,这一把盐,要让伤者自己来撒,只有消过毒,才会断绝病毒复发的可能性。
“要知道,牛郎和织女只有在每年的七夕才会见面,但织女是属于天空的……”崎峰将手中吸尽的烟按到烟灰缸中,又点燃了一支,而我亦然,并没有间断那些白色的雾气,在我的肺中、口中,循环的交替。“织女是属于天空的,阻隔她和牛郎之间的银河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而我,掉到了黑洞当中,从此,从织女的世界中消失,而在我的世界中,织女最终也将消失。”尽管我也知道,雨悦曾经说过她自己是织女,而崎峰是牛郎,但此刻崎峰的话,是要让我明白,这个名字当中带着草字头的姑娘,是属于天空的,但最重要的是,我依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雨悦说我和她之间不可能了。哈哈。”崎峰冲我笑笑,“其实从她走那天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你要知道,她在我心里,并且,在当时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心里空落落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我就让她一直在那呆着,直到有一天她主动离开。今天,就是,这一天来了,她主动离开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在寂寞的时候想有人陪着,所以,就是这样。哈哈,你明白了吧?”
“嗯,明白。”这很容易理解,雨悦在那个陌生的国度,感到了孤独,而崎峰并不在她身边,同样,那个莫名奇妙的不相联系的约定,让他们两个人真实的从对方的生活中消失,之后就很简单的,另一个男人走进了雨悦的生活,或许,那个时刻,正是雨悦的寂寞感最为强盛的时候,需要人的陪伴的渴望最为炙热的时刻,如此而已。
“我解脱了。”在听到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