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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盈:“哦,那又很巧的跟着我来了咖啡厅?”
宗谦眼底笑意更深,“这完全是个巧合,我约了南麒见面。”
江盈实在猜不透宗谦话里的意思,也懒得琢磨他是不是跟着自己,又为什么跟着自己。
她起身,“恩,我真的要回学校了。”
话毕,她伸手想要将桌上的香烟也拿走。
哪晓得,恰要碰上的时候,宗谦的手却附在了上面。
“未成年少抽烟,这包没收了。”他说。
江盈指尖触碰到他冰凉的手背,有些微愣神。
却听宗谦又说:“我是你师父,你说的,我管得着。”
江盈撞见宗谦似笑非笑的表情,指尖一颤,心中也跳了跳。
旋即她略为僵硬地收回手,“哦,那我走了。”
难道他真一早就来了,连自己和成溪的谈话内容都听了些去?
江盈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不,不会的,那么远他不可能听得见,巧合罢了。
她不再纠结宗谦的事,想着自己能不能赶上英语课的作文考试,心不在焉地走出了咖啡厅。
刚开门,就迎面撞上了南麒。
“江盈?”南麒也看见了她,似乎有些惊讶她也在这儿。
她朝对方点了点头,“恩,宗谦在里面,我走了。”
南麒狐疑地望了望她的背影,跟着就上了楼,宗谦就坐在靠窗的一桌。
他快步过去,问:“谦哥,什么事这么急?”
宗谦仍侧着头,淡淡望向外边,“没什么事了,走吧。”
南麒一怔,微微讶异,顺着方才的目光看出去。
那一抹红色的背影渐渐远了。
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
江盈最终还是没赶上英语的作文考试,但她却得到补考的机会,因为宗谦给她开了一张手臂受伤,无法动笔的医生证明。
本来等着看她好戏的人,纷纷扼腕叹息。
她本人知道很多人在等着她挂科旷课逮她时,并不甚在意,能来就来,不能就提前请假。
没谁抓住她的把柄。
日子就在学校、俱乐部以及赛场这三个地方,不紧不慢的过着。
因为后面的队伍实力都一般,俱乐部成员一致决定,西南片区后面的所有比赛,江盈都不出战,好好养手。
所以,后面的日子她过得相当悠闲,没事就和宗谦切磋技艺。
一月之后,年头翻新,江盈已经将民间派和学术派结合得天|衣无缝,赢钱队也顺利晋级帝都赛事。
…
元旦节之后,常规赛也迎来了最后的比赛,赢钱俱乐部一行六人,又浩浩荡荡地向帝都进发而去。
十天的比赛结束之后,便是c大的考试周,所以,几个人都订了往返的机票。
还是赛前抽签,赢钱队抽到的第一支队伍是清风队。
江盈松了一口气,她生怕第一场就遇见了苏启常,那样未免太过残忍了。
赛程公布之后,她看了眼先锋队的对手,是尼姑尼姑队,应该是稳赢。
唐圆一边刷着微博,一边说道:“我的天!盈盈,不知是谁走漏了苏老想收你为徒的消息,而你却拒绝了,网上简直炸开了锅诶。”
江盈还研习着“麻将金句”,头也不抬的说:“不管是谁,都没什么要紧的,这些人就是闲的。”
南竹单手托腮,满脸不高兴,“可是,大家骂的人都是你哎,我的姐!”
江盈将泛黄的书放下,拍了拍南竹的肩,“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很多遍,骂了就骂了,等哪天拿了冠军,这些风言风语就会很快被淹没。”
“可是……”南竹还想说什么,江盈却已经抬脚往外走了。
他们这次在帝都并没有住主办方安排的酒店,因为队员和老板的八卦都太多,记者们蠢蠢欲动,几个人直接住进了宗谦的别墅。
离比赛场地是远了些,但他们都习惯了早睡早起,错过了早高峰,乘地铁就能直达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江盈径直走上了二楼,敲响了书房的门,宗谦正在打电话。
她自己随手倒了一杯茶,静静坐在沙发上等着。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宗谦才收线进来。
刚关上阳台的门,他就问:“证据我们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你觉得什么时候收网比较好?”
江盈微怔,原来她叫自己上来,是为了这事?
“我也只是为别人鸣不平,说到底和我也没关系,你为什么要问我的意见?”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她总觉得,在调查自己死因的这件事上,宗谦似乎很在意她的想法。
上一次知道成溪是凶手的时候也是,这个男人居然会跟着自己走了一路,总觉得他对自己透着淡淡的关心。但她现在是个未成年,有些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立刻掐断。
宗谦也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很认真的对她说:“因为我会这么深入调查这件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江盈。”
男人突然煞有介事地喊自己的名字,她心中不由得一跳。
“因为我?”
“恩。”
江盈试探着问:“可是,你应该在我去斯年侦探所的之前,就在调查这件事了,不是吗?“
宗谦:“是。但我要查的是赌船的幕后黑手,顺道查查这赌船里有没有掺杂人命而已。”
江盈微微讶异,“你的意思是,这是在办案?”
宗谦仍是淡淡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消息来得这么快,怎么会有江盈那么全面的资料,公然斗殴的视频流露出来,网上又为什么突然销声匿迹。江盈,你很聪明,不会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是的,在她确认宗谦就是地下赌场的神秘人之后,又简单粗暴解决刀疤陈之后,她就有所怀疑了。
毕竟,地下赌场不是说抄就能抄的,肯定是一早就在布局。而能够布局这一切的人,身份不言而喻。
“所以,你果真有隐藏身份,还在职吗?”她问,“现在干你们这一行的,都能公然出来打牌了?”
宗谦哼笑一声,“我已经退了,顺道帮原来的领导查查案而已。”
“你这么年轻就退了?”两人讨论的话题,突然就歪了。
宗谦:“你很好奇?”
江盈:“是有一点儿。”
宗谦笑了笑,“徒弟可管不着这么宽。”
江盈心中一动,那个想法又冒出来了,挠得心痒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没有直接问出口。
宗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么聪明,你认为呢?”
江盈默了默,终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对我有师徒以外的感情?”
☆、44。意外
“你是不是对我有师徒以外的感情?”
江盈如此直白地问出这句话来,宗谦反而微微一怔,但旋即轻笑。
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毕竟,她本来就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
宗谦起身,走到她身边又微微俯下,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江盈怔了怔,目送着男人的背影,蓦地一笑。
这个人,从前自己真是错看了!
…
这天的交谈之后,江盈很少再和宗谦单独待在一起。
一来是因为两种牌章她磨合得差不多了,二来比赛即将来临她总要和大家打牌,以培养彼此之间的默契。
因为接下来的这场比赛,默契,是最关键的。
赢钱队所对战的清风队十分有趣,里面全是打情章的老夫妻,所谓恋人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这话可不是白来的。
赢钱队的队员们是一起看的视频,他们彼此的配合堪称完美,江盈都不得不佩服。
她的目标是进入决赛,和苏启常一决高下,所以前面绝不能出意外。
江盈他们就按着自己拟定的组合训练着,当然,清风队那边应该也制定了应对策略。
隔天,帝都常规赛正式拉开帷幕,六支队伍齐齐出赛。
清风队的队员果真是夫妻档,全部穿着情侣衫,上台的时候很是夺目。
相比之下,穿着常装的赢钱队,就要低调得多。
裁判解说全部入座,铃音响,比赛开。
解说仍是请的全国观众都熟悉的柏霜和余青,虽说两个人都是年轻人,但这也从侧面体现了,麻雀竞技并不是个老年运动,年轻化将成为必然趋势。
牌桌上刚走牌,还说不出什么花儿,但解说总不至于干坐着,于是惯例地先介绍分析两个队伍的特点。
余青:“柏哥,你有没有发现,其实常规赛每年出线的都是这几支队伍。今年除了日月队被赢钱队挤下去外,其余五支队伍都没变,还是先锋勇者清风流火呖咕队。”
柏霜默了默,还是接了话,“恩,赢钱队的实力,通过高校联赛我们便可窥一二。不过联赛碰到的终究是稚嫩的学生,常规赛可都是全国云集的高手,我很期待他们的表现。
余青点头,“是呢。不过,目前看来,他们的对手清风队表现得不错,两队夫妻已经开始互相送牌了。”
柏霜:“尤其是二号桌的夫妻,两个人结婚二十年了。啧啧,这配合,俩人简直跟明牌模式似的。”
余青:“不知道赢钱队是否能破了这夫妻的情章,我听说南麒和南竹是兄弟,不过应该不是双胞胎吧,不晓得两人配合怎么样。”
柏霜略为沉吟,道:“前段时间江盈不是手受伤了吗,南麒南竹配合可以,目前胜率是百分之百!”
余青有些惊讶,“赢钱队还……真是藏龙卧虎,就是不知道江盈和唐圆两个人怎么样。”
事实上,江盈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发生了重大事故。
小腹阵阵绞痛,下身似乎间断有热流涌出,胃部也有些微痉挛。
种种迹象都表明——大姨妈提前光顾她了。
该死的是,她正经历两世人生中的第一次痛经。
痛经一波接着一波,热流断断续续,她额头上都冒出了些虚汗。
整整提前了十天,她简直毫无防备!
大屏幕有意无意地切到江盈身上,她的异样很快被其余的人发现。
余青:“江盈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额头都沁出汗了,竟像是十分紧张的样子?”
柏霜:“状态确实不对,但紧张似乎不应该,她们对战的是清风队相对比较弱的一组,以她的实力根本就无须紧张。”
“唔——”余青沉吟片刻,眼看着江盈将手伸向桌下,摸了下肚子。
“咦,”她话锋一转,道,“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江盈她……应该是身体不舒服。”
这样明显的标志动作,同为女性的她,瞬间就反应过来。
余青略为担忧的说:“她的情况似乎不容乐观,方才都错过了杠牌,唐圆以一敌二有些吃力啊。”
话一落音,清风队的夫妻档就糊了个小三元,开门红。
柏霜接着就道:“江盈这样的状态可不行啊,不知道南麒和南竹的战况怎么样,我们看看他们这桌情况。”
南麒和南竹的情况倒还好,没有被压得特别惨,毕竟现在提前一天就公布了对战选手,应对得还是十分自如。
老夫妻一看感情就很好,一个眼神,对方就明白你想要什么牌,这个牌打出来是何用意。
但南麒和南竹就不行了。
他们两个虽是名义上的兄弟,却一没血缘关系,二不经常在一起。反倒是南麒和宗谦的默契值更高一些,毕竟是曾经并肩作战的队友。
但无妨,赢钱队向来是有致胜的奇招。
老夫妻刚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