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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和谢函,真的是因为酒醉的原因。”男人说话时,神情极不自在,“我知道,这件事情我解释了你也不一定会原谅。我也不奢望你的原谅,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只是你而已。”
谢函……
说到这个人,施安冷不由得想起了费云帆大四那年。
谢函称得上是施安冷的学姐,和费云帆同级同班,据说他们还一起分配到了苏城。
其实施安冷觉着,他们两个人很有缘分,也很合适。
所以当初费云帆在毕业晚会以后,和谢函滚了床单,施安冷也并没有丝毫的愤怒和嫉恨。
因为她不曾对费云帆有过一丁点心思,所以才大度,才不在意。
况且,当初她和费云帆交往,其实不过是她打赌,赌输了而已。
“学长……”施安冷咬了咬唇瓣,打断了还想说什么的费云帆:“其实你和谢函学姐的事情,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她垂下眼眸,一手无奈的扶着额头:“我们当初交往也纯粹是因为我输给了你,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大的误会。”
最大的误会,就是让费云帆误以为她对他有了感情。
施安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总算是清清楚楚的,将话跟费云帆说清楚了。
转目看向那个男人,此刻神情木讷,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
过了许久,施安冷尴尬得想要离开了,费云帆才徐徐开口。
“阿冷,你是跟我开玩笑对吗?”语气里夹杂着不信,费云帆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一把握住了施安冷的手:“我们交往了两年,我不信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初费云帆就是打着“日久生情”的算盘,赌赢了施安冷,让她做了自己两年名义上的女朋友。
他以为,施安冷当初之所以提出分手,是因为他和谢函那桩荒唐事。
可是现在,她却告诉他,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个事实,费云帆实在无法接受。
“学长,退一百步讲,如果我喜欢你。你和谢函学姐那件事情,也足以让我这辈子对你都弃之如敝屣。”施安冷逐渐硬气了,她太了解费云帆了。
如果她态度不强势、明确一点,就会给他留有希望。
费云帆就会抓住这丝希望,继续疯狂下去。
所以她现在要说的每一句话,都一定要切实的化成刀剑,伤到费云帆才行。
思及此,施安冷接着道:“我是处女座,有严重的心理洁癖和生理洁癖。”
她一字一句,很仔细,意思也很明了。
反正无论她对费云帆有没有意思,时至今日她都不可能和费云帆在一起。
“大学那会儿是我太年轻气盛了。”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赌注,就白白让费云帆挂了两年“男朋友”的名号。
不过好在,她醒悟得早。
施安冷的话说完了,费云帆却还是一副不肯接受的神情。
她实在没办法,只好向他鞠了一躬:“学长,我先进去了。”
话落,施安冷毫不留情的转身。
她很清楚,不能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一点希望。当初那个赌注,她本来以为只是戏言。
而且除了一个“男女朋友”的名义以外,她和费云帆其实更像是兄弟。
况且,费云帆还帮她挡了许多桃花,施安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激他的。
……
离开茶馆后院以后,施安冷并没有急着回雅间。
她能平静的面对费云帆,把所有误会说清楚;可是一想到回去以后还要面对厉司南,施安冷心里就一阵忐忑不安。
靠在走廊的墙上,反复平复了自己的心境,施安冷才鼓足勇气,推开了雅间的门。
“我……”话音在她推门而进的一刹哽住了。
目光所及,不止厉司南,还要一个背对她的女人。
那两人正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从施安冷的角度看去,厉司南微垂着头,下巴似乎暧昧的搁在女人的发顶。
她心底迅速的窜起一团火苗,伴随着呼吸火势越来越猛。可是施安冷不敢发作,最终只是将心中火咽下去,灼痛了她的心。
“你回来了。”厉司南独有的低沉嗓音响起。
施安冷措不及防的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唇角僵硬的翘起,她点头:“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她微笑着,声音压得很轻,生怕被那两人发现她的声音在发抖。
享有厉司南拥抱的女人也在这时回眸,那张英气精致的脸对上施安冷时,女人笑了:“安冷,好久不见。”
施安冷的腿肚抖了抖,喉头一哽,半晌才启唇:“谢函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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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都会打人了
那个女人正是谢函,当初在警校的时候,她和费云帆同级同班,称得上是施安冷的学姐。
只是施安冷没有想到,谢函和厉司南竟然如此……亲密。
“司南,你和安冷怎么认识的?”谢函扭头看向男人,此刻与他肩并肩,看上去十分般配。
此时此景,倒是让施安冷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厉司南深邃的看了施安冷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我们是同事。”
同事……
施安冷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心里浮起一抹莫名的苦涩。
她低下眉眼,视线朦胧的落在自己的脚背上,静静听着谢函松口气。
“这么说,你现在也在凉城市局工作了?你的侦探所呢?”
“有楼林照料着。”
厉司南的眉头蹙了蹙,视线若无意般从施安冷身上飘过,他看向谢函:“许久没见了,一起吃午饭吧。”
“好啊,那我可要痛宰你一顿。”谢函爽朗应下,继而走到施安冷身边,一把挽住她的手臂:“小学妹,咱们也好久没见了吧。”
施安冷抬头,对上女人那双灿若星汉的眼,牵强的笑笑:“是很久。”
“走吧走吧,吃饭去,我快饿死了。”谢函挽着她,一边往外走,还不忘回头招呼厉司南跟上。
三人同行,气氛十分诡异。
出了茶馆,谢函看见费云帆正靠在那辆警车上抽烟。
迷漫的烟雾在刺眼的阳光下徐徐腾升,将男人的俊脸完全模糊了,以至于谢函没能瞧清他的神情。
可是同事多年,谢函到底是了解费云帆的。
她敛了笑,松开了施安冷,三步作两步走到抽烟解闷的费云帆面前。
一伸手,便径直夺过了费云帆的烟头,利落的仍在地上,还狠狠踩了两脚。
届时,谢函才眯着眼,冷脸睨着费云帆:“上班时间,不能抽烟。”她的语气颇为霸道。
费云帆愣了半晌,才呆若木鸡的抬头看着她,抿着唇没说话。
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映在谢函眼里,她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伸手戳了戳费云帆的胸膛,“走走走,吃饭去。”
费云帆拧眉,不耐的挥开她的手:“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休假吗?”
“我一听说厉司南要来,就不想休假了。”谢函说着,回头冲不远处的厉司南挥了挥手。
那人微微点头,面上没有神情。
他身旁的施安冷则是心不在焉,不去看颓废的费云帆,也不去看心情美好的谢函,更不想搭理身边的男人。
暗暗的咬了咬樱唇,施安冷挪动步子,先一步上了另一辆警车。
她一走,厉司南便跟了过去。
施安冷前脚坐进车里,那男人后脚就在她旁边的位置落了座。
砰——
车门猛地关上,彻底隔绝了尘世喧嚣。
施安冷拧眉,终于扭头看了男人一眼,樱唇微动:“你怎么不坐前面去?”
这两警车是谢函开过来的,一会儿谢函肯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施安冷以为,以厉司南和谢函那么密切的关系,他至少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我为什么要坐前面?”厉司南不答反问,俊脸微侧,便硬生生的对上了施安冷的视线。
从她的眼里,他看见了不悦。
同样的,他现在心里也不爽。
施安冷挪开目光,暗暗咬牙切齿。这个讨厌的男人,还好意思问为什么?难道还要她替他戳破那层窗户纸不成!
车内一时间陷入了死寂,车外那两人还在交谈,站在烈阳下,似乎一点不觉热。
随着温度不断的上升,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施安冷也开始燥热起来。
她白皙饱满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两颊更是被阳光晒得红彤彤的,格外剔透迷人。
许是因为口渴,她不断的舔食着自己的唇瓣,这一动作很快吸引了一旁的厉司南。
他依旧平视着前方,但注意力都集中在眼角,利用余光正仔细的观察着施安冷。
她热得抹了一把汗,被浸湿的发丝紧贴着她白皙玉颈,发尾蔓延,已经没入了施安冷的微微敞开的领口。
厉司南的视线也随着那紧贴肌肤的发丝蔓延下去,直到瞥见领口内若隐若现的沟壑。
喉头赫然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迅速窜上来,转眼便通达他的四肢。
厉司南急忙撇开俊脸,视线投落在路边的柳树上,这才逐渐平复了自己心底涌起的燥热感。
“刚才你和费云帆,去哪儿了?”低沉的男音,似是漫不经心的问到。
正用手当扇子不停扇着风的施安冷微愣,目光闪烁了一下,她心虚的舔了舔嘴唇:“也没去哪儿,就是……茶馆的后院。”
“唔?”男人挑起浓而有型的眉,回头看向她:“都聊了些什么?”
施安冷心里蓦地咯噔一下,更虚了。
一心虚,她额头的细汗便更加浓密,于是她不停的抹汗,神色匆然。
“看来是我不能知道的。”男人自问自答,唇角更是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他长臂一伸,悄无声息的越过施安冷的肩膀,落在她的椅背上,“那让我猜一猜。”
施安冷不禁闭眼,明显感受到了厉司南身上散发出的魄力,压得她心跳很乱。
耳边寂静了片刻,男人深沉而意味深长的声音又响起,“方才费云帆说,复合。”
他一开口,便一阵见血,着实让施安冷想逃。
甚至她的手已经下意识的搭上了车门的把手,准备随时推门逃跑。
可厉司南显然不打算给她机会,另一只大手一伸,便攥住了施安冷的另一只手腕,阴涔涔的一笑:“看来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的日子,过得很惬意。”
“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跟交往了两年的费云帆分手?变心还是……”
“啪——”
重重的一巴掌,应声落在厉司南那张天怒人怨的俊脸上。
很快,那人的右脸上便浮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而留下这杰作的施安冷,此刻却手掌发麻,呆若木鸡。
刚才那一巴掌……她只是太气了,并不是真的想打……
可是施安冷知道,即便她现在开口解释,只怕厉司南也不会相信。
僵持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