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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两个人磨磨蹭蹭下来,沈程随口和周遇宁吩咐了句,“你看着他们,我去买瓶水。”周遇宁还没来得及出声表示同意与否他的安排,沈程已经闲适的吹着口哨往前面走去,旺财摇着秃毛尾巴,听话的跟在他身后往不远处的小摊贩方向走去。
他和旺财一离开,周遇宁浑身戒备的盯着刘庆隆和王明波。
“别盯着老子撒尿。”刘庆隆流里流气提醒周遇宁起来。而王明波则是开始去解他自己的皮带和拉链。虽然戴着手铐,并不影响他们解手。周遇宁都已经看到王明波里面内裤的颜色了,这才扭头避开视线。
其实她也就刚刚扭头,后面忽然一脚重重踢了过来,幸亏周遇宁直觉还时刻警备着,察觉到后面稍有动静她自己已经反应敏捷的后退避去,不凑巧的是避退的时候刚好被身后的石块障碍物挡住,她这才意外跌了一跤。刘庆隆趁着周遇宁还没来得起身准备继续一脚狠踹过来,前一刻还远在几十米之外的旺财突然爆烈狂吠起来,紧接着朝周遇宁方向狂奔回来,刘庆隆和王明波被旺财气势汹汹的架势吓得屁滚尿流,头也不回的往前面的信徒人流里狂奔过去。
旺财飞奔回到周遇宁身边继续高声吠叫着,是在确认周遇宁的安危,紧接着攻击十足的要往人流里面冲去。直到后面响起沈程的口哨声,都快冲进人流里的旺财这才很不情愿的调头回来。
“没什么大碍吧?”沈程伸手去扶周遇宁,托周遇宁的福,计划顺利至极,他就坐等收网。
他刚伸手过来,周遇宁嫌恶得一把推开他,靠自己趔趄站起来。她压根不知道沈程是什么时候驯服旺财的。就是听到他的口哨声,她才反应过来他的计划,没好气应道,“关你屁事!”怪不得早上出门他会故意让旺财上车,甚至刚才都特意把旺财支开,就是算准了旺财会在紧要关头及时冲过来护着她,这样才能把放虎归山这么扎眼的事办的不显山露水。
一人一狗都被他算计的分毫不差,只是被人当做棋子的滋味并不好受。
沈程没想到周遇宁分秒间就想明白了,倒是省掉他解释的功夫。他并不否认,反而不掩欣赏问道,“您这不也没事吗?”刚才他虽然是离开了,走到几十米开外的隐蔽处就已经调头留意刘庆隆他们的动静,所以看到刘庆隆他们开始行动后,他才得以第一时间拍了下旺财提醒旺财往回跑。虽然他的确顾虑过周遇宁的安危,然而周遇宁的反应果然没让他失望。仿佛看出周遇宁的一脸不爽,他还多事补充了一句,“您这小身板也就屁股上还有几两肉,痛的话揉会就没事了。”一语双关,得了便宜还卖关的点评了下她发育一般的胸围。
刚才虽然没被刘庆隆踢到,她自己避让时不小心摔的这一屁股蹲的确够呛,她这会还疼得龇牙咧嘴,后怕劲都没消下去,某人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周遇宁走到车门边,咬牙骂了他一句,“活该!”
“活该什么?”他听力好着,走过来闲闲问道。
“活该什么你自己知道!”周遇宁毫不示弱振振有词。呵!还想让她帮他牵线相亲!她不天天诅咒他这辈子都孤独终老就不错了!她说时机警转身靠在车门上,而他骤然靠近,单手搁在她肩侧一隅的车门上。
周遇宁懒得和他扯皮下去,侧身从他夹下抽身回去,紧接着大力打开车门,她刚坐进车内,准备抬手去关车门时诅咒了没说完的后半句,“活该万年打光棍一辈子都不举!”他看着就刀枪不入,论动手她也揍不动他,这的确是她能想到用在他身上最恶毒的诅咒了。
她话音未落,车门方向突然笼过一片阴影,紧接着她就被一股大力推的直往座椅上摔去,她刚准备坐起来,某人已经单手撑在她的肩侧上方,不动声色间把她桎梏在狭小的空间里,云淡风轻和她理论起来,“光棍不光棍顺其自然就行。”是在照搬她揶揄他的原话。
“至于举。不。举这事,你不是看到过?年纪轻轻的就有睁眼说瞎话的陋习可不好,得改。”语气寻常的像是和她聊着天气预报似的,甚至还仗着比她年长一板一眼说教起来。
“谁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周遇宁被他这板正说教的语气激的更加口不择言。
然而紧接着她就看到居高临下的某人朝她露了个人畜无害的笑脸,嗓音微沉,“都说实践出真知,你要是真怀疑的话,不妨一试?这事鄙人很乐意效劳。”他说到最后几个字骤然俯近,山雨欲来的侵略十足,她颈窝周遭都被炽热的吐息流窜入侵着,瞬间被烫得心跳如擂。
第31章
周遇宁深呼吸了下; 看准时机没被他压制住的小腿猛地弓起往他的小腿上顶去; 他倒像是知道她就会这么一击,在她之前直接挪位过来压制住了她的小腿。
现实来说,两人的体力和身手都毫无可比性。周遇宁那点三脚猫功夫到他这里完全如泥入大海毫无动静。周遇宁挣扎着要端坐回去; 然而小腿被他压制住; 她再挣扎也只有上半身能勉强撑起来一点; 再近一点就避不可避要碰到他身上。她吃力的抬头; 余光看到旺财还蹲坐在车门外面; 周遇宁赶紧冲旺财喊了起来; “旺财!咬他!”
然而旺财显然觉得两人眼下如胶似漆的,明显乐得所见,蹲坐在那里闲适的摇着它自己的小尾巴; 偶尔还抖一抖它自己的前腿; 并没有察觉到周遇宁的气急败坏。
察觉到求助旺财无望,周遇宁气得咬碎银牙。她都不知道眨眼之间旺财为什么就听了沈程的蛊惑指示。“滚开!”周遇宁求助外援无望,干脆粗声粗气命令沈程起来。
其实再开上个把小时,沈程把周遇宁送到机场后就毫无瓜葛了,只是看到周遇宁这浑身碴刺的德行,他就是忍不住嘴贱要教育她。以她的性子,自讨苦吃的地方多了去。托她的福; 他的计划才能如期开幕。所以看在相识一场,他难得多管闲事地想送她一副良药,良药自然是苦口而且堵心,不过她要是能听进去几分; 以后她自己走的路子多少会顺遂点。
“你不是很关心本人的大。兄弟吗?现在反正有空有闲,不妨实证确认下?”沈程好声好气问道,语气和蔼地仿佛是一点都没听懂周遇宁在咒他。
“谁他妈关心你大爷了?”周遇宁气得胡乱狂怼。
“看你时刻惦记本人的大。兄弟好不好使,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很关心我。大爷呢,要不然怎么会连我。大爷中看不中用都替我操心着。萍水相逢而已,又不是要处对象过上一辈子,你真的没必要这么操心我。”沈程一脸无辜应道,语气郑重的似乎还有几分感谢之意,感谢她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大爷的,谁他妈操心你了?”周遇宁觉得自己大概是把这辈子攒的脏话都快提前透支完了。
“有话好好说,别急。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你是恼羞成怒,或者吃不到的葡萄才是酸的?是这个理吗?”她越是气急败坏,他越是气定神闲的缓缓开口,说完还像三岁小孩似的灼灼盯着她的反应。
周遇宁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别有用心的一一辩驳,气得都快要抓狂了,正是因为气到一定地步了,她反倒一时间都想不到更有杀伤力的说辞,愣了好一会才怒气冲冲的挤出三个字,“神经病!”
“你看你怎么还越来越生气了?你对本人大。兄弟的持续诽谤,其实是源于得不到之后的扭曲心理吧?不过你放宽心,本人有时候也挺乐于助人的。你要是有那方面需求的话好好开口就行,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藏着掖着,掖久了容易憋出病来。”沈程努力憋住汹涌而来的笑意,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周遇宁被气得胸口都大起大伏着,她看出沈程的口才好着,不想再入他埋的坑,干脆打住和他理论,只是火气爆棚的一句,“滚开!”
沈程看出她已经气得思路全无,更加闲适地单手撑在她的肩侧上方,这才和她聊起了正事,“我说你这小小年纪,一言不合就骂粗的陋习可不好,得改。”
“再不起开,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周遇宁最烦他一副好心说教的语气,干脆眼睛一闭使出杀手锏。以他的工作岗位性质,要是加上这一条,是职业大忌。她就不信他不会投鼠忌器。
果然她话一出口,周遇宁脑袋上方的沈程奇怪地打量了她一眼,继而慢条斯理开口,“再加一条,信口开河的陋习也不好,得改。”好声好气的活像是在教她怎么好好做人。
“我数三下,再不起开,回头我立马去告你性。骚扰!”周遇宁不相信他会毫无忌惮,再次出声提醒起来。
“年纪轻轻的,你知道性。骚扰是什么吗?说话要严谨,别张口闭口的提性。骚扰,听着多不体面。”沈程明显一副看小屁孩似的扫了一眼周遇宁,接着缓缓开口,“动不动恐吓要挟人的陋习也不好,得改。”他像是对列数她的缺点上瘾了似的,继续开口指正周遇宁的不当之处。
“一、二——”周遇宁被他这偷换概念的曲解气得恨不得直接咬他一口。
大概是被周遇宁这较真拼命的语气给震慑住,周遇宁数到‘二’的时候,他这才慵懒起身回去,周遇宁觉得脑袋上方的阴影骤然挪开,连着呼吸都舒畅不少,她迫不及待要端坐回去。不止如此,她还迫不及待要下车。反正离机场只有几十公里了,她可不想再坐他的车,去外面随便叫辆车都行,就是再也不想和他沾上丁点关联了。
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和他共处一车!最好是立马从他眼前消失掉,彼此都不碍对方的眼!
周遇宁屁股都还没坐稳回去就想着赶紧往车门方向挪过去下车,眼见着沈程看样子也是起身往车门外面挪去的,没料想他刚起了个外挪的姿势,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事又转身回来。不单如此,他转身回来脚尖一带,分秒间就重新压回到她的小腿上,她想离开的太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被他压制重心不稳的往座椅外侧摔去,眼见得周遇宁就要脑袋朝下摔到座椅下面,他倒是先见之明的先她之前往座椅下面一靠,她小腿上的重压陡然挪开没有束缚可以借力带住,下一秒周遇宁直接整个人都往座椅外面摔去,只是不偏不倚摔在了他的身上而已。
或者更准确的说,他是特意做好了接她外摔的姿势。
后排的空间本来就不算大,两人一起陷在这后排座椅和前排的椅背之间,空间更是逼仄的可以。周遇宁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气得反应都慢了一拍,她头昏脑涨下手脚并用的想要赶紧爬起来逃离这个见鬼的车厢,只是她的手心随便往他身上一撑想着先坐起来再往车门方向爬出去,耳边就分秒不差的传来他幸灾乐祸的提醒声,“你这毛手毛脚的往哪乱摸呢?趁机揩油的陋习也不好,得改。”
她刚才完全是稀里糊涂摔下来的,也没留意自己到底摔在他身上的哪个部位。被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蜷压在他的胸膛上,刚才起来时右手掌心正好按在他的胸口位置。而他倒是自在闲适的很,虽然是接近打横靠在那里,单手撑在脑袋一侧,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狼狈不堪。
周遇宁还在思考要不要直接从他大腿上爬过去,或者干脆点直接就近从他脑袋上面爬过去,被他这么出声提醒了下,她干脆故意手指弓起九阴白骨爪的架势,发狠的掐在他的外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