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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我再说一次,我只把他们当成哥哥。如果我对他们有非份之想,我根本不会去跟君亦相亲。”
展东阳酸得牙软,不过他怕常乐生气,倾过身来捧住她的脸,硬是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两下,低柔地说道:“乐乐,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希望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好吧,我不吃他们的飞醋了,其实他们才该吃我的醋。”
因为是他娶了乐乐。
常乐轻推开他,嗔着他:“别闹了,开车吧,咱们去吃饭。”
“遵命,老婆大人。”
常乐失笑,“说起来我都不算你的老婆,咱们要离了婚,再重新登记领证才是真正的夫妻。”
展东阳立即紧张地说:“我不离婚!”
虽说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可是展东阳还是很害怕离了婚后,她不想再嫁给他。
特别是她刚曝光她真实身份那段时间,她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承受了多大的煎熬。
常乐定定地看着他。
展东阳黑眸闪烁,轻轻地问她:“乐乐,你能看清楚我的样子吗?”
常乐摇摇头,“在我眼里你和别人一个样,我区分不出来,不过……我记住了你的身形,现在就算你没有穿着绣有你名字的衣服,我也能够一眼就认出你来。”
本来很失望的展东阳,听到她这样说,顿时欣喜,“真的?”
她辩认东方贤倒是轻轻松松,天知道他有多么的嫉妒东方贤,她认他还需要通过他衣领上的字来辩认,这让他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是不如东方贤的。
“东阳,你是例外的。本来我需要花上半年时间才能熟悉你的身形,现在只用了一个月就记住了。”
甜言蜜语,常乐说不出来,只能这样说了。
她这一句话足够让展东阳乐上好几天了。
他是特别的,是例外的!
这就足够了!
展东阳心情好,一整晚都是春风满面。
……
再次在展东阳的怀里醒来,常乐仰脸看着展东阳,展东阳还在梦中,她轻轻地拿开他的手,身子往后退了退,这样子她坐起来,就不会惊醒他。
常乐怔怔地看了展东阳片刻,是很想看清楚他的样子的,可她脸盲症太严重,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她看谁的脸都是糊在一起的。
要是她的脸盲症能减轻些,她慢慢地看,是能辩出他的五官的,可惜……
常乐轻叹一口气。
这辈子她都看不清他的样子,不得不说这是遗撼。
常乐轻轻地下床。
十几分钟后,她换了一身休闲服走出了房间,又轻轻地掩上了门。
刚转身,就看到了展东浩。
常乐认不出展东浩,不知道那是小叔子还是公公,她只能冲展东浩笑了笑,“早。”
“大嫂,早。”
展东阳低沉地回应了一声,常乐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小叔子,不是公公,心里无比的庆幸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没有带上称呼,否则就尴尬了。
“东浩,早。”常乐知道展东锐还在上学,昨晚并没有回来,所以会叫她大嫂的便是展东浩了。
展东浩点点头,没有再回应她。
常乐站在房门口,她是想让展东浩先走的,展东浩又在等她先走,最后还是常乐先下楼。
听不到常乐的脚步声了,展东浩才迈步走,并非他有意要拉开与大嫂的距离,他本来就是个不多话的人,跟大嫂更没有话题,不过他知道自家大哥是个醋桶,小弟不过说了要亲自做几道点心给大嫂尝尝,大哥就吃醋,整得小弟莫名其妙的。
展东浩想,他们可以敬着大嫂,但不能跟大嫂走得太近。
常乐独自漫步于展家的花园里,走着走着便看到远处有人正在砍着那些风景树,她忍不住走过去。
那些风景树长得好好的,在现在这个炎热的季节里,那些树能遮阴,园丁们干嘛要砍树。
“小心点,别弄出太大响声,吵醒屋里的人。”
一位五十几岁的男人背对着常乐,正在低声指挥着大家砍树,还提醒他们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
常乐走到他的身边,他察觉到有人近前,偏头一看,立即笑着,“大少奶奶,你怎么过来了。”
“你是?”这个家里,常乐只认得出展东阳,可以通过声音辩认出展东锐,其他人,包括她的公婆,她都是认不出来的。
家里佣人也有好几个,如果她没有事先知道婆婆的衣服颜色,容易会把女佣和婆婆混乱。
“大少奶奶,我姓周,大家都呼我周叔的,我是负责打理花草树木的,这外院的事也都是我管。”周叔连忙自我介绍,他算是外管家,另外还有一位女性管家,是管制着那些女佣的。
连保镖都有个保镖队长。
“周叔,这些树长得好好的,怎么都砍了?”常乐指着那些树,“这么热的天,砍了太可惜,留着还能遮阳。”
周叔笑道:“是大少爷的意思,这里是院子一角,大家平时也鲜少会在这里活动,这些树砍了就砍了,影响不大的。”
常乐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的确是院子一角。
周叔还指着这一片地儿对常乐说:“大少爷说要把这一片的树都砍了,然后在这里种花。”
“种花?”
“大少爷是这样说的。”
常乐似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东方贤说过庄园里有很多花,说看一片花海好过看一束花,展东阳当时说过一句,只要她喜欢,他就在家里种上一片花海,让她欣赏。
她以为他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还真的付之行动。
“大少爷有说要种什么花吗?”
仅仅是种玫瑰花的话,太单调,并不好看。
庄园里是有一片片的花海,但花的品种很多,可以说在庄园里,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美丽的花海。
周叔答道:“大少爷列了一份清单给我,让我按照他的要求去买花回来栽种,品种太多,我记不住,不过那些花的花期,一年四季的都有。现在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大少爷还让我们挖个荷池,再插种些荷花,今年或许看不到了荷花开,不过明年肯定能看到的。”
常乐愣了愣。
还要挖荷池养荷花呀。
这里本就是荷园,外面种满了荷花,现在这个季节,一入园便是成片成片的荷花,在碧绿的荷叶陪衬下,娇鲜艳丽。
“大少奶奶,你是否觉得不妥?”周叔见常乐不说话了,问了一句。
周叔隐隐猜到大少爷要他们砍树清出地儿来种花是为了谁。
大少爷不爱则已,一爱便是惊人,对大少奶奶简直是好得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不知道林大小姐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知道展东阳和林海兰的过去,展东阳以前是怎么对林海兰的,现在又是怎么对常乐的,那是鲜明的对比,让众人不得不感叹,有情和无情就是不一样。
“没有,不过树也别砍太多,全砍了,没有遮阳的,就算花弄得再美,谁喜欢顶着烈阳赏花?”常乐指着好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对周叔说道:“那几棵大树就别砍了,留着吧。大少爷要是找你们的麻烦,就说是我要你们留着的。”
周叔是负责打理院子里的花草树木的,他对这院子里的一花一草一木都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大少爷让他砍这些树,他肉疼得厉害,但又不能不砍了。
听了常乐的话,周叔立即欢笑着说:“大少奶奶说得对,要是把树都砍了,没有遮阳的,如今的夏天是越来越热,花开得再美,也没有人愿意顶着烈日来赏花的,那些树就不砍了。”
有大少奶奶顶着,周叔也不怕展东阳怪罪。
周叔敢说,以后,大少奶奶说的话才是圣旨。
由于周叔在指挥着大家砍树,常乐便不想再在院子里散步,而是出了家门,在小区里走动走动。
一入荷园大门,那里有着成片成片的荷花,常乐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觉得那些荷花很美。
她干脆就独自去赏荷。
常乐这位展家的大少奶奶在荷园属于生面孔,早上散步的人见到她,都用着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她,她不认识同住在小区里的人,在别人打量她的时候,她浅浅地笑笑,那些人觉得不好意思,也回以笑意。
不管常乐是谁家的儿媳妇,这些人觉得她是个懂礼又温和的人,长得好看,笑得更甜,对常乐的第一印象极好。
每天都喜欢出门散步,顺便去赏荷的老太太从另一条小道走出来,陪着她老人家的自然是她的老伴。
夫妻俩已经满头银发,不过出门散步时,老太爷还是喜欢牵着老妻的手。
他是真的做到了年轻时说过的话: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老头子,那是乐乐吧?”
老太太戴着老花眼镜,视力便好了点,远远地瞧着常乐觉得像,问了老伴一句。
老太爷也戴着一副老花眼镜,他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是她。”
“她怎么一个人?东阳呢。”
老太太狐疑,人却朝常乐那边走过去。
走了两步就被老伴拉住了,老太爷淡冷地说道:“我们是长辈,她是晚辈,等她跟我们打招呼。”
老人家是忘记了他的大孙媳妇脸盲的,就算面对面了,在常乐的眼里,他这位爷爷也和其他老人家一个样子的。
老太太歪头看了老伴好一会儿,失笑地摇摇头,还是依了老伴,没有急着走过去跟常乐打招呼。
常乐要经过这对老夫妻站着的路口,她还没有走过来,就感觉到站在路口的那对老夫妻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个男的眼神很不友善,那个老太太倒是和善得很。
她习惯性地冲那对老夫妻笑笑,见他们都满头银丝了,出门散步还手牵着手的,常乐的笑容又深了些,还带着羡慕,都是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似是从这对老夫妻身上得到了见证。
也不知道她和展东阳能不能像这对老夫妻那样,从青丝到华发,彼此都不放手?
老太爷板着老脸,下巴高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等着常乐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好,谁知道常乐也就是冲他们笑了笑,就从他们面前走过了。
对,就是走过去,压根儿就没有向他这个当爷爷的问好!
展老太爷觉得自己被孙媳妇轻视了,孙媳妇也太目中无人了,就算是上官家族的千金小姐也不能如此的目无长辈呀。
想海兰和海娟对他多好呀,简直就是把他奉为太上皇,特别是海娟,可以说是千方百计要讨好他。
还不曾被一个小辈如此忽略的老太爷,气得老脸发黑。
“上官常乐!”
老人家中气十足地叫着。
已经走出十米远的常乐听到这一声吼叫,本能地扭头看向那对老夫妻。
他们怎么知道她是上官常乐?
“上官常乐,你们上官家的家教还真是好呀,见到长辈了也不问好,简直就是目无长辈!”老太爷语出讽刺。
长辈?
常乐先是茫然,后是恍然,那对老夫妻想必是展东阳的爷爷奶奶了。
“爷爷,你吼那么大声,是想让荷园所有住户都知道你被晚辈忽略了吗?”展东阳的声音插进来,常乐定神细瞧,认出了她家男人。
他起来了,还出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