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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还是我去?”班长又问了一句。
韩笑想了想说,“班长,我觉得我们还是得给他们多一些私人空间,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回房休息吧。”
韩笑去帮同学搬行李,剩下班长站在走道里一脸茫然…
那头,雅南坐在床上专心清着行李,清着清着,想起嘉树带她走时的坚决果断,嘴角情不自禁地慢慢上扬,尔后,高兴到将手里的衣服紧紧地扣在胸口,躺到床上滚了好几个圈儿,傻乎乎地笑着,一遍一遍地,叫着嘉树的名字。
‘叮叮’,敲门声响起。
“我可以进来吗?”是嘉树的声音。
雅南迅速翻身起床,慌慌张张地理了理头发跟衣裳,假装淑女道,“请进。”
等门开了,雅南才看到自个儿手里抱着的,不是别的,正是昨天新买的内衣,嗬!雅南一紧张,慌忙将内衣揉成一个球随手塞到了行李箱里。
“可以了?”嘉树问。
“嗯。”
嘉树走到床边,替雅南拉好行李箱拉链,又坐到她身边,同她对视了好一会儿…他别了别她额前弯弯的刘海,好脾气地问,“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换一家酒店,还是跟我走。”
嘉树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过,问题却问得有点蠢。
这种事儿,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儿家做决定!
幸好,雅南不是女孩儿家,人是有需求有渴望、正儿八经的奔三轻熟女…
雅南点了点嘉树胸口,又娇又媚,“官人,长夜漫漫,奴家怎舍得留下你一个人呐…”
嘉树随意地抓起她作乱的手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样,尔后,才说,“嗯,走吧。”
咦,居然答应得这么痛快?雅南瞬间就懵逼了,她还以为,嘉树最起码是要脸红好一会儿的,结果…
嘉树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拉着雅南,一路上都没有多说话。雅南拖着粉红流氓兔小拖鞋走到门边,见嘉树一脸淡定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时,突然,突然…心脏砰砰地加速,耳朵也开始发热。
不应该啊…该紧张的人不应该是嘉树么?为什么他跟个没事人一样?
嘉树进了房间,雅南还杵在门口发愣,嘉树探出身子,问,“不进来?”
“要,当然要进来…”
嘉树的房间里有一股子男士沐浴露的特殊香气,看来是已经洗过澡了。他提着箱子放到自己的自己箱子旁边,一大一小,一黑一红,十分情侣。雅南又往房间四周瞟了一眼,虽说是一样的客房,但男性的房间同女性的就是不一样。
譬如,女性玄关前总是会横七竖八的放着许多双鞋子,男人们通常只会有一到两双。
女性的床上会毫无章法的推着一大推衣服、化妆品、钱包、手机,而嘉树的床上却只有被子跟枕头,他的衣服挂到了衣架上,背包放到了行李箱的旁边…
“把门关了。”嘉树回头,吩咐了一句。
“哦。”雅南顺手关门,又顺口问了一句,“关门?为什么要关门!流氓,你有什么企图?”
“不然,你想开着门睡觉?”嘉树翻开她的行李箱,从中拿出化妆包,走到她跟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地,挨得非常非常近,近到,她都可以看到他胸前两颗小樱桃…嘿嘿。
看着女朋友□□的眼神,嘉树说,“而且,难道不应该是你对我有什么企图吗?”
额…
被说中了心事。
方才还花痴一般沉醉在男友美色中的雅南顿时脸色一变,一把夺过化妆包,横横地说,“你少臭美了,你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对你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真的?”嘉树伸手,撑在墙壁上,勾唇望着雅南。
雅南脸一红,蹲下身,从他腋下逃进了卫生间。
好久好就,雅南都只能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捧着自己通红发涨的脸蛋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稍事平静后,却又懊悔得想哭…刚刚,那得是多好的机会啊,直接把人扑倒,不就一切都成定局了吗?关键时刻,瞎害什么臊啊…
啊啊啊啊!烦躁!
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晚了…雅南抱着化妆包走到洗漱台前,上头放了嘉树的沐浴液,只有沐浴液,男人的世界总是简单得吓人,洗澡跟洗头的东西,他们从来懒得分。雅南没忍住,揭开盖子嗅了嗅,那一丝淡而熟悉的气味,是那样的让人欢喜,让人安心。
某位哲人说过,爱上一个人,首先,你得先爱上他身上的味道。
此言不假。
思虑再三,雅南拿着嘉树的沐浴露,哼着小曲儿走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嘉树听到卫生间开了,回头,却没见雅南出来。半响,只有半个小脑袋缓缓伸出门外,雅南小声说,“那个…嘉树哥哥,你能帮我拿一下睡衣吗…”
嘉树一愣。
又说,“好,等会儿。”
嘉树翻出了雅南行李里的睡衣,顺其自然地,也就看到了那团被雅南揉进角落里的东西,其实,刚刚在门口,他就已经看到了…
将睡衣送到门口,一双白嫩嫩地还带着水滴的手伸了出来。
门,是磨砂玻璃的,透过卫生间明亮的灯光,雅南凹凸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投射在玻璃上,嘉树匆忙别开眼,只说了一句,‘别着凉’便匆匆离开。
他清楚地知道,再多呆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儿,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雅南吹好头发,擦好香香出门的时候,嘉树正站在衣柜前,帮她挂起明天要穿的衣服…他总是这样,默默地细心地照顾着她,替她打理好一切…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也是这样。
如果,这辈子的她,依旧迟钝,依旧胆怯,他们的悲剧,不会停止吧…
雅南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身,轻声说,“嘉树哥哥,你好像忘记拿别的了…”
别的…嘉树浑身一僵。他知道雅南说的是什么,他不是忘了,是…是不敢轻易越线。
“黑色,白色,你喜欢那一套?”雅南红着脸,问。
雅南穿着的睡衣是丝绸的,蹭在人身上,分外滑腻。嘉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这一刻,他既希望雅南能马上停下胡闹,却又实在不想松开雅南的手。理智告诉他,他最好尽早离开,去下面的公园里跑上10000米,再回来洗一个冷水澡,以保持头脑清醒…
“还是…你希望我,什么都不…”
再也忍不了了…
嘉树转身,猛地用力揽住雅南,顷刻间,她那纤细的身子就已经被他完全勾入怀中,他高大,她依人,他从上而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喷着火,一把足够吞噬两人的热情的火。
尔后,炙热滚烫的吻来得如同暴风雨一般迅猛。
他的唇舌,瞬间占领了雅南口腔内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他像一个激进冒失的初学者,强势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吞噬着她的津液,一点不剩。雅南舌根有些发麻,微微推了推,他松了口,却在下一秒,勾着雅南的舌头,开始更加热烈的缠斗…
叫她不听话,叫她总是来招惹他,天知道他忍了多久,忍得有多辛苦。
嘉树高大的身子一点一点下压,雅南怀疑自己的腰马上就要折断,可他没有让这种事发生,他一手把着她柔软地身子,一手朝桌上一捞,转身,带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床边。
‘啪’
两人同时跌到了窄窄地床垫里,那床架似乎不怎么牢靠,嘉树动一下,床架响几声…
令人尴尬的声音,让嘉树不得不退出唇舌。两人互望数秒后,相视一笑,尔后,又是一片沉默。房间里的空间有些微妙…只是,这样一个属于情人之间的夜晚,气氛再旖旎,都是被允许的。
雅南小脸微红的模样,含羞带怯,嘉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问,“用的我的沐浴露?”
“嗯。好闻吗?”雅南问。
“好闻。”嘉树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鼻梁,嘴唇,下巴,说,“你好美。”
千不该,万不该,雅南偏偏在这时,回了一句,“我知道。”
嘉树没忍住噗哧一笑。
嗯,唯美浪漫的意境瞬间就消失了…
呵呵…
“你的内衣。”笑够了的嘉树将雅南从床上拉起,并将他挑好的内衣放在她跟前,说,“就这件吧,我喜欢。”
雅南定睛一看,既不是那套黑色珍珠,也不是那套白色蕾丝,他居然…居然挑了那件儿粉红色的hello kitty小可爱…什么眼光啊?有病吧…
雅南有些不可置信,便忍不住问了一句,“余嘉树,你该不会喜欢这只猫吧。”
“猫不好吗?”嘉树抬头,抓起她的手指,细细地吻着,说,“你不就像一只粉红色的小野猫吗?有时很甜,有时又很不听话,跟小猫咪一样,张牙舞爪。”
雅南脸上的绯红,一下蔓延到了脖子。
不带这么调戏人的。
嘉树望着她带着珠光的粉色皮肤,说,“瞧,这下真的变成粉红色了。”
嘉树自认不是君子,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面前,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这个时候,谁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他俯身,将她的小女孩抱入怀中。
“内衣,内衣还没穿呢…”雅南小声嘀咕到。
“我帮你穿。”嘉树含着她的耳珠,诱哄道。
丝质的睡衣被他修长的手指拨开,顺着白皙圆润的肩头滑下,也许是空调的冷空气,也许是肌肤相亲时,来自他指尖的冰凉,雅南被激得周身一抖。嘉树从背后搂着她,问,“冷吗?”
“不冷。”雅南说。
他的大拇指,离那敏感的下缘只有不到几公分,但雅南晓得嘉树不会欺负她。
至少,不是现在…
小可爱并不难穿,让嘉树讶异的是,那么小巧的东西,居然真的可以包覆下她这么完美的身材。
穿好内衣之后,雅南有些尴尬地小声说,“好像有点小…有点勒。”
有点小,有点勒…很好,嘉树下床,在白色同黑色那两套中间,果断地选择了黑色的,在细心地帮雅南换好衣服,扣上扣子后,她才说,“嘉树哥哥,其实…医生说睡觉是不要穿内衣的…”
嘉树没说话。
雅南扭过头,看着嘉树,问,“要不,你再帮我脱了?”
沉思两秒后,嘉树果断地帮雅南穿好睡衣,并伸手关掉了房间的灯。床有两个,嘉树并没有多此一举地睡到另外一张床上,而是搂着雅南,齐齐躺下。
“哥哥,穿着内衣睡觉真的很不舒服。”雅南撒娇道。
嘉树闭上了眼睛。
如果一时心软帮她脱掉那件内衣,嘉树觉得自己今晚肯定得疯…
“哥哥。”
“哥哥。”
“嘉树,我好看吗?”
“好看。”嘉树哑着嗓子说。
“那…你喜欢吗?”
嘉树不搭腔了,直接伸出一条腿,搭到了雅南身上,开始雅南没明白,直到嘉树微微动了动,并轻轻地朝她撞了撞,她才晓得,嘉树同学…好像真的喜欢得不得了啊…
第60章 chapter 60
运动员总是有自己固有的作息规律,从嘉树4岁开始接触网球,7岁跟着教练开始专业训练,从那时候起,他的睡眠时间就被规定在9小时以内,早上起床的时间7点,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