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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花暮翎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一阵凉意□□,冰冷的雨水贴在他的身上,似乎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冰凉的。
他望着窗外,冷漠孤傲的目光,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上方,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咳了几声。
……
第二日起来,染溪看到花暮翎的车依旧停在楼下,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对身后的纪蓝说道,“纪蓝,我哥还在楼下。”
纪蓝撑着慵懒的身子走到窗前,看着楼下停着的兰博基尼,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观摩,她瞪大了嘴巴,惊呼了一声,“不是吧,你哥怎么还在这里?”
染溪无奈的撑着头,她坐在沙发上踟蹰了许久,忽然站起身,朝着门走去。
纪蓝走上前去抓着染溪的手,急忙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染溪甩开了她的手,急的直跺脚,“不行,我要回去。”
她松开了纪蓝的手,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雨后的早晨阳光清新,空气的味道传来,一阵清香扑鼻。
染溪急急忙忙的跳下了楼,冲到花暮翎的车前,她敲了敲车门,只见司机打开了车窗,“大小姐。”
“少爷呢?”染溪急急忙忙的问道他,她探头探脑的看着里面,好像没有花暮翎的身影。
司机为难的左右顾盼,过了许久才说,“少爷他去了公司,命我将小姐送回林家。”
染溪愣在原地,她迟疑了许久,只见纪蓝追了下来,问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你还要回去吗?|
染溪抬起头望着纪蓝,深邃而无奈的瞳孔闪着一丝错愕,“我要回去跟哥说清楚,我要去法国,不想跟他走。”
她的眼神有些闪烁,纪蓝叉着腰,她呸了一口吐沫,“林染溪,你真没出息,当初那个洒脱嚣张的你去哪里了?”
染溪深吸了一口气,她笃定的望着纪蓝,对纪蓝说,“我说过,不会再跟他继续就是不会!”
她望着纪蓝,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你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心软,绝不!”
她说着转身走上了车,对司机说,“回林家。”
纪蓝看着车缓缓的开走,她舒了一口气,叹了一声,“但愿吧。”
染溪望着窗外,车不知不觉的穿过了万璐山,看到万璐山上独树一帜的别墅,她的脑海里回想着当夜发生的事。
染溪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把这段记忆丢出去,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恶心,难以抑制胃里一阵翻滚。
她抬起头,望着窗外,车已经开到了林府的门前了,染溪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深呼吸一口气,望着林府的大门,大理石雕刻的房屋,在阳光的照射下,浮雕镂刻,显得格外熠熠生辉。
她走了进去,林庆元跟顾芳茹都在家里,二人坐在沙发上,顾芳茹靠在林庆元的怀里,二人依偎着正在说话。
染溪见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脸颊绯红,她站在门前,距离他们还有些远的位置,染溪咳了几声。
林庆元跟顾芳茹回了过神,二人连忙坐好,顾芳茹抬起头,尴尬的笑了笑,她望着染溪,轻轻地点了点头,“染溪回来了。”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染溪没有理会她,板着脸做到了沙发上,她翘着腿,侧过头不想看这二人。
林庆元咳了一声,压着怒气,“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又去你哥家了?”
染溪愣了愣,她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我去同学那里了。”
林庆元翘着腿,他抽了一根烟,烟雾徐徐的吐出。
他望着染溪,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回来了,这几天天天夜不归家,要不是你哥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死哪里去了。”
染溪听着他的语气,肚子里的一股火被点燃了,她站起身,转身欲走上楼,甩了一句,“你还知道关心我!”
林庆元站起身,指着染溪欲上楼的背影,呵斥道,“站住!”
她回头瞥了一眼他,犀利的眼神满是冷漠,“你要做什么?”
他走上前,抓着染溪的胳膊,将她狠狠的往后一拉,拖到了沙发边上,另一只手指着她吼道,“你说你像个什么样子,高考完了,你就一点都不关心你高开分数,每天就想着出去玩!”
“我什么时候出去玩了?”染溪火了,甩开了他的手,“我看是你只知道花天酒地,根本就不管我吧。”
“你……”林庆元瞪着眼望着她,手举起来,恨不得要拍下去。
染溪迎面而上,目光与他相对,“你打啊,有本事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反正我根本就不像是你女儿,哪有父亲这样对女儿的!”
林庆元闻言,一巴掌呼啸过来,顾芳茹连忙上前抓着他的手,扶着林庆元的身体,“庆元,你别动气,染溪还小,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染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抽搐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她说着叉着手,准备走上去,忽然,林庆元又叫住了她,“你给我站住!我什么时候要你走了?”
染溪回头看了他一眼,吼道,“你还有什么事?一次性说完!”
“你看看,这是女儿跟父亲说话的语气吗?”林庆元对一边的顾芳茹说道,她连忙扶着他,生怕他气病了。
染溪站在楼梯口,她的手附在扶手上,牙齿咬着下唇,“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她怒斥着他,林庆元走上前,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弯下身捂着胸口。
顾芳茹站在一边,拍了拍他的背,她抬起头望着染溪,无奈而错杂,“染溪,你心疼一下你爸爸,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不要这么跟他置气。”
染溪侧过头,没有说话,她的脑海里回想着高考完后的那一天,回到家里来,看着父亲跟那个女人在书房里面做那种事,她咬了咬牙,那时候,他怎么不觉得自己年纪大呢?
林禄清站在二楼,她抽了一根烟,撑在二楼的楼梯口上,低着头望着楼下的他们,娇媚的扶着扶手走到染溪的身边。
她吐出一股刺鼻的烟草味,尼古丁呛人的味道似乎让染溪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林禄清诡谲的一笑,低声道,“妹妹,你也要好好心疼心疼爸爸了,不要再做出什么事来气爸。”
去那里做什么?
林禄清说着走了下来,顺手将烟熄灭,跟顾芳茹一起扶着林庆元坐在沙发上。
染溪看着他们三人,站在楼梯上一动不动,忽然觉得,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自己根本就是个局外人。
染溪站在远处站了许久,只听见楼下林庆元咳嗽的声音,响彻了大厅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过了许久,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站在原处的染溪,染溪愣了愣,撞上了林庆元的目光,她抬起头,惊错的颤抖了一会。
只听林庆元叹了一声,抬起头望着染溪,“染溪,你是我小女儿,脾气也最像我,我知道这些年是我给了你委屈受……”
染溪听到他这么温柔而平和的语气,忽然有些不习惯,她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听着他说。
“你妈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他抬起头看着桌角染溪生母的遗像,回头望了她一眼,“我知道你这段时间非常恨我,想要离开家,是不是?”
染溪往下走了几步,走到了沙发边上,她望着林庆元,深吸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爸,我想去法国,我想去那里学习服装设计。”
林庆元收回了目光,他低着头,犹豫了许久,“好吧,既然你想要离开,那我就放你走。”
她点了点头,第一次她觉得父亲这么和蔼,忽然,她抬起头看着他鬓角的白发,意识到父亲真的苍老了许多。
林禄清抬起头,她坐在一边,望着染溪的目光有些疑惑。
顾芳茹尴尬的一笑,她扶着林庆元的手,“既然,染溪想要出国留学,那么,也好跟她好好安排安排。”
林庆元点了点头,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立在染溪的身前,背显得有几分佝偻,“好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准备准备,我会找人跟你做好出国的准备的。”
他说着扶着顾芳茹的手,想要走上楼去。
一声熟悉而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有节奏的敲打着木质地板,恍若手指按动着的琴弦,染溪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低着头,直觉告诉她,那个人一定是花暮翎。
她撑在沙发上,低着头又往后缩了一步,花暮翎走了进来,他没有看染溪,径直的朝着林庆元的方向走去。
顾芳茹望着花暮翎走了进来,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晚上在家里吃饭吗?”
他没有心情回答她这个问题,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要去法国一趟。”
染溪吓了一跳,她愣在原地,惊愕的不禁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望着花暮翎,身子不禁一个踉跄,打碎了茶几上的玻璃杯。
玻璃杯坠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所有人的宁静。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望着染溪,染溪往后退了一步,她低着头尴尬的笑道,“我……我把东西收拾了。”
管家急忙的走上前,将染溪脚下的玻璃杯收拾好。
顾芳茹惊恐的瞪大了双眸,眼角展开一丝皱纹,她拧紧了眉头,沉声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配不配?
顾芳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染溪,染溪缩回了目光,静静的低着头,脚不小心触到了玻璃渣。
管家大声的尖叫出来,“小姐,你小心!”
可是,玻璃渣已经扎破了她的脚底,染溪痛的直流眼泪,坐在沙发上,管家急忙拿来纱布。
玻璃渣扎的不深,只是,她穿的拖鞋都被扎开了几个口子。
顾芳茹礼貌性的问了句,“染溪,你没事吧?”
染溪低着头,她侧过头,一声不吭的摇了摇,管家取来纱布,为染溪包扎好伤口,叹了一声,“好在没有扎的很深。”
花暮翎站在距离她最远的地方,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瞟过染溪,却没有说话,“我要去法国跟一个老板谈生意。”
林庆元哦了一声,他目光闪烁了片刻,问道,“市政府的第一工程是吗?”
他无谓的点了点头,只见林庆元目露惊叹之色,“这个工程很难接到的,我当初想到的就是你,政府看中了YORK公司的跨国实力,所以才会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你。”
林庆元点了点头,赞叹的说道。
一边的顾芳茹听到他这么说,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她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赞道,“暮翎真是有本事,这么大的一桩生意也能接下来。”
花暮翎一贯将手插在口袋里,他低着头抽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我来只是跟你说一声,这段时间不要找我。”
他挑起眉,扫视了一眼顾芳茹。
顾芳茹尴尬的笑道,“嗯,你做生意,我从来不干涉,”她尴尬的一笑,眼波一转,“只是,暮翎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跟乔小姐的事,什么时候定下来啊。”
林禄清的目光瞥了一眼染溪,染溪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