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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暮翎走下了车,他理了理西装上的褶皱,走了进去。
林染溪你不要命了?
这个时候,林染溪正跟着纪蓝坐在包房里。
纪蓝的朋友,正唱着歌,撕扯着嗓子拼命的叫唤。
她穿着一身贴身的小吊带短裙,修长的美腿踏着高跟,外面套着风衣,腰间束的紧紧的,成熟而性感。
时不时的,会上来几个人,要跟染溪划拳。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会喝酒。
纪蓝挡在染溪的面前,斥退那些人,指了指染溪,对那些人说道,“我告诉你们啊,你们都别想打林染溪的主意。”
纪蓝是带着酒气说的,她转过身递给染溪一杯果啤,笑道,“林染溪,你别告诉我你不喝酒……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
染溪扁了扁嘴,抬起头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拜托,你不是告诉我King会在这里吗?”
“要不然怎么把你骗过来?”纪蓝贼笑的冲着她挑了挑眉,“你说你,这么多天都死哪里去了,害得我到处找你,想见个人都见不到。”
染溪翻了个白眼,心里谩骂道,“好你这个纪蓝,把我骗到这里,害我还回家受那个女人的气,纪蓝你真是不得好死哇!”
她气愤的从纪蓝的手中夺过一杯酒,整个的灌下去,纪蓝目瞪口呆的望着她,“林染溪你不要命了。”
染溪闭上眼,抬起头,感到一阵辛辣从她的喉咙里灌下,她呛了一下,抬起头望着纪蓝,感到纪蓝的身体不停的晃动。
她摇了摇头,扶着纪蓝的手,“你刚才手上拿着的……不是果啤吗?怎么……怎么这么难喝?”
纪蓝从她手中夺过酒,她惊恐的瞪大双眼,指着酒上的字给染溪看,“我左手拿着果啤,右手是伏特加啊!”
染溪打了一个寒噤,她深吸了一口气,感到胃里一阵翻滚,像是什么东西在胃里不断的捣腾。
她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捂着嘴冲了出去,还没到洗手间,忽然,胃里一阵翻涌,染溪站起身,胃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纪蓝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拍拍她的背,关切的问道,“染溪,你没事吧?”
染溪摇了摇头,她扶着墙,对纪蓝说,“你……快把我的包拿好……”
纪蓝走了进去,但是再出来的时候染溪已经不在原地了。
……
染溪迷迷糊糊的撑着墙,她觉得头重脚轻,一阵晕晕乎乎的感觉□□,她不禁甩了甩脑子,想要意识清醒一点。
她跌跌撞撞的顺着往前走,靠着墙艰难的走到了最里面,想要赶紧找到卫生间。
只见这条道最里面围了好大一圈的人,像是在打架一样,一个个的手上抄着家伙,怒视着对方,穿着黑衣的保镖,跟一些打手,凶神恶煞的瞪着眼。
染溪不知道到底这里是怎么回事,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好靠在墙上。
胃里又是一阵翻滚,染溪撑着强干呕了几声。
隐约之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染溪靠着墙,整个后背贴在墙上,只觉得浑身一阵发凉,这不是花暮翎吗?
挡在他的身后
此时,花暮翎坐在里面,抽了一口烟,望着对面的安禹澈——他事业中最大的敌手。
花暮翎与一边的乔明轩对视了一眼,乔明轩翘着腿,嗤笑了一声,点了点烟头的烟灰,“安少,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必弄成现在这样?”
花暮翎没有说话,他冷笑了一声,把玩着手中的烟头,“安少想必是不想跟我们做买卖。”
站在不远处的林染溪愣了愣,门是打开的,她听见了花暮翎的声音,她使劲的摇了摇头,低声喃喃道,“难道说是出现了幻觉?”
安禹澈坐在花暮翎的对面,鄙夷的目光睨视着他,翘着腿望着手中的酒杯,摇晃的就被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显得格外耀眼。
他抬起眉,冷笑了一声,“这笔生意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花暮翎!”
乔明轩不知道花暮翎有什么计划,不由疑惑的斜睨着他,安禹澈开出了天价,分明就是刁难他们,但是这批货现在急缺,要是放过了就会损失更大一笔钱。
他心里正琢磨着要如何应对,低着头摇着指甲。
忽然,花暮翎站起身,牵动了所有人的眼眸,他诡魅的勾起嘴角,扬起手点燃了一根烟,手夹着烟头走到了安禹澈的身边,只见他伸出了手。
所有的人目光凝聚在花暮翎的手上,没有人揣摩的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优雅而有邪肆的勾起唇角,让在场不禁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似乎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顿时,安禹澈身后的人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不禁往前走了半步,又被花暮翎冷意逼人的眼神给退了回去。
花暮翎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冰冷的脸上多出了一抹邪魅,然后附在他的耳边,诡异的笑道,“不好意思,这批货我不要了。”
乔明轩吓了一跳,他坐起身,疑惑的抬起头凝视着花暮翎,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花暮翎将手插在口袋里,皮鞋碰撞着地板发出咯咯的响声,他优雅的转身,漫不经心的走了出去。
忽然,安禹澈按捺不住,拿着一个酒瓶朝花暮翎的背影砸去。
乔明轩吓了一跳,他倒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冲着花暮翎喊道:“花少,小心!”
“啪……”
花暮翎感到背后被人抱住,一股温热感□□。
一双冰凉的小手环抱着他的腰间,那双手不由自主的剧烈的战抖。
由于猛烈的刺痛,染溪的手从他的腰间缓缓的划落,身体已经撑补起来,她不禁倒在了地上。
他回过头,望着染溪惨白的脸颊,她倒在了地上,朝他伸出手。
花暮翎一贯淡然的黑眸不禁瞪大,感到粘稠而又带着热度的液体流在自己的手中,他抽出手,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
花暮翎大口的喘着气,他抱起染溪,朝着门前奔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冲到车里,“快!快开车!”
他将染溪瘦小的身体抱在怀里,已经顾不得房间里传来的打斗,他满是鲜血的手捧着她的脸颊,感到她的背不停的渗血。
帮她擦药(1)
“染溪,醒醒……”他轻轻的晃动着她的头,她咬着牙,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花暮翎焦急而苍白的脸颊。
“哥……”她虚弱的叫着他,缓缓的摇了摇头,“你放心,我……我没事……只是……只是喝多了,才……才站不稳……”
她坚强的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被花暮翎抱在了怀里。
到了医院,医生将染溪背后的玻璃碎片取出来,花暮翎坐在门外,等到护士出来,他焦急的站起身,问道,“护士,她怎么样?”
护士带着口罩,抬起头望着花暮翎绝美的面孔,微微一怔,接着柔声说道,“她没事,将玻璃片取出来,只是流了点血,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花暮翎悬着的心这才落下,他走进病房里,染溪迷迷糊糊的已经睡着了,他坐在她的身边,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敢叫林庆元来,否则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望着熟睡的染溪,惨白的脸颊多了几分血气,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酒味,他回过神,她怎么会出现在夜阑珊那种地方?而且居然还喝酒!
过了许久染溪睁开了眼,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她下意识的侧过头,正撞上了花暮翎冷漠的眼神,染溪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哥。”
花暮翎深吸了一口气,睨视着她,“你怎么会出现在夜阑珊的!”
她撇了撇嘴,撤开目光望着窗帘,傻笑了几声,“没有啊,我只是碰巧路过,去里面借用一下……一下洗手间……”
花暮翎斜睨了她一眼,翘着腿坐在一边,“说谎也不会编个好一点的借口,你闻闻你身上的酒气。”
染溪低着头,她偷偷的瞥了一眼花暮翎,嘟着嘴,喃喃道,“好啦好啦,我就是去玩玩嘛,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对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呢?”
花暮翎上下打量着她,冷眼说道,“我看你现在说话挺大声的,应该没事了。”
他站起身,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染溪抬起头,凝视着他的背影,“你要去哪?”
“办理出院手续。”
他头也不回的推着门走了出去,染溪感到背后还是隐隐约约的痛,她坐起身,望着床外,脑海里模糊的闪过刚才的一幕。
她站在门前干呕,听到了花暮翎的声音,抬起头,见到花暮翎走了出来,可是,一个玻璃酒瓶朝着他□□。
那只有断断不到一秒的时间,她没有任何意识,条件反射的冲了过去,替他挡住。
就那么几秒的时间,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她就是单纯的想要救他,仅此而已。
染溪呼了一口气,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林染溪,你是笨蛋吗?为什么要冲过去?”
她仿佛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望着天花板呆呆的发怔。
过了一会,花暮翎已经走了进来,他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边穿一边对她说道,“好了,走吧。”
帮她擦药(2)
染溪疑惑的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惊呼一声,“这么快?”
她瞪大双眼,眨着一双美眸望着他,埋怨道,“我还是病人呢,这么快就把我带回去!”
花暮翎穿好了外套,他冷冽而俊美的眼神扫了过来,凑近她,吓得她往后缩了缩,他沉声道,“要养回家养着。”
染溪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痛恨医院,上一次他生病也是,说什么也不来医院。
她低着头,裹好自己的衣衫走了出去。
不到一会就回到了花暮翎的家,染溪挽着他的手,撑着身子走了出去,虽然说只是小伤,休养几天就好,可是,背上还是隐隐传来火辣辣的疼。
花暮翎将她带上楼,对站在门前收拾的刘嫂说道,“刘嫂,拿一些擦伤的药上来。”
染溪回到房里,她趴在床上,酒意还没有完全祛除,她恹恹欲睡的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半眯着眼对花暮翎说道,“等下刘嫂来了让她帮我擦擦药吧,我先睡一下。”
花暮翎坐在书桌前处理着文件,似乎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不过一会刘嫂把药送来了,见到染溪睡在床上,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将药递给了花暮翎,“少爷,这是你要的药。”
他嗯了一声,刘嫂放着药走了出去。
花暮翎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处理好了事情,他站起身,拿好身边的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望着床上的林染溪,她已经趴着睡着了,张着嘴,还流出来了口水。
他坐起床边上,呆呆的凝视着她,他低着头笑了笑,“笨蛋。”
他轻轻的揭开她敞露的风衣,小心翼翼的从她的背后将裙子的拉链轻轻拉开,缓缓的露出白皙稚嫩的背脊,和粉嫩性感的内衣。
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