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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里,除了在招待客人的宴厅,四处显得十分静谧。王室的人本身成员就少,王宫面积相对大,空旷人稀。
即便如此,陆启昂他们刚进去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就被人拦住了。
“请到这边,陆少,冷少主。”
冷昊曦和陆启昂被迫刹住的脚步,都显现出强烈的抵抗情绪不愿就此停住向前。
离她,只有咫尺远了。
陆启昂上前一步,掷地有声:“我太太据说被戈林殿下邀请了,在参加女王的晚宴,我有话和她说。”
370。谁都不准说出去!
冷昊曦闻状,跟着上前:“听说我妹妹在这,老爷子病了十分担心她,我是来把她接回去让老爷子安心。”
“我代表陛下,非常理解两位的心情。”女王秘书在对上对面这两个男人骇然的目光时,口音不禁磕磕巴巴起来,“但但但,但是,陆太太她离开了。”
你说什么!
秘书不由自主往后踉跄,只看这几个男人全露出一副要把他杀了的眼神,对此他是欲哭无泪:“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撒谎!陛下得知几位到访的消息以后,四处派人确定陆太太的下落。结果发现,陆太太没有参加陛下的晚宴,在晚宴开始之前就走了。”
“她被邀请来参加晚宴,你说她没有吃上晚宴就走了!”冷昊曦的目光简直要暴走。
这是骗谁!
“不。陛下猜,猜陆太太是误解了。”秘书擦着额头冷出来的汗珠子,“陆太太是被邀请来给陛下弹钢琴的。晚宴开始前,大家吃餐前点心的时候,陆太太已经给陛下献上了一曲。可能陆太太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了,先行离去。”
“她走的时候,陛下都不知道?”陆启昂的眼睛危险地眯紧了说。
“陆太太走的时候,有禀报给公爵夫人。”
“我要见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病了。戈林殿下在卧室里一直陪伴公爵夫人都没能参加女王的晚宴。”
“什么病?”
生病都这么巧?
“是吃错了东西,过敏。”
无论是陆启昂、冷昊曦、金仙寺和西门云霆,每个人的面色都是严峻的,没有一个相信眼前这些人的解释。
冷昊曦冰冷的眼无时无刻像刀子在四周这些人脸上刮过:以为他是好糊弄的吗!
陆启昂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谁能保证我太太确实不在这王宫里,如果最后发现她在这个王宫里。”
秘书的脸色都吓白了:这让不让人活了~
“陛下!”四周的人骤然一声齐呼。
女王走了出来。
陆启昂冷昊曦他们转头。
女王冲他们几个说:“陆太太确实不在这个王宫里了,她是安全离开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听见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象征者都做出了承诺。冷昊曦欲罢不休再向前一步,让金仙寺拉住。金仙寺对他摇头。
只见旁边陆启昂冲女王点了头说:“我信任陛下的话。”
“好,陆少。或许陆太太已经回家了。要不陆少回家看看。”女王慈祥地笑道。
陆启昂对此没有任何表示,转身就走。
冷昊曦眸眼里一沉,跟随他后面,对女王一个颔首告别,掉身离开。
见着这四个人终于离开了王宫,女王的眼神里沉淀了几分阴沉,对身旁的人厉声道:“今晚发生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
“是,陛下。”
从宴厅门口被随从推着轮椅出来的兰芷,听见声音往女王那边的方向侧过头。静静地听了会儿,对身后的人说:“走吧。”
看这个情况,明显他走了,不是来找她的。她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来找她。
371。她肯定逃出去了
现在时间将近十点了。
走出王宫大门,陆启昂与冷昊曦分别坐上自己的驾座。
陆启昂看着冷昊曦的车先离开后往右边的路转去。
坐在他身边的西门云霆分析:“他这不是回冷家,可能去机场。”
看出来,冷昊曦是下令自己的人到各个机场出入口以及汽车客运站等地方守株待兔。
问题是这有用吗?
“去哪,陆先生,西门少爷?”开车的司机问。
陆启昂的鹰眸里掠过一道利光:“回家。”
他和冷昊曦不一样,推测她肯定已经逃出这个城市了,所以,需要重新计划计划了。
~
夜风吹拂在冰冷的海面上。
秋季的水比起之前她那次出海,更冷了,带了寒冰的气息。
坐车后直达港口,坐上了准备好出海的船。于东海亲自驾船。
林潇潇坐在船舱里,眺望逐渐远去的港口和城市,灯光犹如星星,是越来越远,最终被黑暗吞灭。
没见他追来的身影。想也知道不可能那么快,她到达港口坐上船的时候,他们肯定还在王宫门前等待进去。
皇室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让他们进去找人。
刁难几下的功夫,她坐的这艘船已经出海了,远离了他们的视线,消失在他们伸手可及的地方。
不管怎样,在她最终离开前,她看到了最满意的结果。他们两个没有在哪个地方血拼,而是齐齐到王宫找她了。
这是她要的,哪怕她因此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月光透过船舱,落在她那张平静祥和的脸庞,有一种出奇的美。
刘爱莎走进来见着,不由嘴角噙起一抹弧度:“阁下。”
望着船舱窗户的林潇潇转回了头。
外面是一望无尽的大海了,黑黑暗暗,是早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走过来的刘爱莎,手臂里挽了件外套。
林潇潇的目光落在她手里那件衣服上,仔细瞄几下可以发现,是一件看起来平常又其实不太平常的衣服。
刘爱莎把外套展开来给她看:“阁下,您试试看,按照你的尺寸连夜赶制出来的。”
林潇潇站起来,转过身,双手套入衣服的长袖口。
这个款式有点复古,是一件长裙类的风衣外套,长度到膝盖以下小腿的半部,中间大排扣可以系到衣领上,中间腰带展现底下的裙摆,后面带了个大帽子不可以卸掉。
衣服颜色是卡其色的,符合现代化的潮流时尚。
对着室内的镜子转个身,林潇潇点了点头。
合身。
刘爱莎帮她仔细系好衣服的纽扣,拉好裙摆,检查完她全身说:“阁下等会儿下船以后,这件衣服一路不要脱下来。”
林潇潇一听就明白了,如她所想,这是一件高级防弹衣。
“快到了。”前面在驾驶舱内的于东海喊。
林潇潇望出去,看到了前面有灯光在闪。
应该是个有人专门提了个灯源,在给他们的这艘船引路靠岸。
这么说,这不是平常给船只停靠的港口了。
想这船行驶到现在,过了有大概两三个钟头左右,是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
372。军人
林潇潇即便如此,没有地图,猜不到这船现在是开到了哪儿。
只听四周的海浪声突然大了起来。
海浪拍击礁石,发出轰鸣的响声,震耳欲聋。
如此激烈的浪花,船只慢慢地向灯光的地方靠拢。
于东海十分的小心翼翼,否则随时可能会翻船。
到了停泊的地方,甩下了船锚固定好船只,有人搭上船板到甲板上。
林潇潇把风衣的帽子戴到头上,尾随刘爱莎走下船。
踩到陆地上后,她发现了这里是一片海滩,满地的沙子。
一行人走着来到了海滩上一间临时搭建的平板房。
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有人站在房间门口,擦亮了打火机。
林潇潇看过去,见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下巴上一圈硬胡子,左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身上穿的黄色夹克衫。
“来了吗?”男人说话,边吸了口手里的烟。
刘爱莎走过去,狠狠地打下他的手:“阁下在这里,阁下不能吸到烟气。”
这话让林潇潇提起了警惕性。
刘爱莎他们知道她怀孕了?
男人深沉的那双眼从林潇潇脸上掠过,扔下了手里的烟条。
刘爱莎转身向林潇潇介绍:“这位是罗亚斌上校。”
“你好,阁下。”男人把刚才靠墙交叉的腿放直下来,冲着她稍微挺立起军姿。
是不是军人,是不用看对方是不是会站军姿的。这点林潇潇从自己老公身上学到了许多。
军人是看气质的。这男人浑身散发着那种野味,以及来自黑暗的血腥气息。恐怕还不是普通的和平年代站岗军人,是在战场上有过死里来活里去的人。
“你好,罗上校。”林潇潇点点头。
罗亚斌对于她脸上的那抹沉着显露出了吃惊。
“进去再说吧,外面风大。”刘爱莎道。
罗亚斌打开门:“请进,阁下。”
林潇潇提步走入房间里。
平板房内,设施相当简单,一张床,一台电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桌子上凌乱地放了些速食品。看得出来,有人在这里呆了不短的时间。
罗亚斌关上了门。
平板房里,于是只有她林潇潇,刘爱莎和于东海,以及罗亚斌。
其余三个人都没有坐下,室内唯一一把比较像样的舒适椅子给了林潇潇坐。
林潇潇坐了下来。
刘爱莎问:“有水吗?”
罗亚斌拿来开水壶,刘爱莎倒了杯水,送到林潇潇面前:“先喝杯水,阁下。”
林潇潇接过杯子喝水的时候,见他们三个人已经先紧张商量了起来。
“车票都订好了吗?”刘爱莎问。
罗亚斌道:“都安排好了,早上可以坐车过去,上午的车票。”
“会不会太晚了?”于东海比较焦急。
“不怕。”罗亚斌说,“他们猜不到我们从哪个火车站上车,沿线那么多站点。恐怕也以为我们坐船走了。”
林潇潇听着他们说话听到这里,提起眉:“他们怎么会认为我们坐船走的?”
三个人回头看向她。
刘爱莎走了上来:“阁下有什么主意吗?”
373。她老公的人?
听见刘爱莎主动问起了林潇潇,罗亚斌的眼神里划过一抹看起来不是很赞同的神色。
能行吗?
这个女人,不是靠他们保护的人吗?
林潇潇望过去。
刘爱莎回头,看到了罗亚斌那个眼神,不由紧了紧眉头:“罗上校,阁下不是你能无礼的人。”
“是。”罗亚斌口气里不是很心服口服。
“你以后就明白了,阁下绝对是可以让你为她服务效忠的人。”刘爱莎说。
林潇潇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他们会找了这样一个男人来保护她。
这个男人,上校的军衔,貌似也不是最大最牛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看出了林潇潇脸上的疑问,刘爱莎弯腰贴在林潇潇耳边说:“他脾气不是很好,但人绝对信得过。他曾经是陆少的人。”
猎狐里的?而且还和她老公有关?
林潇潇吃惊的一记目光扫在刘爱莎脸上。
刘爱莎赶紧澄清:“不,他现在和陆少没有任何关系了,不会给陆少通风报信的,阁下尽管放心,我只是说他为人很可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