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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哥,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莫云惜的小脸上布满了委屈,眼眶里更是蓄满了雾水,可怜兮兮的模样若是让任何男人看见了,都不忍再说半句狠话了。
可偏偏苏一南却不在这些男人其中,点了点头,“嗯,我和安诺一起过来看看你。”
白安诺?莫云惜的眸子又在屋子里快速的扫荡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门口处的一个女人身上。
她死死地咬着牙,恨意不可察觉的掠过,“你怎么会来!”她指着白安浅,脸上有些狰狞。
“她是我的妻子,我来看你,她一同有什么不对?”苏一南走近,牵着她的手,说道。
“南哥哥!你……”莫云惜闪过一抹刺痛,“你难道不是来看我的吗?”
“是,既然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所以,你到底还是担心我的,是吗?”莫云惜流着泪,凄惨的笑着。
“……”苏一南抿着唇,不语,若不是苏老爷子的要求,他许是如何都不会来的,莫云惜是生是死,是哭是闹,都与他无关。
“一南,云惜情绪才刚稳定下来,你就示下弱,说几句好话吧,算是伯母的请求,好吗?”
莫夫人悄悄的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衣服,在他的耳边说道,说着时,担忧的看了一眼莫云惜。
苏一南淡然的扯回衣袖,“莫夫人,一南嘴挫,怕是说不出令爱想要听的话。”
“妈,我有话想要单独跟他说,你们可以先出去吗?”抢在莫家人发恼之前,莫云惜的话语低低的传来。
几人怜惜的看了她一眼,看出她的执着,想要说什么也是劝不住她了,莫言搀扶着莫老爷子离开,莫夫人一步三回头,在莫言的拉扯下关上了房门。
“白小姐,你今天过来到底是做什么来的,是来跟我示威的吗?”莫云惜冷笑了一声,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你想多了,我从未想过要对你做什么。”白安浅不悦的皱下眉,这一系列的事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为什么还是一副这些都是她的错一样?
“你想做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莫云惜意味深长的抛给她一个眼神,白安浅被看的全身都不舒服极了,有些发毛。
她深吸了一口气,敛下心中的心绪,“我只是陪一南过来看看你的而已,既然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莫小姐,日后没有什么事别再闹腾了,若真闹大了,不止莫家的脸面丢了,恐怕与苏家的关系也会维持不下了。”
今天,是看在爷爷的份上,再有下次,他可不会再这么容易说话了。
“我……”莫云惜一时语塞,默默地低下头。
苏一南凌厉的眸子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很快收回,“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好。”白安浅点头。
莫云惜看着两人亲密离开的背影,嫉妒折磨得她要发疯了,该死的白安诺,竟然拒绝了她,该死!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手上的纱布在她的眼中极其刺眼,自嘴角诡异的泛起一抹笑。
不过,至少他们还是如自己所想来了不是吗?她的手伸向了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纱布。
“啊!!!”
莫云惜突然的尖叫,让一直在门外等候的莫家人心中咯噔了一下,不等和苏一南说什么,就推开了门。
苏一南往着身后看了一眼,却始终没有转折重新走进病房,揽着白安浅的纤腰离开。
“云惜,怎么回事?”莫夫人连忙扑到病床上,只见莫云惜已经扯开了手腕上的包扎。
伤口再次被牵扯到,撕裂得更为严重,鲜血喷涌而出,沁红了一床洁白的床被。
“白安诺,我恨你!我恨你!苏一南!!!”莫云惜一把推开莫夫人伸过来要捂住她的伤口。
像个疯子一样嘶吼着,“妈妈,白安诺那个贱人竟然让我去死,我死了南哥哥也绝对不会多看我一眼的,是不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决定要放弃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莫夫人被她的话惊愕住了,白安诺?方才一南的那个妻子吗?
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了,女儿这样的痛苦让她这么身为母亲的人感同身受,“莫言,你看看你女儿,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都是苏家的错!还有那个叫什么白安诺的,要不是他们,云惜会去自杀吗?”
莫夫人拉过莫言,厉声的指责着,莫云惜仍然在床上闹着,鲜血涌得更加的汹涌,大量的失血让她的脑袋有些发晕。
莫言看着疯了一般的莫云惜,没去理会莫夫人的话,厉声喝道,“还说这些干嘛!还不去叫医生,你想让她死吗?”
“对,医生,医生呢?!”经他这么一提醒,莫夫人才猛然回过神此时应该做什么,按了床边的按铃。
急促的铃声响起,莫夫人一点耐心都没了,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喊医生,莫云惜看着慌了手脚的父母,在黑暗来袭之前得逞的勾起一抹笑,既然白安诺那么傻不和她联手。
那她自己同样也能整垮白安浅,现在揭穿她太早了,她要让她也尝尝自己现在的滋味。
那是多么的难熬,就像是整天生活在地狱一般,那样的焦躁,那样的痛苦。
不等她再继续多想,黑暗已经侵略了她的全身,缓慢的闭上了眸,这一次,至少是她赌对了。
一场闹剧在夜幕下蔓延,白安浅回去的路上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苏一南的身上。
“怎么了?”苏一南察觉到,抽着空扫了她一眼,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莫云惜做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没料到,有些奇怪而已。”
“嗯?”苏一南挑眉,“奇怪什么,是突然觉得你的丈夫也是万人迷了吗?”
轻松调侃的语调稍微缓解了稍许的严肃,白安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您自恋的过头了。”
“自恋?这可是铁铮铮的事实摆在面前啊,有人为为夫寻死觅活的,为夫都没动心,夫人是不是理应给我一些奖励?”
苏一南调笑着,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白安浅不解,“什么奖励。”
她能有什么给他的,苏一南不语,只是将脸凑近,靠在她的身侧,白安浅眨了眨眼睛。
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这才彻底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平白无故的闹了个大红脸,“你别闹,还在开车呢。”
“这么简单的一个礼仪而已,夫人还会害羞?”苏一南说的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尴尬。
“……”
白安浅不语,默默地转过了脸,暗暗散下脸上的燥热,期期艾艾的说,“你,你还是钻心开车吧。”
“可是,我现在可是一点也定不了神,啊,抱歉。”苏一南故意转动着方向盘,在马路中间突然一个甩尾,无辜的看着白安浅,“突然手滑了。”
“你!”白安浅恨恨的咬牙,她难道是瞎了眼了吗?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她难道还看不出来?
“嗯,夫人要是还不快点决定的话,待会儿滑的可就不是手了,可能是脚哦?”
“哦。”白安浅并不以为然,随口应着,“随便你啊,如果你不要你这条命的话,我奉陪啊。”反正她烂命一条。
话虽如此,可她却也是有把握他不会这么做的,这样不过是威胁自己的话而已。
“好吧。”苏一南耸了耸肩,“既然夫人害羞的话,那么,就由我主动。”
诶!?
白安浅呆滞了一下,不解的看向他,还未回过神,他的头颅已经靠了过来,粉唇被冰冷的薄唇噙住。
狠狠地吸吮了一口,直到尝到她檀口的甜味苏一南才松开,眼角微微的爬上了笑意,像极了一只餍足的狼一样。
“苏一南!”白安浅柳眉倒立,美眸瞪得浑圆,瞪在她的身上,就差没将他的肉给活生生的剜下来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啊!”她娇声喝着,一脸的怒意。
面对她的羞恼,苏一南显得更无辜了,淡定的把着方向盘,幽幽的吐出三个字,“怪我咯?”
仿佛在诉说着方才的事全是她的不对,要不是她不答应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
白安浅发誓,苏一南这个男人耍起无赖来,她绝对是长鞭不及,更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065:温存
车子行驶了很久,白安浅才注意到不对劲,有些奇怪,“这里不是回家的路吧?”
“嗯,带你去个地方。”苏一南点头,不可置否的回答。方向盘转动了一下。直接上了高速。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她眼看着都要到郊区了,忍不住又问出了声。半夜三更的,到这里来有什么意义?
“秘密。”苏一南勾唇笑了笑,故意卖着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安浅不满的哼了一声,别过头,嘟囔着,“什么嘛。”
话虽说着,可苏一南是铁了心的不说了她也没有半点办法,只得安静的等待着目的地的到达。
大抵一个小时的时间,苏一南才下了高速,空调的温度有些干燥,让她打开了车窗。
没一会儿,潮湿的气息就打在了她的脸上。带着咸咸的海水气息,她有些诧异,循着车窗外看去。
外面漆黑的一片,但是海滩处却不知是谁结了一个小小的蔓藤架子,上面缠绕着一长串的小灯泡。能够很清晰的看到浪花拍在岸上的模样。
“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海边?”白安浅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的兴奋,车子靠岸越来越近。
水潮涌动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有些激昂,也让她的心情跟着雀跃了起来。
在她开口的时候,苏一南已经停下了车子,绕到她的车前。拉开车门,微微弯腰,绅士的朝她伸出一只手。
她莞尔,搭上了他厚实的大手,两人十指紧握,“很久之前就想带你来了,只不过一直都耽误着,今天正好,天时地利人和。”
苏一南走在前面,牵引着她,没过多久,就走到了一处房子面前停下。
“这是你的房子吗?”白安浅拖下鞋子,乖乖的换上他递给她的拖鞋,打量着屋子。
房子的设计很简单,却不失大方,整个屋子里的风格是冷色系的,一如他的人。
“嗯,早些年买下的,但是一直没来过,今天是第一次。”苏一南应着,走进厨房翻着冰箱里的食材。
自顾自的系着围裙,即便近几年都没有住过,但还是有定期的让人打扫,更换物件,并没有半点的邋遢抑或是不能用的东西。
他在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看到在屋子里打转的白安浅,“你也饿了吧,去房间休息一下,待会儿做好了我再叫你,房间在二楼左转的第一间。”
“好。”白安浅答道,转折上了二楼,打开了卧室的门,她注意看了一下,确实是没有住过的痕迹。
真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既然不住为什么要买,难道就为了一年到头只来这么一次游玩住的舒服吗?
她甩了甩脑袋,不再去纠结,倒在床上,被子里还带着阳光的味道,许是才晒过的,很暖和。
意识渐渐涣散,最近一阵子是真的累到她了,今天有因为去莫云惜的医院这一番折腾。
此时安静下来,疲惫也随即袭来,没一会儿就阖上了双眼,酣睡了过去。
苏一南在厨房里也倒腾了一阵子才完事,他及其少下厨,也有部分是不会的原因,但也一次又一次的为她破了例。
细想一下,这段日子他的厨艺也不自觉的精湛了起来,“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