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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茹被这样的白安浅吓到了,不禁退后了几步,“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从文敛着眉,沉声道。
呵!“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的。”白安浅丢下最后一句话,没有再回头去看身后的亲人,那个将她的心戳的千疮百孔的亲人!
隐忍了许久的一滴泪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终是忍不住落下了,滑过脸颊,流进嘴里,那样的苦涩,那样的难以入口。
☆、007:他怎么会来(修)
廖茹瞪大双眼,对于白安浅的话心生不安,追上去就要拉住她的手,势要问个清楚,吐出的话语也不自觉的拔高了几个音调,“等一下!你先把话给我说清楚!安……”
浅……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口,就被她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方才还气得扭曲的脸色稍纵即逝,瞬间挂上了明媚的笑容,看向白家大门的方向。
白安浅低着头,对于身后廖茹的话充耳不闻,脚下的步子迈得大了,双眼弥漫着雾水,看不清前方的路。
下一刻,弱小的身躯结结实实的撞入了一道硬实的肉墙里,男人长手一身,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宽大的外衣掩盖住了她的整个身子。
“别哭!”头顶传来那道熟悉的嗓音,有些低沉,又带着一丝强硬的命令般的口吻。
白安浅缩在他的怀中,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为什么会来?
苏一南一身的冷寂,眸底带着阴霾,“我和安诺订好了出国的行程,就先离开了,改日再专程回来拜访爸妈。”
听似解释的话却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更像是叙述。
“一南啊,这会儿回来了不多坐一会儿呢,这么匆匆忙忙的,别累着自己了,再忙也得顾着身体是吧?”
廖茹苦口婆心的说着,一副好母亲体贴儿子的模样,与刚才嚣张跋扈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安浅的心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冰冷,冻结。
“不必了,再晚些时候就耽误飞机了,有什么事等我们回来再说。”苏一南不悦的看向廖茹,带着些许的警告,对于她的关心丝毫不为所动。
言下之意就是,在那之前,都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任何一个人,不管是苏家还是白安浅!
“可是……”廖茹心急如焚,即便她能等,可是白氏哪里等得了啊,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
苏一南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大手环着女人的腰间,大步离开了白家,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
“一南,一南!”廖茹在身后拼命的喊着,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都没有回头。
廖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得牙痒痒,看着白从文默不作声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可怎么办啊!要是等他们回国,白氏不得被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股东给生吞了呀!”
“闭嘴!”白从文本就对于廖茹的言行举止多番隐忍,现下,到底是按捺不住呵斥道,多年在商业圈里打滚练就的一双毒眼死死的盯着她,似要将她看个透彻。
廖茹心虚的躲闪着,不敢对上他的,结结巴巴的抗议着,“怎,怎么,我说的难道不……不对吗?”要不然,白家还能沦落到连女儿都牺牲了吗?
当然,后半句话廖茹是打死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在心底里腹诽着。
“不管什么事,等安浅回来再说!”白从文收回视线,甩着手,丢下一句话,拿起了就在身侧的公文包,也起身离开了白家。
“这!这都叫什么事啊!”廖茹看着被关上的大门,一脸的怒意,牙关紧咬,但也没法了,索性双手一摊,“行!你们都不管,我也不管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想要白氏是死还是活!”
☆、008:我做你的靠山(修)
苏一南大步的拥着怀里的人儿走出白家,利落的打开车门,将人一把扔了进去,白安浅整个人摔在车座上,不等爬起来,他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车门已经被关上,她的脑袋紧贴着他的胸膛,在安静的车厢里能清晰的听得到他心脏的鼓动。
他的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张小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贝齿紧紧地咬着唇瓣,渗出了血丝,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别哭。”他再次说道,却没有了强硬的态度,让她的心头跟着一软,差点抑制不住。
倔强的模样落在苏一南的眼中,只觉得胸口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一般,一口气吐不出的难受。
他的人,凭什么让白家欺负的到这般地步!
“不许哭!”
“凭什么!”白安浅控诉着,因为他的话反而哭的更凶了,鼻涕眼泪报复性的全都蹭到了他干净整洁的衣服上。
薄唇陡然附上,堵住了她流溢出的哭音,灵巧的长舌直驱而入,撬开了她的牙关,拯救了那被折磨得鲜血淋漓的唇瓣。
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弥漫,带着野性的诱惑,“你只能为我而哭,其他人,不必挂在心上!”
他独裁的下着明了,宣布着她的所有权。
他的吻带着灼人的热度,滚烫着她的心。
良久,一吻罢休,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尽管已经止住了眼泪,但难免还是红肿着眼眶,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似的。
“苏一南。”白安浅轻启粉唇,许是哭过的缘故,声音有些嘶哑,整个身子安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沁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你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会说吗?”苏一南眉毛一挑,反问道。
白安浅盯着他的面庞,好一会儿,摇了摇头,“不会。”
这个秘密,永远都不可能告诉他,她只是一个替代品,无论她再怨恨自己的父母,都不可能说出来。
苏一南无言的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松开她,自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替她擦拭着脸上的狼狈。
墨色的双眸对上她的,“安诺,别忘了,这个世界上,你还有我。今后,我做你靠山,无论你如何欺负人都可以,但绝不能让别人称了心如意去!”
白安浅的瞳孔霍然一缩,脸上泛着一抹洋洋得意的笑,故意问道,“那我要是想要杀人呢?”
“不用你出手,我替你杀。”他回答的毫不犹豫,让人觉得一切都那样的理所当然。
他的认真是她无法回应的,不敢再对上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眸,垂下眉眼,“玩笑话而已,你还是别太当真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这不会是玩笑话。”苏一南笃定的说,手下已经替她擦拭干净了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手帕上沾满了她的泪痕。
他却仿若没有看到一般,坦然自若的将手帕重新收回衣兜里。
鬼使神差的,白安浅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他不解的目光投向她,让她一向脸皮子就薄的小脸瞬间升温,不由分说的抢过他手中的手帕塞到自己的包包里。
☆、009:自恋是病,得治(修)
白安浅视线四处投放着,就是不落在他的身上,半响,才期期艾艾的解释,“那个……咳,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慌张的模样落到苏一南的眼中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抿成直线的唇角也不禁勾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这算是妻子的义务吗?”
他的话音里隐隐的带着笑意,让白安浅脸上已然是火烧一般的滚烫,面上故作镇定,赏了他一个白眼,“苏先生,其实你可以不需要这么自恋的,手帕是我弄脏的,我洗干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安诺……”苏一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个借口寻的不错。”
“……”
“咳!”白安浅清了清嗓子,同情的视线投放在他的身上,幽幽的说,“自恋是病,得治。”
苏一南听了也不恼,“是吗?那请问夫人有何方法可治?”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动作极致亲昵。
白安浅的脸再次染上绯色,她总是不习惯与他如此亲昵,推起他的身体,很聪明的不再与他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她眉心微拢,埋怨道,“你好重!”
原本这样的暗示是想让苏一南坐起身来,不成想,某人毫无察觉一般,只是双手撑在她的脑袋左右,稍微错开了压住她的身子,并未起身。
“……”
白安浅再次无言,暗暗咬了咬牙,“苏先生……”
“一南。”他纠正道。
“一南。”白安浅没有和他争执称呼,听话的喊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苏一南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不急。”
“可是我饿了。”
她瞪着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带着期望,那扑扇扑扇的睫毛就像是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扉,不自觉的已经撑起了身子。
白安浅也快速的坐起来,趁机从后座直接钻到了前面副驾驶座的位置,期间,还得瑟的回头冲他做了鬼脸。
那栩栩生辉的模样,像是在说有本事你也钻过来啊!这样的她,也是他极少看到的。
苏一南看了看有些车座的间隙,他的身形要直接过去确实有些难,直接拉开了车门,下了车,绕了半圈才坐上驾驶座的位置。
“某些人现在开心了,只是不知道刚才……”
“不许说了!”白安浅猛地扑过去,双手捂住了他的嘴,恶狠狠的龇了龇牙,“刚才的事不许再提!”
当着一个只算得上是认识的人的面哭的那么起劲,甚至还被亲了!要是再提,她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面红耳赤的模样落到他的眼中,莫名的,让人想要继续,却舍不得再去挑逗。
苏一南只是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眼神示意着她可以松开手了,白安浅上下打量了一番。
确定了他仿佛并没有再多说的意思,稍一会儿后才松开。
“哦,对了。”苏一南发动了车子,一副才刚想起来的样子。
白安浅听言疑惑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只见他指了指身上着着的白衬衫,“既然要洗手帕的话,顺便帮我把衣服也洗了,毕竟,也是你的功劳不是吗?”
白安浅的牙狠狠地磨着牙,差点没一口咬碎了,她发誓,苏一南绝对是故意的!
☆、010:交易(修)
两人在家里的客厅里用着餐,苏一南擦拭着嘴角,起身,刚巧搁置在桌面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眉心一簇,看了一眼她,白安浅立刻会意,做了个随意的动作,随即,主动的避讳离开了餐厅。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女人的身上,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接通了电话,“苏总!”
恭敬的男声传入耳中,来电的人是苏一南的心腹,亦是他的行政助理徐成。
苏一南自胸腔里回应嗯了一声,徐成继续说,“苏总,她如今闹着要回国,您看?”
“徐成。”苏一南的眸色瞬间就变了,面上毫无变化,一如既往的冰冷,却比以往透着的寒意更深,“不要让我教你怎么做。”
徐成精神一震,瞬间就明白了自己问了什么多余的话,即便远在电话另一端的人看不见也还是忍不住低下了头,“是,苏总,我会处理好的。”
“苏总,还有一事,白家那边多次来电话让联系您。”
“推了。”他坐在凳子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修长的手指异常灵巧,像是在弹奏着一首无与伦比的音乐。“给我定两张去洛杉矶的机票,Per的合作案我亲自去跟进。”
亲自去?
徐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