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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自己的真实想法。人活到一定的岁数,盼望的可不就是膝下儿孙满堂。
何卓宁的母亲拉了拉何老太太,制止她,“妈,我们卓宁还小,再说卓铭都还没着落,我们卓宁哪好意思抢先,乱了秩序。”
何卓铭的母亲不乐意了,埋汰何卓宁的母亲,“弟妹,你这是哪的话,我们卓铭这不快结婚了吗?再说他们兄弟俩谁前谁后,都无所谓,妈,你说是吧?”何卓铭的母亲末了不忘寻求一下何老太太的支持。
何老太太信以为然,连连点头,“卓铭他妈说的是。”
许清澈:“……”她怎么有种错觉,何卓宁母亲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满满都是眼刀。
许清澈默,她有种她的未来不会好过的错觉,忽然间就觉得自己答应跟何卓宁来见家长太冲动了。
像是感应到了许清澈的后悔,身在外间的何卓宁连打了两个喷嚏,连原本正经专注教育孙子的何老爷子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关切起他来,“你小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何卓宁忙摆手,“不是不是,就鼻子难受,可能谁想我了。”一想到某个首要人选,何卓宁不由嘴角弯弯。
指的如此含蓄,如此含沙射影,何老爷子人又不傻,一下子便猜出他指的是谁,何老爷子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哼”声以示不屑。
何卓宁不以为意,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老头,不管你们答不答应,我都认定是她了。”
何老爷子白了他一眼,“我有说不答应吗?”何老爷子在心里又默默补上一句,我也没说答应。
于是乎,何卓宁理所当然地将何老爷子的意思归化为答应。
从何老爷子这边离开,何卓宁一出门,便遇上他难得回家一趟的堂哥。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卓铭只肖一眼,就清楚何卓宁这厮在得瑟个什么。
“老爷子对你向来比较宽容。”何卓铭的语气不咸不淡。
何卓宁忍不住揶揄,“听你这口气,像是……吃醋了?”
何卓铭嗤了一声,绕开他,顾自往前走,“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何卓宁跟在他身后不依不饶,“要不然就是婚前恐惧症?”
此话一出,前头走着的何卓铭脚步一滞,他没有回头,而是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有什么好恐惧的,反正我不会去。”
何卓宁错愕,他貌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老大,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请柬都发出去了……”
“那又怎么样?”何卓铭回答得漫不经心。
“老大,你别告诉我你还在想着江仪姐,江仪她……”何卓宁欲言又止,现在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何卓铭了,答应和阮家女儿结婚的是他,现在说不会去的又是他,何卓宁猜不透何卓铭怀的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何卓宁,我的事你少管。”何卓铭丢下了这一句话后,就没再搭理何卓宁。
何卓宁盯着何卓铭远去的背影,隐隐有些不安。
不过很快,何卓宁的这些不安就被他的小媳妇取代。
餐桌上,何卓宁望着许清澈的眼神,那即将溢出来满心满眼的爱啊。
坐在许清澈边上的何卓婷直呼受不了,她抖了三抖冒起的鸡皮疙瘩,选择遁隐。
受不了的又何止何卓婷,就连当事人许清澈都有些接受无能,某人的眼神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直白,她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人,头越来越低,要不是何老太太提醒,她都能埋进碗里去。
许清澈轻声告诫何卓宁,“你能不能别老这么看着我,怪难受的。”
何卓宁又更轻的声音回复她,“不能。”
许清澈气绝,继续埋头。
斜对角的何卓铭母亲,见许清澈与何卓宁互动有爱,忍不住同何老爷子与何老太太建议道,“爸、妈,你们看这小两口,早点定下来得了。”
何卓宁求之不得,许清澈则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先前何老太太留她吃饭她就该拒绝又拒绝之。
然而……现在似乎也不晚。
☆、第47章 chapter47
第四十七章
何卓宁的母亲第一个跳出来表达自己的反对意见,“我不同意。”任凭何卓宁的父亲在底下如何示意,何卓宁的母亲坚定自己的意见不动摇。
此话一出,餐桌上的氛围一下子便凝固了,何老太太讪讪笑着为二儿媳妇“辩护”,“卓宁他妈这是不忍心卓宁去祸害人家小姑娘呢,是吧,卓宁。”
何卓宁不满地嚷嚷,“奶奶,我很靠谱的好不好!”
全场哄笑,其中以许清澈笑得最为尴尬,她的整个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恍惚中,许清澈深切地觉得自己蹈了闺蜜林珊珊的覆辙,他们家二珊可不就是不得婆婆意,郁郁寡欢至今。
思绪一翩跹,吃到嘴里的佳肴美食也都索然无味了。
好在饭局结束得早,许清澈借口周女士还在家等着她回去,何老太太没多作挽留,便让何卓宁先行送她回家。
出了何家老宅,何卓宁明显感觉到许清澈松了口气,为什么放松,不得而知。
何卓宁揽过许清澈肩膀,将她搂向自己,语气颇为无奈,“我妈说的话,你别介意,我妈她就这样。”
“我知道。”许清澈表达了自己的理解。
“知道,你还这副表情?”何卓宁佯装不高兴。
许清澈扯了扯嘴角,“不然,你想我怎样?”
何卓宁叹了口气,“算了,怕你,走吧,咱们回家。”
许清澈努了努嘴,“你的家不是在这里?”
“不,有你的地方才是家。”何卓宁一本正经地指正她,说完,还宣誓主权般在许清澈的额头印下一枚吻,“还记得下午说过什么没有?”
“不记得。”许清澈撇过头,不欲理会这个无赖。
何卓宁笑而不语,载着许清澈径直往自己的公寓开。
到了公寓底下的车库,远远就听到电梯那边有一男一女的争吵声,走近了,何止争吵声,就连那吵架的一男一女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一男一女,许清澈恰好都认识,女的是她的闺蜜林珊珊,男的则是林珊珊的合法丈夫周昱。
没错,几天前,林珊珊和周昱背着双方父母,偷偷把结婚证领了,此事除了两位当事人,只有许清澈一人知道,可见许清澈在这两人心目中的地位。
林珊珊:“周昱,你走吧,我不想再谈这件事。”
周昱:“那你跟我一起回家。”
林珊珊:“回家?那还是我的家吗?”
……
周昱:“我说了那只是个意外,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林珊珊:“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让我相信你,周昱,我不是傻子。”
……
林珊珊:“周昱,我要离婚。”
周昱:“离婚不可能!”
……
从林珊珊和周昱的争执不下中,许清澈听出了个大概,大概是周昱做了什么对不起林珊珊的事。谁都知道她的闺蜜林珊珊爱惨了周昱,没有谁比她更清楚林珊珊有多渴望和周昱结婚,当初两人领结婚证那会,林珊珊直言今生今世非周昱不嫁,眼下,林珊珊证领了,她却主动提出离婚来。以许清澈对林珊珊的了解,必然是周昱做了什么天理难容、十恶不赦对不起林珊珊的事来,林珊珊才如此这般。
行动永远早于脑子,许清澈上前站立在林珊珊的边上,与她形成统一战线,“珊珊,周昱,你们怎么回事?”
“清澈,你来得正好,快帮我劝劝珊珊。”周昱得遇救星般看着许清澈。
林珊珊则一把拉住许清澈,“二水,别理他。”说罢,以许清澈为挡身令牌,携着她一道进入电梯,将后行跟来的周昱和何卓宁齐齐甩在电梯外。
何卓宁那叫一个哀怨与无辜,他今晚的幸福生活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刚想转头说“周昱管管你老婆”,便见后者一脸的落寞与无奈,夹杂着隐隐的苦涩,何卓宁的那句调侃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不是傻子,从周昱和林珊珊的争执中或多或少听出了些猫腻,无非是周昱身为人夫,却做出了愧对人夫两字的事来。
何卓宁望了眼电梯屏上跳跃的数字,想着今晚注定幸福无望,于是邀请身侧的周昱,“去喝一杯?”
与其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两人相向对酌。
****
门甫一合上,林珊珊便放声大哭起来,猝不及防,让许清澈招架无能。
“珊珊,你别这样啊,你都不说清楚什么事,我该怎么劝你?”许清澈忙奔去茶几处抽了几张纸,不由分说摁给林珊珊,然后拍着她的背安慰,“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哭嘛,你以前可不这样。”
林珊珊擤了长长的鼻涕,将纸一丢,抱着许清澈语气闷闷,“二水,周昱他出轨了。”
“什么?”听闻此消息,许清澈差点原地跳起,她推开林珊珊,难以置信地问她,“二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林珊珊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反问道。
眼神是不会出卖人的。
“怎么会?”许清澈依然不相信,在她的认知里,周昱出轨和母猪上树的可能性一样低,简而言之,打死她都不相信周昱会出轨,“二珊,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我亲眼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从一个房间出来。”林珊珊的语气平静多了,可许清澈分明感受到里边暗藏的情绪,有愤懑,也有失望。
许清澈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劝慰道:“珊珊,或许是你看错了呢!周昱他那么爱你,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
“是吗?”林珊珊扯着嘴角轻笑了一下,笑容里透着心如死灰的苍凉,许清澈被惊了一下,她担心林珊珊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来。
“二珊,你别这样,看着有点渗人……”许清澈默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珊珊苦笑,“二水,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和周昱会变成这样子,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听我爸的,该断则断,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
“珊珊……”许清澈略微有些不知所措,去安慰劝和,这不是诚心给林珊珊添堵,去谴责周昱吧,貌似太过突兀,毕竟事实真相她并不清楚,万一错毁了一桩姻缘怎么办,那是要遭天谴的。
情之一字,向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谁都不好说。
林珊珊却不再言语,她将自己扔进沙发,将沉默进行到底,她这场失败的婚姻,要怪只怪自己识人不慧、遇人不淑。
看着林珊珊在一旁沉默不言,许清澈忽然就联想到了自己,有林珊珊和周昱这个前车之鉴在,她对自己与何卓宁的未来实在没有信心。
很快的,许清澈的担忧得到了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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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周昱与何卓宁在酒吧里醉天醉地。
数不胜数的酒瓶在周昱面前的茶几上一字排开,显然,这堵酒瓶墙有继续延绵的趋势。
何卓宁瞥了眼茶几上的酒瓶,又瞥了眼这位借酒浇愁的仁兄。
酒后吐真言,何卓宁已然从周昱的酒后真言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无意识的出轨亦是出轨。
同样身为男人,何卓宁清楚外界诱惑太多,想要守住下半身有多难,不仅仅得依靠坚强的意志力,还得靠别的,比如对爱人的忠贞。
在这件事上,何卓宁蓦然有高所有男人一等的优越感,尽管这优越感着实有些空穴来风。
原本这是周昱和林珊珊的家事,何卓宁一个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