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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红白建筑下,两人正要告别,从黑暗中亮出一把匕首,直刺过来。谢音下意识伸胳膊护住程琬言。
刀尖从手腕起,往上划出一条血痕,血淋淋的洒在雪白的手臂上,像死亡的镰刀。
程琬言捏住那人的手腕,几下扭转,匕首应声落地。她后退几步,蹬上旁边的矮墙,一计飞踢。
那人捂着脸,流血不止。
程琬言看了看谢音的伤势,问:“去医院?”谢音咬牙点点头,她明显有些头昏,身子开始失重。
两人当即打的过去。程琬言给她做了简单的清理。谢音的身子软软倒下来,瘫倒在程琬言的怀中。
脸色苍白,但眼睛却十分清明。
程琬言低头看她,她低垂眉眼,肌肤柔软的像花瓣,似乎只要轻轻摸一摸,就羞红了脸。
到了医院门口,程琬言一抬她胳膊,她软软的垂头。无奈之下,程琬言横抱起了她。
挂号过后,医生给谢音缝针。谢音扭头看她,程琬言手搭在肩膀上,虽然没有说话,却给她无限安慰。
谢音没有打麻醉药,呆呆的看着针在肉里翻飞,进去的是血色的肉沫,出来的是冷冷的银光。
很疼,但程琬言在身边。
她满心愉悦,在愉悦之中又生出一丝悲哀。
为别人活下去,而不是自己。
缝完之后,程琬言打了电话让谢妈带她。谢音执拗:“不要叫她!”程琬言坐在她床边问:“他们跟踪你,然后伺机动手?”
谢音摇头:“我不知道。”程琬言又呆了会,终于起身离开。
谢妈风风火火的赶来。两人正巧碰面,视线交汇间,谢妈神色不定,踟蹰犹豫的低声道谢。程琬言回头看了眼谢音,扭头走了。谢妈没有进来,拉着医生问长问短。
头脑渐渐清明,手臂伤的疼痛明显起来。谢音缓了口气,起身出去。谢妈看见她一愣,没说多少就拉着她离开了。
上了车,两人依旧无话可说。
谢音扭头看窗外,汽车颠簸着,谢妈有些昏昏欲睡。
忽然,谢音蹦起,动作快如闪电,一手按住谢妈,一手迅速拿出手机。谢妈刚要伸手,谢音一捏手腕,她痛的龇牙咧嘴。
谢音右手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回头将手机扔给她。
她阴侧侧的笑:“你以后别想在和她联系了。”
谢妈没说话,两人又沉寂下来。谢妈开口:“她挺好的。”谢音心思一动,仍然没回头。“只是人家已经有了男朋友了。”
“你说什么?”谢音怒视她。“她亲口和我说的,打算年末就结婚。”
谢音冷笑:“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否则……”谢妈不敢直视她,只好别开眼。
“你为什么不能找个男的结婚算了,找个老实一点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汽车在一个站点停下,谢音走出了,谢妈跟在后面喊:“你干什么去?”没等她下来车就开走了。
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当头,谢音不知何时,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街上。
走的烦了,她点上一根烟,漫无目的的逛着。
日光渐晚,她一个人靠着栏杆,看着飞速而过的汽车,神色匆忙的路人。
心里从没这样寂寞孤单过。
霓虹灯在闪烁,在雨中晕开了点点红光。
下起小雨了。
烟头的火闪闪烁烁,伤口隐约疼痛起来。烟雾在唇齿间缱绻,轻柔的从红唇中飘出来。雨黏稠起来,街道上很少再有汽车,店铺也一一关门了。
谢音觉得该回去了,她还没动身,忽然一双手拍在她肩膀上。
“好巧。”他笑着。
是李医生。
“进去喝一杯?”他指指远处的奶茶店。谢音淡淡的:“你不是说不想在看见杀人犯了吗?”
“我最喜欢你这种棘手的案子,而且你也不是杀人犯。咱们都是骗子,你骗来我骗去,都是一类人。”他笑着耸耸肩。
两人进了奶茶店,随便点了两杯就坐下来,正襟危坐。
他笑了:“轻松点吧,我不收费。”
谢音眼也不眨:“你不怕我?”他一笑:“我想你今天心情好,不会杀了我的。”谢音捻灭烟头:“你错了,我心情不好。”
“那你可以和我说,反正我也不认识你。”
谢音接过奶茶,奶茶晃了几下,她盯着水面看了会,抬眼道:“我想上一个人。”
李医生笑眯眯的:“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我要她只属于我一个人……”她魔怔了,“可是,我又怕说出口后她的答案。”
“她喜欢你吗?”
谢音盯他看,好像透过他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目光顿时柔和。她痴痴道:“不喜欢……但是,她只能喜欢我。”
她娇羞一笑。
李医生饶有兴趣,这个女孩心思奇怪,一眼看不穿,若不是因为她是病人,他还真会对她产生好感。
谢音拿着吸管搅拌着奶茶,喃喃自语,“程琬言……程琬言……”她一时难以呼吸,仅仅念出这个名字她就能想到有关她的种种。
这感觉危险又奇妙。
李医生微笑:“看来你已经想到办法了。”
谢音噗嗤一笑——并不是对着他,猛然间她看见一个形似程琬言背影的人走过窗外。
她伸出手笑着:“谢谢你,我很愉快。”谢音脚步匆匆走赶过去,空地上杳无人迹。
谢音心中一紧,刚要开口,腹部就抵上一个冰冷的东西。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剧情都和大纲不一样,感觉后面剧情神展开
13章点击那么多,你们都是抖M吗?_?我在考虑到底是日更还是完成榜单字数就ok了_(:зゝ∠)_
第17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谢音微笑着后退几步,刀尖一直顶着她的腹部。
凉薄贴身的衣料清晰的传来刀尖的冰冷。
天还在下雨。
那人的面容渐渐显露出来,从额头到下巴有一道深深的伤痕,歪嘴,酒槽鼻,眼窝深陷。
饱经风霜的五六十岁老头的脸。
谢音认出了他,她父亲生前一直来讨债的人。
“进去说吧。”谢音意指不远处的奶茶店。
那人阴阴的笑了:“你和你老子一样狡诈,我不会上你的当,你什么时候还钱?”“你找错人了吧,应该直接找谢玫啊。”
“你妈?中国有句古话‘父债子还’这笔钱由你还才对。”
“真是没办法了。”谢音口气无奈,她挺身向前,刀尖刺进了她的腹部。那人一愣,紧握匕首的手松了点力气,不可置信:“你想死?”
谢音手飞快地抓住匕首,向前滑去,抓住他的手一扭,匕首无声倒地。她一招锁喉,一手扳住他的胳膊,将他压制在墙边。
“没点本事还想要钱?”谢音阴冷的笑,雨水打湿了她的额前发,顺着发丝一滴一滴的落下。
她凶狠眼神在雨水里越发冰冷。
那人颤抖着求饶。
谢音又问他做什么事都可以。那人忙点头。她倒若有所思起来,“若是这样可以饶人,我倒希望她饶了我,让我免受相思苦。”
老头最后落荒而逃。
谢音琢磨着,回到了奶茶店,李医生已经走了。她觉得不对劲,正巧就碰见了李医生?
她待走时,几个店员指着她尖叫起来。谢音低头一看,腹部的衣料被血染红了。
现在才感觉到疼痛,又细细一看,胳膊上的纱布因刚才的运动而渗出了血。
万般无奈下,她只得打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苦不堪言。好歹到了医院,又来做检查、清洗、缝合……
一切做完之后,她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这时来了个电话。
她看着来电显示,是谢妈。
谢音懒懒的接起来,“干什么?”“你受伤了?”“你跟踪我?”“李医生和我说的。”谢音冷冷的笑起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
“我不放心你,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你有病吧。”“嘟嘟嘟——”谢音挂掉了电话,生怕谢妈来找她,挣扎着起身走了。
自己家不能回,她下意识来到了程琬言的楼下,在她门外徘徊良久,终是不敢进去。
再低头一看表,原来已经九点多了。
怎么办?不想离去,想再看一眼她。
谢音决定怕阳台上去。
一楼有防盗窗,她抓着杆往上爬,脚踩在突出的拐角处,六楼近在咫尺。
终于爬到了六楼,但阳台上的窗帘是拉着的,她感觉气馁。客厅里还亮着着,有个身影在里面走。谢音惊喜的敲打着阳台上的门。
脚步声往这边来,一拉开窗帘,程琬言穿着浴衣出现在她面前。看见她时,明显一惊。
“程琬言!”谢音欣喜的喊。
程琬言眼神变幻莫测,最终冷冷道:“你怎么来了。”谢音低垂头:“我没办法回家。”她目光落到谢音的胳膊上,不语。
谢音抬头还想说什么,腹部忽然一痛,她几乎抓不住栏杆,欲将掉下去。
程琬言心一紧,立刻抓住她的手,“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是拒绝了吗?谢音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这种举动会令人厌恶。
“是我哪里错了吗?”她带着哭腔。她死命的抓住程琬言的胳膊,不想让她离开。
程琬言烦躁的很,只能先将她拉上来。脚一落地,程琬言立刻转身就走。谢音跟在她后面。程琬言站在大门边,指着门口:“出去。”
谢音不知所措,目光从她身上游离开来,转到了厨房门口。
程琬言口气冷漠:“我不知道你来干什么,但我们毫无关系,我也不想收留你。”
真是狠心。
这反而激起了谢音的凌虐欲,她一个箭步来到厨房,左手拿出一把刀具,还没来得及动作,身子就被程琬言从后面搂住,程琬言轻松的夺得了她的刀。
程琬言拽着她,将她压在墙边,冷冷的盯着她。
谢音微笑着,伸出手说:“流血了呢。”程琬言低头一看,谢音的腹部在滴血。她松开对她的钳制,将她带到客厅,命令她掀起衣服。
谢音依言脱掉上衣,眼睛里有掩不住的激动。
程琬言拆开绷带,伤口有一点开线了。为了防止感染,她先打来水给她清洗。
但是——
程琬言无奈的:“脱掉裤子。”
谢音依言脱掉裤子,害羞的露出细长的腿。
程琬言认真的清洗着,指腹温柔细腻,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谢音的肚脐。
谢音温柔的低头看她,这样美丽的人,如果能够吻一吻她,就是死了也甘愿。
血染红了清水,谢音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她沉浸在只有她和程琬言的世界里。
程琬言替她包扎,指尖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肌肤,谢音一个激灵。程琬言抬眼看她,谢音讪讪笑了:“我比较敏感。”
等包扎完后,谢音才感觉到痛,腰部弯曲困难,只好平躺在沙发上。
程琬言淡淡道:“你先住一晚吧。”谢音靠着沙发边,作出妖媚的姿势,“难道我就裸着身体?”程琬言拿来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客厅里的灯关了,谢音挣扎着起身,忍着腹部的疼痛来到程琬言的房间里。
她疼的受不了,但闻见那股冷香,心又安稳起来。
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继而缓慢的抚摸她的脖颈。
慢慢的,她羞红了脸,手掌轻轻伏在她胸前。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她该如何自处?她不知所措。
指尖又轻轻滑下去,落到腹部,待要往下时,谢音飞快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