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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拥有一手让身为女人的她汗颜的好厨艺,而且连一点君子远庖厨的大男人想法都没有,总是心血来潮就煮了一大堆好吃的料理给她享用,害她从与他同居之后,体重就直线上升足足增加了有五公斤之多。
自始至终她对于他们俩之间的交往虽然都是处于被动的地位,但是说句真心话,她真的很感谢他的厚脸皮,如果不是他的锲而不舍,她又怎能拥有一个这么优质又人人称羡的男朋友呢?
她真的好喜欢和他同居的日子,除了冬天睡觉有个免费的暖炉可以抱,肚子饿了有人会煮东西给她吃,上下班有专车可以接送,以及心情不管好坏都有人可以分享之外,他对流行与设计的独到眼光与见解,更是常让她有种获益良多的感受。
他是她的情人,也是她的老师和朋友。
过去她曾交过许多男朋友,但从没有遇见过像他这样多才多艺,又聪明体贴的新好男人,所以她嘴巴上虽然从来都不说,可是心里早已认定了非他不嫁,只是没想到……
五年后。
她到底要怎样才能忘了这件事,回到之前有他陪伴就觉得满足与幸福的感觉呢?
如果昨天她没有遇见施映蝶她们就好了。
如果昨天她没有那么逞强,乱说大话就好了。
如果昨天她没有那么冲动的向他求婚就好了。
如果……早知如果,她就不会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突然间,她扯唇苦笑了一下,即使能够回到之前又如何呢?她问自己。因为她已经知道齐朔所说的以结婚为前提只是追求她的招术之一,而非真如他所言会与她结婚,因为如果他真要娶她,又何必要她再等五年呢?
他根本就不想和她结婚,根本就不想娶她,即使是五年后或十年后也一样!
心口突然紧缩到疼痛,她伸手捂着胸口,不由自主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她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一只手突然搁在她肩上,让她茫然的抬起头来,只见咖啡店里的女服务生以一脸担心的表情凝望着她。
“小姐,你没事吧?”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苦笑的对她摇了摇头。
“我没事。麻烦你,我要结帐。”她哑声说道。
“喔,好。”
结完帐离开坐了将近八个小时的咖啡店,她站在路边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子,一脸茫然的像是迷路的小孩一样不知何去何从。她到底该去哪儿呢?
公司已经去不了了,因为她已经被解雇,所以即使她想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也不可能了。
至于回家,那里虽然是她的家,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住在她家里的齐朔,要她怎么回去?
昨晚从他对她说了五年后这样的话之后,他们之间就一直存在着一股怎么也化不开的尴尬。虽然说她当时反应极快的大笑出声,自找台阶下的对他说她是在开玩笑,要他别介意忘了这件事,可是问题她根本就忘不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他一如往常的想和她做爱爱的事,她却以累了为由拒绝他。早上准备上班的时候,他一如往常的想开车送她到公司,她又以与客户约了时间要晚点才出门的理由再次拒绝了他。然后明知道他会到公司接她下班,她却将手机关机让他找不到她。
他现在一定很着急吧?或许很生气,知道她是故意将手机关掉不让他找到。
但是那又如何呢?
也许这样更好,与其让她存着他根本就不会和她结婚的芥蒂,继续和他交往下去,不如就这样让他气得和她大吵一架分手算了。
“呵呵……”关之烟轻笑出声,眼泪却模糊了双眼。
“齐先生?”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嗓音,齐朔循声转头,只见关之烟的同事一脸讶异的表情看着他,然后走向他。
“你好,杨小姐。之烟还在忙吗?”他对她点头,微笑的问。
“你不知道吗?”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齐朔回以询问的表情。
“之烟和老板吵了一架,已经辞职离开公司了。”
他呆愕的在一瞬间睁大了双眼。“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今天接近中午的时候。她没有告诉你吗?”
他用力的摇头。
“昨天之烟被一个客户性骚扰,她拿皮包还击,没想到我们那个没良心的老板却说被摸一下也不会死人,要她以大局为重,还要她当面跟那个色狼客户道歉,所以之烟在一气之下就离职了。”她叹息的说,“同为女性,我真的很佩服她有这个勇气,因为换做是我,我一定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你知道那个骚扰她的人是什么人吗?”齐朔问道,半垂的黑眸中隐透着寒凛的怒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阳宇建设的董事之一,名叫陈……好像是陈明章的样子。”她皱眉道。
“阳宇建设陈明章?”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名字。”杨小姐点点头。“你问这个该不会是(奇*书*网。整*理*提*供)想替之烟报仇吧?”她半开玩笑的问。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再见。”齐朔没有回答,只是向她点头道谢后就转身离开。
一坐上车,他立刻拿出手机按下快速键1打电话给关之烟,得到的却是对方没有开机的讯息。他皱起眉头改按快速键2打回家,但电话响了将近二十声却没人接听。
她没有回家会去哪儿呢?
齐朔又试打了她的手机一次,回应的仍是关机的讯息。
他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是拿她没办法。
她是故意把手机关机,不想理他吧?明知道发生这种事他会担心,她却还这样做,真像个小孩子。
不过换句话说,如果她不像小孩子,又怎会拿结婚的事与人呛声呢?
想到昨天的事,他其实也很生气,因为一直以来他对她有多好、多认真,她应该心知肚明才对,结果交往一年多来,她第一次主动跟他提起结婚的事,竟是和几个大学时代的死对头呛声后的结果。
这个女人真的是气死他了,所以他才会故意回答她说五年后,让她也尝尝失望的感觉。
五年后再结婚?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想娶她都想了一年多了,要不然怎会动不动就跟她求婚,还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全用在她身上,目的只为了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优的新好男人,要她赶紧将他占为己有。
可是最令他怒不可遏的却是她竟相信他说五年后的话,这让他当场吞下了原本想告诉她,他是在开玩笑的话,小小的惩罚她对他的不信任。
不过他现在真的很后悔昨天逞一时之快的言行。
她现在心情一定很糟吧?先是发生性骚扰的事,然后男朋友又让她失望,再来连工作都丢了,一想到这些,他心都疼了。
颓然的轻叹一口气,齐朔摇了摇头,实在拿她爱逞强这点没办法。
她为什么不告诉他昨天她遇到性骚扰的事呢?她为什么在他说出这么气人的回答时,不对他大吵大闹一番呢?甚至于从中午就丢了工作,也不打通电话告诉他,一个人不知道躲到哪儿去舔伤了。
这个女人还真懂得如何将他对她的怒火化做心疼,唉!他既无奈又心疼的摇头叹息。
第二章
“喀!”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半夜里显得格外大声。
躺在沙发上眯眼休息,却连一秒钟都没睡着的齐朔一听见声音,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大门前,将门外的她还来不及打开的第二段门锁打开,瞬间便将大门给拉开。
“你到哪儿去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愤愤的劈头就说,说完才发现门外的她一脸醉醺醺的,连站都站不稳。
“嗨。”关之烟靠着门框对他招手,下一秒却重心不稳的整个人朝他倒了过来。
他眼明手快的急忙将她抱住,生气的低下头朝她咬牙道:“等你明天酒醒,你就完蛋了。”
“什么?”关之烟咕哝的问。
他抿着唇将她拦腰抱起,走回房门,放到床上,没想到都已醉到站不稳的她却一个翻身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挣扎着要下床。
“你要去哪里?”他生气的将她按回去,瞪眼问。
“我还没洗澡,我要洗澡。”她扶着床头柜,摇摇晃晃的起身。
齐朔倏然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知道如果不让她去洗澡的话,她绝对会吵上一整晚,直吵到她累得睡着或酒醒为止。类似的情形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经历过,所以他知道。
“走开,你不要挡我的路,我要去洗澡。”她伸手推他,身体却无法保持平衡一直往他身上倒来。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度将她拦腰抱起,送进浴室里。他先让她坐在马桶上,然后转身去开热水,再回过头来动手替她脱去身上的衣服。
这不是他第一次替她脱衣服和洗澡,所以她一点挣扎抗议的动作也没有,只是咧着嘴不断地对着他傻笑,并在他不小心弄痒她时,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笑,害得他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她醉了,而且他正在生她的气。齐朔不断地提醒自己,然后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将她抱进浴缸里。
“噢——”
她突然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声,让他浑身僵直的瞪着她,感觉自己的气息在瞬间变得更加急促了些,身体的某个部分正以失控的速度在胀大。
这个女人真的是……
“好舒服喔,朔,你不进来一起洗吗?”关之烟双眼迷蒙,微笑的仰着头娇声邀请。
他则是抿紧唇瓣继续瞪着她,从她娇憨的容颜到她在清水中毫无遮掩的性感曲线,然后再顺着她细嫩无瑕的手臂一路看到她主动探向他裤裆,覆盖住他的男性的手。
“你已经准备好了。”她舔着红唇哑声道。
“可恶!”齐朔低咒一声,自制力陡然迸裂。
他用最快的速度除去身上的衣服,一瞬间便跨进浴缸里,握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蓄势待发的抵在她柔软的入口处磨蹭却不进入。
他双眼明亮,眼中闪着些许恶意看着她的每一个反应。
关之烟对他的举动先是轻笑出声,然后像个孩子般的拿水泼他,接着却在他火热的挑逗下逐渐意乱情迷了起来,双眼氤氲,轻咬下唇发出一声又一声迷人的轻吟。
他继续挑逗着她,却不进入她。
体内的空虚得不到真实的填满,她开始在他身上扭动着,试着想将他纳入自己体内。但齐朔却不愿满足她的要求,几番闪躲逗弄得她几乎要啜泣出声,才松手随她处置。
她几乎在他松开她的那一瞬间,便迫不及待的握住他往自己体内送去。她坐在他身上热情的扭动着,浴缸里的水因她剧烈的动作一波又一波的泼溅到浴缸外,发出一声又一声有规律却愈来愈快、愈来愈失控的声响,直到她从喉咙里发出高潮来临的叫喊声为止。
事后,她浑身虚软无力、昏昏欲睡的靠在他身上,但醉意却意外的醒了不少。
他还要她。真好,他还要她。
齐朔伸手轻抚在她眼下缘,让她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
“为什么要哭?”他温柔的问,声音有着激情后的粗嘎。
她眨了眨眼,并不知道自己在哭。“因为幸福。”她伸手圈抱住他的颈项,想延续这份幸福的感觉,不去想那让她难过了一整天的事。
她的回答让他所剩不多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齐朔嘴角微扬,哑声问道:“想要更幸福吗?”
“什么?”她不懂他的意思。
他捧起她的脸,然后低头从容不迫的亲吻着她,同时用停留在她体内的自己以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