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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可安排妥当了?”
“回夫人的话,已经妥当了。”
刘心满意的抿了抿嘴,“现在就等老爷回来了。”
作为清正廉明云县令的师爷,李长空是非常骄傲与自得的,云县令予他有知遇之恩,他自当尽全力来辅助云县令,以作报答!
可是在他们这一次的体察民情之中,李长空差点就把自己给抽死了!
一次不注意云县令受了伤,差点就魂归天人了,好在第二日便醒了过来。
可是这刚刚松完气的李长空在云县令清醒后,那颗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大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云清流坐在回县城的马车上,眯着眼看着窗外的场景,他这是真的重生在别人的身上了,老天有眼,这身体是个县令,他也不算白死了。
他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又有新一代的教育思想,不怕他混不出头!
“李师爷。”
坐在旁边一脸沉思的李长空连忙应道,“大人。”
“去过飘香阁吗?”
李长空一怔,“大人,您。。。,”这飘香阁是大河县城排第一的烟花之地。
云清流抿嘴道,“听说今夜飘香阁的花魁红梅将献出她的初夜,李师爷不妨同我去凑凑热闹?”
做鬼做了这么久,不开点荤那就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可是夫人。。。。”
话还没说完,云清流就阴沉沉的喝道!
“管她作甚!”
一想到那女人肚子里怀着原身的种,他就一阵的恶心!碰那种女人还不如去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来得痛快!
李长空连忙闭上嘴,心中却是大震,大人前几日都还对夫人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心心念念的,这如今如此盛怒,可是夫人有不对之处?
认识云清流这么久的李长空还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眼见着午时都已经过了,可是正院中却还未得到探门小厮的消息,凌微来来回回从正院到大门口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带回来的还是没有大人回府的消息。
桌上一大桌子菜眼见着冷了下去,刘心的心也不知怎么的总是一阵阵的发慌。
“夫人别急,许是大人启程的晚,这还在路上呢。”
韵寒的声音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让刘心慌乱的心平缓了下来。
“但愿如此吧。”
即便如此,刘心等到了深夜,才闻得前门的禀告。
韵寒进了屋,对着一脸期许的刘心回道,“夫人,大人回府了。”
刘心大喜,却也是有分寸的,见到韵寒有口难言的模样,连忙问道,“可是大人出了什么事儿?”
韵寒摇了摇头,“夫人,跟在大人身边的小刘说,说大人今儿午时不到就到了城中,但是却和李师爷他们一道儿去了飘香阁。”
这一次云清流他们是穿着常装去办的事,不认识县令的百姓根本就不知道那大摇大摆进了烟花之地的就是他们尊敬的县令大人。
即使是知道也不会多见怪,这男人嘛,总是要寻花问柳的,何况还是县令大人,只要不贪污腐败,这种事连朝廷都是不理会的。
而跟在云清流身边驾车的小刘是刘心放在云清流身边的眼珠子,原本只是为了得到她夫君的近况,却不想带回了这样的消息。
刘心的脸色在听到飘香阁的时候便已经变得煞白了。
“大人,去了飘香阁?”
韵寒垂着头,点了点头。
刘心不信,她推开韵寒自己大步的往前厅走去。
韵寒与凌微等人连忙跟上。
“夫人慢步!”
就在刘心快到庭院中的时候,刘婆子将其阻拦了下来。
“让开!”
刘心一声娇喝,刘婆子却满脸的坚持与心疼,她本就是刘心得奶娘,看着她从孩童走到如今的妇人。
“夫人,你,且听听吧。”
韵寒见刘心实在是恼怒的厉害,连忙扶着她轻声道。
听?听什么?
刘心满脸的疑惑,却见拦住她路的刘婆子指了指庭院的小山处,那里正传来一阵的淫~声~艳~语,那男子的声音让刘心直接就厥了过去。
刘婆子她们一阵慌乱后,由着韵寒将刘心背回了正院,随即差了婆子找了住在府上的郎中过来,不敢惊动云清流,这妇人有孕在身,丈夫风流这也不是个新鲜事儿了,何况那可是县令大人。
“一时气急攻心,没有大碍,夫人身子的底子好,不用服药,喝些水片刻后便能醒来了。”
“夫人心爱的兔子今儿不知怎么的死掉了,所以夫人才会一时之间气不过,现在没有大事,我等也就放心了,有劳大夫了。”
韵寒的这一连串话是个聪明人都是懂得,又何况这郎中呢。
“老朽明白,告退。”
郎中一走,刘婆子用赞赏的目光看着韵寒,“你做的很好。”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今儿怕是要折腾上一夜了,也不知小东西能不能抗住。
而站在门口的凌微打着小哈欠,也在想这,土著姑娘今儿晚饭都没吃,再熬上一夜,身体如何受的了,都怪那个戴绿帽子的冒牌云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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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6
刘心醒来后便一直默默地垂着泪,神情哀伤而又不解。
“大人临走时还问我喜欢什么小吃食,他回来便给我带回来,可如今他带回来的居然是。。。。。”
再也说不下去的话,却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东西。
凌微将热水端进房中,偷偷的瞄了一眼韵寒,见她面上没有多少憔悴之色,心才终于放下。
韵寒在盆中打湿了帕子拧到半干后,走到床边。
“夫人敷敷眼睛吧,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刘心闻言任由韵寒将她扶躺下,眼泪珠子却还是从眼角掉落在了枕上。
是她做错了何事,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韵寒守到了天撒白了以后,刘心才睡着。
而凌微在昨儿深夜就被婆子替代了,回房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可是却没有睡着。
她的土著姑娘还在熬夜呢,她如何能睡得着。
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凌微停下穿衣的动作,是韵寒。
“韵姐姐。”
凌微的声音中满是心疼,她站起身对着韵寒道,“我这刚起来,床还是热乎的呢,你快进去躺躺。”
韵寒身子微凉,这又折腾了一整夜怕是冷的厉害。
“好。”
刘心这会儿有刘婆子守着,韵寒正好可以歇息些时刻,刘婆子与刘心的关系亲密,有些话她不在两人也更好说一些。
床榻里带着丝丝的暖意,即便这是夏日,可也是清晨,却是有些凉。
凌微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去了下人房,土著姑娘已经将近一天没有进食了,凌微特意打了一碗热粥,一碟子的腌菜,这是韵寒喜欢的早膳。
快步的回到房中,岂料原本躺着的韵寒这会儿正在穿衣服呢。
“韵姐姐怎么不多躺一会儿?”
凌微将早膳放在一旁,看着她道。
“婆子说夫人这会儿醒了,我也睡不了多长时间,还是起身等着夫人唤我吧。”
刘婆子还在房内,她这会儿也不着急。
“那你先吃点东西,你都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韵寒系好衣衫,从凌微的最后一句话中听到了心疼与抱怨,“我马上吃,你的呢?”
“我马上去打!”
凌微甜甜一笑,酒窝浅浅的印在脸蛋上,看起来喜人极了。
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和韵寒一起同桌吃过饭的凌微,这一顿极其简陋的早饭却让她一整天都是极好的心情。
当然这种喜悦她都埋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因为现在的正院中弥漫的是一股子压抑与沉重,她要是一脸乐呵呵的,那她就呵呵了。
一大早正院便被云清流使来的小厮传话道,若是无事便好好地在正院养胎,不要到处溜达。
这可是变相的禁足啊!
“夫人,奴婢回去请示老夫人及老爷?”
刘婆子见这要不是为了肚中的孩子,绝不会多碰几下的白玉粥看着刘心心疼道。
刘心摇了摇头,发髻上什么珠花都没有,身上也是一身素衣,红肿的眼睛,沙哑着嗓子道,“不必了,说的再多也是惹母亲他们难受。”
她与云清流有这姻缘,也是因为云清流的父亲与刘心的父亲是同窗好友,可是不幸的是云清流的父亲早逝,他的母亲不久大病一场后也去了。
两人是定的娃娃亲,刘父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便将年幼的云清流带进了府中,用心的培养着,等云清流应试回来后,便成了大河县的县令,而他也在回来的不久便挑好日子上门提了亲。
刘父虽说是个秀才,但是刘家历代传下来的宅子与铺子,足够让刘家在这大河县城中称得上是富人,而且他也是有两个妾室的,刘母是个过来人,在云清流提亲时便嘱咐着刘心。
男人是多变的,你要抓的不只是他的心,更重要的是你在府中的地位,权力,何况如今云清流成了县令,也算是他们刘家高攀了。
刘心本是不信的,他们夫妇两人成婚以后,恩恩爱爱,从未拌过一次嘴,更何况她嫁过来没有多久就有了身子。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信。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怎么就出去半个月,回来就如此对待于她?难道果真是自己有了身孕,容颜变衰吗?
若是将昨日之事告知家中,刘心不用想也知道母亲会让自己如何做。
大度,体贴,就像刘母当初一般在怀着她的时候,为刘父纳了两方妾室一般。
“夫人。”
刘婆子见刘心又开始垂泪了,忍不住心中叹了一口气。
夫人自有便是个心软又倔强的,这件事她要是要想通,怕是有些时日了。
“小微。”
凌微正在院子给刘心最爱的牡丹浇水,听到刘婆子的唤声,连忙上前。
“刘婆婆。”
刘婆子让她附耳过来,“你去打听打听,昨夜跟着大人那女子是如何安排的,办事机灵点儿。”
云清流是让刘心不出去溜达,省得他看见那肚子窝火,可是没说正院的下人不能到处溜达啊,这刘婆子也是老道的,钻空子极为厉害。
凌微明白的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的东西放好,便出了正院。
刘婆子看着凌薇颠颠的身影,即使穿着一身丫鬟服也掩盖不住的妖娆身姿,脑中突然出现了一抹大胆的想法。
韵寒将床榻收拾好,对着站在窗外发愣的刘心唤道,“夫人,昨夜您没有睡好,不如再歇歇吧,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刘心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面是她的骨血,她生命的延续。
“对啊,我还有孩子。”
喃喃的说了句话后,刘心躺在床榻上没有多久便睡去了。
只是那脸色还是苍白的厉害,眉宇之间还是夹杂着忧愁。
韵寒将木窗关上,掩去了外面的喧哗声,随即退出了屋子。
环顾一周后,韵寒问道。
“小微呢?”
一个跑脚丫鬟回道,“刘婆婆叫她出去了。”
韵寒点了点头,站在房门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等着凌微回来。
凌微这会儿刚从管家那里回来。
“韵姐姐。”
韵寒点头,刚想和她说几句话,就被因听见凌微回来而出来的刘婆子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