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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娘子”二字的时候凌微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的热了,好在她因为喝了酒已经上了脸,看着倒是不明显。
王大厨子等人听完凌微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沉迷于心上人的吴文都笑了。
“小七,你居然还是个妻管严啊?!”
这话说的大声了,整个堂屋的人都听见了,男人们看着瞪圆了眼睛的凌微纷纷笑了起来。
而女眷这边自然也听到了,李大姐看了看淡然的韵寒,掩口轻轻的笑了起来,李红杏在旁人的提醒下才知道原来韵寒竟是那新来小二的娘子。
“妹妹是如何做到的?不妨给我们大伙儿也说道个一二,我等自当勉励。”
一位穿着黄色裙衫的妇人脸上带着红轻声请求道。
“对啊好妹妹,快说说。”
“说说啊。”
韵寒眨了眨墨色的眼睛,“我家相公性子本就软和,就是爱被管,我也没什么招数啊。”
这话说的让在坐的女眷们都心里泛酸了,不过想想这样的男子一直被妇人管教着,怕也没什么出息,不过片刻大家便撇开话题了。
韵寒垂头埋下眼中的满意,小东西今儿表现不错,那就再帮她一把好了。
“李大姐,这茅房如何去啊?”
李大姐对着探过头来低声问道的韵寒轻声回道,“从前面的侧门进去,跟着一转弯,有个木门,门前有几盆花草的就是了。”
韵寒谢过,起身去了。
这次的寿宴除了出了苗安那个小插曲外,大家伙都是吃好喝完,祝寿语也听的李账房是眉开眼笑的。
“凌娘子快!这边!”
韵寒扶着七晕八素的凌微刚出李家,就被王大厨叫住了。
“刘老二他们也住在镇外,你和小七顺道就坐他们的牛车回去,也不费劲儿。”
“对啊,上来吧凌娘子。”
说话的人是刘老二的娘子,席间就坐在韵寒的对面。
韵寒想了想,见凌微一副困倦的模样,点了点头。
“那就劳烦了。”
“这有什么大家儿顺道,一起还热闹些。”
刘老二是个大大咧咧的汉子,说话嗓门也不小。
等出了镇子不久,韵寒便在回家的小路口和凌微下了车,小路过去没几步路就到了。
“谢谢啊!路上小心。”
韵寒扶着凌微和刘家两口子告别。
刘老二的娘子看着韵寒她们的身影,眼里带着疑惑。
“老刘。”
“咋啦?”
“那凌家娘子进的小路我记得里面的人家是韵家的吧?
刘老二哼笑了一声,“那韵家小娘子不是去年就去外地了吗?你怎么知道那韵家小娘子有没有将房子卖了。”
刘老二娘子想想也是,人都走了怕是不会回来了,房子自然不会留着。
不过为什么没听到一点儿风声呢?
韵寒将凌微轻放在床上,看着红着脸蛋儿还砸吧嘴的凌微心中一片柔软。
“乖乖的睡一会儿,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夏日的夜晚本就闷热,加上凌微喝了酒身上更是燥热的很,等韵寒提着一桶热水进房的时候,凌微已经把自个儿剥的差不多了。
外衣被扔到一旁,束胸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了被藏了一天的丰盈,雪白又带着红润。
裤子被褪到一半,只留着里裤还好好地呆着。
韵寒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素手握紧,控制自己上来的情绪(yu),将帕子打湿后,将凌微小醉虾给剥了“皮”,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身子。
凌微倒是享受极了,时不时的哼唧两声,听的额头上都是汗水的韵寒又是疼又是爱。
好不容易把她收拾完,韵寒变得一身香汗,弯下腰在凌微的小嘴上啄了啄后,韵寒提着水出去倒了,自己再作洗漱。
洗漱完以后,韵寒回到房中,打开了一扇窗,透透凉风。
一上床,韵寒就被身无寸褛的小醉虾给搂住了。
配合的伸出一只手环住小醉虾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抬起小醉虾的小下巴,将唇印了上去,而环在对方腰上的手也轻轻用了点力,使得小醉虾张开了嘴。
真乖。
而在李家宾客走尽之后,李家人除了怀着孩子身子不便的李大姐,大伙儿都在扫地的扫地,洗碗的洗碗。
“大姐夫,你把这张小桌子搬到我房里去,这是我平日里用来放茶水的,今儿桌子不够才拿了出来给小孩子用。”
李大姐夫憨厚一笑,接过了手,“我下次再做两张大桌子送过来,岳父的生辰实在是热闹极了,不多预备点桌子还真怕不够!”
他家是做木活的,手艺好的没话说,在镇上也有些名头。
“哈哈哈,这是今年大家给我李某人的面子罢了。”
李账房对于今天来的宾客也是很满意的,去年也才几桌人呢。
“老头子,今儿那秀才来了,这礼?”
李账房的娘子有些忧心,那秀才是来求过亲的,她觉得人不错,偏偏李账房不喜欢,这次生辰那秀才送的礼又不低。
李账房想起那吴文,感叹般的说道,“他也是有心了,看缘分吧。”
若是他真的有心,会再上门求亲的。
李红杏红着耳朵,心砰砰直跳,她听懂了李账房的意思,不免对吴文有些期待,也不知他会不会再上门来求了。
而抱着小桌子送回李林房里的李大姐夫,在经过李红杏的闺房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男声,红杏刚刚还在前院跟着收拾呢,再说她并未婚配,哪里来的男人?
李大姐夫脚下一顿,想着今儿晚上的那番不成气候的闹剧,急忙跑到李林房间打开门一看。
酒味儿还在屋子里,可是那醉酒的人却不见了!
将手里的桌子随意的放在地上,李大姐夫踹开了李红杏的房门一看,果然是那醉酒之人!
“岳父,岳母!出事儿了!”
李大姐夫慌张的跑到了前院,领着不知所明的大伙儿来到了李红杏的房间。
只见那苗安赤~裸着身子躺在李红杏的床上,抱着她那香软的被子正在坐那交~欢的动作!表情动作猥琐不说,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叫着红杏的闺名!
“给我!给我扔出去!!”
李账房气的心肝发痛!怒吼道!
同样气愤难当的李林和李大姐夫直接连着被子包着还未清醒的苗安抬了出去。
李大娘和李大姐早就拉着吓得梨花带雨的红杏回了房,轻声安抚着。
“别怕,你以后就住我以前的房间就是了。”
李大姐轻拍着李红杏安抚着。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李大娘狠狠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凌微忍着酒后带来的疼痛瞠目结舌的看着躺在旁边“惨不忍睹”的土著姑娘。
“这这这!”
凌微简直不敢想,自己对土著姑娘做了什么事儿。
只见韵寒露在外面的锁~骨,脖颈上全是青紫的吻~痕!上面甚至还有她自己的米牙印子!
天那个噜呀!
她现在都不在梦里非礼土著姑娘了!直接真身上了!!
眼见着韵寒眉头轻蹙,像是快苏醒的样子,凌微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儿都要蹦出来了。
完了完了,快友尽了!快友尽了!
突然!
凌微眼珠子一转,啪的一下倒在床上,闭上大眼睛,发出一阵阵的小呼噜。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没有醒,这样土著姑娘就不会问她自己身上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了,就不会友尽了!
啊!我果然是个聪明的任务者!
凌微打着假呼噜得意的想着,完全不知道躺在她身旁的女子睁开了眼睛,勾出一抹无奈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第15章 1。15
装睡的凌微半响也没有听见韵寒起身的动静,难道她刚刚看错了?土著姑娘还没醒?
正想睁眼看看什么情况的凌微只感觉自己的唇被两瓣温热又香软的东西给啄了两下,随后身旁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不久便听见脚步声离开了房间。
韵寒一出房门,凌微便睁开了眼睛。
天哪!刚刚发生了什么?!
凌微捂着嘴,满脸涨红。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土著姑娘也喜欢自己呢?
韵寒照往常一样,烧好水,敲了敲房门。
“水烧好了哦。”
坐在床上发呆的凌微立马蹦哒起来,拿起床边的衣服就开始穿,“好!”
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她对土著姑娘做了这等下流的事儿,她自然不能逃避,况且这个情况来看土著姑娘对自己有意,她就更不用逃避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任务完成了,只要任务完成她就可以做出决定了。
这样想着的凌微不禁笑出了声,刚要出房门时,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儿。
低头一看。
脸都绿了。
什么情况?穿着衣服裹束胸?!
像是没有改变又像是改变了什么的两人依旧和往日般一样的相处,只不过却多了几分暧昧。
两人的视线一交集,凌微便只觉得脸红心跳,特别是瞅见韵寒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牙印,她的脸更红了。
待凌微走后,韵寒满意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子,随即便锁上院门走了,她的事儿也不少。
“林哥早!”
“李叔早!”
“三位师傅早!”
一进酒楼凌微的嘴就没有停过的打着招呼,她今天心情特别好,也没有发现李林和李账房的脸色有恙。
王三厨子一把拉住凌微进了后厨房。
低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李林和李叔的心情不好?”
凌微闻言扯着脖子从厨房门口瞅了瞅外面的李家父子。
还真是。
仔细一看,李账房紧紧的抿着唇,放在算盘出的手也是握成了拳头,像是要打人似的。
而李林也没有多大的热乎劲儿跑到酒楼门口拉客人了,闷杵着在大堂,眉间带着怒气。
“昨儿个我们走时都还好好的,今儿一来就发现不对,这简直就像是和别人吵了一架,哪里像是刚刚过完生辰的人。”
王二厨子道。
“会不会是林哥和李叔吵架了?”凌微猜测道。
“这不可能,”王大厨子也凑过来插了一句,“我在这里上工这么多年,就没见他们父子有过矛盾,肯定是别的事儿。”
“我觉得可能是苗安。”王三厨子一脸的肯定。
“苗安?对了,他怎么还没来啊?”
凌微就觉得这酒楼今儿为什么空气这么好了,原来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不在啊。
“肯定是昨儿喝醉了酒还没爬起来呢。”
而苗安此时完全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爹,你说啥?”
苗老汉原本就黑的脸此时因为这事儿显的更黑了。
“李账房把咱交给他的手艺钱全退了回来,说以后你别出现在他们李家面前,不然见一次打一次,你说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儿啊你!”
苗安的脸也黑。
做了什么事儿?他哪里还记得。
只知道今儿一大早就给冻醒了,身上光溜溜的,好在有一条软和的被子,可也在外面放了一个晚上,被露水浸湿了。
没有法子的苗安裹着被子躲躲闪闪的回到他租的单间小屋里,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呢,得到李家信儿的苗老头便赶过来了,并且把带信人的话给苗安说了。
“你想想啊!到底什么事儿咱好去陪个不是,要不然你以后的路就断了!”
苗老头着急了,一个劲儿的催促着苗安。
“我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