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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不知道拿回了什么,再次掀开了她的衣服,边往她背上涂,边不断用嘴巴吹气。
后背湿湿凉凉,池西西最禁不住痒,立刻翻过身,坐了起来。
发现傅川手中拿着的居然是自己的眼霜,池西西一阵心疼,皱眉问:“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往我的后背涂眼霜?”
傅川本以为她睡着了,吓了一跳,讪讪地笑道:“我找不到药,就在洗手台上随便拿了一瓶,涂一下,好得快。”
“什么好得快?”
池西西原先并没发现背后有红痕,去洗手间照过之后,才明白这几个小时傅川为什么反常。
傅川不是细腻的人,花样也少,在这件事上多数时候都简单粗暴,一兴奋便下手没轻重。
过去每回被他箍出青紫痕迹,池西西都要发一顿脾气,躲回寝室,说等到印子消了再见面。
其实那时她并非真的生气,而是受不了他的粘人,故意找个借口躲几天清静而已。
过去她发脾气,傅川虽然也会涎着脸求饶,但从没害怕过,或许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觉得她气急了会真的离开。
原来破碎过,再怎么修补,都会有痕迹在。
可不止是傅川,提到过去,池西西也有一些委屈,不过作为先放弃的一方,她只能藏起委屈,努力补偿。
重新回到床上后,见傅川仍旧规规矩矩,池西西忍着笑,故意往他怀中拱。
傅川耐不住,往外侧退让了一寸,池西西再次不着痕迹地黏了过去。
片刻后,傅川抬起左手,用指腹按了一下她的后背,见池西西没有反抗,便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
池西西忽而翻了个身,傅川立刻缩回了手,不料下一秒,池西西却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腿缠到了他的腰上。
她很少主动,这样明显的暗示让傅川受宠若惊,所以,弄疼她一周不准同床的规矩就算是废除了?
见傅川愣着,池西西便用食指绕了绕他的衬衣下摆,哪知下一秒,他就扯掉了两人的衣服,覆了上来。
池西西赶紧拉过被子掩住自己,垂下眼睛说:“你关上灯。”
虽然不情愿,但刚犯过错正心虚,傅川还是照办了。
因为某种恶趣味,在不过火的前提下,傅川总爱揉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池西西,更乐意听她求饶,而这一次,他却罕有地温柔了下来。
用手指在她身下试探了好一会儿,傅川才缓缓而入,而后边吻着她,边慢慢让她适应。
隔了四年,池西西不复十几岁时的青涩,被动应承、单纯满足傅川之外,又有了全新的体验,便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然而这声音却打破了傅川轻柔,他克制再克制,力道终于不受控制地再次重了起来。
……
一直做到天透亮,两人才拥在一起睡了过去。
池西西醒来时已经九点四十了,一回头,傅川竟还睡着。
想起他说周一要主持晨会,池西西赶紧推醒他。
傅川隔了好一会儿才醒,迷茫了半分钟看清时间,惊得直接坐了起来。
不止是许然,连傅渡江都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
傅川给父亲回了通电话,推说重感冒吃了药睡过头了。
池西西哭笑不得,撒个谎也不过过脑子,他哪里有半点感冒的样子。
洗脸刷牙傅川一共用了半分钟。
见他边系衬衣扣子边穿鞋,池西西快步走到厨房,给他烤了片吐司、倒了杯柠檬水。
傅川就着池西西的手喝了半杯水,然后衔起吐司系领带。
领带系好后,他揉了下池西西的头发,才空出手拿着吐司冲池西西挥了挥手。
“我走了,你晚上记得过来接我下班。”
说完这句,傅川就推门离开了。
池西西半蹲下来整理被他弄乱的鞋柜,哪知刚关上鞋柜的门,傅川就折了回来。
“怎么了?”
“公文包忘了。”
池西西快速跑到茶几旁,拿起公文包递到了他的手里。
傅川咽下最后一口吐司,朝池西西眨了下眼睛、敬了个礼,便离开了。
然而才隔了不到半分钟,池西西再次听到了敲门声。
池西西打开门,笑着问:“你又落什么了?”
傅川捧起她的脸,在额头、左右脸颊上重重地各亲了一口,又捏了下她的鼻子,才笑着道别:“我刚刚忘亲你了。这次真走了,自己在家好好吃饭,我六点半下班。”
关上门后,池西西透过落地窗目送傅川离去。
明明已经三十一岁了,可在某些地方,他和过去没有任何分别。
别说喜怒不行于色,他高兴起来,连背影都是雀跃的。
灵与肉或许的确分不开,经过这一晚,两人似乎才消除了四年的隔阂,真真正正地重新在一起了。
第53章
这天傍晚池西西没去接傅川下班。
她一整天都忙着收拾老宅、订家具,没到傍晚,就已经累到瘫在沙发里; 连水都懒得喝了。
傅川推掉了晚上的应酬; 熬到了下班; 没等到期盼中的电话,就主动发了条微信给池西西。
【小兔子在干什么?】
【累; 躺着。】
傅川手上一顿——【还没休息过来?】
前一夜消耗体力的明明是他……
【嗯,我回自己家了,屋子很乱,你明天再过来吧。】
……这冰冷的语气。
傅川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 开始思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早晨他离开时,池西西明明还用软软的短爪爪喂他面包和柠檬水来着; 好好的怎么生气了?因为他一整天只给她发了一条微信吗,那是因为忙啊……
可是池西西也没给他发。
对啊,她闲在家里,居然也没主动联系他。
果然是生气了。
傅川想不出池西西生气的理由; 就试探着问了一句——【我快下班了; 楼下有家店的蛋糕火锅好像还不错; 你喜欢蓝莓口味的还是杏仁口味的?】
【不太想吃甜的。你别过来了,狗狗还在你家呢,别饿着它。】
连蠢狗都不要了……
傅川如坠冰窟,胡乱打了一大段,刚点下发送,许然就敲门进来了。
“傅总,我想请两天假,下周一和下周二,我女朋友下周一过生日……”
许然的女朋友在另一个省读研,两人聚少离多,最近半年感情越来越淡,许然便想趁着女朋友生日突然出现,给她个惊喜。
虽然还有一周,但难得今天傅总心情好,许然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傅川就一脸不悦地瞪了过来,吓得许然一阵腿软。
“傅总,那,那,我先出去了。”
傅川没理他,低头看了眼手机,见池西西回复了,马上点进了微信。
【你在说什么呀……我为什么要生气。不让你来是因为家里乱,床又小,我今天去家具店订了几样家具,双人床明天才送来。收拾好后,你搬到我这儿来吧。我这儿离你公司近,你上下班可以节省两个钟头,早晨就有时间一起到公园跑步了。】
早晨多一个钟头出来跑什么步啊,早晚各运动一次刚刚好。
傅川顿时心花怒放,一抬头瞥见正往外退的许然,立时收起脸上的笑,冷着脸沉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许然为难了一下,说,“我周末加班,只请周一一天可以吗?”
“你请假干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还是真没听到?
许然在爱情和面包间抉择了片刻,大着胆子说:“我想去女朋友的城市给她过生日。元旦没去找她,她已经要和我分手了……”
傅川没兴趣听这些,打断了他:“下周一?一天够干吗的,给你一周,连着春节假,你半个月后再来吧。”
见许然还愣着,傅川又说:“工资奖金照发,需要的话可以提前预支,拿去买礼物吧。”
许然观察了一下傅川的神色,确定他没有开除自己的意思,松了一口气,在心中感谢了池小姐一万遍。
只不过,和傅总这样不苟言笑、阴晴不定的人恋爱,真的不会得抑郁症么……
他在傅总身边工作了四年半,都没摸清他的脾气。
【小兔兔,你一个人住不怕吗,乱就乱呗,我过去陪你。】
【我更怕睡不好,今天很累,不想两人挤小床。】
【我可以睡沙发的。】
【我明天收拾好,不累的话就去接你下班,去洗澡了。】
看完这条,情绪再次跌到谷底的傅川一抬头,发现许然居然还愣着没走,皱眉问:“你站在这儿干吗?”
许然刚想离开,一道冷冽的声音就飘到了他的耳畔——“不想走那就留下加班吧。”
……
傅川加班到十点,隔天上午就没去上班。
跟着池西西一起收拾过老宅后,傅川终于明白了前一日她为什么不肯让自己过来——老宅东西多灰尘多,想腾出一个房间,工程量远比当年装饰他的小公寓大得多。
池西西念旧,特意保留了外公外婆的卧室和书房,腾空了一楼的次卧。
次卧宽敞归宽敞,可惜朝北。
次卧里的旧家具被池西西挪到了阁楼,打扫干净、指挥家具店的工人把双人床和其它家具搬进去后,她再次累到连话都不想讲。
刚折腾完,池西西就后悔了——只有两个人住,这栋房子并不理想。
想要方便傅川上下班,大可以在他公司附近租一套公寓,何必这样麻烦。
池西西只抱怨了一句,傅川就记下了,借口抽烟到后院给许然打了通电话,让他在放假前在公司附近找几套精装房,他抽空过去看。
离池西西的生日还有半个月,如果能遇到中意的,正好当生日礼物。
这几年钱越赚越多,却因太忙,没了挥霍的时间和地方。
他之前没想过还会有复合的一天,所以这些日子,总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直到前天晚上,这种不真实感才算彻底消失。
赚到的钱有了可用的地方,拼命工作才真正有意义。
……
同居生活正式开始的第一天早晨,傅川利用多出来的一个钟头,拖着池西西做了最喜欢的运动。
然而换鞋出门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致命问题——池西西仍旧趴在床上,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担心他空腹上班,把早饭喂到他嘴边,然后站在门边送他上班。
朝着次卧的方向喊了两声“我走了”,只收到一个“嗯”字的傅川有点受伤。
比起最爱的运动,他更享受“辛苦赚钱养家的丈夫”这个角色。
……
同居生活的第二日,闹铃莫名其妙地没有响,前一夜被傅川缠到快两点,池西西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七点四十了。
没有晨会的时候,傅川不需要恪守上班时间,但池西西记得他昨晚似乎说过,九点钟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所以八点半就要赶到公司。
池西西推了傅川足足五分钟,他才终于睁开眼,却翻了个身,不肯立刻起来。
担心他迟到,池西西把闹钟声音调到最大,放到了他的耳边,而后替他挤好牙膏、搭配好衬衣领带西服鞋袜,再次催促他起床后,又去准备早餐。
侧躺着用手机偷录下了池西西为自己不断忙碌的身影,傅川才心满意足地起床洗漱、换衣。
和他期盼中的一样,因为时间太紧张,池西西再次亲手把煎蛋和牛奶喂到了他的嘴边。
傅川离开后,池西西无意中发现他的公务手机忘记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