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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几天大脑像是被人操纵了一半,丝毫没有自己的意识,冥冥中只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还有一些吵杂不堪的争吵,让人厌烦不已。
在意识到自己之前可能是被什么奇怪的药物控制了之后,陆启南不敢轻举妄动。
他没有看到陆致,也不敢在陆信面前轻易表现出自己已经恢复了理智了——按照他的推理,之前那个药必定是能够控制人的心神,就像是传说中的巫蛊一般,被控制了以后,整个人没有理智和心神可言。
陆启南感觉到陆信从背后搂住了他,强忍着要一把推开他的冲动,静下心来想着要如何对付这两个人——他那天分明是被陆信和张启瑞一起带走的,既然现在他和陆信在一起,张启瑞肯定也会来找他。
之前那份DNA鉴定证书被他们拿走了,现在真的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张启瑞不是张氏的儿子,他还是可以继续在张氏利用自己的职权对陆氏为非作歹,然后陆信又会通过那家小公司,把张氏的部分产业全部吃进去,一直到把陆氏和张氏都彻底掏空为止。
表面上陆氏和张氏依旧运行如旧,外界并不知道公司内部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而张启瑞和陆信应该还在透过那家小公司大量购买这两家公司的股票,陆氏和张氏的市值还在不断上升,最近购买他们股票的人数还在不断增加,上涨的趋势十分明显。
在这种前景一片大好的情况下,陆启南有些不敢去想将来那场大灾难到来的时候,这些想要转盈利的股民会不会疯狂。
到时候张启瑞和陆信大量抛售股票,在股市引起恐慌,所有人一起抛售,张氏和陆氏的市值就会大跌,资金周转不过来,银行不肯贷款,剩下的便只有宣布破产这一条路可走。
现在他被这两个人监视着,似乎也没有回去陆氏继续工作的可能——这几天的零散记忆中,并没有和陆氏的办公室有关的部分,陆启南相信这两个人应该还不至于把神志不清的自己带到办公室去,这太令人怀疑了。
就算陆信可以做掩饰,万一陆森杨追究起来他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很有可能让自己跟陆森杨回去的。以陆信的保守性子,应该不会那么大胆。
可是自己如果连续好几天没有去公司,董事会那群人岂不是要气疯掉?
一想起自己在董事会原本就没有多少特别的优势,陆启南愈发对自己的将来感到迷茫。
现在整个陆氏就靠陆森杨一个人支撑着,可以撑到什么时候?陆启南并不是怀疑陆森杨的能力,而是陆氏的董事会太过于挑剔,到时候万一有什么问题,这些所谓的大股东,一个个跳出来指责陆森杨和他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挽救陆氏?
树倒猢狲散,这在陆氏是最明显不过的事情。
陆氏不会有二主,他和陆森杨,谁要留下来就必须打败另一个,这似乎是一开始就公认的事情。
虽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但涉及到这么敏感而严肃的利益问题,血缘和亲情都处于第二位,唯有利益是永远不变的第一,无法抵挡。
更何况在陆家,亲生父子之间都没有多少亲情可言,他们这些只是些许血缘关系的堂兄弟,真的要在商场上拼个你死我活,除了落为T市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之外,还能有什么?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在陆家最为受用,陆启臻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些残酷又无理的现实才放弃了对陆氏的继承权,专心研究他的医学。
陆启南一直认为陆启臻的想法非常的明智,至少,他能一直从事他最喜欢的医学事业,而且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将永远不会因为商场上的利益而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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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半夜,陆启南看了看自己身边已经熟睡了的陆信,确定他已经睡着了便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打电话给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陆致的电话,发现无人接听;打给张珂,关机;打给陆启臻,关机!
陆启南看了看还在床上熟睡的陆信,也顾不得外面天寒又地冻,穿着睡衣就跑到了楼下的车库,看着车子却打不开车门,陆启南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并没有车钥匙!
别墅里有些异样,平时会值班的那些人都好像被换了一批,他躲在车库里,正犹豫着要不要就这样跑出去的时候,陆信忽然从房子里出来了。
看到他出现陆启南赶紧装傻,双眼空洞地盯着车门看,在陆信拍了拍他之后,立刻倒在了他身上,无论陆信怎么摇都不醒过来。
那天晚上陆信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紧紧地搂着陆启南睡了一夜;陆启南彻夜未眠,只想着如何才能把他们要摧毁陆氏和张氏的计划阻止。
第二天张启瑞带着自己的行李住进别墅的时候陆启南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的嘴角抽搐。
在看到他的时候,张启瑞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来和他接吻,陆信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张启瑞看陆启南并没有什么反应,十分开心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随后转过头去问陆信:“林延被你解决了?”
“嗯,昨天下午就走了。”
“哦?没想到你还挺有效率。我要住他隔壁那间房。”说着张启瑞便指挥自己的手下把行李搬上去,陆信并没有表示反对。
就在张启瑞好奇陆信为什么如此淡定从容的时候,陆信缓缓地开了口:“你住他隔壁那间,无非是想得到女主人的地位罢了。我和他一起住,房间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要耍赖。”
张启瑞简直就是瞪大了眼睛,他就这样吃了生平最大的一个哑巴亏,瞪了陆信一眼,张启瑞转身拉着陆启南上了楼,嘴里狂傲地宣告着自己对陆启南的所有权:“别忘了,今天他是我的。睡哪里不一样?只要床够结实就好了,不是么?”
陆启南听到他最后那句,几乎都要发抖,他们是把他当做什么了?!前几天他们又对他做了什么?!
看这样子,他很有可能是被他们彻底操纵了。
陆启南下意识地想要去问今天到底已经是哪一天了,他到底让林延担心了多久,陆氏里面又乱成什么样子了,事情到底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
然而这些问题都没有明确的答案,现在他要面对的是开始在面前XX的张启瑞。
张启瑞很快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转过身来想要去解陆启南的腰带,陆启南原本想假装不动、想办法套出他的话以后再说,可他的身体已经比理智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一把推开了张启瑞。
张启瑞满脸难以置信地盯着陆启南,后者在他楞掉的瞬间拿起地上的衬衫,把张启瑞的双手拧到背后,以极快地速度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张启瑞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被束缚住了,被陆启南困住的巨大愤怒让他无法说话,他愤恨地瞪着陆启南,简直像是要把他身上戳出两个大洞来才甘心似的。
他知道自己不是陆启南的对手,但还是忍不住抬起腿来重重地踹了陆启南一脚。陆启南毫无防备地被他这么用力一踹,顿时跪倒在地上。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的男人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拿过张启瑞的裤子把他双腿困得结结实实的,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身体上的问题解决后,陆启南又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找了块比较小的毛巾,用力捏住张启瑞的下巴,毫不留情地把毛巾塞进了他口中。
确定张启瑞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后,陆启南让他侧卧在床上,随后翻身上床,拉过被子覆盖在两个人身上。
张启瑞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瞪眼,陆启南躺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没有任何动作,就算要玩捆绑系的SM,他也不用这样吧?更何况,看他刚才那样子,分明就已经恢复了神智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陆启南忽然凑过来抱住了他的头,然后嘴唇移到离他很近的地方,来来回回移动着,却始终没有碰到他的脸。门那边传来“啪”的一声,张启瑞才恍然大悟地明白过来,陆启南刚才是做戏给陆信看。
知道陆信就在身后,张启瑞努力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引起陆信的注意,想要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陆启南捆起来了。可是他的嘴被塞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在陆信听起来完全是另外一种意义。
陆启南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开始做一些暧昧的动作——他很有技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陆信绝大部分的视线,所以张启瑞的脸并没有被陆信看到。
张启瑞拼了命地呼喊、蠕动自己的身体,却只能让陆信以为他们正做的很激烈。
确定他们俩是在做那种事之后,陆信就离开了。知道陆信已经离开后,陆启南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把门反锁掉。
随后他就把张启瑞推到了一边,抽出了床单,把床单撕成了小布条,把张启瑞整个人绑在床上,让他无法移动丝毫。
确定他今天晚上不会闹事后,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又在张启瑞头上拔下一大撮头发,只穿着拖鞋便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卷一 第92章
陆启南从阳台上跳下来以后就感觉到脚腕一阵刺痛,可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检查了,当前最要紧的是赶快离开这里,去找陆启臻。
一瘸一拐地跑出了别墅之后,陆启南赶紧拦了车,直奔陆启臻的医院。到医院的时候发现陆启臻还在他的实验室里奋斗,无奈地让护士长找了个轮椅,快速地把他推过去见到陆启臻之后,陆启南赶紧把口袋里的那撮头发交给了陆启臻:“快,快点再做一份DNA鉴定,上次毛笔上还有好几根头发被你藏起来了,对吧?”
陆启臻看陆启南平安无事地在自己面前,心里欣喜万分,赶紧让同事把头发和上次留下的几根属于张珂父亲头发拿去做鉴定。
随后,陆启臻一边亲自推着陆启南的轮椅先带他去外科看了脚腕,看外科医生给他处理了之后又带他到了化验室。
做了简单的检查之后,那位化验科的医生直接抽了他整整100MC的血液,陆启南虽然不怕痛,但眼看着自己100毫升的血刷的被抽走,还是有几分困惑地抬起头来望了陆启臻一眼。
这些年来他一直扮演着无所不能的哥哥,把自己放在过高的位子上,从来不会再陆启臻面前露出任何类似于迷茫、困惑、伤感或者心酸的表情,他什么事都放在自己心里,一个人扛着。
男人就应该这样,不该找别人分担自己的压力,有什么事凭着自己的真本事去解决才好。这是陆启南多年以来一直信奉不已的准则。
尽管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的原则是否有错误,但他还是不怎么乐意让陆启臻担心自己,毕竟,那人是他的弟弟,比他年幼,需要他的保护——虽然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自己和陆启臻,还有林延,但陆启南从来不后悔和他们有这么深的羁绊。
陆启臻是他血脉相连的弟弟,而林延更是他要与之相爱一生的恋人。这两个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为了能让他们幸福,自己多承受一些又有何不可?
想起林延陆启南心里又有一丝痛楚,知道林延最近肯定过的不太好的他内心对林延充满了愧疚。他不知道在自己神志不清醒的时候,伤害林延到底有多深。
陆启臻一路上都绷着脸,神情无比严肃,陆启南知道他肯定非常担心自己,想开口安慰他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