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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花亦冷疑惑道:“昨晚那么大动静居然没将她惊动?”
奇?“不是这样的,”司笔落不还意思的答道:“我搞错了,她不住在C区。”
书?花亦冷接着问道:“那你追她多长时间了?”
网?“一个月吧。”
好家伙,花亦冷在心里喝彩,不愧是和我齐名的货啊,追了人家一个月连人家住哪片区域都不知道。花亦冷双手一拱,“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正聊得欢,“发如雪,你凄美了离别-------”手机响了起来,花亦冷按下接听键,陆萍略带焦急的声音传来过来,“亦冷,在哪呢?快来会议室开会,还有十分钟,要快!”
花亦冷满不在乎的道:“有你和梦儿在就行了,真有什么事的话散会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学生会的会大多都是形式,太没意思了,不去。”
“这次不行,自律部会考勤的,你以前的会从没去过,这次再被抓到你缺席,你就会被开除了。”
“开除就开除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把梦儿留在学生会,你放心吗?”
花亦冷心里叹了声,这小丫头不知发什么神经,想进学生会,那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又不能将小丫头撩那,叹口气,无奈和司笔落打个招呼“笔落,学生会那一坨要我去开会,我得先走了。”
“你?开会?”司笔落看上去十分吃惊,“那种形式主义的东西你居然会去?这可不像你啊。”
看看表,还有时间,再吹两句吧,“唉!没办法啊,哥对那一坨东西来说实在太重要了,难道人长得帅有错吗?那我愿意一错到底,难道人品好有错吗?那让我罪大恶极吧!”
正吹的爽,忽见司笔落也站了起来,他强忍着笑,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花亦冷,拍拍花亦冷的肩,“亦冷,虽然说出来很伤你的心,但是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必须说实话,其实吧,其实。。。。。。你不是VIP,你甚至都不算IP,你勉勉强强顶多就算个P!”
花亦冷手一指,潇洒无比,“滚!给我马不停蹄的滚!给我滚到天涯海角!”随即一个更潇洒的转身驶向会议室,司笔落猖狂的大笑紧随其后。
图书馆门口(会议室在图书馆)陆萍一把将刚现身的花亦冷抓住,撒腿就跑,没跑两步花亦冷就把手抽回来,在陆萍的脑门上点了一下,“跑那么快干嘛?要和我私奔吗?不就是一个破会吗,要淡定,淡定懂吗?”
“淡你个头啊!”陆萍打开花亦冷的手,“你不认识阿拉伯数字的话本小姐可以为你翻译,这个,这个,还有这几个,这一串数字组合在一起的意思是,还有一分钟会议就开始了!”
“一分钟?怎么可能?”花亦冷瞪大了眼睛,表情充满了不相信。
陆萍却乐了,怕了吧?嘿嘿,怕了就快随本小姐冲刺吧。正要将这话生产出来,那边花亦冷却说了句让陆萍差点吐血的话,“竟然还有这么长时间?!那我先去趟厕所吧。”
“你!”陆萍被气得说不出花来。这什么人啊,自己为了他担惊受怕的生怕他再迟到受处分,可他倒好,仿佛自己不是当事人似地,这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一楼只有女厕所,要到二楼才会有男厕所,不过某人以前从来没来过,估计也不知道在哪,上了二楼还得花时间去找,这上下楼梯要最起码半分钟,时间够不够,某人自己看着办吧。”陆萍眼睛看着别处“自言自语”。
嗯,确实来不及了,但总不能憋着吧,稍微一愣,花亦冷对陆萍说:“你先进会议室吧,告诉我女厕所在哪就行了。”
“拐过前面那个弯再向左走大概十步的样子。。。。。。”说到这,陆萍猛然一惊,女厕所?他该不会是想。。。。。。这念头还没转完就看见花亦冷迈开步子朝自己刚才说的方向走去。”
“亦冷!那是女厕所!”陆萍大喊道。
花亦冷连头都不回,步法潇洒依旧,他誓要将潇洒进行到底,光步法潇洒还不够,手也要向脚看齐,又潇洒的往后挥挥手,“朕去的就是女厕所!”
和花亦冷相处的时间长了,陆萍自认为自己的思路已经被开拓的差不多了,但此刻看来,花亦冷的脑细胞还是要比自己的先进很多啊,这可真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不行啊,亦冷!虽说图书馆的厕所一般没人,但要是万一有人呢?即使没有也不行啊,唉,这个死人,走那么快。”
看着已经消失在视野内的花亦冷,陆萍想跟过去为其掩护,但转念一想,掩护?为什么要掩护?抓住了更好!就该给他一个教训,大色狼,死了活该!
要是有人怎么办?花亦冷早已经考虑过这问题了,不,不应该说考虑,这想法原本就隐藏在他的思想深处,只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机会出来溜达溜达。
这图书馆的厕所都是单间式的,关上门,即使隔壁就有人,只要你不出声,那就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通过音色辨别男女谁都能做到,但通过水的音色辨别性别的神功恐怕还未有人练成。又有哪个女生会想到旁边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比自己多了一种特殊器官呢?你当谁都是花亦冷啊,此等绝妙主意除了花大高人还有哪个能想到?再说了,退一万步说,遭了雷劈的概率真个发生,恰好哪个女生忘了插门,而自己还必须恰巧彼时造访,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真这样,吃亏的貌似不是自己吧?你能怎么反应?喊俺色狼?找老师告状?要。。。。。。俺负责?除了最后那条外,其他的还不都是小意思,且不说俺硬咬住不小心走错了你就没法,俺就这么站着让你攻击,你又能伤得了俺?
怀着无限的遐想,花亦冷大摇大摆的驶进女厕所,看那神情,比在自己家都悠闲,扫了一下眼前排成一排的单间,一脚踹开中间那扇门。根据正态分布规律,中间最有可能有人了。
中间那扇门应脚而开,张开了怀抱仿佛已经恭候花亦冷多时,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至少不会随便劈人。花亦冷只好进入,总不能将每一扇门都踹一遍吧,拜托,俺上厕所是来解决生理问题的,虽然是女生厕所,但功能还不都一样?女生不能随便上,可女厕所不是女生,上上也没什么。
花亦冷插好门,刚打开裤子准备奋斗,隔壁战场突然金戈铁马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哗哗声犹如**片上一梭子又一梭子的子弹攻击力不俗,花亦冷被迫又将裤子合上。待听得自己的邻居离开阵地后花亦冷才尽情发挥。
竣工后,花亦冷整整头发,风度翩翩迈着优雅的步子滑出门,嗯,大功告成,打道回府。
可许是刚才还慈悲的天开眼开久累了,一个不小心将回府的道给打坏了,花亦冷没走两步就看见回府的道上杵着一个人影,什么情况?会有这种事?居然有人?从披肩的长发可判断出是女的。道上的朋友就是与众不同,用花亦冷的话就是,这人有病啊,上完厕所不走站那干什么?
第二十章
花亦冷这想法一点不错,确实有病,不过得将对象换一下,从现场的情况判断,实在是花亦冷有病的概率大。花亦冷的眼神明显不如人那么潇洒,女生旁边那么大一洗手池都看不到,人家女生上完厕所后照照镜子洗洗手实在正常的很哪,怎么就有病了?人家这叫有病,那你一大男人跑到女生厕所又是什么?
花亦冷看到女生心里一惊,那女的看到花亦冷更惊,上完厕所后正要洗手,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要在一会的会议上宣布,正考虑措辞呢,好不容易产生了一点灵感,突然从女厕所出来一个男的将刚萌芽的辞藻全部扼杀。
而且看那还半开的包间门,刚才这位刽子手分明和自己比邻而居。这女生是学生会主席,在学校里也算得上见多识广胆识过人了,可突然发现大白天就有勇士勇闯女厕,还和自己并肩作战,心里仍不由一惊。却不是一般女生捂着脸大叫色狼的反应,她惊的是,这小子居然有这个胆量!
你看他站在那,除了一开始看见自己表露出一点吃惊之情外就再也看不出任何异样,丝毫看不出他是在和一位女生在女厕里共度良时。
一般人的反应是赶紧说“对不起,走错了”然后光速离开。
花亦冷岂是一般人?他落落大方的走到主席身旁,先给予一个绅士的微笑,向其伸手做一个“请”的手势,“先来后到,你先请,我随后。”其动作神态之优雅从容让人怀疑五星级饭店的服务员将战场从饭店转移到了厕所。
主席笑笑,打开水龙头,边洗边问:“你是花亦冷吧?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如此‘有魄力’。”
“学姐听说过我?”花亦冷好奇的问,其实他这一奇好的一点水平也没有,花王之名,早就香飘万里、德育百世了,这是横向,要是再算上纵向来个立体化分析,那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在了。
“那是,”主席笑的很开心,“昨天晚上你和司笔落导演的那场狂欢可是震惊全校啊,连院长都知道咱们学校除了那位天才笔神小司外还有一位与众不同的花王。对了,”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是学生会的吧,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
“学姐好眼力!”花亦冷拍到。
这么一个独特到奇特的人会入什么部门呢,主席十分感兴趣,“你是什么部门的?”
“女生部!”主席闻言差点摔倒,因为她刚才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没什么理由,就冒出来了,他————不会在女生部吧?这念头连主席自己都觉荒唐,因为院学生会女生部是不招男生的,可再荒唐的事到了花王那就变得脱胎换骨投胎转世为正常事了。你说你一大男人跑女生部干什么去,主席本来对这个也很不解,但是花亦冷连女厕都进了,进个女生部相比之下太正常了,都正常到令人发指了。
“那学姐也是学生会的吗?”花亦冷问而不往非礼也。
主席无语了,我光给你们干事开会就开了不下N次了,你居然连我都不认识,真怀疑你以前开会时是不是光看美女了。主席这绝对是冤枉花亦冷了,花亦冷确实是光看美女了,但却不是在开会时,人家连去都没去过,怎么开啊?
主席也不点破,“是”主席对花亦冷笑笑,“你也洗完手了,咱们去开会吧。”
“行,美女,呃,”不经意间露出了英熊本色,花亦冷连忙改口,“那咱们走,学姐。”
主席看着身旁的大男孩,一脸阳光,略显邪邪的笑,有趣的人啊,从那天晚上的大狂欢和他“笔魔”的外号来看,似乎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再顽皮,像笔神小司一样出色呢?
会议室里乱到了让人耳目一新的地步,真是“一千个‘会者’就有一千个唐僧”,不,唐僧哪能和这些开会者比啊,人家唐僧毕竟是古代人,一些骂人的高级词汇无法掌握,只能喋喋不休的说废话,哪有现在的“废骂”杀伤力大啊。
不要误会,会者绝对不是在骂开会迟到,实在是平时说话一向如此啊。
众所周知,多数会议可以归入两种情况,不是对一个简单的问题发表许多复杂的议论就是对一件复杂的事情做一个简单的总结。而人们争论的问题也只有两种,一种是用不着争的,另一种是争不清的。这两大开会的黄金定律学校无法改变,就只有在其他方面寻求突破,时间不幸中奖。凡是会议就没有不拖拖拉拉的,来了半小时不开的那是紧急会议!这一位对花亦冷另眼相看的主席是少有的明君了,能不拖就不拖,奈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