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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多么希望能回头看看她,看看这位城市丽人。她那美丽的外形、她成熟的风情,都使人赏心悦目。但他缺乏勇气,直到走出好远,他才回头望。很惊讶地发现,继母正站在原处看他呢。他心里一动,连忙回头加速走了。虽然这个距离根本看不到脸,成刚还是有几分不安。
等到拐过几个弯,彻底隔绝了对方的影子,他才长出一口气。他心想:终于见到她了。对于那件事,她已经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呢?难道我一个大男人的胸襟还不如她吗?我也应该向她学习才是。
这么久不见她,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有魅力。谁能相信,她已经四十几岁了呢?她跟岳母风淑萍年纪相近。她们都很美丽,都很好看,但有着明显的区别,那就是岳母的外形比较质朴宁静,而继母则是高贵雍容,生活环境与个人经历造就“小农妇”与“贵妇”。
这个时候,他想的最多的自然还是继母。他由继母的脸蛋,又想到了她的旗袍。旗袍穿在继母的身上是多么的迷人,她的身材丰满而和谐,穿这个尽显风情,那从开叉处露出的大腿总让人垂涎三尺。小路的腿已够完美了,可继母的也不差多少。由她的大腿又想起她的全身,继而又回忆起她的裸体,自然而然地就会想起那件错事。那件令他惴惴不安的错事从来不会淡忘啊,多数时候是折磨,少数时候又是甜蜜、温馨、值得回味的。
那件事大体上这样。那天成刚喝完酒,回家去看望父亲,不巧的是父亲与弟弟都不在,只有继母在家。他到的时候,继母正穿着件睡衣在家扔东西。她把她喜欢的珠宝首饰扔了一地,脸上布满了泪痕,嘴里散发着酒气。
一看到成刚,继母就悲从中来,扑到成刚的怀里诉说自己的委屈。原来,这两天他们夫妻闹了别扭。继母从别人的嘴里得知,父亲跟几个朋友在高兴的时候找过小姐,虽说只是陪吃陪喝,随便摸碰的那种,但继母也不能接受。
成刚抱着这样温热、这样甜香的肉体,有点受不了。继母那裸露的香肩,玉柱般的大腿,以及那够深的乳沟,梦幻般的声音,成熟的风情,都叫他难以自控。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都要管不住自己了。
继母好像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腻在成刚的怀里不出来,发完牢骚后,还跟成刚说他父亲如何冷落他,连八辈子都不干她一次。虽然她也能理解他,可是她身上难受。还说她如何受到欲火的折磨,比酷刑还难受。说着,两手已在成刚的身上乱摸了,当她的手摸到他的胯间,发现那里已经够威够力。
继母的手在那里一玩弄,成刚的欲望就像火山爆发,不可收拾。于是乎,成刚就做了个替身,替父亲服侍了一回继母。那个热情与疯狂,成刚是前所未见。继母的胃口大得很,几乎要把成刚吃掉。要不是成刚实力浑厚,只怕早就举白旗投降了。
事后,他们得到了满是。他们都背过脸去不敢看对方。成刚没说一句话,就像作贼似的跑掉了,离开了这肉体美丽的女人。但她的大奶子、大屁股以及丰富的经验、高超的技艺,都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他闭上眼睛,经常会看到她扭动的肉体、冷荡的眼神以及高低起伏的呻吟声,把男人的骨头都叫软的浪叫声。
成刚现在暗暗将她跟自己的女人相比,觉得她的床功仍是一流的,非玲玲、兰雪所能相比,也许跟李阿姨有得一拼。那么好的女人偏偏是父亲的老婆,不然的话,自己倒是可以经常享用。
这次基本上已经打开了自己的心结,自己以后可以坦然面对她,再也不用怕。只是要注意不可再做对不起父亲的事。父亲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会多伤心呢。即使他的性能力不行了,愧对妻子,但他总不能允许老婆跟儿子上床吧?
他又想,有一天,父亲去世了,年轻的她会像她自己所说的不再嫁人吗?她会孤独地过一生吗?那么对待自己也太残酷了。再说,现在是新时代,不存在守节之说。他相信,父亲若死了,继母十有八九会再嫁。
想到再嫁,他心里却一片茫然,说不出是什么味儿。
他心事重重走着路,走过一个路口时,侧面的道上有人喊他:“成刚,让人甩了?”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成刚转头一看,却是风雨荷。只见她一身黑警服,威风凛凛。更威风的是押着一个小青年。那小青年獐头鼠目,被手拷拷着。在风雨荷的注视下,慢腾腾地走路。
成刚一见她就露出笑容,忙拐过去,说道:“风警官,又抓到一个采花大盗了吗?”那青年回头还冲他一笑,还用目光在风雨荷的胸上一扫,让人觉得恶心。
风雨荷朝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喝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不然的话,有你苦头吃。”
小青年回头陪着笑,说道:“警官,我也没做什么不规矩的?”
风雨荷说道:“你看我时目光不干净,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小青年嘻嘻笑了,很认真地说:“警官,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说,我能不多看几眼吗?看人也犯法吗?”
风雨荷严肃地说:“往前看,不准回头。再回头乱看,我就挖掉你的狗眼睛。”吓得小青年不敢乱看,规矩地走路。
风雨荷介绍说:“这个人不是采花大盗,是的话,我早就先把他给阉了。他是一个小偷,在市场里偷东西。我接到举报就赶去了。这小子拳脚不行,倒挺能跑,跟我练起赛跑,不过只跑了一千多公尺,就被我给按倒了。”
成刚看了看那个又矮又丑的小青年,说道:“遇到你这样的警察,他插翅难飞啊。”
风雨荷听了,笑道:“那是自然。对了,瞧你表情不对,被哪个女人给甩了?说吧,别不好意嗯。”
成刚摇摇头,说道:“没有的事。我父亲的身体不太好,我刚去看他,还没有见着他。”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呢!”她那明星般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和身上瞧了瞧,使成刚备感光荣,又有几分惊慌,好像自己也变成了贼似的。美女的魅力也是一种威力,具有压迫性。
成刚定了定神,说道:“我的优点还有很多呢,够你发现一辈子的。”
风雨荷噗哧一笑,说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对了,成刚,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成刚见她认真起来,便说:“你说说看,我成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风雨荷脸上变得凝重起来,说道:“上面下来一项任务,要去外地抓个逃犯。这是个危险性很高的家伙。我们局里要派几个能干的人去,局长让我们自愿报名,你说我该不该参加呢?”
成刚听了,没有马上回答。他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成刚嗯考着,说道:“雨荷,你自己的看法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自然想去。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干冒险的事,最喜欢执行富有挑战性的任务了。只是我们长官说了,这次尽量不用女同志。这使我挺不满的。”
成刚不解地问道:“怎么派任务还分男女吗?”
风雨荷说道:“这次的任务非比寻常。要抓的人是一个抢劫杀人犯,是个很凶恶狡猾,身手也厉害的家伙。前去抓捕的警察随时有牺牲的可能。因此,长官还是希望用男警察。”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既然这么危险,你还是别去了,省得我担心你。……”话说得倒挺正经,没有开玩笑的意嗯。
风雨荷说道:“不,我很想去,越难办的事越有诱惑性。你想,如果我亲手抓住这个罪犯,你说我会有多么风光、多么了不起啊!以后,我在警界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用行动证明了我的实力,大家谁敢小看我呢?”
成刚提醒道:“可你也不能不想到危险的一面啊?”
风雨荷说道:“危险自然是有,不过没关系。我们去的不会只我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呢。”
成刚问道:“这么说你是决定好了?”
风雨荷点头道:“是的,是的,早就想好了,但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想法,因为你还是挺聪明的。”
成刚笑道:“过奖了。我想,为了让我经常能看到你,你还是老实地留在省城吧。像现在抓个小偷这样的不是挺好吗?既尽了责任,又没有多大危险。”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这倒是没危险,可是一点刺激性都没有,太平淡了。我不太喜欢平淡的日子,总喜欢给这日子加点材料,使它有滋有味,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成刚由衷地说:“我真不愿意你去冒险呢。可是,你的性格我也了解,如果不让你去,你肯定会一直放在心上。与其在家忧郁苦恼着,还不如去吧,不过你先得做好受伤的准备。”
风雨荷说道:“我已经想了一百八十遍了,连死都想过了。”
成刚感慨道:“雨荷,像你这样的姑娘真是不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换了别的姑娘,对这种事躲都还来不及呢,你倒好,刨尖了脑袋往前冲。”
风雨荷满意地笑了,说道:“对,这就是我,这就是我风雨荷的个性。没有这种个性,我就不是我了。”
成刚说道:“那你就去好了,去吧,去干你想干的事吧!我祝你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就等着瞧,看我如何风风光光地归来,让大家刮目相看。”
成刚说道:“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可惜,我不是警察,不然的话,我也跟你去,帮你的忙。”
风雨荷说道:“这次不用你了,你还是安分点吧。你不像我,我是一个人,你不同,连老婆情人一大帮,你现在责任太重大了。”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发热,低声道:“可惜,里面没有你,天大的遗憾。
风雨荷瞪了瞪他,说道:“你呀,贪心不是,也不怕累死你。走了,不跟你废话。“说着,加快脚步,不理成刚。
成刚说声再见,也不再跟着她。看着风雨荷走向前方上了一辆警车,然后不见了。
成刚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想,雨荷仍是对我不错,这种事还来征求我的意见,看来她真的没把我当外人。我跟她还是有希望的。当然,障碍也不少,最起码应该把她的男朋友挤走,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怎么追求雨荷呢?
风雨荷真是一个不平凡的姑娘,平淡的日子不爱过,非得过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的日子。这样的姑娘是可敬的,让人佩服的,可是,这样的姑娘适合当老婆吗?娶她当老婆,你能驾驭她吗?她是那种洗衣做饭生孩子的吗?绝对不是。不过让这样的姑娘干家务简直是二局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让老天保佑她,这次能顺利完成任务!不过刚才忘了问她哪天走了。
他回到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考虑以后的规划。想清楚后,觉得家里太闷,就出来散步。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太阳下山后只在天边留下一抹残红,不那么辉煌。城市的车流也没有那么密集,使人松了一口气。
成刚沿着人行道往繁华地带走,走在这熟悉的城市里,他不时想到自己的女人们。她们是何等漂亮,又是何等的诱人,每一个都令自己觉得很满意。如果能把雨荷再收进来,那可叫做完美了。因为她跟兰月一样,都是花王。
正走着呢,忽见前面跑来一个男子,逃命似的从成刚身边跑过,带着一股劲风。后面有个女地叫道:“抓住他,抓住他,他抢了我的皮包。”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