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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笑道:“心里不想,身体不想吗?”
兰月哼了哼,站了起来,正了正头上的纱巾,说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得干正事了。”
说着,不理成刚,而是奔向附近的一片树林,钻了进去,专心地找她的蘑菇。成刚心想:这姑娘是在吊我的胃口啊!一个女人越是这样,对男人越有吸引力。
就冲你这个态度,我也会在干你的时候更疯狂一些。想到这,他并不生气,又跟上兰月,陪在她的身边,随时听候调遣。
还别说,兰月的眼光挺准。这山上的蘑菇确实不少,来采的人又不多,因此收获丰硕。她很轻松地就将筐给装满了。不但满了,中心部分还鼓起一部分,再往上放就会掉下来。
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月,已经装满了,咱们回去吧。”
兰月望了望这片“物产丰饶”的林子,意犹未尽地说:“我还没有过足瘾呢。你看,那些蘑菇正在对我微笑歌唱呢。可是怎么办呢,往哪里装?”
她指着那一丛丛站立的蘑菇,带着沉醉的腔调说。
成刚劝道:“我看还是回家吧,知足者长乐。这山上如果全是蘑菇的话,难不成你还要把山都搬回去吗?”
兰月说道:“这道理我也明白。不过我却想多采一点,只多一点就行了。”
成刚一笑,说道:“要找个东西装还不简单吗?”
兰月美目一亮,说道:“你有办法吗?成刚。”
成刚说道:“自然是有了。”
兰月催促道:“说说看,什么好法子。”
成刚指了指她的衣服,说道:“这不就是现成的筐吗?”
兰月低头看衣服,说道:“可不是,我这个时候倒有点傻了,竟没有注意到这是顶好的‘筐’啊。这个时候你倒变聪明了。”
成刚笑道:“那是当然。你没有听人说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身中。’因为我不采蘑菇,所以我可以很客观、很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兰月想了想,说道:“你说得也对,倒真是这个道理。”
接着,她弯下腰,又是一阵忙活,连跟成刚对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成刚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劳动的样子。她的样子跟她在学校给学生上课一样的严肃认真,没有一点马虎大意。那谨慎而执着的样子令成刚动容。他心想:她跟兰雪的性格完全不同,兰雪像一团火一样热烈,而兰月则是流动的河,有她的节奏、有她的规律,既不是欢快的小溪,也不是奔腾的大江。她更多的是柔和与?静。
没过——会儿,她采得够多了。在成刚的提醒下,她才停手。她将上衣脱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将后面采的蘑廷往上拣。成刚也过来帮忙。眨眼间,那衣服上也堆满了,兰月便小心将它包起来繁好。
她直起腰看着这包蘑菇,又瞧瞧满了的筐,长出一口气,像是艺术家刚完成了一件满意的作品似的。她的脸上充满了满足而自得的表情。成刚在旁边说:“咱们可以回去了吧?难道你还想再接着采吗?”
兰月皱起眉,犹豫了数秒,才说:“好了好了,不采了。我听你的话,‘知足长乐’,咱们带着这些蘑菇回家吧。这个时候我妈和兰花也应该回去了,到时候我要跟她们比一下,看看到底谁采得多一些。”
一听这话,成刚脸上乐开了花,说道:“好哇,好哇,我帮你拿。如果咱们回去了,她们还没有到家,咱们正好可以爽一下。”
兰月脸上一红,说道:“你想得怪美的。我猜,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她们一定坐在家里摘蘑活呢。”
成刚一听,笑了笑,说道:“兰月,那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兰月凝望着他,说道:“好端端的打什么赌呢?又赌点什么呢?”
成刚盯着她的俏脸,不时还偷看她的高胸脯,说道:“你说她们回去了,我说根本没回去。就这件事,咱们赌一把好不好。”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一定会设陷阱让我跳,我可没有那么傻,我可不是兰雪。”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我可没有算计你,更没有设陷阱。这个赌对咱们两人都是公平的。咱们的胜率都是五五分,谁也没有把握。谁知道她们到底在不在呢。”
兰月想了想也对,就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成刚笑道:“兰月啊,你还行,挺懂的,还想到了赌注。”
兰月嘲笑道:“咱们俩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没有赌注、没有让你占便宜的事,你会打赌吗?如果明摆着是我吃亏,我可不认帐。我事先可跟你说好了。”
成刚安慰道:“放心吧,你不会吃亏的。”
兰月忙问道:“说吧,赌注是什么。”
成刚望着繁着红纱巾、穿着工作服的兰月,充满了兴趣。她的上身脱掉工作服之后,就露出了白衬衣,她的这个打扮可真够特别了。上衣属于白领,裤子属于工人,而她的一张脸依然美得惊人,那份优雅与亲丽是不会失去的,像一道光照亮了暗淡的树林子。
成刚不禁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满是湿泥,但成刚一点都不嫌弃。他紧紧地握着,充满了感情。他说道:“兰月,这个赌注挺简单。如果你赢了的话,那么我奖励你一千块钱,给你当零花,你愿意买衣服、或者买书、化妆品的,随你的便。”
兰月听了微笑,说道:“还可以,这奖品可不薄啊。我挺满意的。”
成刚笑道:“你满意就成了。好了,咱们现在就回家看结果了。”
说着,他走上前,一手拎起了筐,一手拎起包了蘑链的衣服。
兰月的反应多快,马上说:“慢着慢着,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只说我赢了得到什么,这当然令人高兴了。可是,赌输了要做什么你还没有说呢?”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不用这么急。等到回家看到结果了,我再告诉你好了。那时候说也不迟。”
兰月摇头道:“那可不行。你的话有头没尾,让我心里发毛啊。万一不幸输了,你又提出无理的要求,那我可就惨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月,你真不愧是兰月,够聪明。好吧,那我就说了。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只要听我一次话就行了。”
兰月板着脸问:“什么话呢?”
成刚冲她一挤鼓眼睛,说道:“还有什么话呢?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你不吃亏的。”
兰月从他的眼神、表情及语言上的暧昧悟出了其中的内容,脸上发烧,瞪了他一眼,说道:“原来你的陷阱在这儿啊。你可太坏了、太差劲了。”
说到这儿,她的脸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成刚郑重地说:“好了,既然你没提出反对意见,那么,咱们赌约就算成立了。”
说着,拎着东西往山下走,嘴里还哼着小曲:“爱要说,爱要做,做个真的男人应该洒脱……”
兰月气呼呼地跟在后面,嘴里说道:“我可没同意,是你一厢情愿,我可不干。我兰月可不是那些贱货,你想上车就上车,想下车就下车。我兰月可是有原则的姑娘啊!”
成刚并不反驳,只是喜孜孜地哼着小曲,用自己的想象力纺织着一个——梦。下了山,装好东西,两人上了摩托车。在发动之前,兰月还说:“成刚,我要是输了,我可不答应你乱来。我不能干有损形象的事。”
成刚回头坏笑,说道:“可是如果你要是赢了的话,那你会不会拿奖金呢?”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有一大笔钱拿,我才不会客气呢。那些钱够我买不少东西了,就说买书吧,可以买多少本啊?要是给学生买本子,又可以买多少啊。”
成刚笑道:“好,那咱们就回去看结果吧。谁知道谁会赢呢?”
说着,发动车飕地撺出,向家里去了。而在他的心里,却不断盼着她们暂时别回来。
一路急驰,风风火火地回到家。一进大门,就知道了结果。因为已经看到了房门上的锁头了。
成刚大喜,跟兰月下了车,说道:“兰月,你都看到了,她们还没有回来。你输了,可得履行咱们的约定。那一千块钱你拿不走了,谁叫你运气不好呢。”
兰月的胳膊上提着蘑菇筐,一脸失落。不过她有点不甘心,说道:“也许她们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有开门罢了。”
成刚笑道:“愿赌服输,可不能赖帐。那你说她们人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也许她们去邻居家马上就回来了。”
成刚将那包蘑菇拎起来,说道:“兰月,快开门吧,不要再狡辩了。咱们应该干点正事了。”
兰月眯着美目笑了,说道:“成刚,我只答应赢了拿钱,可没有答应你输了吃亏。这件事都是你在捣鬼,我可不认帐。”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狡猾了?快点开门吧。”
兰月便把门打开,两人进了屋。兰月将筐放在地上,成刚将衣服放于炕上。然后,两人又是洗手、又是换衣服的。换过衣服,两人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又干净又得体,彼此看着都很顺眼。
兰月看成刚,休闲长裤、蓝色衬衫,相貌堂堂,富有阳刚之气。成刚看兰月,摘掉了红纱巾,黑亮的短发全部露出,一张俏脸洗得洁白光亮,一双美目是又文静又柔美、又有内涵,再看身上,却换了一条普通的白裙子。这是比较保守的那种,只露两条胳膊、两截小腿。别看是寻常的样子,可是兰月的身材与相貌都好,自然是压倒众美了。她的样子是质朴本色之中透着高洁与素雅,非常的好看。
成刚看得心里直发痒,刚想说点甜蜜话,以便将她拉进怀里,没想到,兰月却说:“成刚,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得赶紧动手,将这些蘑菇处理好,不然的话会压坏了。”
成刚的心里已经起了色意,见风淑萍母女还没有回来,怎么会白白放过这机会呢?他摇了摇头,说道:“兰月,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咱们快点行动吧。不然等她们回来了,什么都做不成了。”
说罢,将她拉进怀里,伸过嘴,亲吻起来。
兰月轻轻将成刚推开,说道:“不要,不要啊。”
成刚脸现失望之色,说道:“怎么,兰月,你不想吗?咱们可有段时间没有接触了。”
兰月看他那苦恼的样子,心中不忍,说道:“咱们先把这些蘑菇处理一下吧,回头再把它摘出来。”
说着,她将一部分炕面擦干净,将那些蘑菇均匀地洒了上去,登时屋里飘出一股淡淡的蘑菇香气。
干完活儿,含羞走到成刚跟前,说道:“你还发什么呆啊?一会儿,她们可真要回来了。那时候,你有什么坏心思也派不上用场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低,变得轻柔,而她的俏脸也升起了红霞,比须丽的玫瑰更动人呐!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神魂飘荡,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的老婆呐。”
他搂住兰月的腰,亲吻她的俏脸。她的脸那么嫩、那么香,还有点蘑菇味。又亲到她的红唇上,兰月的娇躯一震,呆了呆,便伸出两条玉臂勾住成刚的脖子。两人狂吻在一起,不时发出唧溜唧溜之声,显示着两人的热情与激动。
当成刚的舌头伸进兰月的嘴里时,兰月也吸了起来。当成刚的舌头缩回去时,兰月的香舌跟上去,又缠在一起。成刚喜欢极了,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爱怜地揉搓捏弄着。然后,又回转手,攀到惦记了很久的高峰上,尽情地推着、抓着、旋转着,感觉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