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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盖聂的电话终于打过来。
可是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所有勇气,甚至害怕得浑身发抖,我害怕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一点点关于那件事的消息。
电话一直响一直响,我就那么坐着看着,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几秒钟之后,盖聂给我发过来一条信息:我现在准备上飞机,你等着,我马上来接你。
关于那件事,他只字未提。
他只说马上,可是坞城到康城,有四小时十五分钟的航程。
他如何马上?
过了几分钟,我实在憋不住了,给他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接起来,盖聂的声音透着疲惫:“宝贝,你还好吗?”
我心疼得无以复加,吸了吸鼻子:“我没事,我在二哥这边……”
他松一口气:“那件事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不知为何,我突然开口:“不用解释,我相信你。盖聂,如果有一天,你身边再不需要我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让我去猜,不要让别人告诉我……如果你不需要我了,我不会纠缠你,我会乖乖走开,绝不打扰你。”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我心里一凉,对不起,莫非她跟那小花旦是真有其事?
☆、第一百一十四章 认认真真里里外外反反复复检查
挂了电话,我尽量要求自己表现得淡定一点,记得有一次商如瑜提醒过我,跟盖聂在一起,不止要称为他的里子,还要成为他的面子。而在这两个东西里面,外人向来是只看面子的,所以不管在哪里,不管盖聂在不在,我都要得体都要撑住。
他是我的男人,是我选择共度余生的人,而在爱上他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条路不可能一帆风顺,当中有多少荆棘多少委屈,只有真正在这条路上走的人才知道。
令怀远递给我一杯水。低声安慰我:“别担心,公司的公关已经出动,会没事的。”
我一定笑得特别难看,因为他揉了揉我的刘海,竟然讽刺我:“得了吧,你那样子,笑得很流浪狗似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刻特别有倾诉的欲望,明知道他并不是我最适合的倾诉对象,还是张口:“二哥,我相信他的。”
他看着我,眸光闪了闪:“那万一呢?”
我快速低下头,其实我的脑海中一直有这样得疑问。万一盖聂真的个那小花旦有什么,我该如何选择?
令怀远撇了撇嘴角:“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相信我,嗯?”
我点点头,虚脱一般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没想到盖聂回来得那么快,三个小时不到,他就出现在我面前。
后来我才知道,他借了骆安歌的私人飞机飞回来的。
当时我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巨大的蛮力瘪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我才回过神来。
看清了是谁之后,我是既有惊喜也有委屈,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傻傻愣愣地看着他。
明明只是几天没见,我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活了一会儿,才喊出他的名字。
他抵着我的额头。声音沙哑着:“有没有想我?”
我如实点头:“想,很想,想的睡不着。”
他很疲惫似的,趴在我胸口。
我动了一下,他立马开口:“别动,我抱一抱,抱一抱就好了。”
我没敢动,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抬起手,放在他头上,慢慢摩挲着,低声问:“是不是很累?你可以明天再回来的,我在二哥这里,好好的。”
他的声音闷闷的:“没事,就是想你,很想很想,每一个细胞都在想。”
我有点想哭,抽了抽鼻子:“我一直在,盖聂,不管你去哪里,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的。”
他直起身子。捧起我的脸,眸光迷离:“宝贝,那件事……”
我不想他在这个时刻跟我提另一个女人,我不想我们重逢后说的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凑过去吻住他,不让他开口。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要命的吻,疼痛窒息欲望还有酸楚,我默默流下泪来。
一吻结束。我们俩气喘吁吁的,他眼眸里来不及褪去的是猩红的欲望,声音急促且压抑:“宝贝,我们回家。”
下楼就看见令怀远端着一杯水站在阳台上,听见声音他回过身来,冲我们点头:“外面全是狗仔,你们从后门走,阿彪等着你们。。”
盖聂点点头:“多谢儿歌。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令怀远勾了勾唇:“跟小江一样的语气,我的牙都酸倒了。快走快走……”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盖聂牵着我出来,到了后门果然看见阿彪在那里。
我们快速上车,阿彪低声道:“公子,别墅那边的狗仔,已经被清理了,咱们现在就过去吗?”
盖聂嗯了一声,问:“查得怎么样了?”
阿彪顿了顿,好像有些犹豫似的:“昨晚跟公子一起就餐的,都是生意上的伙伴,都没有问题。而巩音殊是楚小姐工作室签约的艺人,昨晚楚小姐陪同二爷出席,所以巩音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盖聂闭眼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我的手,冷笑一声:“楚小姐是楚小姐,巩音殊是巩音殊,不能混为一谈。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再去查。巩音殊的背景,她这段时间接触的人,还有……她从哪里弄来的迷药。”
阿彪像是吓到了似的,应了一声。
回到别墅,果然没看见狗仔,我松口气的同时,也担心起来。
这件事来得太突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上楼梯的时候我还在下决心,不管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不管盖聂和那小花旦到底有没有什么,不管外界怎么说,我都得坚定地站在他身边。
突然失去重心,我吓得尖叫起来,拍打着盖聂的后背。要他放我下来。
他闻所未闻,扛着我径直上楼进卧室,用脚踢上门。
就在我以为他要把我丢下床上的时候,他扛着我进了浴室。把我放在浴缸里。
然后他很急切地脱衣服,我以为他要对我下毒手的时候,他赤裸着站在我面前,竟然还脸红:“喏。尼检查检查。”
我看了一眼他腿间那膨胀得有点变态的东西,张大嘴巴:“检查什么?”
他白我一眼,抓起我的手放在那上面:“你亲自检查检查,看我有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我愣了愣。在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迅速变化的同时,也明白过来:盖聂并没有碰过那小花旦。
明白过来之后忍不住狂喜外加愤怒,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害我担心半天?
手上不自觉用力。海涅闷哼一声:“宝贝,我素了那么久,你是要捏死我吗?”
我缩回手,冷哼一声:“谁让你出去风流!”
他俯身,突然一把扯开我的裙子,埋首过来胡乱啃了一通。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他脱个精光。而他也在不知不觉间坐到浴缸里,正拿着花洒对着我冲。
虽然我们已经亲密无间,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突然地赤裸相呈,我还是有点不习惯。
盖聂从后面抱着我,手一直不安分,火热的唇滑到我耳畔:“宝贝,我说过,你的这里只能我进去。同样的,我也不会进去别的女人的身体里。我知道你担心,所以你要不要认认真真里里外外反反复复的检查检查?”
我脸红起来,抓住他作乱的手,呼吸不顺畅撕开:“怎么认认真真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地检查?”
他坏笑起来,突然在某个点上嗯了一下,声音里里外外都是浓郁的欲望:“我进去,你韩寒感受,一次不行,就十次。检查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
我刚想再问问题,突然感觉他托起我的身子。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怎么回事
那一场疯狂而迷乱的回忆里,疼痛窒息空白酥麻等感觉交织在一起……
盖聂像一个走火入魔的人似的,明明好觉他是很累很累的,却还有力气朝死里折腾我。
到后来我都觉得他有些变态,总是在最紧要的当口问我一些变态的问题,诸如“感觉怎么样”、“老公厉不厉害”、“这个姿势够深吗”、“我可不可以在里面”、“宝贝我喜欢听你叫”……
我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我也没修炼到可以没脸没皮跟男人在床上就那件事情讨论的地步,就算到了最后那欲仙欲死的地步,我也是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会发出太夸张的声音。
可是这一次,盖聂铁了心要让我释放自己,我不开口他就变着法子的折腾。从浴室到床上,到阳台又到茶几,他有的是精力,有的是变态的招数。
当那一声让他满意的声音从我嘴里发出来。我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
一切都模模糊糊的,最后的记忆就是他抱着我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
本来我想问一问他。坞城那边怎么回事的,可是我累得就跟死过一百次似的,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醒过来已经十第二天下午,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盖聂不知去向。
我发了一会儿呆,下床去浴室洗漱,突然发现枕头边有一套我的衣服,放在最上面的,是黑色的内衣裤。
而柜子上,放着一杯温水。
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有太多紫红的痕迹,锁骨和脖子上最明显,无一不彰显昨夜的疯狂。
我搓了搓,发现只有那么两三秒变淡了,松开手,痕迹反而越发明显。
我在心里把罪魁祸首骂了无数遍,觉得稍微解气了,这才从浴室出来。
坐在梳妆台前,我试图用粉底和遮瑕膏掩盖那些痕迹,可是于事无补。
我叹口气,快速擦脸,擦完发现脸色不太好。
看吧,人果然是不能纵欲过度的。
我尝试化淡妆遮掩一下,口红翻出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回去。
我从来不化妆的,这些化妆品,还是盖聂准备的。
身后蓦地传来声音:“女为悦己者容,化给我看。”
话音刚落。人已经出现在我身后。
盖聂微微弯腰,整个人像是趴在我肩膀上似的,拿起化妆包里的口红,然后对我镜子就帮我涂在唇上。
一切都刚刚好,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帮女人化妆的。
涂好口红他又帮我画眉,不得不承认他技术不错,比我自己弄的都要好。
镜子里,他站在我身后,一只手环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舞弄着。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又不出去,化了也是浪费。”
他放下眉笔,脸就埋在我脖子间,声音沉闷:“嗯,给我看也是一样的。宝贝……”
我嗯了一声,他抬起头,唇就刚好凑到我耳边,声音带了点诱哄,软软的柔柔的酥酥的:“昨晚检查结果如何,还满意吗?不满意吃点东西后我们接着检查。”
我脸红起来,一把推开他。转过身看他:“老实交代,你跟那个叫巩音殊的小花旦,到底怎么回事?”
他又贴过来,像是不愿意谈起似的。语气有点敷衍:“还能怎么回事,人家倒贴,而我为你守身如玉,怎么都硬不起来。小花旦气个半死。从酒店里找了牛郎,大战三百回合……”
我又笑起来:“你给我好好说话,到底碰人家没?”
他看着我的眼睛,顿了顿点头:“嗯。中了迷药,把她当成你,自然是碰了,根本停不下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仿佛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