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愿意见到他们的。”
要是在以前,有人这么说桂臣熙,那我是绝对要跟人家大吵一架的。可是现在,听着盖子衿这么说,我心里除了微微有一点心酸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小叔虽然花心,但是有严重的洁癖,很少有女人能近他的身,更不要说跟他有肢体接触。你是第一个,他允许你碰他的女人。所以,我觉得我小叔挺喜欢你的。”
我嘿嘿笑起来:“你既然说了他花心,又说他有洁癖,莫非他跟那些女人亲热的时候,还戴着手套裹着保鲜膜?”
盖子衿被我逗得笑起来,点点头:“嗯,好主意。”
到了医院她坚持要送我进去,我给王立打电话,得知李牧隐刚刚做完手术,还在昏迷。
我告诉他我在楼下了。马上就到病房,他有点吃惊:“江小姐也累了,要不您明天再来吧,这里有我呢。”
我也没有多想:“没事不看一眼,我也不放心。”
“江小姐……”
他明显是欲言又止的,我不禁起疑,问他是不是李牧隐的情况不太好。
他否认了,告诉我病房号,就挂了电话。
我稍微放心了一些,从包包里掏出钱递给盖子衿,要她去医院旁边的花店帮我买一束百合花。
她倒也爽快,小跑着去了,很快抱着花回来,跟着我一起上楼。
见到李牧子的瞬间。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何王立会劝我明天再来,他应该是担心我跟李牧子起矛盾。
李牧子坐在病床前,握着李牧隐的手,就那么痴痴地凝望着。
而李牧隐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
这一幕有点滑稽,要不是他们是兄妹,我绝对会以为他们是爱得你死我活的情侣。
王立接过百合花放在柜子上,我问他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什么时候会醒。
李牧子把李牧隐的手放到被子里去,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起身看着我:“你跟我出来。”
王立使个眼色,示意我别出去,我笑了笑,示意他照顾好李牧隐,然后打着盖子衿,尾随着李牧子出来到走廊。
门一关上李牧子就冷冷开口:“江别忆你还好意思来看哥哥,要不是你,他会躺在这里吗?你倒真是厉害啊,三管齐下,一边抓着盖聂不放,一边勾引臣熙,另一边还要勾引我哥哥。”
这话算是很难听了,我正想反驳,盖子衿就咳嗽了一声:“哟,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位高贵优雅风华绝代的美女,我该称呼你一声表嫂才对。”
李牧子想必是认识盖子衿的,她的态度有点傲慢:“你是该叫我一声表嫂才对,虽然你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但是外公的生日宴上,我们是见过的。”
盖子衿点点头:“虽然你是我的表嫂,但是我必须为我小婶婶说句公道话。你们之间那点破事我都知道,懒得作评论,但是江别忆现在是我小婶婶,是我小叔最喜欢的女人,谁要欺负她,先问过我。”
李牧子若有所思看着我,嘴角弯了弯,轻蔑的笑写在脸上:“江别忆,看不出来啊,这么快就找到帮手了。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嫁到我们李家。”
我不由得冷笑起来:“李牧子,你是害怕我联合李牧隐把你们家的公司拿走是吗,还是怕桂臣熙对我旧情难忘?你不是向来很有自信吗,怎么害怕了?”
“谁说我害怕?”她蓦地指着我,“你要是有本事,我们家的公司,包括桂臣熙,你拿走啊,只要你有本事。”
我不想跟她争论这个问题,在知道爸爸的死和他们这伙人有关后,她抢走桂臣熙对我造成的伤害,已经降为负值。
一个会变心的男人,就算没有李牧子,也会有别的女人来抢。
可是我只有一个老江,而因为他们这伙人,我们父女俩现在阴阳两隔。
我怎么可能不恨?
盖子衿冷哼一声:“表嫂好大的口气啊,小婶婶当然有那本事,别说你们家那破公司,别说一个会劈腿的男人,就算要天上的月亮,小叔也有办法弄来。”
李牧子呵了一声:“好大的口气,表妹你莫非忘记了,外公生日宴上,发生过什么?”
她一脸的得意,好像抓住了盖子衿的什么把柄似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盖子衿冷笑起来:“表嫂不用提醒我,你也不用得意,爷爷是说过。小叔不结婚就没权利继承公司。但是,你别忘了,小叔在美国有自己的公司,而爷爷的公司,到现在为止,法人代表还是我爸。”
“你爸早死了。”李牧子阴森森笑起来,“死人怎么能当法人代表?难道,外公没告诉你,公司律师已经起草了文件,不日将更换法人代表?”
“不可能。”盖子衿突然失控,指着李牧子,“你胡说,不可能,爷爷不会那么做的。”
李牧子优雅地笑起来,眼神在我和盖子衿脸上一扫而过:“这几年你们联合起来为难外公,导致他有家不能回,受了多少委屈。不过应该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那么做,臣熙的外婆哪里有机会,我们一家人又哪里有那么多的天伦之乐?”
盖子衿骂了句不要脸,突然把什么东西朝着李牧子砸过去,正好砸在她鼻子上。
那东西掉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原来是一个打火机。
李牧子瞬间就炸毛了:“盖子衿,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打我。”
盖子衿岂是那么好欺负的,她真不愧是盖聂的侄女,控制情绪的功力真不是一般的好。她好像知道李牧子就是要故意激怒她,她并没有上当,反而笑起来:“我就打你了,你能拿我怎么办?要天伦之乐是吗,那我在这里代表我们全家恭喜你们,永远有天伦之乐可享。但是我奉劝你一句,偷了别人的东西,总有一天是要还回来的。”
李牧子也笑着:“是吗,我拭目以待那一天的到来。”
“你们一家人抓紧时间享受吧,那一天很快会来的,我发誓。”
说完这一句,盖子衿拉着我就走,李牧子在身后大喊:“江别忆,以后你最好离我哥哥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们谁也没有理睬她,她又大喊:“不想死的话,你也离臣熙远一点。”
上了车盖子衿就没办法保持淡定了,她从包包里翻出一包烟,又从抽屉里找出打火机,打了几次火都以失败告终。
看她的手在颤抖,我握住她,帮她点火。
她深深吸几口,烟雾中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跟盖聂的一样好看。
不是没见过女人抽烟,但是大部分女人的姿势都极难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看见盖子衿那双好看的手,我终于明白,原来那些抽烟的女人的手指,太难看了。
盖子衿这双手,用奶奶的话来说,那是当太太的命。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掏出电话拨出去,等了几秒钟对着那边说:“小叔,你女人被李牧子那贱人欺负了,你管不管?”
我这才明白过来她是给盖聂打电话,我恼怒扑过去要阻止她,她嗯嗯了两句,把电话塞给我,因为嘴里叼着烟,声音含糊不清的:“小叔要跟你说话。”
☆、第六十八章 我给你氧气
我只好接过来放在耳边,盖聂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耳膜上:“那女人打你了?”
我摇摇头,他有点急躁:“江别忆,说话。”
“没有……那个没事我挂了。”
“你敢。”他咬牙切齿的,“江别忆你是不是傻,你去找那女人做什么,还被她害得不够惨是吗?”
我理直气壮的:“谁说我去找她了,我是不放心李牧隐。”
他嗷了一声:“去看情郎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是啊是啊,去看情郎,碍着您盖公子哪里了吗?”
他冷笑两声:“岂敢岂敢,江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哪里敢说您碍着我。”
“那你还那么多话?”
“哎哎哎,江别忆,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你怎么那么白眼狼呢,这就是你对我这个恩人该有的态度吗?”
自从知道他把我爸的遗物给了那两个女人之后,我就特别火大,现在他还说是我的恩人,我更是不乐意,有这样两面三刀的恩人么?
“盖公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敢让您当我的恩人呢,那不是折您的寿么?”
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倒吸一口凉气:“江别忆你在咒我死?”
我蓦地心情好起来:“哟,您牙疼呢?是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
其实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可以这么牙尖嘴利的,不过盖聂是谁啊。名动整个女人圈的四公子,怎么会被我这点小伎俩就气到呢,他呵呵笑起来:“江别忆,我这辈子做的最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那晚放过了你。”
我蓦地明白过来他讲的是照片上的那晚,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小人一个。
“你记好了,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伤天害理。”
他说的云淡风轻的,就好像说见到你很高兴或者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我却听得头顶冒烟,还有比这个更无赖的人么,简直无赖的惨绝人寰的。
我鼓着腮帮子不说话,想要挂断电话,盖聂又说话了:“你这个女人就是傻,下次记好了,不管谁欺负你,你都加倍欺负回去。”
难得他不跟我抬杠,我也没必要自找没趣,哼哼两声:“我可不敢,我无依无靠的……”
“我不是你的依靠么?”
我吓一跳,笑了笑道:“你就别寒碜我了,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了……”
盖聂呵呵笑起来:“她知道了会怎样,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看吧,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知道要对爱情忠贞,知道见好就收,知道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可是他们那个世界的人,忠贞连个屁都不算,得寸进尺是他们的专利,他们想的不是癞蛤蟆吃天鹅肉,而是天鹅把癞蛤蟆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很清楚这些游戏规则,所以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进入那个雷区。
否则,会死的很难看。
“盖聂,没事我挂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挂断了电话还给盖子衿,他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问我:“小婶婶,谁告诉你小叔有女朋友的?”
她那样子就以为我是吃醋了,我赶忙解释,她嘿嘿笑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小叔的女朋友可多了,早中晚三个不带重样的,但是我可以担保,他跟那些女的就是逢场作戏。”
我不禁笑起来:“那些女的固然爱慕虚荣,但是这么践踏别人的感情,很不道德。”
她越发笑:“嗯。我会转告小叔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扶额,“我的意思是,算了算了,你们这些公子小姐的,哪里知道别人的苦楚?你们一件衣服动辄上万,哪里知道那些连棉衣都穿不起的人,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盖子衿的眼睛亮亮的:“小婶婶,我们一件衣服上万,并不是我们的错,什么样的出身,并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你看我一天嘻嘻哈哈的,很开心时的,其实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那些平凡人家的孩子,一家人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聊天什么的,我最羡慕了……”
她眼里有泪光在闪烁,我想起刚才李牧子说的那句话,知道面前的姑娘跟我一样没有了爸爸,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盖子衿又点起一支烟,问我:“你要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