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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神色默然,目露担忧的望着门外,听着外面传来的打斗声,自言自语的道:“那个小美人儿不会吃亏吧!”
阿默不知何时又一次把桌椅拿了出来。安安稳稳的坐回原位喝茶,闻言,她微微一笑:“北昆仑的白祈和苏若,俱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如何会吃亏?就算再来两人,在他们双剑之也也讨不了好。只不过……”她略略蹙眉,轻叹一声,“可惜了。”
阿离扭头问道:“可怜什么?”
“这次百年大比,怕是看不到这对道侣的精彩剑术了。”阿默说完。任阿离如何纠缠都不肯再开口。气得阿离一拍桌子,人从门口跃了出去,“我去帮那个小美人儿,决不能让她有事!”
三语无奈的笑道:“阿离这个喜好。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
阿默看了她一眼,“不是你们从小教的么?”
“我们自小都是被这么教育的,但是长成如此奇葩的只有阿离一个。”
“……那便是天生的了。”
“……”
阿离一出店门。便被天上的打斗吸引住了目光。白祈和苏若两人,双剑纷飞。只这么一会儿,便将张启逼得走投无路。他也算是比较能耐的。一杆长枪,左挡右拦,硬是接了他们一百零八剑,紫黑的长枪之上,剑痕般般,让张启心疼极了。
他在极西之地,寻到了万年金精,已经将手中之枪升了级,成了中品仙器,却还是不敌白祈和苏若手中的神剑。张启眼中寒光一闪而过,看着白祈和苏若手中的乾坤剑,贪意大起。
乾坤剑的传说,他自然是听说过,只是他身怀天大的外挂,从来不将那些必要的条件放在眼里。手中的这条枪,那个死鬼不也说不适合自己么,最后还不是被自己得到,如今认了主,在他手中服服贴贴的。哼,这世上只有他不想得到的,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
司棋等三女,看着天上与白祈和苏若相斗的张启,满面的焦急,每当他受了一点伤,立马眼圈含泪,神色凄楚,恨不能以身相待。事实上,司棋几人也飞上了空中,想要跟张启并肩战斗。耐何,三人修为太低,只会碍手碍脚,没帮上什么忙,反到连累张启多了几道伤。最后还是张启发了狠:“还不滚下去,想死么。”
三女这才悲悲切切的落了地,朦胧的泪眼盯在张启身上,一动也不动。恨得张启好想下去揍三人一顿,尼玛,就没一个聪明机灵点的!没看爷这里要败么,还不回去搬救兵,傻看着做什么?他妈的,等这次脱险之后,一定得换四个贴身婢女,就知道痴情的没用。
眼看着张启难以抵挡就要亡于白祈之手,一道从天而降的剑光把白祈的剑打偏。还没等张启喘口气,苏若的剑无声无息的袭到,他下意识的一闪身,躲过胸口要害,肩膀被刺了个对穿。
救了张启的人,脸色一沉,长袖挥出,苏若及时撤剑后退,看向来人。那人广袖长衫,玉冠束发,剑眉星目,神色倨傲,此刻沉着脸,冷声质问:“何人在百年大比开启之前私斗?不知道比赛规矩么?”
张启手捂着伤处,看向苏若的目光阴冷非常,他现在对苏若已经没有什么绮丽的幻想,只想杀而后快。
白祈见来人穿着蕴仙城长老会执法队的法衣,修为高深,下意识的将苏若护在身后,礼貌的行礼:“昆仑白祈,见过前辈。”
那人冷哼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正道昆仑的弟子,怪道如此猖狂。”
苏若也冷哼一声:“当然,也只有昆仑的弟子才有猖狂的资本。”
“牙尖嘴利!”来人扫了苏若一眼,也没回头,直接问张启:“他们为什么打你!”
张启得了庇护,又听这人与昆仑不睦,自然乐得添油加醋,“晚辈在店中喝酒,他们突然出手伤人,晚辈没有办法,这才还手。还有晚辈的一个侍女,被那店主打伤扣下了。”
那男人看了一眼小店,到是有些意外,“琅嬛仙府的语仙子开得店?”
三语已经款款而出,对着男人盈盈一拜:“魔君,三语有礼了。”
白祈和苏若一听魔君,便是来人是魔修,他们暗地里皱了眉,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今天的事不大好办,想要杀了张启恐怕难以得手。
何宇言对三语态度还算温和,“语仙子,不知道为何扣下这人的侍女?”
三语笑道:“他的侍女是府主亲自下令要带回的人,师门有命,小女子义不容辞。”
“公孙府主要的人……”何宇言沉默片刻,开口道:“眼下是百年大比之前,蕴仙城内禁止一切私斗,语仙子想必知道吧。”
三语道:“这个侍女没有报名参战,三语也未曾,自然不必尊守禁令。”
何宇言听罢,点了点头,他转向白祈和苏若时,神色明显冷峻了许多,语气也凝了冰:“你二人又是为何明知故犯!”
苏若一指张启,冷声道:“师门叛徒,纵使违背禁令,当杀之人也必要除之。”
何宇言沉着脸,也没看张启,开口道:“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你两人……”
“等等,宇言且慢。”又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飞来,停在了白祈和苏若不远处,他笑呵呵的跟何宇言打了招呼,才开口道:“任谁遇到师门叛徒,都会第一时间动手的,这是人之常情,宇言何必记较太多?”
“寿山真君,规定便是规定,不容人破坏!”何宇言坚定的说。
寿山真君被人驳了面子,却依然笑眯眯的,不见丝毫不悦,“也不尽然,往次大比,总有人为了此许名利,设套害人。你焉知今日之事不是往日之计重现呢?”
这句话一说出来,何宇言也迟疑了。
张启见事情就要无疾而终,连忙开口,“真君,晚辈确实无辜。”
寿山真君手捻着胡须,始终端着一张笑脸,看在张启眼中,却觉得这张笑脸太过可恶。“既能叛出师门,其人不是大奸大恶,也必是奸诈之辈,你的话如何能信?”
他这一句话,把张启气得一佛出窍儿、二佛升天。他把期盼的目光移到何宇言脸上,对于蕴仙城百年大比之前的禁令,他打得得很清楚,纵使他打不过白祈和苏若,把他们的参战资格弄没了,也算出了一小口恶气。只是不知道,没了参战资格的两人,回到昆仑又怎么跟大家交待。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何宇言半未想多久,尤其点头肯定了寿山真君的话,“是何某考虑不周了。”
“哈哈,你也只是这被小子蒙蔽了而已。也难怪,他是魔修,你向着些自己也没错。”寿山真君笑道。
张启气得眼睛通红,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扔出几枚霹雳弹,让眼前的几人都炸死。他努力的安抚自己,不行不行,这次百年大比中有他十分需要的东西,他一定要得到手才行,连着说了几遍,才算是按下怒气。
何宇言先是冷着脸警告白祈和苏若二人:“若是还想参加百年大比,你们的私人恩怨就等大比之后再解决!若是再抓到你们私斗,别怪本君不讲情面。”
“切……”苏若撇了撇嘴,被寿山真君瞪了一眼之后,老实的垂下头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何宇言警告完白祈和苏若,转过身来注视着张启,向来倨傲的神情中难得带了一丝厌烦:“还有你,百年大比之前,最好别出现了。”
张启身子一僵,不敢致信的瞪大了双眼,他这是什么意思,明明都是魔修,却向着昆仑说话!他眼下势力和修为都比不上面前男人,尤其是魔修而是讲究武力值,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
何宇言出身魔道二大宗门之一四王宫,他是四王之一的南焱王的亲传弟子,也是魔道年纪最小的元婴修士,前途无限。这样一个人,张启目前得罪不起,而何宇言自然对张启没有多少好感,或者说,只要是宗门出来的弟子都对张启没什么好感。对他们而言,叛门而出的人,绝不值得结交。
要知道,现在各门各派的弟子,大多都是少年时入门,这后长长的一生大多都是在宗门中生活,宗门相当于他们第二个家,而家对每个人的意义不言而预。
张启从现代穿越而来,他拥有超级外挂,修行路上不说顺风顺风也差不多。再加上他野心极大,或者说因为超级外挂,他认为目前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来的,跟宗门没有太大关系,是以他对昆仑的归属感并不深。当日叛出昆仑,他半丝犹豫都没有,甚至连绯落与江微雨都舍弃了。
云宵真君让他断脚的那一剑,使他受尽了断肢重生和让人嫌弃之苦,他也深深的恨上了昆仑,只想着有朝一日。他一定要灭了昆仑满门,以报断腿、杀妻之仇。
是的。他重回东极修真界时,已经打听过了。绯落已死、江微雨被逐失踪,他把这两件事都怪在了昆仑头上。否则,刚才在店内他不会让司棋暗算两人,也不会跳出来跟两人动手,他还真打了主意,想把两人的参战资格弄没。
千算万算,就没算到,他本身的污点不足以让人相信他,也轻易的让他的计划破碎。
张启垂下头。看似恭敬的低声应了一声:“晚辈遵命。”说完,身子落地,带着余下的三个侍女,往城东魔修聚集地而去。
何宇言虽说厌烦张启,便张启怎么说也是魔修一员了,他私底还是维护他的。如今蕴仙城内昆仑弟子众多,更有丹华、云宵两大真君坐镇,张启若是遇到昆仑弟子还罢了,若是遇到他们两人。决对活不了。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还是眯着别出来了。
何宇言认为自己已经近到同道的责任,看张启的表现也不是个笨的,应该理解自己的维护。他哪能想到,张启不但没理解他,反而把他也写上了需要报复的黑名单。
何宇言见张启安全离开。也一言不发的走了,留下的寿山真君捋着胡子看着白祈和苏若。轻声训道:“你们两个太胡闹了,现在蕴仙城是能随便打架的么!”
“万伯伯。看到叛徒,怎么忍得住。”苏若小声嘀咕道。
寿山真君白了她一眼,“你这个脾气哟,怎么跟你爹这么像。”不错,现在任蕴仙城长老之一的寿山真君,出自枷楠苏氏,乃是上一任苏家族长的亲传弟子。三百年前,接了白家长眉真君的长老之位。再有二百年,他这个位置由天照天家的人接任,再过五百年由苏家。
蕴仙城长老会的长老一职,苏家和白家承继已久,几成惯例。
“阿若,你们这两天也少出来,现在的小家伙一个个人不大,心眼儿都不少,像你这么傻的,太容易受人算计。”寿山真君抬手弹了弹苏若的脑门,笑呵呵的说:“明天子慕就到了,想想怎么过你哥哥那一关吧。”说完,他也飞走了,留下了苏若苦着脸,想着怎么躲过明天那顿训话。
白祈看着寿山真君的背影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牵着苏若落地,对着三语和阿离行了一礼,“对不住,在你们店中与人起了冲突,给几位惹麻烦了。”说着,他拿出一小袋灵石,递给三语,“这是今日的酒钱,请收好。”
三语笑眯眯的接过灵石,居然也拿出一个不大的酒坛递给白祈:“托福,抓到了王蔓那个妖女,这是观自在,是我给两位的谢礼。”
白祈一笑,也大方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