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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宁玥的相识是个意外,那时,他跟许暖暖已经分开三年,他的生活本该走向正轨,可是好像他无论怎么努力,他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原谅自己。
那天他喝了点酒,但是还是执意要开车回去,他头一昏,居然开着车往郊外驶去,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头脑有些不清醒,眼睛一黑,车子居然失控地撞向了路边的一幢无人居住的民居。当时他就失去了意识,而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是宁玥叫来救护车,救了他。
他一直觉得在哪里见过宁玥,只是一直想不起来,后来才知道宁玥不仅是他的校友,而且是他同一届的同学,两人有着共同的话题,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他知道宁玥喜欢他,他也开始慢慢接受这个女人。宁玥没什么不好,细心,大方,体贴,可是他却无法全心全意地对待她,现在他更不想耽误她。
宁玥的追问,让他一时无法回答。他掰开宁玥环着他的双手,低着头,似乎静默了很久,才吭声:“宁玥,我们……”
“我们分手吧。”他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
时间好像停滞了几秒,宁玥还是难得的理智,没有追问原因,她站在原地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背影,许久没有吭声,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怨恨,这两年她费尽心思,终于等到要修成正果的一天,现在却将要一无所有。
“我……我突然想起公司有点事,明天再来找你。”她假装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转过身,迈着小步要离开。
“宁玥……”关翊东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她止住脚步,呼了一口气,没等他说话,她就说:“关翊东,你知道吗?”
她咬着唇,闭着眼,缓缓地说:
“你知道吗?我爱你。”
话音落下,关翊东站在原地,那双目光很深很静默,他紧紧地盯着宁玥走出他的公寓,合上门,他才呼了一口气。
﹡﹡﹡﹡﹡﹡
难得去郊外玩,却被许暖暖的脚一崴而终结,敷了下药,脚已经好了差不多,而岳路廷又正好遇到了一个急事,当晚就飞往了美国。剩下的一天假期,许隐隐本来说好过来做饭,最后也不见人影。
她开启电视,一个人躲在厨房里拌沙拉。她走出厨房,找了半天球球,却不见踪影。
“球球。”她唤了几声球球,还是不见它的影子。
她赤脚踩在凉凉的地板,正准备去找球球的瞬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则新闻;她顿时停下了脚步,拾起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调高声音,仔仔细细地盯着电视看。
“据外电报道,万联集团在美国销售的一批手机存在着严重的散热问题,美国消费产品安全委员会接到多起锂电池过热,引起手机短路事件。问题电池面临着大规模的召回。万联集团早盘出现大幅下跌,跌幅一度超过7%……”
走的时候,岳路廷走的异常匆忙,只说有急事,看来这件事不仅急而且异常棘手。她迟疑了一会儿,握着手机给岳路廷打了个电话,许久却没有人接起。
院子里突然传来球球一连几声的“汪汪……”
应该是有陌生人来,它才会叫的这么凶。她把手机放在了矮几,边往院子走边喊道:“球球……”
球球见到许暖暖,就冲着她跑来,球球跳起身,蹭了蹭她的裤子,她低下头,摸了摸球球的小脑袋:“球球,乖。”
抬起头的一瞬间,她显得微微愕然,因为院外站着一个熟人,而这个人就是林晓西,至从上次在电视台发生那件事后,许暖暖以为她和这位林晓西再无瓜葛,她没想到林晓西会来找到她,而且令她感到不解地是林晓西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而她来找自己到底又为了什么事。
林晓西今天穿了一套休闲的运动服,头上戴了顶偌大的太阳帽,前面的帽檐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让人有些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林晓西?”她在原地驻足,最后她还是打开了门。
默不作声的林晓西这时候才缓缓地抬起了头,锐利带有敌意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看,这样的神情,让她突然感到畏惧,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林小姐,你找我什么事?”她打量了林晓西许久,才问道。
林晓西蹬着高跟鞋,朝前缓缓走了几步,目光森森,一股寒气瞬间逼人而来。
她有点
畏惧地轻声又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林晓西突然冷笑一声:“许暖暖,我今天变成这样,你也逃不了干系。”
她正想下逐客令的瞬间,林晓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装着透明的液体矿泉水瓶子,许暖暖觉得情况不对,准备把她推出门外。
而就在这一刻,球球突然朝着林晓西狂吠,林晓西的手开始微微发颤,她向前走了几步,手一抖,手中的矿泉水瓶像一个自由落体往地上落下,而里面的液体就这样倾泄而出。
眼前一片混乱,瓶中的液体刚好落在了球球的身上,涌起一股刺鼻的烧焦味。球球哀嚎地吼着,声音急促而撕心裂肺,而零落的液体散落在了地上,嗞嗞声响起,冒起了烟。
许暖暖狠狠地推了林晓西一把,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声。“球球……”
☆、霸道又没有人权 15
“球球……”
林晓西跌落到了地上,似乎也受到了惊吓,她遽然起身,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大,猛地退后好几步,捂着嘴,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她似乎在原地怔了许久,才拾起遗落在地上的矿泉水瓶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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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许暖暖的电话后,岳路廷立刻乘坐了当晚飞往A城的飞机,他显得有些慌乱不安,要的白开水,由热变凉,他还是一口未喝。电话里许暖暖惊慌失措的哭声,让他心疼又怨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却不能第一时间的陪在她的身边。
下了飞机,他一路狂奔赶到了AA宠物医院,而见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许暖暖,而是许隐隐。
“暖暖呢?”岳路廷着急地问道。
“她在里面。”许隐隐微微吁了口气道。
岳路廷正要越过许隐隐的瞬间,许隐隐拉住了他:“等一下。”
“啪”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许隐隐怒目:“岳路廷,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但是我不希望你外面的风流债最后要我妹妹来承担。”
“对不起。”他垂着头,缓缓地说。
许隐隐的眼眸里仍然有着未熄灭的怨怒,她突然说:“你们结婚吧?”
岳路廷抬起头,一脸讶异,愣楞地问:“什么?”
“你们还是赶快结婚吧。这样,我才能安心。”兴许是她上次遇到了关翊东,让她感到了不安;她担心这个从小就疼惜万分的妹妹,心一软做错了选择。而现在发生的硫酸事情,让她觉得许暖暖的身边需要一个男人,而最适合的就是岳路廷。
岳路廷沉默一会儿,才说:“我会的,你放心。”
过了一会儿,两人没有吭声,他径直地往长廊里走去。
许暖暖环着肩膀,一个人形影单调地站在了长廊上,岳路廷冲过去,不等她吭声,他就拉起她的双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几遍,着急地问道:“暖暖,你哪里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她默不作声地就扑到了岳路廷的怀中,眼泪刷刷地就落了下来。满脸的泪水沾湿了岳路廷的衣襟。
岳路廷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耳际上白皙的皮肤,见许暖暖安然无恙,他那颗慌乱不安的心才消停了下来。他打趣道:“宝贝,你是想帮我洗衣服吗?”
许暖暖这才从岳路廷的怀中挣脱,看到他胸前沾湿的那一大片,颊边飞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强硬道:“岳路廷,我差点就要毁容了,你身上那件破衬衫又算了什么?”
“什么叫破衬衫,你是不知道它有多贵嘛……”
“
有我贵吗?”她仰着头,瞪大眼睛盯着岳路廷看。
他弯了弯嘴角,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悬在嘴边,双手搭在了许暖暖的肩膀上,说:“你是无价之宝,谁也买不起。”
“那我也不卖!”
岳路廷皱了皱眉头,说:“卖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把你养的又白又胖。”
许暖暖狠狠地瞪了岳路廷几眼,道:“胡说什么呢?”
“还好你没事,要是真的毁容……”岳路廷笑着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真的毁容,又怎样?”许暖暖追问道。
他捧着她的脸,目光如星,望着她半晌,才皱着眉,一脸严肃地说:“如果真的毁容……”
他思量了一会儿,嘴角漾起一抹坏笑:“那,你是不是就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岳—路—廷,你这个没良心的。”许暖暖掰开岳路廷的手,狠狠地踹了他的脚一下。
岳路廷嗷嗷大叫了几声,许暖暖破涕而笑,可是不一会儿,她又拧着眉,眼里闪着泪花,说: “我没事,可是球球还在里面……”
沉默一阵,他的脸立刻换上了另一种神情,凝重又认真,呼了口气,说:“暖暖,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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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机上的女人穿着一身黑白条纹的运动服,双脚来回地在机器上奔跑着。不知道她到底跑了多久,直到她从跑步机上下来,已经满脸都是汗水。她拿起脖颈上的毛巾,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把一旁运动壶里的盐水一饮而尽。
她拧起随身带着的运动包,准备离去的瞬间,发现放在矮桌上的手机正在孤零零的震动的厉害。
看到电话上显示的号码,她似乎犹豫了很久,才捞起电话,‘喂’了一声。
“玥姐,救我,救我……”听筒的对面传来林晓西惶恐的声音。
她的脸上没有起任何波澜,语气平稳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林晓西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她抽噎着说:“玥姐,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矿泉水瓶里的液体……变成……变成了硫酸。”
“那明明是能够让人的皮肤起红疹的药水,怎么会变成硫酸呢?”林晓西自顾自地又说。
她依然一脸温然,淡淡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玥姐,你说怎么办?我会不会要坐牢啊?我不想坐牢啊,玥姐,你一定得救我啊。”林晓西的话慌乱无章,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你,泼到她了?”她朱唇微动,又问。
“没有,没有,她的狗冲了上来……”
“然后呢?”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的狗受伤了。”
宁玥停顿了一会儿,说:“你现在在哪里?不要动,我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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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林晓西是在街角的一个小巷里,林晓西一身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鸭舌帽,低着头,站在一个小报刊厅的外面,心不在焉地翻着报纸。
她轻拍了林晓西肩膀一下,林晓西明显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宁玥,才缓缓地吁了口气:“玥姐,你可来了。”
“找个地方说话。”宁玥面色冷静道。
宁玥带着林晓西走到附近的一个不起眼的奶茶店,点了两杯饮料后,林晓西的样子似乎还是异常忐忑,她环顾四周后,握住眼前那杯冰奶茶,全身颤抖的厉害。
宁玥左手持着吸管,用力地吸了口奶茶,持着手机滑动了了几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