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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路廷疼的嗷嗷大叫,两人跑出礼堂的时
候,天空居然飘起了一朵朵细碎的小雪花。
许暖暖转过脸,冲着岳路廷微笑道:“岳路廷,你错过了今年这座城市的第一场雪,幸运的是还有第二场。”
许暖暖跑进了雪中,仍由雪花落在了她的长发上,她的脸上,和她的肩上,今天的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那一瞬间,她好像融入到了这纷纷落下的雪景中,一片白色的世界里只剩下她璀璨夺目的笑靥。
这座南方城市难得下雪,而今年却迎来了冬天的第二场雪,的确是让人感到兴奋万分。
岳路廷摩挲着双手,然后抬起头看着漫天纷纷落下的飞雪,近处的树丫上已经慢慢地堆满了白色的雪絮,而远处的山峦的顶端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他望着眼前的女人,嘴角逸出了一抹笑意,他用唇语默念道:“我爱你。”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像小精灵一般,灵动地在白雪中跑来跑去,而嘴角扬着的笑意好像闪着夺目的耀眼。
许暖暖站在雪中朝着岳路廷挥了挥手,怀中的手机突然震动的厉害,她掏出手机,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暖暖……”
她微微讶异,平静地问道:“你有什么事?”
“你有空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对面的声音依然清冷。
作者有话要说:当我忍不住虐的时候,我总是告诉自己你们要看甜要看甜。。
我容易嘛容易嘛!!!!!!!
☆、告别明媚或黑暗 39
许暖暖的神色微变;她望着不远处冲着她微笑的岳路廷;低下声对着手机问道:“有什么事需要当面谈吗?”
关翊东沉默了很久;才道:“有关你父亲的事情。”
她屏住呼吸;迟疑了很久,说:“那好;晚上约见面吧。”
她收了线;把手机放回口袋,然后对着岳路廷喊道:“岳路廷,快来啊。”
岳路廷还是站在大礼堂的屋檐下,嘴角微扬着;挂着不浅不淡的笑意,他半眯着眼眸看着许暖暖朝着他拼命地招手。
“岳路廷,干嘛躲在屋檐下?”
许暖暖见岳路廷许久未移动脚步,她就抬起脚步,朝着他奔来,然后抓起他的手,睁着大眼睛问道:“你在看什么啊?这么好的雪景,你干嘛躲在这儿啊?”
岳路廷微笑,许暖暖的脸已经冻的红彤彤的,脸颊上泛着粉嫩嫩的光。而她的头发上缀着些白色的粉末状的小雪花。
岳路廷抬手,轻轻地撩去了许暖暖发梢上的白色雪花,然后双手捂在了许暖暖的脸上,脸上的笑意盎然:“冷吗?”
“冷。”她目光悠悠地盯着他看。
他微笑:“那我帮你捂热你的脸蛋。”
“我说的是你的手掌冷。”许暖暖掰开岳路廷的手掌,嗔怒道。
岳路廷松开双手后,又把手掌贴紧了许暖暖的脸,道:“那你帮我捂热我的手掌。”
“……”
﹡﹡﹡﹡﹡﹡
两人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个下午,仿佛什么都是新鲜什么都是令人好奇的。接近傍晚的时候,岳路廷驾着车把许暖暖送回了家。
在家楼下的时候,岳路廷目送着许暖暖上楼,许暖暖回过身,朝着他挥了挥手,他站在远处定定地望着她,目光深邃,好像暗藏着些心事。
许暖暖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看到岳路廷站在鸡蛋黄一般的路灯下,他的身形颀长,淡黄的路灯慢慢地拉长了他的影子。
她见到岳路廷突然朝着她走来,然后一个使劲把她拉入怀中。
她揉住了他的肩膀,缓缓地说:“怎么了?”
“没有。”他把她揉的很紧很紧,生怕下一秒这个女人会像指缝中的水流走。
她被岳路廷勒的有点紧,有些动弹不了,想动一动
的瞬间,岳路廷突然说:“别动,不许动。”
她安静地依靠在岳路廷的肩上,夜色深深,让她觉得异常的宁静,宁静到,她仿佛只听到岳路廷平稳而有力的呼吸声。
“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啊?”突如其然的一句话,让许暖暖讶异。
他是有多担心她会反悔,多担心她改变了主意。他松开她的手,眼里汇满了深情,然后嘴角微斜:“害怕了?”
“我害怕什么啊?走,现在就去领证。”许暖暖拉着岳路廷的手,往前走。
岳路廷把她拉回来,然后半眯着眼眸说:“现在几点,我们要去哪里领证?”
许暖暖噗嗤地笑出声:“那我们明天一大早去。怎么样?”
岳路廷抱紧了许暖暖,他的下巴靠紧了许暖暖的肩膀,然后凑近了许暖暖的耳边低声道:“我们后天就回马来西亚,好吗?”
许暖暖微微点了点头回道:“好。”
﹡﹡﹡﹡﹡﹡
许暖暖上了楼,站在阳台上,见岳路廷驾着车离开后,她才换了一身衣服,驱车赶往和关翊东约好的地点。
许暖暖到了咖啡馆的时候,关翊东已经端坐在了咖啡馆内,看样子似乎等了她许久。
她放下包,要了杯咖啡后后,淡淡地问道:“等很久了?”
“没有,刚到。”关翊东抬起眼眸,望了望许暖暖。
见关翊东杯中的咖啡已经少了一半,看样子已经等待已久。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咖啡已经端上,许暖暖捂着咖啡杯望了望关翊东道:“我都来了,你……你没话说吗?”
“听说你辞职了?”关翊东看似不着痕迹的问道。
她抬眼望了望关翊东,他的神情未变,还是一贯的清冷悠长。她的薄唇微启:“是,早上刚刚递了辞呈。”
“对不起。”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吞口而出。
“你对不起什么?我辞职和你没有关系。”许暖暖又道。
“是宁玥,我知道……”
“既然是她的错,你没必要替她向我道歉。”许暖暖夺过关翊东的话,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关翊东似乎没有预料到许暖暖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的嘴动了动,欲言又止
。
“我辞职是因为我要和路廷结婚了,和别人没有关系。”许暖暖轻轻地抿了口咖啡,淡淡道。
关翊东的眼眸内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就变得无影无踪,他轻笑,笑容很浅很淡就要看不到,他的话显得有些轻描淡写:“恭喜你。”
五年前,她一定没有想到有一天关翊东会恭喜她终于作为人妇,她轻轻抬手,左手上的那枚戒指闪着的光芒耀眼异常。关翊东微笑:“戒指很漂亮。”
“谢谢。”她低头望了望手上的那枚戒指,然后抬起头又说:“你……你不是要谈我父亲的事情吗?”
“我爸,他想见你。”沉默一阵,他又道。
许暖暖似乎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咖啡,半天才抿着唇抬起眼眸望了望关翊东,说:“他要见我?”
“暖暖,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关翊东显得很为难,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道。
许暖暖低着头,没有吭声。关翊东道:“暖暖,当年我不帮你打官司的原因是因为我父亲是揭发你父亲贪污的人。”
她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她点点头,道:“我知道。”
关翊东似乎没料到许暖暖的回答是‘我知道。’他一脸讶异地盯着许暖暖看。
许暖暖轻笑了一声,她其实早就该预料到关翊东当年肯定是因为家庭的关系拒绝为她打这场官司,只是她最后没有听到原因,还是难以接受。
那天许隐隐在旧洋房遇到关翊东,她其实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她看着他们进入街角的咖啡馆,谈论她苦苦想要的阿童木,谈起她十三岁那年遇见了十八岁的关翊东,当然还谈起了关翊东的父亲的关兆丰就是揭发者。
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就在隔间背后的一桌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所以当宁玥在‘越吧’里提出关兆丰是揭发者的时候,她没有惊讶,相反她只是觉得她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你……你怪我吗?”关翊东喉结微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
许隐隐无声地笑了一声,她抬起明亮的眼眸注视着关翊东:“我怎么可能不怪你?”
关翊东杯中的咖啡已经空了,他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在我知道真相之前,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为什么二哥不帮我呢?二哥怎么可能不帮我呢?即使他不帮我打这场官司
,他也会请求别人帮我打这场官司。”许暖暖皱着眉,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当我知道原因后,我就更加怪你了。更加恨你了。可是我也在想如果那人是我的父亲,我会怎样,我想我会和你一样,一边是父亲,一边是爱的人,左右为难。”许暖暖异常平静地在叙述着一件事。
关翊东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抬起眼眸望着许暖暖,那双漆黑的眼眸变得更加深更加黑,看不见底。
“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我们也许不是今天这样。”关翊东低声说。
是啊,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许暖暖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兴许还和关翊东在一起,或者现在她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关翊东送的,兴许她不会认识岳路廷,不会和岳路廷在一起。
可是,命运总是那么奇妙的东西,一步错,步步错。当你想倒回重来一遍的时候,命运很真实的告诉你,这就是命,一切一切偏偏注定了。
“可惜……”
许暖暖迟疑了一会儿,站起身,对着关翊东说:“对不起。我不会见你父亲,我和他没有话说。”
她正欲背过身,迈出脚步的一瞬,关翊东又叫住了她:“我爸……”
“我爸他患了绝症,应该没有几天了。”
许暖暖在原地顿了一会儿,才迈出了脚步。
﹡﹡﹡﹡﹡﹡
走出咖啡馆的一瞬,她的眼眶内的液体突然无止境地蔓延开来,她一边走一边哭,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沉痛,她好像告别了十三岁的那个夏天,告别了她口中的‘关二哥’,告别那些曾经明媚的回忆。那些曾经轰轰烈烈的青春年少,终于在这一刻沉重的落幕。
她掏出手机,给关翊东打了个电话:“明天,我去见他一面吧。”
她终于决定去见关兆丰,她很想知道,曾经与父亲如此交好的人,为什么最后翻脸无情,她更想知道真相,父亲到底有没有贪污。
﹡﹡﹡﹡﹡﹡
关翊东似乎没料到许暖暖最后会答应他的请求,收了线,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夜幕沉沉,远处的霓虹灯闪烁不停,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落寞感。
这么多年,他总是不敢面对许暖暖,他害怕,他担心,可最后他还是失去了那个最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推一篇很好看的文哇。从开始就要足量的肉啊,作者给的福利很大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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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病态的爱 40
宁玥站在关翊东的门前徘徊了很久;还是没有按门铃。她转过身;下了电梯;抬起手表的一瞬;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至从那天出了警局后,她与关翊东分开;就没有再联系。她想在关翊东的心里她早已一个恶毒万分的女人;他一定不想再看见她。
她的失落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又开始了若干年前的那个坏习惯,整日无所事事,唯一的事情就是跟踪关翊东。
她发现自己的爱从认识关翊东的那一刻已经变得病态万分。
从早上开始;跟着他出了家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