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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她哪里去了啊,我又没和她在一起,我刚刚和小孩子一起在放风筝,所以跑的一身是汗。”起身迎向姐姐,若惜擦了把汗,听姐姐提起李氏,没好气的回答着姐姐:“诺,你看,那不是表姐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去了,真是的,也不怕别人担心,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姐姐啊。”一指前方正慢悠悠往回走着的李氏,若惜满肚子的不满。
“表姐你去哪了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回去啊。”看着那摇摆着的身躯,风氏打心底里就反感,又不是青楼里的女子,穿成这样就算了,走路还要这样摇摇摆摆的,生怕别人看不见她一样。
“哦,刚刚在那边看到一个凳徒子在调戏一个姑娘家,我看不过去,和路人一起帮着打跑了那个凳徒走,这不就来晚了么,是不是啊小表妹……”目光直直的看向若惜,李氏风情万种的回答道。
听到李氏这么说,风氏疑惑的把目光转向若惜,眼神仿佛在寻问什么一样,一时间两个人,两双眼睛四个眼珠子都直直的看着若惜。
被盯的浑身不自在,若惜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回到家里好好睡一觉,“对了,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刚刚那个凳徒子被人打死了呢,血流的到处都是呢。”李氏抢在若惜之前开口说话了。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只不过看到人家小姑娘长的好看,说了几句爱慕的话而已,谁知道这样就死了,真是可惜呢,小表妹你说是不是呢?”依旧笑看着若惜,李氏好以暇整的看着若惜。
若惜在听到李氏说那个调戏的人已经死了的时候,脸就已经唰的一下惨白了,他虽然刚刚想伤害自己,可是自己相信他决不是个坏人,他不应该有这样的下场啊。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有碍风化的事,被打死也是活该。”虽然自己也认为就这样打死人家,是太过份了点,可是因为不喜欢这个表姐,所以风氏处处跟她对着说,她说可惜自己就偏说不可惜。
若惜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只能看见风氏和李氏两个人的嘴巴一张一合,查是却没有留意她们在说什么,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那李婶子要怎么办啊?他们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在他们看来这个侄子就相当于儿子一样,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个命根子就这么没了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看着面色惨白,魂不附体的若惜,李氏掩嘴偷笑,这小丫头也太好骗了吧,自己只不过是吓吓她,瞧把她吓的,都面无血色了。
“你没事吧媚儿。”风氏看着突然间面无血色的媚儿,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的,可一时想不起哪里不对了,只能扶着媚儿往寺外的马车走去。
李氏见风氏扶着若惜走了,也讪讪的跟在后面,临走的时候还往身后不远处看了看,那个她嘴里已经死了的李全,此时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几人,李氏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眼神透了冷戾。
看着已经走远了的几人,李全露出恶毒的目光看着远走的风氏,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媚儿不愿意嫁给我,不就是嫌弃我没钱么,等着吧,会让你好看的。
几人回到马车,一路相对无语,安静的车厢内若惜始终放不下心,一直在想着那被打死的到底是不是李全,如果是的话那回去之后该怎么办呢?她一点也没意识到那李氏看着己的脸色有多难看,如果她看到的话肯定就知道自己被那李氏给骗了,还一直在担心。
李氏则从上车就看着若惜的脸,看着若惜那小脸一会皱眉,一会抖着嘴唇,脸上毫无血色,李氏一点也想不通,区区一个凡人,也能吓的这千年狐狸精变成这样。
一路车上的气氛异常的压抑,若惜沉浸在李全已经死掉的震惊中,李氏则始终想不通为什么若惜会为了个平凡人类伤心难过,而风氏则是看着李氏那得意的嘴脸,不想理她,真不知道这个表姐在想什么?
既然不愿意进寺中替表姐夫祈福,一个人在外面也就算了,现在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副花痴的样子,她不知道的是李氏此时的整个心思都在若惜的身上呢。
马车一路向城中前进,终于在把表姐送回客栈之后,辗转几条街回到风家,一进家门,风氏就满脸不郁的说着表姐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喋喋不休的样子终于扯回了若惜的思绪,冲着姐姐歉意的笑了笑。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啊?”从寺外找到她之后一直到现在,媚儿都没说过几句话,肯定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性格开朗的媚儿变成这样的,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呢?
“没发生事的姐姐,我只是跟小孩子玩的有点累了,我回去睡一会,晚饭的时候你喊我好了。”头也不回,若惜害怕姐姐追问,说完就跑回房了。
“那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喊你啊,你慢点……”冲着媚儿的背影,风氏喊着,跑那么快干什么,唉,不想了,还是快去准备晚饭吧,本来说好了晚上在寺里吃斋,晚一点再回来的,可谁知道媚儿和表姐两个人都急着要回来。
不明所以,风氏摇摇头去了后院厨房准备晚饭去了,而此时客栈内那本该是病的气喘吁吁的表姐夫,此刻竟然握紧拳头砸着墙,那气愤异常的样子,那鼓起来的青筋,哪里像是个长年病着,需要吃药才能维持生命的人啊。
“竟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又是一拳砸在桌子上,直振的茶杯翻倒在桌子上,水撒的满桌子都是,而始作俑者正怒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那你就没有杀了他吗?”咬牙切齿,声音就像从牙缝中磨出来的一样,可见他现在是有多么的生气了。
“呃,今天是初一啊,寺内外人都太我,你总不能让我暴露身份吧,所以我没有动手,如果你想他死的话我今晚就去了结了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假相公是什么身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有种害怕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不用,他就留给我吧,交给你我也不放心。”一句话噎的李氏脸色通红,却又不能说什么,谁叫主子让自己一定要听他的呢,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
“出去吧,去找我要的东西吧。”挥挥手,打发走了自己这个假娘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不是需要一个身份留在这里,自己早就灭了她了,哪里还会留她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在自己的心里,能与自己并排站的人只有她。
目光悠远,仿佛想到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男人脸上温柔的笑容,就连皱纹里都透着笑容,很快,很快她就是自己的了,永远的属于自己一个人了,一想到自己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心爱的女人,男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尖锐的笑声振醒了他自己,让他想起今天自己的心上人差点就被一个男人给欺负了去,顿时怒火中烧,嫉妒使的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那个调戏媚儿的混蛋面前,将他大卸八块,然而很快他平复怒火。
那个男人现在还有用,暂时留他的狗命,等到没有用处的时候,自己会让他死的很难看的,相信那个男人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想到这里自己该去看看那个男人准备的怎么样了不是吗?阴笑着消失在房间内。
城西,一间很不起眼的屋舍内,豆粒大的灯蕊散发着微弱的亮光,照的桌子前的人看不清面孔,只能看的到两只幽怨的目光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眼神让人莫名的害怕。
看着收拾好东西吹熄灯准备睡觉的李全,窗外半空中盯着房内男人的动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个男人果然没让自己失望,确实够猥琐,他一定会给自己原本就完美的计划上添上更美好的一笔的。
东方泛起鱼肚皮白般的光明,天阴沉沉,让人压抑不堪。
一整天若惜总是心绪不宁,总感觉今天会发生什么事一样,晌午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佣人备好饭菜,坐在桌子上若惜发现姐姐不在,问过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人见过姐姐,只说姐姐早上出去了,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只是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终于若惜知道自己一直觉得心绪不宁的是什么原因了,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有一上午没有见到姐姐了,难怪她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少了什么一样。
此时城北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内,昏迷的风氏幽幽转醒,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杂乱的房间内,肮脏不堪的地上,自己正被绑着扔在地上,周围蟑螂老鼠到处乱窜,吓的风氏往墙角缩了缩,惊恐的看着四周。
屋内除了自己并无他人,她明明记得自己走出家门准备去李全他婶子家,平时她都是走那条大路的,可谁知道今早从大路过的时候看到整条街不知道为什么全被堵了起来,所以她就换了条平时不怎么走的小路,谁知道在快要到李婶家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敲晕了,一醒过来人就被绑在这里了。
是谁把自己绑来这里的,自己平时为了很谦和的啊,她一个女人家,邻里和睦,她连踩死只蚂蚁都会不忍心,更何况伤害别人的事,会是谁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呢。
难道会是相公在外面得罪了谁吗?也不会啊,自己的相公只是个大夫而已,平时只会救死扶伤,根本做不出什么伤害任何人的事的。
百思不得其解,风氏想来想去也想不通会是谁把自己绑来这里的,就在风氏苦思不透的时,门被打开,风氏害怕的闭上眼睛假装还没清醒,能感觉到进来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
偷偷睁开眼,风氏看着眼前一双脚,目光不敢往上移,风氏是害怕,然而她刚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了脚步挪动的声音,然后脚步又是由远而近,回到自己面前,紧接着风氏想不睁开眼都不行了。
尖叫着睁开眼,风氏大吃一惊的看着眼前的李全,而自己则全身湿透了,看着李全手上拿着的桶,风氏总算回过神来了,自己被超声波全泼了一身水,而绑了自己过来的,也正是眼前的这个李全。
“李全,怎么会是你,你,你为什么要绑了我?”很是不解,自己好像并没有招惹到他啊,为什么他要把自己绑过来?
“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阻止的话,媚儿怎么会不同意我的求亲的,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李全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双眼透着红红的血丝,自己昨天晚上就做好了准备,今天抓着机会绑了她过来,就是想吓吓她的。
“我没有,是媚儿自己说她还小,现在不想成亲的,我只是按着她的意思,你总不能让我逼着她吧?”风氏总算知道为什么李全会抓自己过来了,原来又是因为那个媚儿,可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还没等风氏想通,李全在听到风氏的话之后,一个箭步冲上来,一个嘴巴子甩在了风氏的脸上,“噗。”一口吐沫混着血从风氏嘴里吐了出来,风氏连头都被打偏了。
“你疯了吗?”吐出嘴里的血水,风氏被打的好痛,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样打,还是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吗。”如果不是她从中捣乱的话,自己会想到把她给绑到这里吗?走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