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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周锦南临时这么安排的,锦西和傅边之间比之前更加没有交流,连团子都感觉到了。
“有事打电话。”其实锦西的东西并不多,南安国完全可以一个人搞定,傅边就抱着团子‘很自觉’的和她们站在一起,看着南安国把行李搬了两趟。
季陶尴尬的站在锦西和傅边之间,这感觉就像是傅边和锦西是夫妻,抱着孩子看着司机给他们搬东西,陶陶悄悄往后退了退,接下来她这个小保姆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吧。
“嗯,好的,团子再见。”陶陶正胡思乱想,听见锦西回头这么说,立马立正站好,微笑摆手。
锦西对她的反应无奈的好笑,这个姑娘真的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她走近傅边抱过团子,低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
“谢谢。”
阳光美好在他们之间盛了一片,周身都是沉淀的缠绵,季陶胆战心惊的看着一脸黑的南安国,周锦南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等到南安国开车离开以后,季陶才总算是安下心来,捂着胸口就要往回家去,她得进去歇会儿再去学校,刚刚她看着南安国差点就要上来动手打傅边了。
“季陶。“傅边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一贯的温和,也没有刚才的冷淡了。
“再不走不保证南安国回来揍你一顿。”季陶回头撇撇嘴,这男人也太过嚣张了,算是介入人家家庭了吧,还敢这么明目张胆。
不远处的傅边侧身站着,日头朝上明明全是温暖,季陶这样看着还是看见了那一身月华,清冷如月,长身玉立,翩翩佳公子。
“看起来对我很有意见啊。”傅边低头一笑,薄唇弯着,一副薄情郎的清贵样子。
“嗯,就是那样。“季陶转身抱着胳膊眉眼弯弯一笑,转身回楼里。
“哎,小姑娘。”傅边笑开,白白的牙齿晃人,“你亲爱的舅舅让我告诉你,晚上要你一起吃饭,我来接你。”
“什么?”说实话季陶有点蒙了,这哪儿和哪儿啊,周锦南让她一起吃饭,干嘛傅边过来接她。
“因为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女伴。”傅边的牙齿又白又整齐,季陶发闷的还想着他肯定可以去拍牙齿广告了。
“话能一口气说完吗?我心脏不太好。”傅边有意逗她,季陶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万江集团周年庆,我们作为老板的朋友均受邀出席。”傅边倒是不和她计较她那个一脸黑煞的脸色,清淡的笑,但季陶总觉得那别有意味。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周锦南和傅边都是万江老板的朋友,还要他们必须亲自出席,也就是说这个人的地位很高了,也就是说周锦南必须得有他的夫人胡湖陪同,也就是说南安国和周锦西夫妇也一定会出席,也就是说……傅边为什么不带林惠佳一起去?
“嗯,怎么说呢。”傅边低下头去笑了笑,这与周锦南相比这个男人更多的给人阴柔的感觉,季陶感觉他下一句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大概是因为周锦南比较在意万江总裁的老板助理。”
季陶瞪着大大的眼睛不解,晶莹的琥珀,他的薄唇轻动,吐出一个名字,郭东。
她僵住无法再动弹一下。
“我的任务是保护好你,季陶小姐。”傅边不意外的看到季陶僵硬的神色,心情好的解释到底,“这个忙我一定得帮啊,因为以后我们是要成为亲戚的,不管你是以何种身份。”
最后一句话颇有深意,季陶当然听得懂,这个男人的嚣张是骨子里的,优越的条件早就让他凌驾于太多人之上,他已经习惯了这般势在必得,这一点和周锦南很不同,两个人是同样的拥有太多的优越,可是傅边再温和都是假象,因为他从来都不需要指责谁要求谁,他甚至只是皱皱眉就有人帮他解决掉所有的事情,他的风轻云淡建立在他的称心如意上,而周锦南即使是在最坏的情况下都可以泰山压顶般的不紧不慢,用自己的智慧和手腕不动声色的处理掉事情,得到他最满意的结果。
少女的季陶就已经知晓了这样的周锦南,也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崇拜了这样的周锦南,只是后来变化太多,季陶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心思。
傅边走了一会儿季陶才背了书包准备去学校,她这一受伤又是许久都没有去学校了,她这大学上的和没上似的。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宿舍里的同学们照例客气的问了问她,便各自忙各自的了,齐琪抱着薯条当饭后小点心,看了季陶好几眼,似乎是有话要说。
季陶半靠在床上,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与秦然有关,不过她现在也需要知道秦然的消息,如果齐琪想说,她自然是不会去阻拦齐琪的。
“那个……有人来找过你,在你病这几天。”齐琪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最终在她淡淡温和的表情里憋出了一句话。
“秦然?”季陶的接话让齐琪多少有点意外,以前只要一提到秦然她不是打断就算转移话题,万分不想说这个人,现在倒是自己主动提起来了。
齐琪赶忙坐过去,给她通风报信,“秦然来了好几次,每天都等你,说你回学校了就让我告诉他。”
季陶淡淡的笑,歪着头看齐琪,“齐琪,一开始我就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关注我和秦然之间的关系?你应该不是秦然的朋友吧,和我的话,也不能算好朋友不是吗?那么能告诉这是为什么吗?怎么会这么热衷于我和秦然的事?”
齐琪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的问出来,虽然她知道季陶有一天一定是要奇怪她的所作所为,她再想也没想过季陶会这么和她面对面的,没有任何前奏的说了出来。
齐琪微垂了头默默不语,季陶也不逼她,端着瓷杯慢慢的喝水,一双琥珀继续飘在书上,半分心思不再多。
隔了还一会儿齐琪才是低声说了个名字,“冯欣。”
季陶拿着书的手一僵,竟然是冯欣?怎么会是冯欣?难道……医院那次,冯欣不是南安国的情人吗?或者……跟秦然也是那种关系?
“齐琪,我今天什么都没说过。”季陶握了握她有些冰凉的手,合上书出去。
这个女孩子其实并不让人讨厌,刚来学校的时候齐琪就对她很好,不管假意还是真心,总算是没留她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齐琪一直大大咧咧季陶从来就没想过她这么关心她和秦然会有另外的原因,可是时间会让一切无所遁形,纸怎能包得住火?
冯欣是什么样的女人或许季陶一知半解,但秦然是个什么东西季陶就再清楚不过了,那么跟在秦然身边的女人还能是什么样?所以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齐琪总归是一个无辜的人,不要牵扯进来的好。
从宿舍楼里出来没走两步就碰到了‘深情王子’正一脸落寞的看着她,季陶弯弯唇弧笑起来,当年的小秦子早就没了踪影,留下的只是对季陶存了万千仇恨的前市长秘书秦继海肚子秦然,他父亲被在狱中的市长程俊揭发,最后因害怕被抓,在家上吊自尽,而他的妈妈在那之后疯了。
那时候季陶十一岁半,父亲进监狱半年多,母亲也失踪半年多,后来秦继海自杀身亡,季陶被领养,那以后她再没见过秦然。
“头上的伤没事了?”秦然直直的看着她的额头,那里还有类似于一个创可贴的纱布贴着。
“想看看我有没有被郭东弄死?”季陶笑了笑,那笑容艳丽似淬了毒液,如果是周锦南,这辈子都很难想象他的陶陶也曾这样的笑过,快意而恶毒。
“看起来好像没有。”秦然勾着唇角,半笑不笑的阴柔模样,话外有话。
“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们怎么可能舍得死?”
季陶的长相本不美艳,清淡的气质更多的似精灵般的纯真,这话语一如平常的平淡,却又多了点讽刺。阳光在树间斑驳落下,她笔直的站着,如同雪山顶上的白冰,红唇被她咬出一点艳色,吐出的字眼定格在‘死’字上,就算是秦然明知不可能,心下也不得不为这样的季陶慌乱。
“害怕什么?”秦然之所以敢如此放肆,是因为他那准了季陶的要害,“妖是妖他妈生的,放心吧,我只会找‘他妈’,而不是他。”
恶劣像顽童一样,秦然弓着腰把声音拉的又长有低,带了七分笑意的猖狂,几步走近季陶,“亲爱的陶陶姐姐,我真的只是找‘他妈’来的,一定不动‘他’,给你留着上下左右的‘动’啊好不好?”
他的动作下流而猥琐,眼看就在季陶的眼前,陶陶却莞尔笑开,唇上一点艳色也足以镇住他。
“还给你一句话秦然,妖是妖他妈生的,周锦南能三两下解决掉你,你以为妖他妈不能?小秦子,你的房子好像要被政府拆了呢,还是赶快回去看看还有没有的地方住,不然流落街头可就不好了,啊……”
季陶话锋一转,晶莹的琥珀在艳阳下流光溢彩,让秦然难以移开目光。
“我听说王局的夫人现在正在去郊外的别墅呢,可别闹出人命来,那可就不好玩儿了,你说是不是?”
留下这句话季陶轻笑而去,在秦然有些扭曲的面容里,妖娆至妖女,他没想到,几年之后,当初的陶陶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他,真的没有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Chapter 29
Chapter29
月弧刚挂上天空,傅边就开车来学校接她;正是晚饭的时间学校门口有很多人来往;均是在傅边无比暴发户的车和季陶身上来回,脚趾头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陶陶大力的把门甩上;再用力的靠在椅背上;又是一脸凶煞。
“干的漂亮;小侄女。”黑乎乎的车厢像是反恐的车一样,后座居然还坐了一个人;车子在一个大的璇摆驶出去,口哨声漂亮。
季陶回头,男人懒散的靠在后座;铁灰色的西装敞开,狭长的眼眸桃花潋滟,陆石远。
“需要我先礼貌的问候一下吗?”季陶看到那双眼眸时才看出这人就是许久未见的陆石远,抱着胳膊回头看他。
“当然不用,我们之间还需要客气吗?”陆石远浅浅的笑坐起来,前倾的身子将一张俊颜暴露在亮光下,“我把你绑给周锦南的时候也没客气过,你削了我石耀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的时候也没客气嘛。”
车窗外霓虹闪烁,五彩斑斓飞速在她脸上,看不出她此刻的脸色。
季陶沉默不语,陆石远却探手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那力气足以让她的肩膀疼的像骨折了一样,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折射了一瞬间的愤怒。
“别担心,小侄女,那百分之十就当是给锦南和你的新婚贺礼。”
季陶的脸色已经是相当难看了,傅边坐在一边如同一个隐形人一样,周锦南让他跑这一趟自然是有意的,只不过现在还不适合他开口。
“周锦南什么时候知道的?”季陶低低的声音,如果不是这车的隔音效果够好,陆石远都听不到她说话。
“他还不知道。”陆石远再次懒散的向后靠去,闭起眼睛似乎不再想说话,“季陶,我帮你瞒着是因为我还算相信你不会伤害周锦南。”
“我一定会给你合理的解释。”陆石远陪何佩出国许久,自上次再没见过,季陶本以为可以有时间给他解释一下,结果联系不到只能这样了。
“不要拖太长时间,因为我也帮你瞒不了多久。”陆石远话落车子刚好停了下来,傅边下车把季陶交给一个女人。
“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