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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搭理她,盯着旁边的安佳怡,问她:“这就是你说的聊聊?安佳怡你真是我好朋友,又摆了我一道。”
安佳怡从我上车就一直盯着车窗外,听我这样说,也只是微微抿了抿嘴巴,看了柳棠一眼,自始至终都没看我。
柳棠在一边笑的更是开心,“什么事都不对她说,还抢她表妹的男人,这就是我表姐的好朋友?林芜药,好朋友这三个字,你也说的出口?”
柳棠在察言观色上一点也不傻,我扯了扯嘴角,“说吧,这么大动静的请我来,什么事?”
她脸色一沉,“你把苏逸勾引到哪去了?”大有我不说出苏逸的下落,她就把我碎尸万段的阴沉。
“苏逸不见了?”我很惊讶,苏逸你可真会连累我,“我哪知道他去哪了,跟他在一起的是你,没看好他的也是你,你绑我干什么?”
柳棠盯了我片刻,突然又笑起来,笑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还伸爪子划了我脸颊一下,一双眼睛激动、兴奋、愤怒、嫉妒……能表现出这么多神色,不愧是演员出身,只是最明显的一点看的我觉得十分不妙,是嗜血。
她说,“看着他、怕他被别人勾引跑了,哪里比除掉那些狐狸精更让人省心,你说是不是,葡萄?”
我在她干出什么变态的事情前赶紧自救,“你们不是两情相悦了么,我没心思搀和你们的破事,我自己都有男朋友了,你还是先找回自己男朋友要紧。”
柳棠恍然一“哦”,“你不提我差点忘了,解决了你正好可以帮梓嫣姐一个忙。”说着就拨起电话来,那边传来一个低低的好听女声,我刚要喊就被安佳怡捂住了嘴巴,我使劲瞪她,也只是白浪费感情。
柳棠得意的对着电话柔声细气的说着梓嫣姐我要帮你解决情敌什么之类的废话,很快就挂了,扭过头来拍拍我脸,“梓嫣姐现在很忙,我就替她代劳了,”顿了顿又说,“其实林芜药你哪里好呢?长相?家世?嗤……你凭什么一再勾搭别人的男人?哼,不过你也就剩今天了,等苏逸回来,他就是再喜欢你,也就剩缕回忆了,我就不信我比不过一个死人。去西郊那边的废楼。”后面这句话显然是对那个瞎子司机说的。
她是想玩真的?我看着车窗外面人、车越来越少,不害怕是假的,使劲挣了挣绳子,居然绑的死紧!突然被团在车座上的大衣角硌到,那里面是……手机!
我按捺住狂喜,这群傻子,都不切断人质的通讯工具么!
此刻我无比感谢黎阡当初一时任性设了快捷键!避开他们的视线我小心翼翼按下去,成不成功就看运气吧,老天爷你这会儿可千万别打瞌睡,我无辜的小命就靠您老人家了!
我估摸着差不多赶紧冲柳棠喊:“柳棠你要是真绑架我一定会后悔的!‘望穿’的总经理陆远寒是我叔叔,你在他家门口劫了我,他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柳棠愣了片刻,嗤一声笑出来:“陆远寒也是你高攀的上的?是你叔叔?他还是我石榴裙下的风流鬼呢!你少唬我!这点胆量我还是有的!”陆远寒要是听见柳棠这样说他,真的会弄死她吧……
我看越来越靠近的目的地,赶紧说:“柳棠你带我到西郊这片废楼干什么?明人不做暗事,你……呜呜……”
我被意料中的堵住了嘴。
黎阡……我就指望你了,你争点气,快点找陆远寒带人过来救我!!
就是那个打假的谁谁被六七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起来恐怕也要尖叫“不要啊!我是假的!”,更何况我一个被束手绑脚的柔弱姑娘。
跪坐在冰凉的地上,被居高临下的围观时,我终于觉得心里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而柳棠还在雪上加霜的笑,得意的笑,她说:“就用你们最喜欢的方式送林小姐最后一程吧!”
柳棠,你真够狠。
几个男人一起围上来,越走越近,我看着他们猥琐的笑,真的慌了神,急忙说:“等等!我还有话想对安佳怡说。”
安佳怡沉默了一路,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她,只要她还不那么恨我,或许还能拖到陆远寒他们过来。他们顿住脚,我朝安佳怡看过去,尽量把目光放真诚,安佳怡一怔,看了柳棠一眼,说:“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说:“我还有想说的。安佳怡,我们一起工作一年多,你、有没有真的把我当做朋友过?”这话问的很是煽情,就好比绝望的男主深情而痛苦的问绝情的女主,“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瞬间?”我眼下要走的就是煽情路线,越肉麻越好,可等话问出来时,心里也是想知道的,曾经那么要好的姐妹,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知道,我朋友不多,我也很少关心周围的事情,但是真心对我好的人,我都记在了心里,你拉着我逛街吃饭,胡侃八卦,我好像不在乎、不在意,但我心里很开心,你个性活泼,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知足。我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可你为了柳棠陷害我,骗我,我想知道,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咱们是朋友?还是说,你从来没把我当做过朋友?!”
我尽量控制语速,盯着她声情并茂的说着这些半真半假的话,心里都佩服自己既有才智又有口才。
“我……”安佳怡张嘴出声,有些酸涩,“我没想过……”
“柳小姐,这女人在拖延时间。”这是一个比我更有才智的大高个。
柳棠和安佳怡俱是一怔,安佳怡反应过来,深看了我一眼再不出声;柳棠有一瞬的紧张,随即毫不在乎的笑起来,“都这个时候了,林芜药你还抱着什么希望呢?等着苏逸来救你?哼!想的倒美,你们利索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前两天真的梦到一直不吱声的你们了……梦里,你们都吱声了……醒来,我哭了……呜,我就是一悲剧么,嘿,你们!
乃要是稀饭,记得动动小手点收藏哇嘿
☆、乐在其中
柳棠和安佳怡俱是一怔,安佳怡反应过来,深看了我一眼再不出声;柳棠有一瞬的紧张,随即毫不在乎的笑起来,“都这个时候了,林芜药你还抱着什么希望呢?等着苏逸来救你?哼!想的倒美,你们利索点!”说完,带着安佳怡站的远远的,带着得逞的笑容看我。
我闭上眼听着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和猥亵的笑声,有一瞬的后悔没老实待在J市孝敬林家夫妇,随即想起了陈慕,直到此时我都相信我肯定死不了,只是若真被一群畜牲脏了却是怎么也挽不回的,早知道,我肯定会跟着陈慕去见那个西装革履精神抖擞的陈爸,最不济,我也应该最后见一下陈慕。
皮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我越是挣扎,他们越是把手放到不该放的地方,我张嘴咬上其中一个人的脸时,他惨叫的悲惨几乎盖过了外面急刹车的尖锐,我想,终于。
陆远寒一张脸冷的生生把气温又降了几度,高帮军靴狠劲踹向我身上人的腰侧,清脆的咔嚓声传来,生生把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踹出了五米远。
黎阡走过来,妖孽的脸上越发邪魅怒煞,脱了西装裹在我身上,把我从地上抱起来,面上闪过一丝自责,轻声说了句“别怕。”我点点头,看了看周围,柳棠和安佳怡已经不见了,十来个拿着锃亮砍刀的壮汉把那几个男人围住,等着陆远寒发话。
陆远寒一步步踱过去,缓缓说:“上。”
他手下的人轮着砍刀砍过去,控制力道,外面又传来尖锐的刹车声,我看见门口走进来的那个人,带着一身的煞气,抬脚踢歪一人的脸,给了另一人结结实实的一拳。
陆远寒手下的人都停了手,纵然之前那几人都受了些伤,被打的有些措手不及,但一对六的悬殊很快显现出来,我看的着急,黎阡和陆远寒却都一脸淡定的站在一旁,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我自然看出来他们的用意,可到底不忍心看下去,只好闭上眼等结果。
陈慕从黎阡手里接过我,对他们两人点点头抱着我大步离开,身后是一片狼藉。
我抬眼着这人紧抿的唇和绷得刚毅的下巴,他身上还有未褪尽的戾气,我伸手搂紧他的脖子,他脚步顿了顿,又抬脚往前走去。
陈慕一直没有说话,脸色很难看,一路开车到了市医院门前,他紧了紧我身上的衣服,轻声说:“药药。我们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拽了拽他衬衫袖子,“你、怎么了?你生我气了?”
他愣了下,很勉强的笑,握住我手说:“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没有,乖,我们去让医生检查一下。”
“可你现在很不高兴,我、我不是要打给黎阡的,当时、当初他……”我盯着他嘴角青紫的一片,觉得越说越乱,“我当时很害怕,他前段……”
话没说完,陈慕一扯把我拽进了他怀里,吻了吻我发心,抬手抚着我后背柔声安慰我:“别怕,已经没事了,是我不好,我没护好你,要是让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也就……都是我不好,药药别怕。”
独自面对柳棠那些人的时候,心里再慌表面上也要装作镇定,因为身边没有人可以依靠,如果我倒下去,那就真的完了;此刻趴在这个常常赖在我家里、逼我做饭的人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听着他的自责、安慰,觉得终于有了一个即使天塌下来我也可以抱着他大腿酣甜入睡的依靠。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一断,恐惧、后怕、委屈全都四面八方的涌了过来,我揪着陈慕的衬衫再也忍不住放声哭起来。
陈慕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药药乖,没事了,进去检查一下我才放心,嗯?”我搂着他脖子点点头,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叹了声说:“乖,不哭了,你哭的我都没办法了。”
医生给我注射了一支镇定剂,有安眠的成分,即使没有,折腾了这么一个晚上,我也早筋疲力竭,只是闭上眼睛还是会想起被一群男人围住的场面,害怕、恶心、绝望。
陈慕伸手拂了拂我额头上的碎发,握着我手说:“好好睡一觉,别怕,我陪着你。
陈慕在医生的劝说下去给伤口上药,结果查出左手小臂轻微骨裂,倒是没有吊起来,免了一副狼狈样,只是现在他坐在我床边,手上包着纱布,额头上贴块纱布,嘴角青紫的样子实在也是很滑稽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身上我看不到的地方一定也有伤到,和那样壮实的一群人打架,不累才怪。我往一边挪了挪,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你……伤的不轻吧,要不……你就在这休息吧。”
陈慕一怔,低咳了一声,我脸上一阵热,翻过身子背对着他说:“这个套间好像有间次卧,我刚才忘记了,你睡那吧。”
身后的人似乎轻笑了一下,一阵窸窣的声音,熟悉的气息便围了过来,陈慕揽过我,吻了吻我嘴角,温声说:“睡吧。”说完就率先搂着我闭上了眼睛,我看着他好看的翘着唇角,浓密的睫毛微颤,心里踏实异常,很快放松了僵硬的身子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外面天阴沉的厉害,灰蒙蒙的辨不出时间,外面的会客室里隐隐有声音传过来,走在地毯上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