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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
“你要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戚擎苍拖过小凳子坐在她身子后面,将她的发用水打湿后问道。
“随便,你看着来就好了。”桑念初闭上眼睛。她害怕有人抓她头发,却又喜欢那种身上像过电似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许是太累,自己竟然有想睡觉的冲动。
戚擎苍将她海藻似的黑发打上洗发水轻轻揉搓,一面感慨着她的发真的又直又柔顺,那么黑,像丝绸一样光滑莹润;另一方面又遗憾为什么佩慈不肯留长发给他,她不懂么,短发只是男人偶尔的调剂,他们最爱的还是长发际腰轻舞飞扬的女人。
“你……是不是也经常给佩慈这样洗头发?”桑念初突然就提到佩慈的名字,紧张得戚擎苍手一滞。
“干什么?吓我一跳。”戚擎苍不耐地说,“不经常,但是洗过,怎么了?”
“哦。”桑念初沉默半晌,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么一句,或许只是因为突然发现他很温柔,所以就很想同他说些什么罢。
“那——其实,你们男人不会看到女人就心猿意马,对吧?”声音细弱蚊蝇,她这才问出她真正想问的问题。
“什么?”哗哗的流水声作祟,他都没听清她说什么。
“你们男人是看到所有女人都会兴奋么?”桑念初突然鼓起勇气提高声音问。
这女人想什么呢!戚擎苍看看下体,好像没什么特别症状。
“你看小说看太多了,男人只在自己感兴趣的女人面前才会有反应。”“你看小说看太多了,男人只在自己感兴趣的女人面前才会有反应。”戚擎苍好气又好笑,真是不懂现在的女人心思,上次强占她她哭成那样,这次又问自己为什么没反应,难道女人都喜欢男人箭在弦上的样子?真是复杂。
头发上的泡沫揉的差不多了,戚擎苍拧开水龙头说:“你可以再低一点,再舒展点,我没办法给你冲。”
“这很憋屈啊。”桑念初无奈道。或许佩慈是小鸟依人的身材所以躺在这里刚刚好吧,她反正是痛苦极了,一下都不敢乱动。
戚擎苍专心致志梳理着手上的发,连门外有开门的声音都没注意,更不料此刻佩慈正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家门,她没想到剧组杀青的时间这么快,所以她提前赶回来,想给戚擎苍一个惊喜。
“擎苍?”
无人应答,可他分明在家,连鞋子都摆放在那里。听到有水声,佩慈便以为是戚擎苍在洗澡,她蹑手蹑脚走过去,本想吓他一个激灵,却不曾想一推开门便看到那样一幕。
“戚擎苍!”她奋力推开拉门,站在门口气得身子发抖。
戚擎苍抬起头,看到是佩慈回来了,当下就停了手里的活,开心地迎上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以为你还要待几日呢。”
“早?!我的确回来太早了点,我是不是破坏了你们接下来的好事了!没关系,等着我,我现在就拎着东西离开,三天后我再回来,给你们三天时间够不够,够不够!”
“说什么呢?”戚擎苍皱紧眉头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抓狂,“你想到哪去了,照顾她是因为我妈打伤了她我心有愧疚,再说我也只是帮她洗头发而已。”
“可她一件衣服都没有穿,你帮她洗头发!好,就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所以你把只属于我的特权也分给她享受对不对!她还在我在的浴缸里,她脏了我的浴缸!”佩慈气急败坏冲到浴缸前一把拉起毫无防备傻在那里的桑念初,在她手臂上留下五道血印子,仅仅这样还不解气,她恨不得将她径直推倒在地,恨不得直接给这勾。引男人登堂入室篡位的狐狸精狠狠两巴掌!
“佩慈,你听我解释。”戚擎苍索性一把抱起她。发了狂的女人力气惊人得大,他几乎要抓不住反抗的她了,她不安分的手脚拼命捶打着,粉拳径直就落在他身上,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也不躲闪一次。
“鬼才要你的解释,我的屋子我的家具连你的手都被弄脏了,你要换一双手来么?以后不许你碰我,更不许你跟我有任何床。弟之事!”
桑念初心里一惊,难道她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么?
戚擎苍看着面露孤疑的桑念初,突然摇了摇头,他想让她噤声,永久将这秘密藏在心底。
桑念初识趣地闭了嘴,看他将佩慈抱了出去,不多时就听到大门一声响,屋内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桑念初苦笑一声,她吃力地重新换了一缸水,这才又重新走进去,将自己全身都埋在水下。桑念初苦笑一声,她吃力地重新换了一缸水,这才又重新走进去,将自己全身都埋在水下。
她都忘了反抗了,差点以为自己真是鸠占鹊巢的小三呢。可是不是吗,他该娶的人是她,自己只是一个过渡,一份交代,一种制衡而已。
这样的婚姻究竟有什么意义呢?她愈加不明白了,然而事情都走到这步田地,她想后悔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走一步看一步,等待转机。
水温和温暖似温润的触摸,桑念初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没了两只手的日子是那么不方便,她想,等自己手好了,一定要叫上席璎去福利院看看那些残障的孩子们,她现在才知道他们会过得有多辛苦,但他们还不屈不挠生活着。
没办法擦干自己,她只好环着身子蹲在地板上,等着身子一点点干掉,这才再度站起来,吃力地朝卧室走去。床上摊着件新睡裙,她将手臂先钻进去,然后将整个衣服抬起来,折腾半天才算把睡裙穿好,没有手的日子太难熬。
头昏昏沉沉的,她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然而刚刚钻进被子里门铃就响了。
会是谁?戚擎苍?佩慈?还是那位纨绔公子哥儿?
桑念初踩上拖鞋跌跌撞撞跑去开门,外面似乎刮了很大风,开门的瞬间那些风瞅准时机都悉数灌了进来,冻得她一个哆嗦。定睛看着门外的人,她好像从未见过,来人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衫和同色的休闲皮鞋,将身材衬托的纤长有型,领口却又微微敞着,显得格外放荡不羁。他的脸棱角分明,眉若剑锋透着隐隐的霸道之气,眸子灿若星辰,只对视一眼便觉得豁然内心。
“你是谁?”桑念初湿着头发茫然地问。
这副打扮应该是刚洗过澡吧?裴傲南盯着眼前这女人清秀的眉眼,不化妆也能美得柔情似水这应该不是佩慈,那是谁呢?
“你是他的新女人?”
他开口问道,声音不同于戚擎苍的冷漠低沉,却是格外动听,像被拨动琴弦的吉他声,余音绕耳,深入人心。
“谁?”桑念初发问,脑袋越来越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摇摇晃晃,只能吃力地回答他:“戚擎苍出去了。”
“哦?他刚还说让我来家里找他的,真是。”来人随口嘟囔了一句,看着双手缠满绷带的女人还脸色苍白站在这里,便好心问了一句,“你没事吧?那我先不打扰了。”
“没……”桑念初本想说没事,可不知怎么的突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竟然会眼前一黑,站立不稳,径直倒了下去。
朦胧中似乎有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随即她便失去了意识,什么事都不再记得,更不会知道来人就是赫赫有名的裴家二少,年仅26岁便之手玩转地产界的商界大亨裴傲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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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伦家最喜欢的男配闪亮登场,伦家好激动,就素不知道亲们会不会买他的账捏!亲们亲们谁素乃们最爱的人?快快告诉空空啦!o(>;﹏<;)o当桑念初再度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席璎那丫头,看到自己醒过来席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跟她打招呼,而是欢呼雀跃跑出病房嚷嚷着“醒了醒了”,紧接着她拖着一个陌生男人进了病房。
“你是?”桑念初盯着他的脸,隐隐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究竟是谁。
“你昏倒在我怀里,不记得了吗?我叫裴傲南。”裴傲南微微一笑,言语中没有丝毫轻佻鄙夷,反倒相当谦和。
桑念初一怔,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过程她却全然不记得。
“你是怎么来的?”她这才想起问席璎为什么在这。
“他给我打电话,用你的手机。”
“忘了告诉你,客厅就放着部看上去像女人用的手机,我随手拿出来了,上面备注的很不清晰,什么小妈妈大妈妈西红柿番茄酱的,我看通话记录最多的好像就是‘小妈妈’和‘番茄酱’,所以就选了小妈妈,没想到是你的闺蜜啊。”
桑念初一阵脸红,她这屋里头的备注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跟年龄极不相称,这是她的小性子。所谓“小妈妈”是说席璎像个事儿妈,所谓“番茄酱”是因为和何嘉佑在一起的日子曾经酸酸甜甜皆有之,还好他没给“番茄酱”打电话。
“谢谢你。”她盯着他的眸子说。
“不客气,你只是有些风寒又刚巧当时很虚弱,没什么大碍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反正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裴傲南告辞二位,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天,帅呆了!”席璎捧着脸喃喃说,“他是戚擎苍的朋友吗?现在还单身吗?我好喜欢他!”
桑念初望着发花痴的小姐妹忍不住泼她冷水:“快醒醒吧,这种多金又帅气的男人背后肯定站着无数个女人。”她没有说笑,自己就是个典型例子,所以此刻她对高富帅再也没有任何奢望了,每个同高富帅在一起的日子都是一页血泪史。
“可是,他看上去好像很与众不同!”席璎依旧不愿从自己的公主梦中醒过来,索性奔到窗台上,期望能看他最后一眼。
这是否是一见钟情?桑念初不懂,他只觉得裴傲南看上去就像个花花公子哥。
“你不懂,他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早就有所耳闻,娱乐新闻上不时会提到这位地产大亨,他从不跟女明星打交道,从来都是形单影只,所以对于他的花边新闻扑朔迷离,你想看都看不到呢!”
“我们这的娱乐新闻就不能不八卦么?”桑念初皱眉,她可真是吃尽了小报的苦头了。
“没办法,作为升级名人的你,你应该为此感到习以为常并且逐渐混至如鱼得水,我未来的会长夫人。”
桑念初叹了口气。佩慈回来了,她索性搬去席璎家住着养伤,一个多月的光景就同婚姻长河中的一叶扁舟,在驶入港口前的平静水面上不快不慢地缓缓前行。眼看着婚期将至,明知道等待她的将是疾风骤浪,除了咬紧牙面对直至驶出这片浑浊不堪的海她别无选择,她已经做好准备。手上的伤基本没有大碍了,托戚皓轩的福,这双手重见天日的日子真的比普通创伤药来得快多了。
南湖房子的装修紧锣密鼓进行着,桑念初不敢耽搁,伤好了就一直守在那。这装修兴许原本是按照佩慈的意思来的,华而不实,高调并且庸俗,桑念初却偏偏喜欢暖色调,喜欢被温暖和幸福包裹着的感觉,所以索性将屋子里原本灰白色的装修格调统一换成暖色调为主,整个视野即刻变得明快多了。
改动不止一星半点,包括但不限于差人撤去柔软昂贵的席梦思床垫,换成软硬适中恰好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