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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教训她,你说,我有什么错?”
听闻这一席话,桑念初立刻从戚皓轩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来,她走上前去,刚要接近,她便再次激烈挣扎起来,一只手说什么也要抓着桑念初的胳膊,死也要拖她下水!
“安静点!”戚擎苍突然发了怒,恶狠狠地冲着她吼了一句。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吼她,那忿恨甚至震慑到她的心,她瞬间便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垂着双手站在那,酒也被吓醒了大半。
她在做什么?她忽然有些震惊,站在这里像个小丑似的发什么疯?
坏了,她想起戚擎苍的嘱咐,无论如何不能在公开场合让她难堪,她今天已经两番违禁了,他会不会怪罪自己?
“念初,你先送皓轩回去吧,这里我会处理的。”戚擎苍拎起佩慈,“记得开车送他到家,他喝酒了,不能驾车。”
“恩。”桑念初点点头,陪着戚皓轩往楼下走去。他把袖子放了下来,盖起手臂上的伤痕,桑念初看到未免有些心疼,她轻声问:“疼不疼?”
“这点伤算什么啊,就是实在讨厌死佩慈这个女人了,她死定了,我刚刚才警告她,我一定会让她看看,不听我的话是什么下场!”
他钻进副驾驶座,随即狠狠关上车门。桑念初跟着上了车,她直觉佩慈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她看上去像是能什么都豁得出的主儿。
“你离她远一些,我觉得她很危险,我有点害怕她,她好像能随时就豁出命来跟你拼的样子。”发动车子,桑念初边打方向盘边说。
“开玩笑,我会怕这种人吗?小初初,你胆子也太小了!不过没事,我哥不保护你我来保护你,天底下没有我怕的事情,所以跟着我好了,我会照顾你的。”
“跟着你?”桑念初突然重复了一句。
怎么跟?她柔弱到需要一个少年来保护的地步吗?
“我给你留下我的电话,如果你有什么危险随时call我,我3分钟之内绝对赶到去帮你。”戚皓轩拿起桑念初放在前面的手机鼓捣着,忽然翻到一条未接电话记录,便举起来对桑念初说:“你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谁?”
“你上面写着‘小南’,是什么东西?你家那只狗不就叫小南吗?”
是裴傲南?桑念初忽然想起裴傲南还说今天晚上想带她见见他家人和朋友呢,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已经答应了吧?是不是甚至都忘记跟他说今天两家人要聚餐的事了?
想到这她便飞快地拨号回去,手机响了好一阵才在嘈杂的环境下被人接起,周围到处都是刺耳的音乐,震得她头都要大了。
与此同时一个慵懒的透着些醉意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不是裴傲南,那声音竟然是个女人,声音轻软动听,像是能融化进人的心里。“你是谁?”她问道。
桑念初愣了一下,裴傲南怎么会有女人帮着接电话呢?他在哪,夜店?她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她带着惊诧挂掉电话,愣愣地将手机放在手机座内,一言不发开车。
一旁的戚皓轩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她不想说,他也不想逼她面对,索性也在一旁沉默下来,望着车窗外飞逝的霓虹灯,直到二十多分钟后,桑念初在他家门口停下车来,到了。
裴傲南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如此突兀而不合常理的事情瞬间刺痛了她的心,她一直很相信他啊,怎么会因为自己没有出席,他就找了个女人来解闷,而那个女人竟然可以听他的电话,那他之前说的话,又算是什么?
戚皓轩看桑念初有些脸色不好,便关切地问:“小初初,你要不要到我家歇会,我觉得你很不舒服的样子,就不要再回去了吧。”
“不行,我爸妈还在呢,你先上楼去吧。我打车过去就是了。”
她催促着戚皓轩离开,自己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又拐了回去,此时的戚擎苍也已经将佩慈送回家,将她抱到床上,头也不回就要离开。
“戚擎苍!”她挣扎坐起身,趁着他往前走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保住了他的腰,“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怀孕还喝那么多酒,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孩子很不好!”戚擎苍扯开他的手,掩饰不住的烦躁。
什么?这就是他生气的理由吗?她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胡闹才惹来他的愤怒,没想到竟然因为她不好好对待肚子里的孩子,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有应酬,没办法的……你知道我很快就没办法再演出了,所以我要为生产后的再复出做准备啊。”
手利落地滑到他腿间那巨大,今天它没有昂扬,这令她有些扫兴。她用身子摩挲着他的脊背,胸前的绵软抵在他身上,一双手不安分地游走在他敏感的各处。
不料戚擎苍却还是丝毫不动容,他再次一把扯下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说:“你睡吧,睡醒了就想想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做!”
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连一点要陪她的意思都没有,无论她在他背后怎么闹他都径直离开屋子,飞快地返回到车子上。
她不爱他,更不爱他们两个的孩子。
她这样肆意糟蹋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的发泄,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现在更甚。
他想起上次将桑念初抵在墙壁上时,她眼里的惊恐和想要死死护着孩子的决心,每一次都是,当她觉得有威胁时,她就会像保护孩子的母兽一般拼尽全力。
而佩慈呢?在她眼中她才是最重要的,她的感受、她的喜好、她的情绪——一切都应该以她为中心,因为她觉得她是被世界抛弃的人,没有父亲母亲,只有一个用他们生命换来的男人。
是不是她觉得他欠自己的,所以就可以肆意妄为?
戚擎苍以为她应该能看得出,他爱她,想要娶她,为了她竭尽全力,这起初并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份感情。
他还记得当她父母双亡时,她是怎么身无分文又被亲戚欺负的,他还记得那时的她,柔弱又小心,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水晶一般珍贵又脆弱。而她刚刚发育成熟的身子又被住在一起的姨夫惦记,他一到半夜就悄悄潜进她的房间,起初只是爱抚,后来动静就越来越大,要不是那天晚上她将他藏在壁柜里,而他也刚好救下她来,她恐怕早就在姨夫的玩弄之下堕落不堪了!
他一直保护着她,因为心疼、因为愧疚、因为这些复杂的情感所逐渐衍生出来的爱意,他还记得她是怎样死死抓着衣袖说害怕,说让他别离开,她需要一个人不离不弃陪在他身边,无论怎样都不能离开她。
他答应了,也一直在努力做,可这么多年的呵护备至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竟然是她一点点的改变,她开始学着放纵自己,抽烟、喝酒、进娱乐圈、勾。引别人……她是不是早就已经开始将他的爱当成是一种理所应当的存在,因为存在且一定会永远存在着,所以她不屑一顾,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珍惜了?
想到这他心里就一阵触痛,他一直以为佩慈不会是这样的人,可种种事实都无情摆在她眼前,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丫头了,在他们之间介于亲情和爱情的关系,早就腐烂变质,变成一厢情愿的付出和理所应当的享受。
“该死!”戚擎苍疾驰在夜色中,他要赶紧回去,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家人还在等着他们,三个晚辈突然就这样离席,老人们会怎么想。
回到包厢的时候,桑念初已经提前赶回来了,她静静坐在位置上陪老人聊着天,看上去大家好像都在等着他。
桑父若有所思盯着刚进门的女婿,而桑母则是一脸不快,想必是误会了什么,他于是解释说:“刚巧碰见一个朋友,喝醉了回不了家,就开车把他送回去了,让爸妈们久等了,我向你们道歉!”
“擎苍啊——”桑母开口了,一句话便直中那个最要命的问题,“那个佩慈她是谁?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她为什么骂我们家念初?”
戚擎苍没想到桑母竟然在饭桌上就这样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反倒是桑念初飞快地接过话解释说:“妈,那是擎苍以前的一个朋友,有些——神经方面的——歇斯底里症之类的,发作的时候就是这样。”
歇斯底里症?她还真会想!
“不会是什么前女友之类的关系吧?她怎么能那么说我们家念初呢,我可是看在亲家的面子上才没翻脸,我的宝贝女儿我都不舍得骂,擎苍啊,你可得好好照顾我们丫头,她可经不起折腾着呢。”
“是,我会好好对念初的,我保证。”戚擎苍认真地说。叶凤仪却在一边不经意突然撇了撇嘴。佩慈那个小贱人连他的孩子都怀上了,不是她恨铁不成钢,只是看他这次,又要如何收场!。
正文 130、致命的误会【3000字*第二更*必读】'VIP'
裴傲南从洗手间回来,忽然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一群朋友闹哄哄大声喧闹着,吵得他头都痛了,只有薇安坐在那,很安静的样子,而自己的手机也就在她正前方摆着,位置有些不太合理。
“刚才有人打我电话?”他大声问,只有这样她才能听得清。
“没有啊。”她扬起漂亮的面孔,那是一张美得像芭比娃娃似的俏脸,一头波发卷披散在肩上,精致的五官融合了东方人的优雅,又不失西方人的火热,作为混血名模,身材高挑身型火辣的她到哪都不失追求者,然而她却是个有脑子的女人,从不轻易跟别人上床,更不会轻易认错爱人。
她喜欢裴傲南,从两家邻居时她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这么多年他们从住在一起到搬离再到她出国去,他们从未断了联系。
她是回来向他表白的,她觉得时机已到,而他们就差挑破那层关系纸了,她如果提出,他应该不会拒绝郡。
可是直到刚才他手机响起时她才无意中发现,他的来电回电记录里竟然全都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他叫那个女人“念初”。
那一瞬她仿佛明白了什么,然而仅仅是猜测,在没亲口得到答案前她不会相信。看着他一回来就先问回电的事,女人天生的敏锐直觉便嗅出,他对她的感情绝不一般。
这真是阴差阳错的致命失误,她出国留学只是为了更配得上他的身份和地位,而他却喜欢上了别的女人,这令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屈。
那是个怎样的女人?她倒是有兴趣想见见了。
裴傲南见她这么若有所思望着自己,不明情况,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懒得想那么多。念初应该已经结束了那边的会餐才是,为什么没一点动静呢?他诧异地翻看着来电记录,确实没有她打电话过来,难道有什么事?
他又拨回电话,捂起耳朵,生怕听不到她的声音。
桑念初正坐在戚擎苍的车里,后排坐着桑父桑母,她看到手机响了却没法去接,想也知道这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心蓦地揪痛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接电话,会被爸妈和戚擎苍都误会的,因为她没办法不去问那个女人是谁。
“你有电话。”戚擎苍提醒说。
“恩,知道了。”桑念初心虚地继续开车,目不转睛应了一声。
“为什么不接?”见她神色有所躲闪,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