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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拦着我,今天我必须把利害关系跟他讲清楚,想要裴氏企业在本市活下去,你最好就乖乖答应了这门婚事,提早定下日子迎娶我们安安,不然你就等着卷铺盖滚人吧!”
这话说的极是难听,连一旁毕恭毕敬站着的裴叔都想要送客了,二少爷的脾气他最清楚,他认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想用这种威胁的手段让他就范,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果然,无论裘太太怎样动怒,裴傲南依旧是那张冷笑的脸,他静静看着眼前的裘太太夸张的手舞足蹈着演说,直到话音彻底落下来,这才伸了个懒腰,不耐烦道:“说完了?”
这臭小子——裘太太立刻就明白了,他根本没把自己和女儿放在眼里!
“好你个裴傲南,你给我记好了,要是我们丫头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拿命抵!”她气哄哄地站起身来,裴叔立刻识时务地拿过她的外套,还被她一把扯过去,嫌弃地拍一拍被他刚才拎在手里的地方。
“悉听尊便。”裴傲南站起身,转而朝楼上走去,没有丝毫要亲自送客的意思。
“裴叔,这里就拜托你了。”
“是,二少爷。”
裴可欣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她简直都不敢相信平时那个看上去不怎么有正形的老哥,关键时刻耍起酷来竟然是这样有型,连她都忍不住要崇拜他了!
跟着他两三步跑上楼去,趁着他关门的功夫,裴可欣倾身挤了进去,对着倒在床上把玩手机的裴傲南竖起大拇指,赞叹地说:“哥,真有你的,连裘家那种目中无人的自大鬼也敢招惹,简直是酷毙了!”
“还好。”裴傲南眉头紧锁,这些对于他来讲根本就不是事,威胁算什么,滚出这里又算什么,他担心的是桑念初,若她就此对他封上心门,那他就算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依山傍水而居,剩下的事情就是思念她好了。
“怎么,还没回电话吗?”
见哥哥失魂落魄地盯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屏幕,裴可欣忍不住关切地问,她可一点都不希望念初和他的感情出现裂痕。
桑念初等着戚擎苍吃完饭,这才收拾起碗筷。见戚擎苍径直进了书房,她便又贴心地煮了杯咖啡替他端进书房里。
他的书房她很少来,都是些大部头的书,看得她眼花缭乱的。有些甚至是全英文著作,她对于这个不是很在行,所以看着这琳琅满目的书架,她都有些头大。
“累了就喝点咖啡吧,可以提提神。”
她轻手轻脚将咖啡杯放在他手边,转身想要离去。
戚擎苍却突然飞快地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不掺杂任何欲。念的看着她,看她微微蹙起好看的眉,一双眸子如盈盈水波般灵动,那张小嘴儿更是紧紧抿起,胸口还有些局促不安的起伏,好像是受了惊吓一般。
这样的女人真的能承受即将到来的那场暴风雨吗?
失神的盯着她柔美的面颊,直到头隐隐作痛,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太疲惫的原因,总觉得时不时就会头疼,忽然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漆黑不说,有时手也会不听使唤的发颤。
见他额头上似有冷汗沁出,桑念初更是紧张了,她忽地抬起手去贴上他的额头,关切地问:“你发烧了吗?”
“没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被他紧紧攥在掌心中的手腕突然松开来,桑念初重获自由。指尖仿佛还留有余温,他的手定格在松开一瞬间的状态,沉默半晌,突然平静地收回手说:“你去睡觉吧,没事了。”
说什么都不能让她连年都过不好,尤其是她眼中的疲惫和伤心提醒了他,让他觉得,她实在没办法再承受这么多疾风骤雨。
“真的没事了吗?”桑念初有些诧异地问,戚擎苍从今天回来开始就一直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恩。”戚擎苍点点头,见她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便像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冷着脸补充了一句,“裴傲南的事,我相信是个误会。”该死,误会不误会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自身都有些难保了,怎么还顾得上关心他跟她的事情!。
“误会?”
他不提还好,一提他便又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男人真是关键时刻就统一战线,图配文证据确凿,那张照片大家一眼就能认出来分明是裴傲南,你告诉我说这是个误会,这让我怎么相信!”
“你很在乎?”
无视她的牢***,他突然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转而直切正题。
这一问倒是把她难倒了——桑念初沉默羞愧地闭起嘴巴,是啊,她这么生气,分明是因为在乎。
“你喜欢他,想嫁给他?”
戚擎苍不依不饶地继续问,他见不得她现在的这种反应,欲言又止,面颊上还飞上名为羞涩的两朵红云。
“我……我先走了!”桑念初突然站起身来转头就跑,还险些碰倒了他的咖啡。
戚擎苍苦笑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像一只轻巧的蝴蝶般转了个身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偌大的书房中处理着眼前这堆文件,空旷而又有些寂寞。
第一次有孤单的感觉,孤单于清冷的无人陪伴。
戚擎苍端起咖啡,轻轻抿起一口,今天的咖啡有些酸苦,不如她平时的手艺香醇,想来是有心事的缘故,她的心情也一定如同眼前这杯咖啡一样,醋并痛苦着。
她爱上了裴傲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若是在刚结婚的那会,他恐怕会觉得这是个无关痛痒的事实,她喜欢谁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当他发现越来越在意她,那些过去的不以为意现在也都变成了记挂在心,他不明白是什么导致他出现了这样离谱的变化,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很痛苦,很迷惘,很矛盾。
矛盾到头又开始犯痛。
眼前的咖啡突然被碰洒,他手忙脚乱想要擦干净被浸湿的文件,却又在仓促站起身的时候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暗不见底的漆黑,耳朵里轰鸣作响,痛苦不堪。
戚擎苍扶着桌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失去感官的瞬间人仿佛什么都无法再做,唯有等待恢复。
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滚落,他难受痛苦到想要将胃腾空吐个干净。
糟了,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了什么病吧?
他心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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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最近大家好冷淡,今天鲜花留言就连咖啡都少得可怜,空纸好难过……
正文 142、我们之间绝无可能【4000字*第二更*求花花】'VIP'
日子又不紧不慢过了两天,在这两天之中,桑念初一直固执着不肯见裴傲南也不肯接听他的电话,任凭各种大小报刊杂志把他和裘千金的事情炒的沸沸扬扬。明明猜到他在这时候可能会需要帮助,可她就是解不开心里的那个结。
他怎么可能会需要她的帮助呢?她又自卑又如释重负地想,他现在找到了合适的归属,她应该恭喜他才对。
今天一早,一通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号码归属地显示本地。桑念初本不想接,可那电话不依不饶响了很久,于是她只好接起来,心想或许是裴傲南换了个号码打来的呢。
岂料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她纤弱的嗓音听上去是那么无公害,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一样瞬间贯穿了桑念初的心:
“你叫桑念初对吗?我是裴傲南的未婚妻。茆”
桑念初愣了一下,心脏漏跳了一拍,如同一个神话般的人物突然就出现在身边,她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方便见面聊一聊吗?”
“聊什么?”桑念初不由自主的反问过去。对方的语调虽然轻缓,声音也并不大,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容置疑,或许是天生贵气的缘故蚊。
“聊一聊你和我未婚夫裴傲南之间的事情。”对方轻笑一声,等着桑念初的答复。
桑念初觉得有些好笑,她和裴傲南之间能有什么事,不如看做一场误会更能令人释怀吧。
“对不起,我恐怕没有这个空档见你。”她一口回绝。
薇安却是不依不饶,她早料到她不敢面对,没关系,她知道该怎么做:
“我认为桑小姐应该最好同我面谈一下,不然出了什么后果,我担待不起。”
“还会有什么后果?难道你们杀人灭口不成?”
“当然不是。”薇安笑笑,心头上爬满了抢夺别人心爱之物的快感,“你应该知道的,关于你丈夫戚擎苍最近正在接受的调查,如果你不跟我好好谈一谈的话——会长夫人的一举一动,也会牵动着会长大人头上的那顶乌纱帽呢。”
“你什么意思?”桑念初心里一凉。戚擎苍怎么了?怎么会接受什么调查?
“我的意思你当然明白,下午三点我们在华贸下那间咖啡厅见,如果你不来,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
对方轻巧利落地收了线,只剩下桑念初举着手机发呆,她真的很不想去面对那个叫薇安的市长千金,直觉告诉她她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然而她竟然用戚擎苍的职务来威胁她,她便隐隐觉得这事不能轻易拒绝,虽然她并不懂,他的会长职务跟自己能否守约究竟有没有什么联系。
难怪这几天戚擎苍总是遮遮掩掩的,原来竟然是遇到了这种麻烦,看他的样子像是憔悴了不少,他怎么能不说一声呢。
已经是一点多了,收拾好差不多时间就要到了,桑念初上楼去换了衣服,又化了淡妆,输人不输阵,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至少要让自己的底气足一些。
出门拦了辆计程车,便向约定的地点赶去。薇安早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她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心想总有一辆该是那位叫桑念初的会长夫人开的吧。
没想到等了许久都没能对号入座,直到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口,从车里走下来一位穿呢子大衣的女人,脸上的妆容很精致,容颜也很是美丽,看上去颇有贤妻良母的架势。
该不会是这一位吧?她看上去又蠢又呆,应该不是什么不好对付的主儿,尤其是她眉心的那团融化不开的忧虑,使得她更显自卑——她真应该明白,女人全靠一个自信在支撑,自信的女人,走到哪里都会神采奕奕。
桑念初向吧台询问了预定人的姓名,立刻有服务员迎上来,指引她走到靠窗的一个座位前。
那个叫“薇安”的女人已经来了,此刻她就叠交着双腿倚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看着她。看得出她身材很棒,混血儿的容颜更是美艳动人,她的脸上写满了志在必得的自信,虽然桑念初不懂,同自己的这次谈话,她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你就是桑念初?”
她盈盈一笑,伸手指着对面说,“坐吧。想来点什么?”
“卡布奇诺。”
“哦?”见桑念初点这种东西出来,她顿时有了要嘲讽她的心,这种透着恋爱气息的东西她怎么能配点呢?她应该选择一款苦到让人落泪的咖啡,那才符合她此刻的心境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