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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学校说好了,到时,我带你们去。”
“儿子。儿子。你不回北京?”
“这是我的家。我把我爸爸背回来,回北京做什么?我要接您的班。做一位现代型的的煤老板。”
这时,一位老外笑着走过来。“关。我们按时到来,你迟到了。”他用德语愉快地说,和关云天拥抱一下。
“对不起。”
“我们会按时完成。请你检查一下设备,是你定的型号吗?”
“好。我希望在三个月里完工,我会给你十分之一的奖金,不过要保证质量。”关云天背着他爸爸的骨灰盒,开始检验设备的型号,质量。
看他轻松自如地和老外说着鸟语,袁晓景感到他一下变得很遥远。自己对他了解多少?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是如此优秀,而我却什么也不是,也不行,我能为他做什么?
袁爱国和袁青山面面相窥,关云天真的要大干一场?不是做梦吧?本来要卖的煤矿,因为价钱不合适,犹豫不决时,小家伙出手了。
“晓晓。晓晓。”关云天向袁晓景招手。
袁晓景走过来。“雷特希望找一位会做西餐也能做中餐的厨师。晓晓,我推荐你,他会给你大厨的待遇。只负责做他们八位外籍同事的三餐。”
“你好。美丽的姑娘,请答应。”他用蹩脚的国语恳求袁晓景。
袁晓景一时没反应过来,眨眨眼睛,看看关云天看看老外。怎么回事?
正文 第三十七节 为爱妥协
袁晓景没说话,她还没正式拜师,怎么能做大厨?
“晓晓。帮帮忙,他们是为我们家的矿做事。帮帮我。”关云天对袁晓景抱拳,低声祈求。
看看一边的老外,袁晓景闭闭眼睛,她妥协了。
苦笑着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于情于理她也不好拒绝,她咬着嘴唇,瞪眼一脸微笑的关云天。
“别怕。我会天天守在工地,和你一起上下班。老外很好相处,不挑嘴。”关云天对雷特打个OK手势,从心里笑了。
他和老外说了两句话,拉住袁晓景向外走。
“和我一块把我爸爸放到他的新家。”
“啊?”
“我一直背着。走吧。”
袁晓景心里发毛,不会吧,这么久一直和骨灰盒在一块?这家伙有点变态。
“爸。您先守在这,我去把我爸爸送到家里。”
“儿子先别忙,我去找人看看日子,再送他入土。”
袁爱国感到这样太草率,对不起关云天的父亲,也是对死去的人不敬。
“不用麻烦。我和晓晓送他,他会很开心。我们去了。”
说完,牵着袁晓景,向对面朝阳的山坡走去。
“晓晓。你愿意这样和我一起,面对我的爸爸,面对一堆麻烦,守在这个大山深处吗?”
“愿意。有你,地狱也是天堂。我愿意。”
袁晓景的手用力握了握关云天的手。
“我明天就去曲靖辞职,回来陪你。”
“晓晓。谢谢你没抛弃我。”
“除非你有新人。我不会走开。”
来到一大块修正好的山坡地,在一座崭新的石碑前,他们站住。关云天放下身上的背包,打开石碑后面圆坟下的一块长方形的石板,里面是一个砌好空格。关云天慢慢从包里抱出,包着红绸的骨灰盒。
深深地吸口气,声音有点哽咽。“爸。您喜欢这儿吗?您看,前面有个水库,水库里水四季不会枯竭;这面就是我们家的矿,我要把它建成一流现代化的煤矿;我身边是我的小天使,您也喜欢她是不是?我们结婚后,还会经常来看您,死后也会来陪您。您老就在这安息,守护我们,保佑我们平安幸福。”
说完,就小心地把关安邦放进去,盖上石板。
牵着袁晓景来到石碑前,双双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爸。我们下去了,您老安心地住下,寂寞了,和祖爷爷聊天。他也是个慈祥的好人。”
袁晓景想说话,可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傻傻地跟着关云天,她感受着关云天的伤悲,却无力安慰他。
关云天站起身,伸手拉起发呆的袁晓景,缓缓地把她搂到胸前,眼睛看着石碑上的字,许久一动不动。
关云天告诉袁晓景,几个老外,中午只啃了几口干面包,要她做点他们爱吃的菜。
袁晓景到镇上的牛肉馆,买了一公斤牛肉;到自家的菜地里拔了几颗青菜;买了点酸奶。
晚上,她用心地做了牛排和洋葱汤,外加一份青菜沙拉,一人一大杯葡萄酒。
客人很满意,当场就要签约,要她做大厨。
袁晓景婉言拒绝,自己的斤两自己清楚,大厨?还远得很。跟着师父再学几年,就会做更多的菜,看着大家满意的神情,关云天自傲的样子,心里不开心是假的。
回家路上。袁晓景说:“送我到肖建家,我要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回家。”
“我要把礼物送给他,下午一忙,忘记了。”
“还有礼物?”
“我给他织了一件毛衣,你看。”
说着从她的包里取出一件,淡青蓝的圆领毛衣。
“你会织毛衣?”关云天不相信地看一眼毛衣,心里的不悦在上升。
“不相信?这可是我自己用一个月时间才织好,还好,肖建不嫌丑。哎,转弯,我不回家。”
“明天我给你买个别的礼物给他,这件毛衣我穿。”
“你穿不上,太窄了,这是按肖建的身材织地。”
“我愿意,再紧我也穿。”
“你怎么不讲理?霸道。”
“你给别的男人织毛衣,还骂我霸道。”
“肖建是我的同学,也是好朋友,不是别的男人。”
袁晓景把毛衣塞进包里,小脸绷起来,很生气。
车子一停,就打开车门下车,快步向回走,没有回家。
“你要去哪?”
“要你管。”
关云天站在车边,扶着车门,气地发抖。这个坏丫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想去追回来,但还是没有追。关上车门,锁好车,平缓一下心里的不悦,慢慢地回家。
客厅里坐着三位他们矿附近的煤老板,和眉头深锁的袁爱国夫妇。
“爸。妈。我回来了。”
夫妇看看他,袁爱国说:“这几位叔叔说,他们的矿,你在正月已经全部买下。真的?”
“爸。对不起!是真的。”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关云天看看几位老板,听见他们心里话后,低下头。
“爸。我,我怕您不同意。”
“关云天。你想干什么?”
“我,我想帮您,管好矿。”
“他们要来过户,你买的矿,过户到你名下。我老了,你也翅膀硬了,管不了。”
“爸。我的户口还在学校,办不成。爸。爸。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擅自做主,瞒您做事。”
“爱国。”庄雯慧拉关云天坐下,看看袁爱国。
袁爱国知道关云天是为了这个家好,可是这种做法,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一位煤老板笑着说:“袁爱国。你就别骂云天了,养了这么好的儿子,你就偷着笑吧。你到镇上看看,问问,向他这么大的孩子,那个不在花老子的钱。你就知足吧。明天到镇上,我们去过户,完了,你要请我们哥几个喝一台。”
袁爱国苦笑看着关云天。“行。我们明天不喝醉不回家。”
关云天洗好澡,上网看了半天新闻财经,快24点,袁晓景还没回来。我不在家,她是不是经常这样半夜不回家?
坐不住,就关了电脑。走出家门,想去找找这个玩的忘了回家丫头。
没走出巷子,就听见有人说话声,渐渐地接近。是袁晓景的声音,关云天躲到电线杆的后面。
只见肖建和袁晓景并肩走来,脚步象蜗牛,两人没牵手,靠的够近。
“我明天还要做饭,来不了早。”
“别给老外做饭,在凤凰多好。你还是回曲靖好。”
“我也想啊。可,我哥会为难。”
“晓景。别光想他,他早晚会回北京,你也去北京?他要是变心了,你也没技术?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生活?还是学技术要紧。”
“嗯。我知道。”
关云天一步走出来,拦住两人。冷冷地问:“话说完了吗?”
“啊?”两人看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人,惊呆了。
正文 第三十八节 霸道的男人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关云天抓住袁晓景的胳膊,往家走。
“放开我,你放开我。”袁晓景拼命地挣扎,想挣脱开。
“回家。”
“我会自己走,放开我。”
关云天没有理会她,大步拖着袁晓景,走进院子。
肖建傻乎乎地看着他们走进院子,他无法动弹。第一次看见关云天发脾气,真的太恐怖,像魔鬼一样,不,比魔鬼更可怕。
关云天直接拖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低头吻住她的唇,袁晓景推他,他反而更粗暴索取,用自己体格天生的优势困住她。
袁晓景慢慢地融化在他的热情中,化成了一滩水,身体忽冷忽热,大脑完全罢工。
关云天抬起头,用指腹爱怜地轻轻抚摸袁晓景被吻得红肿的双唇。
“爱我吗晓晓?”
“爱。”袁晓景神志恍惚,双眼迷茫本能地回答。
“还有别人吗?还能想起别人吗?”
“啊?什么?”袁晓景傻傻地问。
关云天轻轻地吻一下红唇,低低地笑着说:“我要你的眼睛里,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不准看第二个男人。”
袁晓景眨眨眼皮,大脑开始工作,感到自己真够窝囊,生气地用力一下把关云天推倒在床上。
“自大猪。去死吧!”
拉开门出去回到自己房间按下小锁。“太可恶了。这家伙出去一次,回来就会坏一些,真是越来越可恨。我明天就回曲靖,上我的班,管你死活。我也不想要矿,好坏和我没关系。”
袁晓景坐在床上生气,门外传来关云天低低的声音。“晓晓。开门。”
“不开。自大猪,滚开。”骂完就关了灯,躺下拉薄被子捂住头,泪水无声地流出来。
“晓晓。晓晓。”关云天喊了几声,看看没动静,只好回自己房间。
我做错了吗?我守护了这么多年,她织地第一件毛衣,却是送给别的男人,还玩到半夜三更不回家,不应该骂她吗?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是不是我把她宠坏了?
这个坏丫头,还真的生气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天没亮,就听见袁晓景打开房门的声音。
关云天连忙起床,打开门出来,袁晓景正在刷牙。他无声地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低声说:“对不起。晓晓。”
袁晓景停止刷牙,从镜子里看着他。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冷不防用胳膊肘向后拐他一下。
关云天疼地咧咧嘴,手反而抱得更紧。
“晓晓。”
袁晓景的眼睛开始有了笑意,她低头吐掉嘴里的泡泡。
“放手。”
“不生气了?”
“我很生气很生气,只是,只是,放手。我无法和你真生气。”
关云天低头亲一下她的脸颊,放开她,站在一边看她刷牙。
袁晓景洗好脸,抹一点防晒霜。对关云天说:“到我房间来,自大猪。”
“还骂我?”
“哼。”袁晓景转身走出洗手间,回自己房间。
关云天跟在身后,随她走进来,坐到床沿。
袁晓景打开她的衣柜,拿出一包东西,砸到关云天身上。
“什么?”
“给你的,真不想给你。”
打开包,一件米白色套头毛衣,一件黑色开衫毛衣,还有一件白色的鸡心领毛背心。
“我的?”
“不是你的,给你干嘛?嫌我的手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