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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我就和他一起在我们阳台上“抽”了一晚上,聊了一晚上,从那以后那就经常到我们宿舍来和我挤着睡了,到了半夜就叫我一起出去。
一阵寒风吹来,我将脖子收进了衣领,缩了缩身子,刚想咳嗽一声的,但又怕吓得别人,也就只好用手抚抚心口,把那口气给压回去了。二楼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直通向最边上的厕所里面。我赶忙把手中的烟藏在了身后,因为从里面的过道里透过楼梯间的窗户就正好能看到我这里,要是有个火星在忽闪的话就会很容易被发现的。
摸出一张刚才在吃炒饭的时候顺走的卫生纸,我将鼻涕裹走了一大滩,感觉有些难受。在抽完了自己盒里的几根烟后,我感觉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嘴唇干燥得可以割疼舌头,头好象是有点晕晕的,是的,我实在憋不住了,是该回去了,现在已经快四点了,要是再不回去我可能就要挂在这里,明天早上这里就会有一条大新闻了。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享受夜空带给我的那份感觉。因为此时此刻,你可以当作整个世界已完籁俱寂,上帝也都已经睡去了,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气息在活跃着,你可以让你自己的思绪漂流到任何一种状态,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和角落,去剖析你自己和世人的灵魂,解读人性,辨析理性与感性之间的一线之摇。是否能称得上感悟或者认识,其实都不再重要,只要你能在第二天一觉醒来后,找得回你自己。
那天晚上,我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些东西,半夜我又起来点了一次蜡烛。
第十章
第二天我在床上睡了一天,早上叫老大帮我写了张假条带到教室去应付一下,中午再去帮我买了两盒感冒药回来,他问我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我没有回答他。下午六点,感觉头依然有点晕,开口说话嗓子就要痛。我拖着酸痛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厕所简单的洗涑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吃了老大帮我带回来的三个包子,后来张妖儿给我洗了个苹果吃了后才感觉自己是活了过来。
会场里只能坐下两千多人,三个校区的都要派大量代表来参加,所以就只能让每个班去几个人。宿舍的几个家伙说他们没有票,晚上的晚会就进不了场,叫我想办法把他们几个带进去。我问他们班上的票都上哪里去了,他们说我们班只分到五张票,全都给了女生了。我说这怎么可能嘛,我去问问我们系上的那些发票的家伙是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们班就这么点票。张妖儿说是豆鸡眼去领票的时候去晚了,“有些票都被别人拿走了!”
我操了几声那个抢我们班票的那个龟儿子:“竟然敢欺负到我们班上来了,等我去查了出来,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搞死你们班,让你们班的考核全TM倒数第一,看你们怎么评奖学金和助学金!”
我给彭老大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今晚的晚会不想去了,顺便说了帮忙把我们宿舍的几个人带进场。快七点的时候彭X打来了电话,叫我赶快赶到会场去,说是还需要布置一下会场,我们组的人一个也没去,要我马上把人叫过去。我告诉了他我昨天晚上感冒的事情,但他没说两句就挂了,接下来的三分钟我就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张先忠的,另一个是分校团委书记的,都是像催命一样的吹着我快去。我这还是第一次接到团委书记的电话,他爷爷的!肯定是彭老大那个龟儿子把我的号码告诉他的,就想用老师来压我嘛!
我给几个下面的几个人打了电话,他们竟然都说已经在现场了,我问他们在那里做什么,他们说在那里准备看晚会。我操,这样就准备看晚会了啊?昨天晚上不是说了我们组的人还要到现场去做最后的布置的吗?大爷的,一个个的都TM混蛋!我用沙哑的嗓子发着火骂了他们,但他们也骂了我,而且嗓子比我响亮多了,并说要去做就我自己做好了。
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叫上了我们宿舍的几个家伙一起陪我去,再去叫上了大双和豆鸡眼,正好他们可以跟着我混进去,随便也帮我打打下手。到了楼下我们一人要了一个面包和一包酸奶,一路狂啃着跑了出去。到了现场后,会场中心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了,东一堆西一驼的,有几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漂亮女人,正在门厅里排练上了,大门的两边停了不少的小车,一看就是我们学校学生的重修费给他们买的。我们冲到门口的时候,会场里面正传来清新的民族音乐声。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中国解放军制服的门卫,应该是国旗班的,当我第一个走近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个家伙伸出了手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请出示你的门票或者工作证。”
我说我是学生会的干部,这些都是我们部门的成员,“现在进去还有工作,我们现在需要马上进去!”可是他没有对我们放行的意思,说是必须出示门票或者工作证,这是上面的规定,以免混进去的人太多,到时候会场里就会造成混乱。我告诉他我是宣传部的干事,是老师叫我们赶来的,我们真的还有工作要做,由于事情太急了,所以就没来得及去领工作证。
他瞥了我一眼,说刚才他已经遇到过我这样的人好几次了,都是像冒充学生会的混进去的。我说我真的是老师叫过来的啊,而且学生会主席也叫过了,要不等下我进去了把他们叫一个来再给你说行不?他依然一正言词的说:“不行,这是规定!要不你可以打电话把老师叫出来嘛。”
我翻开了刚才的电话记录,先打了张先忠的电话,没人接,我又打了那团委书记的电话,TMD竟然还没信号,彭老大就干脆关机了。
我又退了一步,说那我一个人先进去嘛,再把工作证领出来,再带他们进去要得不嘛?他还是摇摇头说不行。我又给秘书处和组织部的几个老大打了电话,心想他们都是大二的,应该和这个家伙认识,可惜这几个龟儿子的电话也是要么就没人接要么就关机。
我急得在他面前转了几圈,还好组织部一个认识的家伙出来了,他给解放军说了几句话后就把我们带了进去。
到了里面,一大群人正在舞台上摆花盆、挂彩带、拉电线,张先忠看到我后就把手中的话筒交给旁边的一个人,停止了试音。他快速的跑下台:“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我不是说了我感冒了的嘛,昨天晚上整到那么晚才回去。”我解释道。
“那你怎么不叫几个你们组的人过来?”
“哎呀,别说那么多了,这些人都是我叫来帮忙的,你说嘛还需要做什么?”
“做什么?舞台和门口的装饰和布置都是你们组的事,你看看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我看了看周围:“这么多的人在,你怎么不叫他们先帮忙先弄着嘛?”
“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分工,你说我怎么去叫嘛!”
“好了好了,”我给身后的几个哥子招了一下手:“走,开工!”
“等一下,拿几个工作证去!”
“算了不要了,在里面了也没什么用了!”
等我们刚把活干完的时候,会场两层楼的座位早已经被占光了,荧光棒满天飞,各种写着什么“机械系你最棒”,“管理系你最能舞”,“XX爱你歌声”等等的标语牌,来回的摇着,整个会场闹麻了的。
我去问了一下张先忠,有没有给学生会的人专门留座位,他说:“有位置你就坐,没有就别坐了,我现在还在背台词呢。。。。。。。喂喂喂,那边不要再挂气球了!挂那么多来干啥?。。。。。。。。我先过去了。。。。。。。”
“台词,啥台词哦,你还有节目啊?”
“我是没有节目,但我是主持人,好了不说了,我要去换衣服了。”说完就向后台冲去,还回过头来叫我等下还去后台帮帮忙。
我去叫了豆鸡眼几个先找找位置,自己先去后台看看。
到了后台一瞧,乖乖!全是一群美女正在试演出服装,张先忠和另外一男一女拿着纸在背串词。我进去后给所有的人打了个招呼,可惜只有几个男生对我点了点头,这让我很失望。晚会即将正式开始的时候,我从后台绕到观众群里去找了我们那几个哥子,一个人也没看到。过道里都站满了人,不过全是些组织部的那些人,全都西装打领的,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几个穿得暴露的礼仪小妞摆在那里迎接学校的领导、老师和嘉宾。
一群看上去就像贪官的校领导坐满了前两排后,张先忠手拿着话筒,一身橘色西装踏着欢快的背景音乐走出了后台,顺着追影灯来到舞台的最中间,身边还跟了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主持人。
“尊敬的校领导、老师、嘉宾,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
台下一阵欢呼声。
“成都XXXX迎新晚会正式开始!”张先忠和那美女合声宣布到。
台下又是一阵欢呼声,“妈的哟,终于开始了!”
第十一章
第三个节目结束后我都没有找到一个座位,刚才在忙着做事还不觉得,现在站在舞台后面好一阵了,头又开始发昏,嗓子开始沙哑了,所以我只是和后台来往的人直点头。张先忠在每次从舞台上回来后都要去狂背串词,我问了一次他要不要抽一支,他说不用,叫我要是我站累了就去换衣间休息一下,说是那里有沙发,跟他一起的那美女还冲我微笑了几次,笑得我心里痒痒的。
换衣间里只有两个女生在里面补妆,其他的都在门外的大厅里准备着上台。我都不知道她们怎么受得了的,这么冷的天还穿得那么漏,身材模样绝对都是顶尖的,真是诱惑无比啊!她们也不怕上台去后,让下面的男人流鼻血而亡哦?
我在沙发上坐下后就抽上了一支,没找到个什么可以装烟灰的就用一顶地上的帽子代替一下。外面的强劲乐曲和欢呼声一直在强奸我的耳朵,我起身去将门关上后又回到沙发上躺起了,那两个女的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说:“不好意思,我的头有点晕,想安静一下,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你们?”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妞微笑着摇摇头:“不会,没关系的。”我点头向她们表示了一下谢意。
闭上了眼睛,我继续抽烟,隐约的听到那两个女的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其中有几句话我听得很清楚,说的是那女主持人的事,说她被多少多少男生追求过,那些男生几乎边际了我们学校的每个系的每个专业,曾有男生出了六百块的价钱,向她的同学购买她的电话号码,但是不管是美男还是金龟婿,最后都被她给拒绝了。由于她长得实在很漂亮,而且又是属于性感中不乏可爱的那种类型,所以人称“天使女巫”和“勾魂炮泡糖”。
但我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也没去过多的留意更多的内容,因为我实在太想睡一会儿了,眼皮像是被针缝上了一样,无法睁开了。
后来我是被人给叫醒的,一个文娱部的家伙拍着我说:“喂喂,快起来了,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哦?”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被灯光刺疼了一下,第一感觉,好渴。起身的时候感觉后背一阵冰凉,我看了一下门外,没人,音乐好象也停止了,“晚会结束了啊?”我问那家伙。他笑了笑:“都结束快半个小时了,现在都在做后期收拾工作了,要不是我来拿我的包,还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个人呢,等下大门关了你就只有睡一晚上沙发了。”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十七分,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