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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但只适合打架。对于繁复的调查工作和情报整理组织工作,那是不在行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只要不是威胁到天皇一家,他们其他什么都懒得管。
这次当首相知道必然是有特殊力量介入,请教了一些幕后人物之后,他才有机会详细了解这方面的事情。毕竟要平息局面,还是需要他这个首相出面的,当得知菊纹字队支使不动也不算很得力之后,一位老前辈就向首相推荐了这个龟仓雄策。
“这次捕鲸船一一沉没的事情太过于蹊跷。国民,乃至于政府机关,甚至于调查此事的情报机关都开始有了种种传言。对于能够参悟大道修行的大师们我一直是非常仰慕的,也不敢拿俗世间的事情来叼饶。但是,这一次的情况比较严重,还希望大师指点。不是说修行者和异能者一般不介入俗世的吗?为什么这次却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呢?大师如果能协力调查,让我们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我们无论是交涉还是处置,也算是有个方向。”首相谦卑地说。
龟仓雄策略有些不好意思:“这种调查恐怕我也无法胜任。多年修行,磨砺了性子,却疏淡了其他方面的想法,阁下是不是有详细的调查结果记录呢?如果可以,还希望能够看看,或许能够从中看出些端倪。”
早就料到龟仓会有这方面要求的首相立刻召来一直在边上等待着的秘书,递上了分门别类归档又仔细打印整理好的足足有半米多高的一叠文件。
“调查员们的原始资料都在这里了。”首相取过最顶上一叠文件,呈给龟仓雄策,说:“这是一些比较简明的结论之类,或许大师能够从中着出些什么……不知道,大师,您需要多少天能够给出一个答案呢?”
龟仓雄策很快浏览了一遍那叠文件,虽然其中结果不正确,但从材料分析开始的思路却还是成立的。至少,是在那些进行调查的人员的常识里成立。
龟仓雄策在这份文件里看到了非常多的触目惊心的内容。虽然没有真的和对方打照面之前还是说不准,但八九不离十了。龟仓雄策想到对方那强横的实力和千奇百怪无法测度的法术,就有些心虚。
“阁下,不知道您有没有听到过一个团体,叫做德鲁伊……”
首相有些错愕,说:“你说得是美国的德鲁伊教派?可他们不是恐怖组织啊。”
“德鲁伊教派那是个笑话,只是一些奇怪的人弄出来的一个没什么威胁的团体而已。但是,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一批人,他们是传承古代智能,以捍卫整个自然世界为己任的德鲁伊。他们非常强大,从这些捕鲸船沉没和毁坏的方式来看,应该就是他们的手笔了。操纵植物,控制动物,那都是德鲁伊们最擅长的事情。……至于捕鲸业……阁下,鄙人同样认为捕鲸业不得人心,更不用说那些比任何环保组织都强大无数倍的德鲁伊了。”
首相有些急切地说:“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如此明目张胆呢?国际上对于异能和修行团体不是有自己私底下的约定的吗?”
龟仓雄策苦笑着说:“约定的确是有,尤其是限制修行者和异能者不得涉及到国家与政治行为中去,尽量不与国家机器发生冲突。但是,这件事情要说源头,恐怕还是在我们国内。阁下,最近国内有没有什么原始存档文件丢失的事情呢?”
被龟仓雄策一提醒,首相的脸有些发白,他说:“吴港发生严重的档案库失密。目前还在追查,可能和中国方面有关。您觉得是德鲁伊干的?”
龟仓雄策从来就不知道德鲁伊议会中有中国人,他略有些奇怪地说:“如果是吴港,那应该是没错了。稍后我会将我知道的情况告诉您,以供您决断。但德鲁伊应该是和中国没什么关系的吧。那是个欧洲的古老的神秘团体,历史可能有上千年了。……事情起源还是在几十年前,算是我国修行者们和德鲁伊们发生的大规模冲突,其实,到事后很久大家才明白过来那是被人利用了。但是当年最优秀的一批德鲁伊来到我国,怀着善意,却被我国修行者们聚阵围困而后咒杀,却是不争的事实。
龟仓雄策家里的一位长辈是当年参与其事的,但那个修行者比较聪明,在将德鲁伊们引入包围圈的预备战斗中他就“受伤”“昏迷”,而后在事情过去后还演出了一把祭奠亡者的把戏,说是“恨不能与君同死”。但也正因为这位长辈,让龟仓雄策能够知道这些事情,不至于在首相垂询的时候还一片茫然。不同于一般的修行者,也不同于那些学了一点东西就敢出来晃荡的家伙,龟仓雄策向往权势,却将提升自己实力和见识作为未来争取权势的基础。只是没想到还没等他修行基本结束,机会就这样送上门来了。
将当年的事情说给首相听了之后,首相有些胆战心惊。以1000多人围攻10来个人,居然不得不大家摆出同归于尽的大阵法来。固然其中有参与的修行者修为参差不齐,还有要应付驻日美军质询的压力,但对方的实力强横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当年的事情,因为牵涉很广,知道的人又极少,大家都以为就那样过去了。德鲁伊们虽然曾经派出过不少人来日本调查,但或许是不想和政府和本地的修行者发生冲突,一直没有什么大进展。如果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德鲁伊们来寻仇,恐怕这毁灭捕鲸业还只是开始。”龟仓雄策刻意夸大了可能的后果,因为他太明白这是多重要的一个机会。
147.接应
首相在可以自由支取而不必留下存证的经费里划拨给龟仓雄策3000万美金的行动经费,并且授予了他在一定程度对于情报机关和军方的指挥权。这种指挥权只是某种辅助,龟仓雄策并不见得需要世俗间的情报人员,特种部队和军队的帮助,但既然龟仓雄策是个有着些野心的家伙,他还是接受了。
首相隐隐间透露出来准备以这次危机为契机推动建立日本的特种能力部门的意思,和准备将这个组织的筹备建立工作托付给龟仓雄策的态度让龟仓雄策彻底动心了。作为一个老牌政客,首相对于人性的把握太过于准确。他是恭敬地以低姿态来见龟仓雄策的,但他离开的时候,两人的地位却倒转给了过来。虽然首相并不表现出来,但两人互相之间的称呼和语气已经隐隐间变化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龟仓雄策从南到北穿梭走访了好多的寺院,深山里的隐修世家和一些隐藏在城市里的修行者,修行法门不同,用心不同的这些人中间有不少是龟仓家里几辈人累积下来的老交情,有的则是有着各种目的的修行者。修行者清高吗?或许在常人眼里是那样,但是同为修行者的龟仓雄策最明白,实际上日本的这些修行者们对于资源匮乏最是感同身受。日本的历次对外侵略战争背后总有数量不等的各个层次的修行者在背后推波助澜,因为相比于普通人对于食物,众多的人口对于生存空间,一个国家对于资源的野心,修行者对于各种材料,对于灵气充盈汇聚的地点的需求是不可调和的。相比于中国的修行者们可以在广阔的土地上有充分的选择,日本的修行者更像是放在器皿中的蛊虫,互相撕咬争斗,只有一小部分能够活下来。虽然从战斗力上来说,这些修行者们的水准不差。但是从境界上,就差了好多。毕竟整天考虑着争斗的家伙,整天想着怎么算计别人不被别人算计的人,境界是怎么也高不起来的。
龟仓雄策管不了那许多,他先拉拢住了和家族一直极为友好的那些力量,然后舌灿莲花地将一些无意于参与此事的中立的修行者吸引了不少到自己的队伍里来。金钱或者其他方面上的利益、所谓的国家和民族利益等等方面的说辞被他利用到了极致。对于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理由不同的态度成为他最基本的手段。短短几天里,龟仓雄策就聚集起了一支有2,300人组成特别的战斗队伍。虽然没有训练,没有配合上的经验,但这些家伙都习惯于各自为战,一个对一个地单挑都是好手,三五个的小团体互相熟悉一下也能发挥不错的实力,但大规模的团队对抗,那就有些够呛了。但是,龟仓雄策猜想着德鲁伊们就算来日本寻仇。恐怕也不会来太多人。毕竟不是真的要和一个国家对抗。
龟仓雄策的想法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对于德鲁伊们的实力,某方面是高估了,某方面却是低估了。
这一次来日本的,集中了全世界德鲁伊中间最强力的部分,加上侍从和一些德鲁伊关系很铁的朋友,实际上总人数达到了500多人。已经有将近200人陆陆续续入境了。但由于德鲁伊是个开放的松散的团体,成员遍及全世界,哪怕全部以合法途径入境日本方面也没办法将他们从无数的普通的商务往来和旅游者中间筛选出来,更不用说德鲁伊们中间好多是根本没有国家和国境概念的,有些人甚至从来没想过要去弄个身份证件什么的。飞行,游泳等等各种手段都能来到日本的国土上。
但他却评价德鲁伊们的战斗力的准绳却并不正确。10来个德鲁伊能够抗衡上千修行者,最主要的是德鲁伊们的战术与配合。德鲁伊们比起任何人类,比起任何在现代管理学教育下形成团队理念的人都更明白什么叫做团队什么叫做配合。他们原本就在研究核辐射对于周围环境的影响,对于周边生物群落的研究比起当地人更胜一筹。不善于团体配合临时纠集的日本修行者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威胁到德鲁伊,而且是有着深厚资历和经验的德鲁伊们,的确是非常困难的。再多人进行包围。能够实际投入战斗的却始终只有那么一些,德鲁伊们层出不穷地奇怪手段加上轮换着进行休息,又是背水一战,比起乱战一团充其量发挥了总能量不到4成的日本本土修行者来,好得太多了。
在龟仓雄策努力拼凑一支他认为足以对抗德鲁伊们的报复的同时,德鲁伊议会方面的准备工作也在悄然进行。了解到日本本土修行者和神道教不乏操纵灵魂系能力的高手,左林的念头立刻转到了放在上海某银行保险柜里的那套萨满顶级装备,尤其是那支逐魂权杖。于是,他让成迟把这套东西带到日本。交给已经在日本惹得风生水起的古斯塔夫,虽然他自己并不见得能用得转逐魂权杖,但他的老师孙棣桂则可以将权杖的战力发挥出来,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顶级法器,没有道理在这种紧要关头躺在仓库里。
成迟很是有些郁闷,将这些东西运到日本对于他来说不费什么精神,但左林总是这样请求他的帮助很是打扰他追求叶淡菊的步伐。可是现在叶淡菊已经迷上了左林的那套房子……里面的厨房。甚至也迷上了那几乎完美的庭院和里面总是生机盎然的小动物们。其实成迟自己也蛮迷恋那个庭院,因为那个庭院里居然有缎蓝园丁鸟和华丽琴鸟这种极为有趣的东西,都是在打击走私野生动物的时候缴获了而动抽园无力收留,结果都被燕映雪撺掇着韩璃去弄来了。
以前存着想让左林帮忙留住叶淡菊好让自己有时间去掳获芳心念头的成迟尚且不敢得罪左林,现在,想着无论如何要把这套房子从左林手里买下来的成迟虽然郁闷,但却不折不扣地亲自护送,将整套装备运到了日本。
一个和此事毫无关联的日本财阀组织了一次私人的拍卖会,拍卖一些来自中国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