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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子铭愣住了,摇摇头,回答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从善怀孕之后,口味变了,而且脾气也不太好。我看王婷的情况有点类似。”韩熠昊推测道。
勾子铭一听,脸上涌现出一丝狂喜,连忙确认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韩熠昊白了他一眼,真是个比他还迟钝的男人,“你们天天睡在一起,她有没有怀孕你会察觉不到?”
勾子铭摩挲着下巴,思索道:“她最近确实有些反常,明天我叫医生来确认下。”
“如果她真有了,就别再犯以前那种错误了。”韩熠昊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道。
“我哪还敢啊。”勾子铭一副“苦瓜脸”,现在他是被她吃得死死的,欲求不满不说,她一不高兴,还把他赶去睡客房,他现在可是活得“胆颤心惊”。
遇见“同道中人”,韩熠昊很是幸灾乐祸,活该勾子铭以前嘲笑他为了一株“小草”放弃整座森林,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也要取笑他:“你这种人就是该!”
“你少得意,你也好不到哪去。”勾子铭反击道,“沈从善一个眼神,某人连筷子都拿不稳了,真是丢男人的脸。”
“王婷出来了。”韩熠昊看向勾子铭的身后,点头提醒道。
勾子铭立即一个转身,看清身后空无一物时,气得狠狠瞪了韩熠昊一眼。
“哈哈,不知道谁丢脸。”韩熠昊不客气地哈哈大笑道。
外面两人男人互相调侃,里面两个女人也聊到了这个话题。
“王婷,你吃这么多,没问题吗?”从善见王婷还吃个不停,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一个礼拜就觉得胃口大增,辣的食物又开胃,我就吃得更多了。”王婷也不解。
从善想了想,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有了?”
王婷差点被噎住,她赶紧喝了口汤,咽下去才说道:“怎么可能。”
“你们同居了这么久,难道没有发生过男女关系?”从善很直接地问道。
王婷的脸顿时红了,支支吾吾地想转移话题。
见她的反应,从善更坚定了心中的猜测,再接再厉问道:“你真的和他那个了?”
王婷涨红了脸,想敷衍过去:“他答应过我要禁欲三年——”
“那包不包括和你?”从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勾子铭这种人说的话也能信,王婷真是单纯。
“我。”王婷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么羞人的话。
“我看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下。”从善提醒道。
“应该不会吧。”王婷不相信,他们虽然不是真的完完全全没做过,可是次数也就那么两三次,不会这么“幸运”吧。
“你月事多久没来了?”从善追问道。
“好像。”王婷这才开始推算,好像这个月推迟了快两个礼拜了,想到这,她的脸色顿时一白,手中的筷子也掉了。
难道她真的——
“也有可能是紊乱罢了,明天去医院检查清楚就知道了,你别瞎想。”从善见她表情如遭雷击,又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勾子铭?”否则听到自己有可能怀孕,表情不是喜悦,而是震惊。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王婷有些激动,千万不要被从善说中了,她不想怀他的孩子!不喜欢他还和他住在一起,从善有些搞不懂王婷的想法了,而且从刚才吃饭的情形来看,王婷对勾子铭也并不排斥,究竟是王婷没看清楚自己的心,还是勾子铭真的在强迫她?
“你先冷静。”从善劝道,“有什么事,等验孕结果出来再说。”
王婷深吸了口气,答道:“好吧。”
过了一阵,两个男人回来了,从善和王婷被强迫着“分别”,各自被“拎”上了车。
“我要回家。”面对着韩熠昊,从善又恢复了冷冰冰的口气。
韩熠昊也不介意,孕妇最大嘛,他问道:“你想不想见一个故人?”
“谁?”从善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阿斯法。”韩熠昊对她一笑,如阳光般炫目。
从善一听,有些激动,赶紧点头:“想!”
“那你先睡一觉,睡醒了就会见到他。”韩熠昊故作神秘地说道,要从A市开飞机去美国,还要几个小时,他不想她这么劳累。
“我们现在要去美国吗?”从善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恩。”韩熠昊点头道,“我们乘直升飞机过去,你先养足精神,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同阿斯法说。”
从善的心情顿时变好了,缠绕了她那么久的梦魇,就快要解开,能再见到阿斯法,她真的很期待。
虽然她表示不想睡,可是在韩熠昊的车上,她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得很沉也很安稳,等她被韩熠昊抱着下了直升机时,她才缓缓醒过来。
“恩,我们要上飞机吗?”从善迷糊地问道。
“傻瓜,我们都已经下飞机了。”韩熠昊笑着捏捏她的鼻头。
从善看了一眼无人的驾驶室,好奇地问道:“那驾驶员呢?”
“就是我。”韩熠昊好笑她还不明状况。
“你会开直升机?”从善有些惊讶,从来不知道他有这项“绝活”啊。
“我可是全能王。”韩熠昊很不客气地自吹自擂,“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我看你是臭屁王。”从善受不了地讽刺道。
“欢迎!”两人还在斗嘴,一道醇厚的声音插了进来。
从善转头一看,骤然撞见一双罕有的紫蓝色眼睛,眼前这个一身白大褂,高大英俊的男子不是阿斯法是谁!
韩熠昊把从善放下来,走过去同阿斯法握手,寒暄了几句。
从善还沉浸在惊讶中,如今看到阿斯法恍如隔世,萨莫斯的那些片段像潮水般涌入脑海中,直到阿斯法走向她,从善还没清醒过来。
“沈小姐,好久不见。”阿斯法右手放在胸口位置,对从善行了个非洲礼。
“阿斯法阁下。”从善回过神来,有那么多话想亲口问他,但却不知该从何问起,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两个字,“你好。”
080 一线希望
“天台风大,我们下去再说吧”韩熠昊站在从善身边,将她的小手拉过,穿过自己的臂弯,挽着自己,似在宣誓“主权”。
他这点小心思又怎能瞒过另外两人,从善不满地瞪了“小心眼”的男人一眼,而阿斯法则带着温和有礼的笑容,邀请他们跟随他去办公室坐坐。
跟着阿斯法来到所谓的办公室,从善觉得这里更像是个科研室,里面的人都穿着白大褂,手中拿着试管烧杯之类的物什忙碌不已,看见阿斯法走来,都会停下手中的动作,微笑着打招呼。
“这里是?”从善颇为好奇,忍不住问道。
“这是阿斯法成立的科研中心,主要是生产抗蛇毒血清之类的药剂,你也知道,莱姆族有祖传秘方。”韩熠昊解开她的疑惑。
“哦。”从善明了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将两人迎进宽大的办公室,阿斯法关上了门,请他们坐在沙发上。
韩熠昊也不浪费时间,直奔主题道:“阁下,从善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替她详细地检查?”
“检查?”从善不明白地看着韩熠昊,等他解释。
“沈小姐,情况是这样的。”阿斯法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他们对面,双手交叉,用专业医师的口吻说道,“你的病韩先生已经告诉我了,我让他将你带来,是需要对你进行活体取样,分析你的mtDNA序列。从医学角度来说,像你这种线粒体遗传病在生命早期没有发病,随着年龄增长,体细胞中的mtDNA 突变不断积累, OXPHOS(也就是细胞氧化磷酸化)功能降低至某一域值 ,就可能会引发迟发性退行性疾病。简单来说,就好比你身体里的毒素到达了一定界限,而你自身的解毒能力却下降了,那么‘中毒’的症状就会显露出来。我们莱姆族世世代代都在研究蛇毒,蛇毒分很多种类,其中一种就是神经毒素,我认为你的病理和蛇毒的作用原理有些相似,最终都会影响到中枢神经和大脑皮层。所以我要对你做一次详细的细胞切片分析,了解你的mtDNA突变到何种程度,以及怎样抑制对你的神经以及思维产生影响。”
“那就是说,从善的病还是有希望治好的?”韩熠昊眼睛一亮,惊喜地询问道。
阿斯法却摇摇头,说道:“以现今的医疗水平来说,遗传病几乎都是不可治愈的,因为我们无法令DNA重组,只能尝试将这种突变减至最低甚至对日常生活没有影响。”
从善听了,也有些心动,就算她携带着致病基因,只要不发病,那也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很谢谢你。”从善感激地说道。
阿斯法摇摇头,温和地笑道:“请不要说这样客气的话,若要说感激,也应该是我对二位说。”
“事不宜迟,从善的病就有劳阁下了。”韩熠昊心急地说道。
“那沈小姐,请跟我出来一下。”阿斯法站起身来,示意道。
走到一个单独的小隔间,韩熠昊想陪从善进去,但阿斯法却委婉地将他拦在了门外。
隔着玻璃窗,韩熠昊看见阿斯法在从善的手指上扎了一下,针尖似乎还往里转动了下。
从善条件反射皱了皱眉,嘴唇咬紧了。
韩熠昊看着心急如焚,不知道阿斯法还要让从善受多少苦。
幸好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取了活体细胞,就交给了一旁的助理。
韩熠昊立即走进房间,询问从善手痛不痛。
从善摇摇头,对阿斯法问道:“阁下,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大约三个小时。”阿斯法回答道,“结果出来之后,我会找这方面的专家共同探讨你的医治方案,所以你不需要着急,我会把结果传给你们。”
“那意思是我们现在就能回国?”从善有些犹豫,她是很想留下来等结果,可又怕妨碍阿斯法工作。
“不是。”阿斯法微笑道,又取了一个针筒,对从善说道,“我还需要你18ML的静脉血。”
“做什么用?”韩熠昊发问道,要不是从善患病,他真舍不得让她受罪。
“测试你腹中胎儿的性别。”阿斯法回答道。
从善顿时懵了,什么胎儿?她不是已经把孩子打掉了吗?
韩熠昊一见她表情变了,赶紧说出实情:“其实孩子还在,是小柯他们联合医生骗了你,他们也是不想你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事。”
从善转头看向他,被蒙骗的怒火瞬间涌了上来,她冷声问道:“所以你们所有人就演了一场好戏来混淆视听?所有人都知道就我这个当事人还蒙在鼓里?”
阿斯法虽然听不懂两人这时说的话,但也猜测出从善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或者不想要这孩子,他说道:“沈小姐,像你这种遗传病,其实并不是完全不能要孩子。”
“什么意思?”从善一听,又立即转向阿斯法问道,这笔账以后再同韩熠昊算。
“如果你怀的是男孩,他虽然会遗传到致病基因,但是他并不会发病,而且他的后代也不会携带这些基因。”阿斯法解